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银发女骑士不为人知的过去(1 / 1)
自由都市达肯利亚的城门近在眼前,高达二十米的灰色城墙上飘扬着各色商团旗帜。
梅尔莉丝透过马车窗帘的缝隙张望,被城门口拥挤的人流惊得屏住呼吸——至少三十辆马车排成长队,商贩、佣兵、艺人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穿梭叫卖。
“坐好。”罗德里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别露脸。”
尤菲莉亚迅速拉上窗帘,手指在唇边竖起:“城卫来了。”
马车停下,外面传来靴子踏在石板上的声响。
梅尔莉丝紧张地攥紧裙摆,耳边仿佛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她偷瞄了一眼角落里的爱丽丝——栗发少女仍昏迷着,被尤菲莉亚用斗篷盖住了大半身体。
“证件。”粗犷的男声在窗外响起。
罗德里推开车门,梅尔莉丝听见皮革摩擦的声响,应该是取出了什么文件。
“…雷欧纳德商团?”城卫的声音突然变得恭敬,“您请便,大人。”
马车甚至没有被要求检查就直接放行。梅尔莉丝瞪大了眼睛,直到车轮重新转动才小声问道:“雷欧纳德是…”
“教廷的产业。”罗德里漫不经心地整理袖口,“在七个国家都有贸易特权。”
薇尔莱斯从车厢前部探头进来,已经换回了平时的装束,脖颈上的铁雀鸟项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主人好厉害!连达肯利亚的守卫都——”
“闭嘴。”罗德里一个眼神就让龙人少女缩了回去,“保持警戒。”
马车穿过繁华的中央广场,即使已经黄昏,依旧人满为患,吟游诗人唱着难听的赞歌,喷泉旁赤裸上身的舞女们正随着笛声扭动腰肢,各式商人的棚子摆满四周,新奇的货物琳琅满目。
梅尔莉丝闻到了香料、熟肉和美酒混合的复杂气味,但马车很快转入一条狭窄的巷子,阳光被高耸的建筑遮盖,透到地面的只有黑暗。
当马车第八次转弯时,周围的喧嚣突然消失了。梅尔莉丝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到了。”罗德里推开车门,“都下来。”
梅尔莉丝跟着尤菲莉亚钻出马车,眼前是一栋看似普通的石砌仓库,但门口站着的两个壮汉腰间都挂着带倒刺的短鞭。
其中一人看到罗德里,立刻躬身行礼:“大人,老板在等您。”
仓库内部远比外表宽敞。
梅尔莉丝亦步亦趋地跟在罗德里身后,穿过堆满货物的走道,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
十几个铁笼整齐排列在墙边,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不同种族的女性——精灵、兽人、甚至还有一个长着鳞片的混血娜迦。
“铁雀鸟阁下!”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从主座起身相迎,满手的宝石戒指在灯光下晃眼,“这次又带了什么好货色?”
罗德里侧身示意,尤菲莉亚立刻将昏迷的爱丽丝抱上前来。商人油腻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粗短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掀开斗篷。
“噢!极品!”他兴奋地搓着手,“看这皮肤,这脸蛋…绝对是上等货!”
商人突然扯开爱丽丝的衣领,粗鲁地揉捏起那对尚未发育完全的乳丘。梅尔莉丝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别开视线。
“未经人事的雏儿?”商人掰开爱丽丝的眼皮检查瞳孔,又捏开她的嘴巴观察牙齿,“健康状态不错…就是胸小了点。”
罗德里冷哼一声:“看货的规矩忘了?”
商人立刻赔笑:“当然记得!当然记得!”他拍了拍手,两个女奴立刻搬来一张铺着天鹅绒的检查台,“请大人稍坐,我这就验货。”
尤菲莉亚将爱丽丝平放在台子上,薇尔莱斯已经机灵地搬来一把扶手椅。
罗德里大马金刀地坐下,顺手将梅尔莉斯拉到身侧,大手自然地搭在她腰间。
商人戴上丝绸手套,开始专业而亵渎的检查。
他先是测量爱丽丝的身高、臂长,然后用冰凉的金属尺划过少女的腰臀曲线,在羊皮纸上记录下一串数字。
“骨骼匀称,盆骨宽度理想,非常适合生育。”商人自言自语道,手指拨开爱丽丝的眼皮,“虹膜颜色纯净,没有遗传疾病…好,很好。”
最羞辱的部分来了。商人取出一套银质工具,熟练地分开爱丽丝的双腿。梅尔莉丝不由得屏住呼吸,感到罗德里的手指在她腰间收紧。
“处女膜完整!”商人兴奋地宣布,用扩张器撑开粉嫩的阴唇,向罗德里展示内部嫩红的黏膜,“您看,多么完美的肉壶!连内壁都是漂亮的粉红色!”
罗德里不置可否地点头:“估价。”
商人擦了擦汗,又检查了爱丽丝的菊穴和口腔,最后甚至用羽毛轻划她的脚心测试神经反应。昏迷中的少女无意识地蜷缩脚趾,引来一阵赞叹。
“三千金币。”商人最终报价,“如果是精灵血统能翻倍,但人类贵族小姐…最近市场饱和了。”
罗德里冷笑一声站起身:“尤菲,带走。”
“等等!大人!”商人慌忙拦住他,“三千五!这是最高价了!”
“四千。”罗德里头也不回,“包括全套驯化费。”
商人苦着脸盘算片刻,终于咬牙点头:“成交!但下次您得优先考虑我…”
梅尔莉丝看着尤菲莉亚将爱丽丝交给两个女奴,栗发少女被带往大厅深处的小门,那里隐约传来水流声和女性的啜泣。
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如果不是罗德里搂着她,可能已经瘫软在地。
“这就受不了了?”罗德里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想想看,如果那天我没改主意…”
梅尔莉丝浑身一颤,臀上的烙印隐隐发热。她下意识地抓住罗德里手臂,像是在抓住唯一的浮木。
交易很快完成。
商人恭敬地递上一张魔法契约和装满金币的皮袋:“大人,这是自由都市银行的本票,在任何商会都能兑换。”他谄媚地笑着,“需要我为您安排今晚的娱乐吗?新到的暗精灵姐妹花…”
“不必。”罗德里将本票塞进衣袋,突然捏了捏梅尔莉丝的臀肉,“我有更好的。”
离开奴隶市场时,天色已近黄昏。
梅尔莉丝机械地跟着罗德里穿过嘈杂的街市,耳边嗡嗡作响。
那些铁笼、检查台、还有商人亵渎的手指…一切都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主人!”薇尔莱斯突然指着远处一栋华丽的建筑,“看!红宝石剧院今晚有表演!”
罗德里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三层楼的圆形建筑前挤满了衣着华贵的观众,巨大的海报上画着妖艳的舞娘和狰狞的魔兽。
“想去?”他挑眉问道。
龙人少女疯狂点头,尾巴摇成了风扇:“听说他们新训练了一群会跳钢管舞的美人鱼!”
罗德里看向梅尔莉丝:“你呢?”
梅尔莉丝愣住了,没想到会征求她的意见。迟疑片刻,她小声回答:“我…听主人的安排。”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罗德里。他低笑一声,大手拍了拍薇尔莉斯的翘臀:“先去旅店。晚上带你们开开眼界。”
他们下榻的地方是中央区最豪华的“金狮鹫”旅馆。
罗德里亮出一枚徽章,掌柜立刻亲自引领他们前往顶层套房。
薇尔莱斯一进门就扑向那张足够躺下五人的大床,开心地打起滚来。
“洗澡。”罗德里解开皮带,看向三个女人,“一起。”
浴室里蒸汽缭绕。梅尔莉丝拘谨地站在角落,看着尤菲莉亚熟练地调试水温。薇尔莱斯已经脱得精光,正哼着歌往身上抹泡泡。
罗德里懒洋洋地靠在浴池边缘,古铜色的身躯在热水中若隐若现。他朝梅尔莉丝勾了勾手指:“过来。”
梅尔莉丝咬着嘴唇,慢慢踏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身体,但比水温更灼热的是罗德里审视的目光。
“还在想那个小贵族?”他突然问道。
梅尔莉丝轻轻点头,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边。
罗德里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臀上的烙印:“记住,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他的手指突然探入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现在被检查身体的就是你了。”
疼痛混合着诡异的快感让梅尔莉丝轻哼出声。她靠在罗德里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男人逐渐苏醒的欲望抵在自己后腰。
“主~人~”薇尔莱斯像条美人鱼般游过来,双手扒在浴池边缘,“要我帮您洗背吗?”
尤菲莉亚无声地递来丝瓜瓤和香皂,跪坐在罗德里身侧。在两人熟练的服侍下,梅尔莉丝恍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但罗德里似乎不这么想。他抓住梅尔莉丝的手腕,将一块香皂塞进她掌心:“你来。”
梅尔莉丝颤抖着将香皂涂满罗德里宽阔的后背,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陈年的伤疤。
当她洗到腰际时,罗德里突然转身,沾满泡沫的大手直接按上她的胸脯。
“这里也要洗干净。”他恶劣地揉捏着挺立的乳尖,看着梅尔莉丝在他怀中颤抖,“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薇尔莱斯吃吃笑着游到梅尔莉丝身后,双手突然抓住她的臀瓣分开:“这里也要洗哦~特别是烙印的地方!”
梅尔莉丝惊叫一声,差点滑倒在浴池里。罗德里顺势将她抱到大理石台面上,手指拨开湿漉漉的金发,直视她泛着水光的蓝眼睛:
“今晚看完表演…”他低沉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我要检验你的调教成功,像尤菲教的那样,用嘴服侍我…当着她们的面。”
梅尔莉丝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应该感到羞耻,应该拒绝…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热流。
“…是,主人。”她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
红宝石剧院的表演远比梅尔莉丝想象的更加露骨。
水晶吊灯下,半人半蛇的娜迦舞娘在喷泉中扭动腰肢,水珠顺着她们赤裸的上身滑落。
当钢管舞环节开始时,薇尔莱斯兴奋地抓住梅尔莉丝的手臂,指着舞台中央:“快看!那个鱼尾会变色!”
梅尔莉丝脸颊发烫,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她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罗德里——男人慵懒地靠在包厢的丝绒座椅上,一只手端着水晶杯,另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金发。
“主、主人…”梅尔莉丝小声问道,“那些…也是奴隶吗?”
罗德里啜饮一口琥珀色的酒液:“自愿签约的。”他捏了捏梅尔莉丝的耳垂,“比你当初识相多了。”
表演进入高潮,六名戴着宝石腰链的暗精灵姐妹花登场,她们用特制的皮鞭互相抽打,雪白的肌肤上很快浮现出粉红的鞭痕。
观众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
梅尔莉丝注意到尤菲莉亚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其中一名暗精灵,那位的鞭法格外精准利落。
“尤菲认识?”她小声问。
银发女子微微点头:“以前在骑士团的同期。”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五年前执行任务时失踪,没想到被卖到了这里。”
梅尔莉丝倒吸一口冷气,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罗德里给她打上“铁雀鸟”烙印,她现在很可能也在某个类似的舞台上…或者更糟。
回旅馆的路上,薇尔莱斯蹦蹦跳跳地模仿着那些舞娘的动作,时不时用尾巴缠住路灯杆转圈。
罗德里难得地纵容她的胡闹,甚至在她表演后空翻时鼓了掌。
“主人今天心情真好~”龙人少女挂在罗德里手臂上,像只撒娇的小猫。
尤菲莉亚轻声对梅尔莉丝解释:“平时我们大多被锁在地牢,只有主人需要时才被带出来。”
梅尔莉丝惊讶地看着她:“一直…这样?”
“嗯。”尤菲莉亚的表情出奇地平静,“能睡在稻草堆上已经算优待了。”她顿了顿,“像今天这样跟着主人外出…很少。”
梅尔莉丝突然想起什么:“那…浴室里你说要检验我的…”
“是真的。”尤菲莉亚冰蓝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格外深邃,“好好把握机会,能让主人满意的话…或许下次还会带你出来。”
顶层套房的灯火通明。
薇尔莱斯一进门就扑向酒柜,熟练地给每人倒了一杯蜂蜜酒。
梅尔莉丝接过酒杯,小口啜饮着甜腻的液体,试图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
罗德里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的一道旧伤疤。他看向梅尔莉丝,眼神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主、主人…”梅尔莉丝的手指绞着裙摆,“我…”
“害羞了?”罗德里冷笑一声,突然揪住她的金发往后一拽,“在奴隶市场看着别人被检查时怎么不害羞?”
疼痛让梅尔莉丝仰起头,正好对上男人冷酷的黑眸。她颤抖着伸出手,解开罗德里腰间的皮带。金属扣滑开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尤菲莉亚和薇尔莱斯已经自觉地跪坐在两侧,像两尊完美的雕塑。
梅尔莉丝能感觉到她们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那双曾经只会弹琴刺绣的手,现在正颤抖着拉开一个男人的裤链。
当罗德里完全勃起的肉棒弹出来时,梅尔莉丝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
“睁开。”罗德里捏住她的下巴,“好好看着你要服侍的东西。”
梅尔莉丝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近距离观察那根青筋盘踞的狰狞性器。
它比她想象的还要大,龟头泛着紫红色,前端的裂口处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舔。”
简单的命令,却让梅尔莉丝浑身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伸出粉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顶端。
咸涩的味道在舌尖扩散,她本能地皱眉,但还是按照尤菲莉亚教的那样,用舌尖在马眼处轻轻打转。
“嗯…”罗德里发出舒适的哼声,手指穿过她的金发,“继续。”
得到肯定的梅尔莉丝胆子大了一些,她试着将龟头含入口中,模仿着记忆中尤菲莉亚的动作轻轻吮吸。
“不对。”尤菲莉亚突然出声指导,“舌头要垫在下面,像这样…”她做了个示范动作,粉舌灵巧地扫过上唇。
梅尔莉丝试着调整,罗德里立刻发出一声低喘。这个反应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成就感,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
薇尔莱斯羡慕地看着:“主人今天好温柔…”
罗德里冷哼一声,突然抓住梅尔莉丝的头发往前一按。
“呜!”梅尔莉丝的鼻子撞在他的小腹上,肉棒直接插进喉咙深处。
泪水瞬间涌出,窒息感让她疯狂挣扎,但罗德里死死按住她的头,不容逃脱。
“呼吸。”尤菲莉亚冷静地指导,“用鼻子吸气,放松喉咙…”
梅尔莉丝强忍着不适,按照指示调整呼吸。奇迹般地,窒息感减轻了,她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在喉咙里脉动,滚烫又充满力量。
罗德里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每次退出都让梅尔莉丝大口喘息,然后再次深深插入。
泪水、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胸口,将薄薄的衣料浸湿。
“学得挺快。”罗德里评价道,动作却越来越粗暴,“比某个笨蛋龙人强多了。”
薇尔莱斯委屈地撅起嘴:“人家第一次也表现很好嘛…”
尤菲莉亚突然起身,从酒柜取来一瓶冰镇葡萄酒。她跪回罗德里身侧,轻声道:“主人,加点刺激的如何?”
罗德里挑眉,暂时放开了梅尔莉丝。尤菲莉亚将冰凉的酒瓶贴在肉棒上,看着它因刺激而更加勃发,然后缓缓倾倒——
“啊!”梅尔莉丝惊叫一声,冰凉的酒液顺着肉棒流进她嘴里,酒精的灼烧感与冰冷形成奇妙的对比。
罗德里闷哼一声,显然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示意尤菲莉亚继续,更多的葡萄酒被浇在两人交合处,梅尔莉丝被迫吞咽着混合了男人味道的酒精,头脑开始发晕。
“主…主人…”她含糊不清地求饶,嘴角溢出紫红色的液体。
罗德里却变本加厉地按住她的后脑,腰部用力上顶。梅尔莉丝的喉咙被撑到极限,眼前开始发黑…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时,一股滚烫的液体突然灌入喉咙。
罗德里低吼着射出一股股浓精,全部直接注入她的食道。
梅尔莉丝被迫吞咽着,浓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酒精的苦涩和男性特有的腥膻。
当最后一滴也被她舔干净后,梅尔莉丝瘫坐在地上,脸颊绯红,嘴唇微微肿胀。罗德里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不错,有进步。”
薇尔莱斯立刻爬过来,撒娇地蹭着罗德里的腿:“主人~接下来该我了吧?”
尤菲莉亚轻咳一声:“按照顺序,今晚轮到我服侍主人就寝。”
“都出去。”罗德里突然开口,看向龙女与梅尔莉丝,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床柱。
薇尔莱斯趴在床边晃尾巴,闻言立刻鼓起了腮帮子:“诶,主人!人家也可以一起嘛——”
“今晚是尤菲的日子。”罗德里解开袖扣,金属扣子落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带梅尔莉丝去侧卧。”
龙人少女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大悟:“啊!是那个日子!”她一个翻身跳下床,拽起迷迷糊糊的梅尔莉丝,“走走走,我告诉你个秘密~”
尤菲莉亚站在原地没动,银发下的耳尖却悄悄红了。
当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时,罗德里已经解开了皮带。
皮革滑过布料的窸窣声让尤菲莉亚的呼吸明显加快,但她仍然保持着标准站姿——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微微分开,就像她还穿着骑士团制服时那样。
“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骑士小姐?”罗德里慢条斯理地将皮带对折,在掌心轻轻拍打。
尤菲莉亚的睫毛颤了颤:“三年前…您捕获我的日子。”
“错。”
皮带突然划过空气,狠狠抽在她大腿外侧。尤菲莉亚咬住嘴唇,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
“是银剑骑士团全军覆没的日子。”罗德里用皮带尖端挑起她的下巴,“十六名精锐骑士…全死在那个陷阱里。”
尤菲莉亚眼神闪烁,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年前那个雨夜,她带领小队追踪一连串贵族失踪案的线索。
情报指出嫌疑人藏匿在边境古堡,却不想那是精心设计的圈套。
当她还在检查地板上所谓'凶手的生活痕迹'时,天花板已经降下铁笼…
“唯独你活下来了。”罗德里绕到她身后,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知道为什么吗?”
粗糙的手指突然扯开她睡裙的后领,露出肩胛骨上那个小小的铁雀鸟烙印。
尤菲莉亚浑身一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根顺着她脊椎滑下的皮带。
“因为你的剑…”罗德里一把扯下她的睡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差一点就刺穿我的心脏。”
尤菲莉亚的左臂突然被反拧到背后,剧痛让她闷哼一声。罗德里不知何时已经取出一捆麻绳,正灵活地将她的手腕捆在一起。
“当时你穿着一身红色的骑士轻装…”绳子绕过她的上臂,在肘关节处收紧,“戴着银色的勋章……那时我就在想,一定要这个婊子含着我的精高潮。”
尤菲莉亚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面朝下压在了床沿。
罗德里单膝压住她的后背,继续捆绑工作。
粗糙的麻绳在她肌肤上摩擦,从手腕一直缠到肩胛,最后在胸前交叉收紧,勒得她双乳格外挺翘。
“高傲的骑士团长…”绳子突然勒过乳尖,尤菲莉亚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追查我五个月,差点就让你找到老巢。”
记忆中的画面越发清晰——雨水顺着城堡石缝渗入地牢,她被铁链吊在刑架上,右腿的伤口还在渗血。
那个高大男人推门而入,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正是她留下的剑伤。
罗德里突然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拽:“说话,骑士小姐。当年你被俘时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尤菲莉亚被迫仰起头,喉咙滚动:“我…我说…『肮脏的鬣狗只配舔骑士的靴子』……”
“而现在呢?”罗德里松开手,欣赏着她被捆成艺术品般的身体,“看看你,银剑骑士团的骄傲…三年来被我操开了多少次屁眼?”
尤菲莉亚的脸红得要滴血,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起来。
罗德里知道她最羞耻的秘密——这位高傲的女骑士,骨子里渴望着被征服、被羞辱的快感。
绳子继续向下,绕过她纤细的腰肢,在背后打结后又分开双腿,将脚踝分别绑在床柱上。
尤菲莉亚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每一个私密部位都无所遁形。
罗德里突然俯身,舌尖滑过她后颈的细小伤疤——是那场战斗中留下的。尤菲莉亚浑身一颤,绳子立刻深陷进皮肉。
“那时候你挣扎得可真厉害”一声轻笑传来,罗德里的手顺着她的脊梁滑到臀缝,“我把你按在刑架上,你怒视着我,还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粗糙的手指突然探入股间,尤菲莉亚发出一声呜咽。她的身体早已熟悉这种触碰,甚至可耻地湿润起来。
“现在呢?”罗德里恶劣地刮搔着她敏感的褶皱,“当年说要砍下我脑袋的骑士团长,现在小穴湿得像什么?”
尤菲莉亚羞愧地闭上眼睛,却感到皮带突然抽在她臀尖:“回答!”
“像…像发情的母狗……”她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声音细如蚊呐。
罗德里轻笑一声,手指突然插入她紧致的后庭:“这里也是。还记得第一次开发这里时,你哭得多惨吗?”
尤菲莉亚浑身绷紧,绳子深深勒进乳肉。
她当然记得——被俘后的第三天,罗德里将反抗的她按在马厩的草堆上,用驯马的软膏强行开拓了她的后庭…
罗德里又加入一根手指,感受着肠壁的蠕动,“但看看你如今在干什么,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盼着我操这里?”
尤菲莉亚把脸埋进被单,却无法否认身体诚实的反应。她的后穴像张小嘴般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发出淫靡的水声。
罗德里终于抽出手指,转身走向衣柜。当他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条带着铁雀鸟吊坠的项圈和一根黑色的皮鞭。
“知道为什么留你活命吗?”他将项圈扣在尤菲莉亚脖子上,金属扣“咔嗒”的声响让她浑身一颤,“因为那天你的剑法…”皮鞭轻轻拍打她的臀瓣,“确实漂亮。”
记忆闪回到那个雨夜——她的剑差点刺中主人的心脏,虽被灵巧躲开,但也刺穿了他的左臂,鲜血溅在她的轻装上。
如果不是没有接住那一招极快的突刺…也许结局会不同。
“但更漂亮的是…”罗德里突然掰开她的臀瓣,露出那朵羞涩的雏菊,“你现在的样子。”
皮鞭破空而下,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绯红的痕迹。尤菲莉亚仰起脖颈,银发如瀑布般散落,喉咙里溢出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
罗德里没有给尤菲莉亚任何准备时间,直接挺腰刺入。
粗硬的肉棒破开紧致的肠壁,挤压着女骑士最羞耻的部位。
尤菲莉亚绷紧的背部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银发随着身体的震颤而晃动。
“放松。”罗德里一巴掌拍在她红肿的臀瓣上,“你这里早就被操熟了。”
尤菲莉亚艰难地调整呼吸,后穴本能地蠕动着适应侵入的巨物。
是的,三年了,这副身体早就记住了主人的形状。
粗糙的手指掐住她的腰窝,毫不留情地开始抽送。
每一下都带出些许肠液,又在下一记冲撞时全数灌回。
“主…主人…”尤菲莉亚的声音断断续续,额头抵在丝质床单上蹭出褶皱,“再…再用力些…”
罗德里勾起嘴角,突然扯住她脖子上的项圈,迫使她上半身仰起。
这个姿势让插入的角度更加深入,龟头直接碾过敏感点。
尤菲莉亚猛地睁大眼,冰蓝色的瞳孔里泛起水雾。
“想要?”罗德里恶意地放慢速度,只浅浅抽插,“那就自己动。”
被捆绑的身体根本无法主动迎合,尤菲莉亚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肢,试图获取更多摩擦。
绳子深陷进乳肉,勒出粉红的痕迹。
罗德里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突然一记深顶——
“啊!”女骑士仰起脖颈,项圈下的喉结滚动,“就是…那里…”
罗德里不再克制,抓住她的髋骨开始全力冲刺。
肉体相撞的声响混着水声回荡在卧室里,尤菲莉亚被撞得不断前移,又被项圈拽回。
她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不成调的呻吟。
“比起当年…”罗德里俯身咬住她的肩胛骨,身下动作丝毫不停,“你更喜欢现在这样?”
尤菲莉亚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大脑却异常诚实:“喜…喜欢…”
“为什么?”罗德里突然抽出一半,欣赏着她后穴一时无法闭合的淫态。
“因为…因为…”尤菲莉亚努力组织语言,肠壁因空虚而不停收缩,“遇到主人…是我的…幸运…”
这个回答取悦了罗德里。
他低笑一声,猛地整根没入,满意地看着女骑士浑身痉挛的样子。
尤菲莉亚的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随着撞击在小腹上画出晶亮的水痕。
罗德里突然解开她一只脚的束缚,将那条长腿折到腰侧。
这个姿势让进入更深,尤菲莉亚的呻吟陡然拔高。
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脚尖绷得笔直。
“要…要去了…”女骑士的声音带着哭腔,银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
罗德里却在这时停下,粗粝的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求我。”
“求求主人…”尤菲莉亚几乎是在啜泣,“让我…让我高潮…”
“不够。”罗德里恶劣地转动腰胯,让肉棒在她的肠道里碾磨,“说完整。”
尤菲莉亚的理智早已瓦解,羞耻心被抛到九霄云外:“求主人操坏尤菲的屁眼…让尤菲像母狗一样高潮…”
这个下贱的请求终于让罗德里满意。
他重新开始冲刺,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
尤菲莉亚的脚趾蜷缩,被绑住的手腕在背后剧烈挣扎。
当滚烫的精液灌入肠道时,她的尖叫被床单闷住,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弹动。
罗德里没有急着退出,而是俯身解开她手腕的束缚,将软成一滩泥的女骑士翻过来。
尤菲莉亚的眼中还带着高潮的余韵,却本能地张开嘴,迎接主人递来的肉棒。
“舔干净。”罗德里命令道,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
尤菲莉亚温顺地含住沾着自己肠液的肉棒,舌尖仔细清理每一条沟壑。
三年的驯服让她深谙伺候之道,甚至会在吸吮龟头时抬眼偷看主人的表情。
当最后一滴液体也被舔净,罗德里的狰狞巨龙又一次坚挺了起来,银发女骑士感受着嘴里的肉棒逐渐撑开自己的口腔,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罗德里突然抓住她的银发,在尤菲莉亚疑惑的眼光中“啵”地抽开了肉棒,一缕缕少女的口津还如银丝一般挂在上面。
男人走到她的身后,松开尤菲莉亚被绑得发红的手腕,看着她无意识地揉着被勒出深痕的肌肤。
银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背上,臀瓣上交错着鞭痕和掌印,后穴一时无法完全闭合,还在一张一合地吐出白浊的液体。
“疼吗?”他粗糙的指尖划过那些红痕。
尤菲莉亚轻轻摇头,反倒将身体更贴近主人的手掌:“主人赐予的…很舒服。”
罗德里低笑一声,大手突然掐住她的腰,将人整个提起放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尤菲莉亚被迫跨坐着,红肿的私处直接压在他炽热的性器上。
她倒吸一口气,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
“既然今天是纪念日…”罗德里咬住她通红的耳垂,舌尖掠过那个三年前留下的齿痕,“许个愿吧。”
尤菲莉亚猛地抬头,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主…主人?”
“只说一次。”罗德里警告道,手指威胁性地掐进她臀上的鞭痕。
尤菲莉亚急促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
三年来,这是第一次被允许提出请求。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一个小巧的银质铃铛,是用来召唤女奴的工具。
过去三年里,她听到这个铃响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她鼓起勇气,声音轻得像是怕惊碎梦境,“希望主人每周…至少调教我一次…”
罗德里挑眉,这个请求显然出乎他的意料:“就这么简单?”
粗糙的手指突然探入她仍在抽搐的后穴,搅动着里面的精液。尤菲莉亚夹紧大腿,却逃不开那两根作恶的手指。
“啊!是…是的…”她断断续续地回答,“不用…每次都像今天这样…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罗德里恶劣地屈起手指,刮搔她敏感的肠壁。
尤菲莉亚羞耻得浑身发烫,却还是颤抖着说出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只要主人用绳子绑我…用主人的…肉棒…填满我…”
这个下贱的请求让罗德里的肉棒又硬实了几分。他突然翻身将尤菲莉亚再次压在身下,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
“如你所愿。”他咬住女骑士胸前挺立的乳尖,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新的齿痕,“不过…”
肉棒毫无预警地捅进少女流淌着蜜液的小穴,尤菲莉亚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口中传出。
罗德里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这次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凶猛。
“既然这么喜欢被操…”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那就先证明你值得这个奖励。”
尤菲莉亚的双腿被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
绳子留下的勒痕还未消退,现在又添新的淤青。
“主…主人…”尤菲莉亚的声音支离破碎,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太深…啊啊…要坏掉了…”
罗德里充耳不闻,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尤菲莉亚的臀肉被撞得发红,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她的眼前开始发黑,却被快感硬生生拽回清醒。
“不是想要吗?”罗德里突然拔出来,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又猛地插入她尚未闭合的菊穴,“这里也饿了吧?”
尤菲莉亚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疯,脚趾痉挛地蜷缩又张开。
她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仅仅十几下抽插就达到了高潮。
淫水喷溅在罗德里的小腹上,但她甚至没得到喘息的机会,就又被翻过身去。
“还没结束。”罗德里按住她的后颈,重新进入那个已经松软的后庭,“今晚要让你记住,是谁驯服了银剑骑士。”
尤菲莉亚的脸被迫贴在床单上,银发黏在脸颊边。
她能感觉到主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跳动,滚烫得像烙铁。
三年前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被按在地上,只不过当时是冰冷的石板,而现在…
“哈啊…主人…”她突然挣扎着仰起头,眼神迷离,“请…请射在里面…”
这个请求让罗德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俯身掐住少女修长的脖颈,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狠。
尤菲莉亚被顶得不断前移,膝盖在丝绸床单上磨得发红。
当滚烫的精液再次灌入肠道时,尤菲莉亚发出了今晚最尖锐的哭叫。
她的身体像弓弦般绷紧,随后彻底瘫软下去。
罗德里没有急着退出,而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慢慢抚摸着她的脊背。
“你的愿望我答应了。”他最后咬了一口她红肿的乳头,终于抽身而出,“每周一次。”
尤菲莉亚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虚弱地点头。
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罗德里随手扯过丝被盖在她身上,自己则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时,罗德里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尤菲莉亚是唯一一个伤到他的骑士。
她的剑法确实精湛,若不是提前设下陷阱,胜负还真未可知。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尤菲莉亚摇摇晃晃地爬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欢爱的痕迹。她的腿还在发抖,却固执地跪在浴池边,拿起海绵为罗德里擦背。
“谁让你进来的?”罗德里眯起眼睛。
尤菲莉亚的手停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擦拭的动作:“想…想服侍主人洗澡…”
她的手法很熟练,避开那些旧伤疤,重点照顾肌肉紧绷的部位。
罗德里没再赶她走,只是靠在池边闭目养神。
当尤菲莉亚的手滑到他大腿内侧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够了。”罗德里冷声道,“回去休息。”
尤菲莉亚顺从地点头,却还是坚持为他擦干身体后才离开。
罗德里看着她的背影——银发下的脊背挺得笔直,仿佛还是那个高傲的骑士团长,如果不是走路时略显别扭的姿势,几乎看不出刚才经历了怎样的蹂躏。
回到卧室时,尤菲莉亚已经蜷缩在大床的一角睡着了。
罗德里掀开被子躺下,她立刻像只寻找热源的小猫般贴上来,无意识地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罗德里没有推开她,只是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煤油灯。黑暗中,他能听到尤菲莉亚平稳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每周一次…这个请求简单得可笑…
疲惫的罗德里思绪慢慢下沉,在无意识中,将女骑士搂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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