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四天•烙印(1 / 1)
(特别是女人,当看到自由的曙光来临之时永远是第一选择,因为比起痛苦的调教,真的对于女人来说是一分钟就是无尽的无助感)
上午8:27。
门被推开时,没有脚步声,只有极轻的“咔哒”一声,像命运把锁舌重新拨回原位。
房间里暗得近乎窒息,只剩壁灯最后一丝暗红,像快要熄灭的炭火。
空气里混着精液、淫水、汗液、漆皮、绳索、还有Type-IX挥发不尽的甜腥药味,浓得几乎能捏出水来。
圆床中央,汤妮已经不是“人”的形状了。
她整个人像被揉烂后又重新摊开的一团湿布,瘫在黑色真丝床单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细微地、毫无意识地抽搐着。
情趣绳早已松开(不知是昨夜她自己挣断的,还是汉三余离开前故意留了一线),但绳痕却像烙铁烫过一样,深紫、近黑,一圈一圈勒进雪白的皮肤里。
手腕、脚踝、小臂、膝盖内侧、胸下,全是血痕与淤青交错的环状印记,像一具被反复捆绑过无数次的祭品,终于被丢弃在神坛上。
漆皮连体紧身衣早已被撕得七零八落。
胸前的两条金属拉链不知何时被暴力扯到最底,两只36F的巨乳像被强行挤出牢笼的雪团,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却又因为绳缚太久而充血肿胀,乳肉表面遍布细密的紫红血丝。
乳晕胀成原来的两倍大,颜色深得发黑,乳尖却诡异地挺立着,肿成两颗熟透快要爆裂的紫黑葡萄,表面还残留着干涸的泪,唾液、和被真空泵反复吸过的透明拉丝痕迹。
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能看见乳尖轻轻颤动,像两颗被活生生钉在胸前的、随时会滴血的果实。
往下,是彻底敞开的裆部。
漆皮从耻骨到尾椎被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边缘卷曲,像一张被撕碎的黑嘴。
那处最柔软、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此刻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惨不忍睹。
阴蒂被10倍Type-IX折磨了一整夜,已经肿成一颗拇指大的深紫色肉珠,表面亮得吓人,像一颗被反复打磨过的黑紫宝石,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它还在自主地、病态地跳动,每跳一下,就牵扯着整片下腹的神经,让汤妮无意识地抽搐。
阴唇外翻得厉害,颜色深红近黑,边缘全是被拉链齿反复摩擦留下的细密血点。
穴口一张一合,像缺氧的鱼嘴,内壁的嫩肉因为昨夜疯狂的抽插而外翻出来,泛着湿亮的光,上面还挂着干涸又重新渗出的白沫与透明黏液。
再往后,后庭的菊蕾同样被撑得合不拢,边缘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残败的玫瑰,周围还残留着膨胀珠留下的圆形压痕。
她的脸,更像被世界遗弃的破败玩偶。
头套早已不知去向,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黑得发亮。
眼罩被泪水浸透后滑到了一边,露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结膜下全是血丝,眼白却诡异地泛着一种近乎透明的灰白,像死了一样。
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绺一绺,挂着亮晶晶的泪珠,却早已没有力气再流下来。
嘴角的O型口环不知何时被取下,嘴唇却因为被强行撑开太久而肿成两片熟透的香肠,嘴角裂开了细小的血口,血丝混着口水干涸成暗红的痂。
脸颊上全是泪痕、口水、和被漆皮摩擦出的红痕,像一张被反复蹂躏后彻底失焦的脸。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濒死的、却又极度淫靡的腐烂美感。
皮肤是病态的苍白,青紫的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
乳房、阴蒂、阴唇、后庭,全都肿胀到极限,像被注入了过量的水,却又被抽干了灵魂。
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胸口极微弱的起伏,和偶尔一次、近乎痉挛的抽搐。
她累了。
真的累了。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崩溃,精神却早已先一步碎成了齑粉。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还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只知道,如果此刻有人给她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根稻草后面绑着一把刀,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汉三余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她。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只穿了一件最简单的黑色高领羊绒衫,领口那枚银色罗马数字已经换成了“Ⅸ”。
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冷酷,却又在最深处,藏着一丝极轻、几乎看不见的颤动。
他蹲下身,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指尖极轻极轻地,触上了她滚烫的、却又冰冷的脸颊。
汤妮没有反应。
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她的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硅胶娃娃。
汉三余的声音终于响起,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钥匙,轻轻插进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汤妮。”
他叫她的名字,第一次,没有加任何称呼,没有“小母狗”,没有“奴隶”,没有“玩具”。
只是“汤妮”。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
极轻、极轻地,像风吹过一片将死的叶子。
永久地址yaolu8.com他俯身,更近了,声音低得像蛊惑,又像赎罪:
“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黏在唇边的头发,指腹擦过她干裂的嘴角,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汤妮听到汉三余说的“两…个…选择”
汤妮整个人彻底塌下去,额头抵在床沿,滚烫的眼泪砸在自己肿胀发紫的乳尖上,疼得她抽搐了一下。
汉三余没有抱她,也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
他只是“嗯”了一声,声音冷得听不出情绪。
下一秒,他俯身,动作利落得像在拆一件用坏的玩具。
指尖捏住她手腕上残留的酒红情趣绳,绳结早已被她昨夜挣扎磨得半松,三两下就散开;
脚踝、小臂、膝盖内侧,所有绳子被他一圈一圈扯掉,扔到床下。
动作不重,却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
绳痕深得像要嵌进骨头,血液回流的刺痛像无数细针扎进神经,汤妮咬着牙,闷哼都发不完整。
绳子全部解除后,他站直身体,退后半步。
目光在她赤裸、伤痕累累的躯体上扫了一圈,没有停留。
然后从床尾暗格抽出一件叠得极整齐的黑色丝绒连衣裙,连同一套象牙白内衣,扔到她面前的床单上。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去洗澡。洗干净,自己穿好,到客厅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
门被轻轻带上,没有锁,也没回头。
房间重新陷入死寂。
汤妮趴在那里,浑身发抖。
绳子被解开的瞬间,身体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轻”,轻得可怕。
没有勒痛,没有金属重量,没有电击贴片,没有膨胀珠,没有贞操带。
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汹涌得几乎要把她吞没的空虚。
像有人把她的骨头、神经、灵魂一起抽走,只剩一层皮挂在骨架上。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想找回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却只夹到冰冷的空气。
乳尖垂在床单上,每一次呼吸都擦过粗糙的真丝,疼得她发抖;
阴蒂暴露在冷空气里,像一颗被剥了壳的、肿胀到极限的肉珠,跳一下就牵扯得整片下腹发空。
她哭了,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砸在自己深紫色的乳晕上,烫得她又是一阵痉挛。
她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
也许五分钟,也许半个小时。
直到身体的颤抖慢慢平息,她才像被什么东西猛抽了一鞭子,撑起上身。
残破的漆皮还黏后庭残片、撕裂的裆部拉链、黏在皮肤上的电极胶迹……她自己一点点撕,一点点抠。
每撕下一块,就疼得倒抽冷气,却又像在撕掉一层旧的、腐烂的皮。
当最后一块漆皮从胯间被剥下时,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穴口和后庭彻底暴露,空得可怕。
她终于下床。
膝盖砸在地毯上时疼得眼前发黑,可她咬着牙,一步一步挪进了浴室。
热水一开,砸下来的一瞬间,她“哇”地哭出了声。
不是委屈,是那种终于被允许做回“人”的、近乎奢侈的崩溃。
她靠着墙慢慢蹲下去,让热水从头浇到脚,浇得皮肤发红,才开始真正审视自己。
她第一次低头,仔仔细细地看这具被玩坏了三天三夜的身体。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先是乳房。
她颤抖着双手托起36F的巨乳,重量沉甸甸地坠在掌心,几乎托不住。
乳晕肿胀得吓人,直径快有五厘米,颜色深得发黑,像两枚熟透的紫葡萄干;
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是真空泵吸出来的;
乳尖最惨,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表面布满细小裂纹和汗渍残留,顶端甚至渗出一点透明的血浆。
她轻轻碰了一下左边乳尖。
“嘶——!”
疼得她整个人弓起背,却又敏感得腿根发软。
她哭着挤了满手的白茶香沐浴露,狠狠搓洗那两团乳肉,搓得乳尖更肿、更红,却怎么也搓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淫靡气味。
乳根还有被珍珠链勒出的深紫色淤青,像两条缠绕的蛇,热水一冲,疼得她眼泪混着水流往下掉。
往下,是下腹。
她慢慢分开腿,热水冲进腿根时,她抖得几乎跪不住。
阴蒂……已经不能叫阴蒂了,肿成一颗拇指大的深紫色肉珠,表面亮得像涂了油,轻轻被水流擦过就让她腰一软。
她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肿胀得外翻的阴唇,内壁的嫩肉因为三天疯狂抽插而彻底外翻,颜色深红近黑,上面还挂着干涸又重新渗出的白沫;
穴口合不拢,内里空得可怕,她试探着把一根手指插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疼得抽气,可更深的,是空虚。
她哭着,把手指抽出来,又换成三根,狠狠地插进去搅弄,想填满那股空,却越搅越空,眼泪砸在瓷砖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后庭同样被撑得合不拢,菊蕾边缘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残败的玫瑰,周围一圈圆形压痕,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疼得尖叫,却又空得想哭。
她干脆蹲下来,把花洒对准最里面冲了很久,直到确认连最后一丝精液、药味、血腥都被冲干净。
大腿内侧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水渍,一层叠一层,已经干成半透明的壳;
小腹上还有精液干涸后的白痕;
锁骨、脖颈、脸颊,到处是咬痕、吻痕、泪痕。
她洗了整整七十分钟,洗了三遍头发,两遍身体,用了半瓶沐浴露,才终于把那股味道洗到只剩一点点残留,像烙印一样洗不掉。
吹头发时,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几乎认不出。
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裂开血口,脸颊全是泪痕和红肿。
可身体的曲线依旧夸张得惊人:
乳房沉重却挺翘,乳尖肿胀挺立;
腰窝深得能陷进去一根手指;
臀部圆润,腿长得过分。
她像一具被用坏后又被勉强洗干净的性玩具,残破,却依旧性感得让人窒息。
她走向那套衣服。
先是内裤——象牙白La Perla,高腰三角,前面是一片柔软丝绸,后面半透明蕾丝。
她颤抖着抬腿穿上,丝绸贴到肿胀的阴唇时,她疼得倒抽气,却又舒服得浑身发抖。
布料轻轻包裹住臀肉,没有勒痕,却把翘臀弧度衬得更明显。
胸罩是同系列全罩杯,薄如蝉翼。
她把沉甸甸的乳房托进去,扣好背扣,镜子里立刻出现一道深得夸张的乳沟,乳尖的位置透出两点极淡的痕迹,却因为肿胀而显得格外挺翘。
丝绸擦过乳尖时,她疼得咬住下唇,却又敏感得腿一软。
最后是那件黑色真丝丝绒连衣裙。
她从头部套下去,丝绒顺着肩膀滑落,像第二层皮肤,贴着锁骨、乳沟、腰窝、臀部。
小V领保守,却因为胸围太夸张而显得性感至极,乳沟深得像一道阴影;
腰带一系,腰线立刻细如一握;
裙摆内收,臀部弧度被完美托起,走一步就轻轻晃动,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
脚上一双7cm黑色细高跟,内里软得像云,鞋面却亮得像黑曜石。
全部穿好后,她站在镜子前,最后一次深呼吸。
镜子里的人,气质回来了三分:
高贵、冷艳、带着一种被摧残后重生的破碎美感。
乳沟深得惊心动魄,腰肢细得不可思议,臀部挺翘得张扬。
绳痕、淤青、红肿还在,却被丝绒遮去大半,像昂贵的纹身。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仍肿得发亮的乳尖,疼得倒抽气,却又在疼痛里生出一点点诡异的安心。
至少,现在疼的是她自己能控制的疼。
她踩着高跟,一步一步,极慢极慢地,走向客厅。
每一步都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又像踩在云端。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只知道,这是她三天来,第一次被允许自己走路。
第一次穿着真正的衣服。
第一次,像个人。
汤妮踩着那双7cm的细高跟,终于从走廊的阴影里走进了客厅的光里。
一步……
两步……
三步……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嗒、嗒、嗒”,节奏极慢,却带着一种被强行压住的颤抖。
丝绒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像一朵被夜风吹开的黑玫瑰。
裙长只到膝盖上三厘米,每一次抬腿,裙摆下沿都会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上面还带着淡紫色的绳痕,像最昂贵的丝袜花纹。
腰带勒得极狠,24寸的腰肢被勒得更细,衬得胸前那对36F的巨乳高得夸张。
丝绒贴身,乳沟深得像一道阴影,两团乳肉被托得呼之欲出,乳尖肿胀后的轮廓在布料下透出两点极淡却清晰的凸起,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的长发吹得微卷,湿气还未完全散尽,几缕黏在锁骨和脖颈,衬得皮肤白得晃眼。
脸还肿着,眼睛红得像兔子,嘴唇裂着血口,可那一身黑色丝绒却把所有的残破都包裹成一种极致的、破碎的华丽。
她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又被人用最昂贵的绸缎重新包起来的玫瑰,带刺,带伤,却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汉三余原本只是随意靠在沙发里,指尖转着咖啡杯。
听见高跟鞋的声音,他抬眼,那一瞬间,他手里的动作停住了。
咖啡杯悬在半空,指节微微收紧。
他侧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可瞳孔却在光里极轻地一缩,像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刺了一下。
喉结在高领羊绒衫下极轻地滚动了一下,几乎看不出来。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目光从她的脸,一路滑到锁骨,再滑到那道深得过分的乳沟,再滑到腰窝、臀线、腿根……
像一把极薄的刀,缓慢地、精准地,剥开了她所有伪装。
汤妮走到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她不敢再往前,也不敢抬头,只低着头,手指死死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沉默像一张网,把整个客厅罩得密不透风。
汉三余终于放下咖啡杯,声音低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坐。”
他对面就是另一张单人沙发。
汤妮咬着下唇,慢慢挪过去。
坐下时,丝绒裙紧紧绷在臀上,翘臀的弧度被勒得更明显。
她并拢双腿,微微侧身,把最狼狈的大腿内侧藏在阴影里。
可胸前的巨乳却因为坐姿更向前挺,乳沟深得几乎能夹住一支笔。
她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锁骨上那圈淡紫色的绳痕。
汉三余靠着沙发背,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在她身上。
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一笔普通的交易:
“最后一次给你选。”
汤妮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
“第一条路,今天一天,我继续调教你。时间到零点为止,24小时不间断。我会把你绑回地下室,用你这三天最怕的那套流程再走一遍,真空泵、膨胀珠、电击、抽插机、药物,浓度再翻倍。零点一到,一切结束。你之前承诺的交易完成,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互不打扰。从此以后,你依旧是汤妮,我依旧是汉三余,我们再无瓜葛。”
汤妮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三天三夜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真空泵把乳尖吸到透明、膨胀珠把后庭撑到极限、300次/分钟的抽插机把她干到失禁、10倍Type-IX把阴蒂烧到发紫……
她猛地摇头,幅度大得头发甩到脸颊上,黏住泪水。
“第二条路,”
汉三余的声音低了一度,像夜色里最柔软的话。
他微微倾身,目光锁在她脸上,一字一句, “你脖子上,会永远戴着我的东西。”
他从沙发侧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极薄的黑色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六条项圈,不,是精美到极致的颈链。
每一条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第一条是最细的18K白金链,坠着一颗极小的黑钻,闪着冷光;
第二条是玫瑰金编织的极细choker,内侧衬着最柔软的小羊皮,绝不会磨皮肤;
第三条是黑曜石与钻石交织的宽版颈环,内侧刻着极细的“IX”;
第四条是铂金细链串着六颗渐变大小的南洋金珠,最中间那颗足有12mm;
第五条是最华丽的,黑色丝绒底座,镶满碎钻,像一条银河缠在脖子上;
第六条最简单,却最贵,一整圈极细的粉钻链,锁扣处是一枚可以旋转的微型锁,钥匙只有他有。
所有款式都精美到可以直接戴去任何顶级场合,却无一例外,都带着一个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D形环,象征意义再明显不过。
“你每天可以自己选一条戴。也可以让我帮你选。但从今天开始,你的脖子上,永远不能空着。”
汤妮看着那六条颈链,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第二条路,”
汤妮的呼吸一下子乱了。
她看着那六条项圈,每一条都精美得像是可以直接走红毯的珠宝:
18K白金极细链配黑钻、玫瑰金choker、南洋金珠、黑曜石钻石宽版、满天星碎钻丝绒、整圈粉钻微锁……
没有任何一个是情趣款,没有皮革、没有粗大的锁环、没有“O”形环,全是能戴去任何顶级场合都没人多看一眼的奢华设计。
可她知道,那不是装饰,那是烙印。
比贞操带更高明、更隐秘、更一辈子都摘不掉的烙印。
汉三余把盒子推到她面前,声音低得像蛊惑,又像宣判:
“现在选。第一条,今天再被我玩24小时,然后彻底自由。第二条,永远戴上我的链子,但在你选第二条之前,”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声音低哑了一度,“你得先让我射出来。用你现在的这张嘴,或者这对奶子,或者你想用的任何方法。可以不插进去。但必须让我硬到极致,然后亲手接住我射的每一滴。做完这个,你再给我答复。”
客厅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汤妮急促的呼吸,和她胸前那对巨乳随着抽噎剧烈起伏的轮廓。
她哭着,颤抖着,慢慢从沙发上滑下来。
膝盖砸在大理石上时疼得她倒抽气,却固执地跪直身体。
汤妮几乎没让那句“选吧”在空气里停留超过两秒。
她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声音却先一步冲了出来,哑得发抖,却清晰得没有半点迟疑:
“第二条……我选第二条……”
尾音带着哭腔,却像一把小刀,干脆利落地割断了第一条路的所有可能。
她跪得笔直,膝盖下的丝绒裙摆铺开,像一朵被踩进尘埃的黑玫瑰。
汉三余的眉梢极轻地挑了一下,唇角没有笑意,只是喉结滚了滚。
他往后靠进沙发,腿微微分开,声音低得发沉:
“那就先把账结了。”
汤妮的手已经碰到他腰带金属扣。
“哒。”
最新地址yaolu8.com一声轻响,皮带松开。
她指尖发抖,却没有停,拉链“滋啦”一声被扯到底。
黑色西裤下的轮廓早已硬得吓人,布料被顶出一个凶狠的弧度。
她咬着下唇,伸手隔着内裤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掌心立刻被烫得发颤。
尺寸大得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青筋在掌心突突直跳,像一头被囚了太久的兽。
她抬头看了汉三余一眼,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水,却倔强地没有躲闪。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然后低头,隔着内裤,张嘴含住最顶端。
“唔……”
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滚出来,布料被唾液迅速浸湿,颜色深了一圈。
她用舌尖顶着龟头的位置来回打圈,布料摩擦发出湿漉漉的“滋滋”声,同时双手把内裤往下扯,粗长滚烫的肉棒猛地弹出来,“啪”地打在她下巴上,吓得她一抖。
没有半秒迟疑,她立刻张开被O型口环撑坏后仍红肿的嘴,“咕……”
一整根直接顶进喉咙最深处。
龟头狠狠撞在软腭,汤妮被呛得眼泪狂飙,却死死含住不退。
她开始前后摆动头部,湿热的口腔裹得严丝合缝,“咕啾、咕啾、咕啾……”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在她丝绒领口,洇开深色水痕。
每一次深喉,喉咙都会发出明显的收缩声,像在吞咽,又像在哭。
汉三余的呼吸终于乱了一拍,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间,微微收紧,却没用力按。
汤妮含得更深,舌头在茎身下疯狂打圈,喉咙一次次收缩,挤压龟头。
不到两分钟,肉棒已经硬得发紫,青筋暴起,马眼渗出透明的前液,被她卷着舌头尽数吞下去。
她突然退出,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用、用奶子……也可以……”
不等他回答,她自己急切地扯开丝绒裙前襟,“嘶啦!”
两粒扣子崩飞,象牙白胸罩连同裙子一起被粗暴地往下拉到腰际。
36F的巨乳猛地弹出来,乳肉晃得惊人,肿胀发紫的乳尖挺得笔直,表面还带着细小裂纹。
她双手托住两团乳肉,往中间狠狠一挤,深得夸张的乳沟立刻形成一条湿亮的肉缝。
她俯身,把那根湿亮、青筋暴起的肉棒整根夹进乳沟里。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啪!”
乳肉与肉棒撞击的声音又响又淫。
她开始上下大力套弄,乳肉被挤得变形,乳尖互相摩擦,疼得她眼泪直流,却套得更狠。
“啪啪啪啪啪……”
乳交的声音又快又响,回荡在整个客厅。
龟头每次从乳沟顶端冒出来,她就低头伸舌头狠狠舔过马眼,“啾、啾、啾……”
口水和前液混在一起,把乳沟润得滑不溜手。
汉三余的喉结滚得厉害,呼吸终于重了。
汤妮感觉到他肉棒在她乳沟里又胀大一圈,青筋在她乳肉上疯狂跳动。
她突然松开乳肉,改用双手把肉棒死死攥住,上下飞速撸动,同时张嘴重新含住龟头,疯狂吮吸,“咕啾!咕啾!滋滋滋滋……”
口水顺着棒身往下淌,被她双手抹开,发出黏腻的“啪唧啪唧”声。
不到三十秒,汉三余低哼一声,胯往前猛地一顶。
汤妮立刻退出嘴巴,双手捧住自己的巨乳,把龟头对准乳沟最深处,“射吧……都射在我身上……”
第一股浓稠的白浊猛地喷出来,“噗!噗!噗噗噗!”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全射在她乳沟里、乳肉上、锁骨上,甚至有几滴飞溅到她下巴和嘴唇。
汤妮死死托着乳房,让每一滴都落在自己皮肤上,乳沟瞬间被灌得满满当当,白浊顺着乳肉往下流,在丝绒裙上洇开大片淫靡的痕迹。
射完最后一股,汉三余的肉棒在她手里还在跳。
汤妮哭着,用手指把乳沟里的精液一点点抹开,涂满整个胸口,然后抬头,泪水混着精液糊了满脸,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选了第二条……以后……每天都戴……”
她颤抖着从丝绒盒子里拿起第一条——那条最细的18K白金配黑钻的项圈,双手举过头顶,递到汉三余面前。
汉三余接过,指尖擦过她满是精液的锁骨,“咔哒。”
细链扣上的那一刻,汤妮终于彻底瘫软下去。
她跪在他腿间,额头抵着他大腿,哭得像个孩子,却再也没有人能把那条链子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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