第10章 归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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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妮在高铁座位靠窗坐着,身体像被抽空了壳,只剩一层皮裹着骨头。

她穿着一件极薄的象牙白高领羊毛衫,领口高到几乎抵着下巴,材质软得像第二层皮肤,却刚好把那条18K白金细链压得贴肉。

链子细到几乎看不见,只有正中央那颗0.3克拉的黑钻在光线下偶尔闪一下,像一滴不肯滴落的墨。

外面罩一件驼色Max Mara 101801风衣,只扣了最下面一颗扣子,领口敞着,露出高领与黑钻的组合,漂亮得像故意留下的破绽,却又挑不出一丝错。

下身是同色系羊毛半裙,长度到膝盖上方两指,坐下时微微上缩,露出一截被丝袜勒出浅痕的大腿。

脚上是裸色7cm细高跟短靴,鞋跟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时装周后台走出来的名媛,优雅、冷艳、不可侵犯。

只有她自己知道,内衣是真空。

她盯着窗外不断后退的灰黄田野,脑子却空得可怕。

不是那种被玩坏后的空白,而是一种更危险的、空得发疼的安静。

像有人把她的灵魂连根拔起,只留下肉体坐在这里,脖子上栓了一根看不见的线,线的另一端已经不在她能感知的范围内。

欲望在空洞里慢慢发芽。

不是对性交的渴望,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对“被填满”的渴求。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蒂还在轻微跳动,肿胀的神经末梢隔着羊毛裙和空气,像一颗被剥了壳的心脏,裸露着,一跳一跳地提醒她:你现在是空的。

乳尖贴着羊毛衫,稍微一动就疼,却又痒得想让人狠狠掐住。

她并紧双腿,丝袜摩擦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大腿内侧立刻传来一阵钝痛,绳痕、淤青、干涸的淫水壳,全都在提醒她:你刚刚才被用得最彻底。

她下意识抬手,指尖碰到锁骨上的黑钻。

冰凉。

像一颗永远不会融化的钉子,把她钉在“属于汉三余”这个事实里。

记忆却在这时毫无预兆地回流。

……

她最后一次给他打完飞机。

精液滚烫地射在她乳沟、锁骨、下巴,浓稠得像要把她淹没。

她哭着把每一滴都抹开,涂满胸口,涂满乳尖,涂满自己。

然后把那条最细的链子双手举过头顶,递给他。

“咔哒”一声扣上的瞬间,她整个人彻底塌了。

她没说一句话,只是跪在他腿间,额头抵着他大腿,哭到昏过去。

再醒来时,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膝盖跪在地上,脸贴着他西裤的位置。

但大腿上已经没有温度。

客厅里空得吓人。

咖啡杯洗得干干净净扣在沥水架上,丝绒盒子合上放在茶几中央,六条链子只剩五条。

他走了。

连一点声音都没留下。

她当时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空气。

爬去浴室的时候,膝盖砸在大理石上,她都没觉得疼。

热水一开,她整个人蹲下去,热水砸在头顶、肩膀、乳房、腿根,把残留的精液、泪水、汗渍、血丝全部冲进地漏。

她低头看自己这具被彻底用坏的身体:

乳房沉重得几乎坠到胸口,36F的乳肉上全是青紫的指痕和真空泵留下的细密血点,乳晕肿成两枚深紫色的圆盘,边缘一圈细小的裂纹;乳尖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顶端破皮渗着一点透明的血浆,热水一冲,疼得她倒抽气,却又硬得发疼。

锁骨、脖颈、胸口,全是被咬出来的牙印和吻痕,颜色深得像要嵌进骨头。

大腿内侧一层叠一层的淫水壳,半干不干,粘在皮肤上,像一层层透明的漆。

阴蒂肿成一颗暗红色的肉珠,表面亮得吓人,稍微被水流擦过就让她腿软;阴唇外翻得彻底,颜色深红近黑,边缘全是细小的血点;穴口合不拢,内壁嫩肉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打烂的花。

后庭的菊蕾同样张着,周围一圈圆形压痕,热水冲进去时,她疼得尖叫,却又空得想哭。

她用手指试着插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疼得抽气,可更深的,是空虚。

她干脆把三根手指狠狠捅进去,搅弄得水声四溅,想填满那股空,却越搅越空,眼泪混着热水砸在瓷砖上。

她洗了整整三十分钟,洗到皮肤发红,洗到那股精液和Type-IX的甜腥味终于淡到只剩一丝残留,像烙印一样洗不掉。

吹头发时,她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裂着血口,脸颊全是泪痕。

可那条细链安静地贴在锁骨上,黑钻像一滴不肯滴落的血。

她走出浴室时,大平层里安静得可怕。

茶几上多了一张对折的便签纸,极薄,极硬,上面只有三个字:

“后会有期”旁边放着精美的盒子,盒子里装的是剩余的五条精美的项圈!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没有任何多余的笔画。

字迹冷得像刀。

汤妮拿着那张纸,指尖发抖。

一种近乎本能的不安从尾椎一路窜上后脑。

“后会有期”这四个字听起来像承诺,又像威胁。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出现,也不知道下一次会用什么方式出现。

她只知道,从现在开始,她的生活里将永远悬着一把看不见的刀,刀柄握在他手里。

她把便签纸折好,放进风衣内袋,贴着心脏的位置。

然后拎起早就给她放好的爱马仕凯莉包,里面只有身份证、手机、一张黑卡、一张高铁票,和装着剩余五条链子的丝绒盒子。

她踩着高跟,一步一步走出那套大平层。

门在身后自动落锁,发出极轻的“咔哒”一声。

像又一条链子,扣上了她的余生。

……

高铁的轰鸣声把她拉回现实。

汤妮低头,看向自己锁骨上的黑钻。

指尖轻轻碰了碰,冰凉。

空洞在胸腔里越扩越大,欲望却像藤蔓一样,从最深处慢慢爬出来,缠住她的心脏、喉咙、乳尖、阴蒂。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已经回不去了。

她甚至开始隐隐期待,那把悬在头顶的刀,什么时候落下来。

窗外,蓉城北站的站牌一闪而过。

准点到站。

蓉城•天府新城•观澜云邸,28楼,2801。

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极轻的“咔哒”。

张哲的纸条压在玄关柜上,字迹干净得像他本人:

妮妮:

公司突然接到大项目,临时把我派去重庆工地盯现场,估计要半个月。信号可能不太好,别担心。

冰箱里有你爱吃的沙拉和三文鱼,记得按时吃饭。

想我就打视频。

——张哲 11.25。

汤妮看完,把纸条原样放回去。

她没力气去想“什么大项目能让副总直接被抽调半个月”。

她只想把自己关起来两天。

两天,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她给人事发了条请假:

【身体极度疲惫,需要静养两天,28-29号年假,谢谢。】

人事秒回:【已批,好好休息。】

然后她关机,把手机反扣进沙发缝里,像扣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雷。

第一天,周五。

她醒得早,却缩在被子里不肯动。

窗帘拉得死紧,只漏进一条细细的光线,落在锁骨上那颗0.3克拉的黑钻上,像一道冷冷的刀。

她蜷成最小的形状,手指无意识地抠着18K白金细链。

黑钻硌在锁骨窝,一夜没摘,皮肤已经勒出一圈浅红。

身体像被掏空了,又沉又轻。

最沉的是胸口那对36F的巨乳。

它们此刻正毫无遮掩地压在胸前,沉甸甸地坠着,像两只灌满了铅水的乳袋,每一次呼吸都拉扯着胸大肌发酸。

乳晕肿胀到原来的两倍大,直径足有五厘米以上,颜色深得发黑,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还没完全消退,像被无数根极细的针扎过。

乳晕表面不再是曾经细腻的颗粒,而是因为反复被真空泵吸到透明、又被释放、再被吸到透明,皮肤变得薄而脆,轻轻一碰就能看见底下青紫的毛细血管网。

乳尖最惨,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顶端已经结痂,却因为夜里出汗又被软化,痂皮边缘微微翘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

稍微一动,乳尖就摩擦床单,疼得她倒抽气,可那疼痛里又混着一种诡异的痒,像有人拿羽毛在神经末梢来回扫。

她不敢碰它们。

她怕一碰就溃堤。

她只能并紧双腿,大腿内侧的绳痕被挤得发疼。

阴蒂隔着内裤一跳一跳,穴口空得发慌,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乞求被填满。

可她硬是没让自己伸手。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

再忍两天就好了。

第二天,周六。

白天像被拉长的胶片,一帧一帧,慢得让人发疯。

她没开灯,没拉窗帘,没吃一口东西。

穿着那件象牙白高领羊毛衫,窝在客厅沙发里,光着脚,脚趾蜷在地毯上。

电视开着,放的是购物频道,声音调到最小。

每过一个小时,她就把链子往上提一次,让黑钻硌进锁骨窝,疼得清醒一点。

可越清醒,那股空虚就越深。

像有人在她体内挖了个黑洞,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灌都灌不满。

最难熬的是胸口那对乳房。

它们在高领羊毛衫里被勒得紧紧的,36F的乳肉被托得高高隆起,乳沟深得夸张。

可羊毛衫毕竟是软的,软得像无数根细密的毛在反复摩擦肿胀的乳晕和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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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呼吸,乳尖就擦过布料,疼得她眼眶发红,可那疼痛里又混着一种近乎麻痹的快感。

她能清晰感觉到乳尖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把羊毛衫洇出两点极淡的湿痕。

乳肉因为肿胀而变得异常敏感,连心跳都能让它们轻轻颤动,像两只被灌满水的乳袋,随时会裂开。

她试着用手臂压住胸口,想减轻重量。

可手臂一压,乳肉就从两侧溢出,乳尖被更用力地挤进羊毛纤维里,疼得她倒吸冷气,腿根瞬间湿了一大片。

晚上九点,她终于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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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锁进主卧,跪在地毯上,把丝绒盒子里的五条链子全倒出来。

她一条一条往脖子上戴,戴满,又全部摘掉。

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最后她只留下那条最宽的黑曜石颈环,内侧刻着极细的“IX”。

“咔哒”一声扣上时,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她跪在全身镜前,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把高领羊毛衫从下往上卷到锁骨上方,彻底暴露那对被彻底毁坏又极度淫靡的巨乳。

36F的乳肉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却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饱满,乳根处还能看见被珍珠链勒出的深紫色淤青,像两条缠绕的蛇。

乳晕肿得吓人,颜色深得发黑,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已经结痂,却因为夜里出汗又被软化,轻轻一碰就会掉。

乳晕表面布满极细的裂纹,像干涸的河床,裂纹里渗出一点点透明的乳白液体,混着干涸的血丝,淫靡得让人窒息。

乳尖最惨,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顶端痂皮已经完全翘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像两颗熟透快要爆裂的葡萄。

她轻轻呼吸,乳尖就跟着颤动,颤一下就疼得抽气,可那疼痛里又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快感。

乳肉表面还能看见被真空泵吸出的圆形血点,一圈一圈,像最昂贵的纹身。

乳根下方,有两道被绳子勒出的深紫色凹痕,深得几乎嵌进肉里。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盯着那对被彻底改写过的巨乳,眼泪突然就掉下来,砸在乳尖上,烫得她一抖,乳尖立刻又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她没碰自己。

她只是看着。

看着这对乳房如何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一条颈环,就肿得更厉害,乳尖硬得更疼,乳晕渗出更多液体。

看着它们如何背叛她,背叛她曾经的生活,背叛她曾经的骄傲。

她哭着把额头抵在镜子上,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受不了了。”

镜子里的人脖子上套着黑曜石颈环,胸前垂着两团被彻底毁坏的巨乳,像一个被标好价的奴隶。

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她甚至开始害怕,万一他不要她了呢?

万一那句“后会有期”只是随手写的呢?

11月29日,23:59。

她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额头抵着镜面。

高领羊毛衫还卷在锁骨上方,那对36F的巨乳裸露在冷空气里,乳尖因为低温而硬得更厉害,疼得她眼泪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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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就放在手边,屏幕黑着。

她盯着那个黑屏,像盯着一扇永远不会开的门。

她没敢点亮。

她怕自己一发消息,就彻底碎得连骨头都不剩。

窗外,蓉城的夜风刮过,落地窗发出极轻的“呜”声。

她脖子上的黑曜石颈环冷得像冰,胸前那对被彻底毁坏的巨乳却烫得像火,一冷一热,把她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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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晨8:12。

汤妮站在观澜云邸地下车库,拎着小号的Kelly 25,墨镜遮住了眼尾最后一丝青。

今天她没戴那条最张扬的黑曜石,也没戴最细的黑钻。

她选了第六条,整圈粉钻微锁链。

极细的粉钻几乎隐形,只有锁扣处那枚微型铂金锁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银光,像一枚永远摘不掉的婚戒,又像一道最精致的伤口。

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锁扣轻轻硌着喉结下方的软肉,冷得清晰。

香槟金收腰西装外套,剪裁凌厉,腰线狠到极致,24寸的腰被勒得只剩一握,衬得胸前36F的巨乳高得夸张。

内搭同色系真丝衬衫,只扣到第二颗扣子,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和那圈几乎看不见的粉钻。

下身是同款高腰西裤,裤线笔直,包裹翘臀与长腿,裤脚刚好露出脚踝最漂亮的弧度。

脚上是Gianvito Rossi 10cm裸色漆皮细高跟,鞋跟细得像钉子,每一步都“嗒嗒”敲在地面,节奏稳而狠。

妆容淡却精致到极致。

底妆薄薄一层权力粉底液,把所有吻痕、淤青、裂口都遮得干干净净,却遮不住皮肤深处那层被彻底摧残后重生的莹润光泽。

眼妆只用Dior后台棕色眼影笔在眼尾轻轻一扫,睫毛刷得根根分明,眼尾故意留一点湿润,像刚哭过,又像刚被狠狠疼爱过。

唇色是YSL圆管83号,豆沙带灰,低调却艳。

香水是Byredo Blanche,清冷得像一把刀。

她走出电梯,穿过大堂。

晨光从落地窗打进来,香槟金西装闪出冷冽的光,粉钻链偶尔折射一道极细的彩虹。

保安愣神,前台小姑娘张嘴,晨练回来的业主直接撞柱子。

她走路时腰胯轻晃,10cm高跟踩得极稳,巨乳随步伐轻轻起伏,衬衫纽扣绷得岌岌可危。

却没人敢多看。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近乎凌厉的疏离感,像一朵开到极致后突然带刺的玫瑰。

地铁2号线,早高峰。

她站在扶手杆旁,一只手抬高握吊环,西装外套绷得更紧,腰窝深得夸张。

粉钻链从衬衫领口滑出来,贴在锁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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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一个西装男视线失控地往下,落在她被衬衫勒得呼之欲出的乳沟,又慌忙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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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妮没在意,甚至微微侧身,让那圈粉钻链更明显地暴露在光线下。

像在无声宣告:

对,我被拴住了。

但你们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她踩着10cm高跟一路走进去,一路回头率爆表。

助理小林端咖啡差点撞门,实习生抱着文件看呆,连向来毒舌的财务总监都多看了两眼。

她像完全没察觉,径直走进自己那间朝南的办公室,关门,反锁。 在10cm漆皮高跟的鞋面上,溅起极小的水花。

她慌忙眨眼,把泪憋回去,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起。

很轻,很轻,像一声终于落地的叹息。

她把手机反扣在桌上,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今天开始,她要是公司总监汤妮的身份,重新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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