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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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终于睡着了。

他的伤痛在刘胖子这位江陵城名大夫的治疗下,没有多久就沉沉的睡着了。

有伤的人是不容易沉睡的,高峰却沉睡了。

高峰偏着身子睡,那是因为他的伤前胸与后背均不算轻,也流了不少血。

只不过高峰年纪还轻,流血掉肉皮没有多大关系。

……

段大姐也走。

她很高兴高峰又回到她身边,她相信高峰应该不会再坚持要远走高飞了。

段大姐并不住在“龙记客栈”,她当然有自己的宅子。

段大姐住在“落凤庄”,但江湖上却又很少很少人知道:“落凤庄”在哪里。包括段大姐的杀手在内。

段大姐如果有任务,她自有通知的方法。

段大姐通知的方法是很特别的,当然,那只有她的杀手才知道哪。

段大姐离开高峰的时候,还特别拔出高峰身上的那把短刀,她在灯光下看得很仔细。

她也皱起眉头,因为灯光之下那刀泛紫光。

她也微笑,笑得很开心。

她那听不清的自言自语中,带着一股子令人莫测高深的表情。

她把短刀又插入高峰的腰带上,笑笑道:“是宝刀,难怪屠山的刀被削断。”

她摸摸高峰的嫩脸,邪笑:“为我效命吧!小高,江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御人,另一种是听命于人,如果想活下去,你只有听我的,嘿……。”

……

高峰终于醒来了。他发觉床前站着个姑娘,当大床发出“咯吱”一声响,那姑娘立刻转过身来。

高峰楞了眼,这位姑娘好美,好美。

他从来未曾见过这么美的姑娘,那粉红的上衣,两边编着牡丹花,水绿的绸裤镶金边,秀发上插着一朵蝴蝶兰,好亮的银簪还垂着小珍珠,她先是笑。

“哇!”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就好像会发笑似的好迷人,微露的皓齿闪亮得宛如银河星星,脸蛋像苹果,噢,比苹果还鲜艳。

“你………是谁?”

姑娘的双手扶在高峰的肩头,她甜甜的一笑,道:“我叫星儿。”

“星儿?”

“是的,天上的星儿,你喜欢我这名字吗?”

高峰弄笑道:“名字很好听,也像你的人一样美。”

星儿吃吃掩嘴笑,道:“你的年纪不大,可是满会奉承人的嘛。”

高峰道:“女人不都喜欢男人奉承吗?”

星儿道:“你错了。”

“我错了?那么请你告诉我,我那里说错了?”

星儿道:“女人如果讨厌这个人,这个人的奉承话会令这个女人更不高兴,甚至会发火,因为她讨庆这个人,当然,如果是她喜欢的人,就算是这人不对她赞美,她也一样的高兴,如果这个男人再对她加以赞美,啊哈……这女人便更快乐了。”

高峰也觉得星儿的话有道理。

他拍拍星儿的嫩手,道:“星儿,你讨厌我?”

“我喜欢你。”

“你为什么要喜欢我?”

“因为你还年轻,我也年轻,我们都是年轻人,再加上你也是段大姐的人,我更喜欢你了。”

“有这种论调?”高峰瘪想着,又捉笑道:“你喜欢我为段大姐去杀人?”

“我喜欢你为段大姐工作,我也为段大姐工作。”

高峰眼:“说说,段大姐是怎样一个人?”

星儿浅浅一笑,道:“段大姐是个好人,我们都敬爱她,因为……因为她做了许多连男人也做不到的事情。”

高峰逗笑道:“你大概只能谈这些了。”

“我们只知道她是好人。”

高峰不问了,他觉得星儿一定不会说出有关段大姐的一切,如果想知段大姐的身世,便只有跟着段大姐办事,事实上,高峰只有这样了。

他再也脱不出江湖恩怨了。

三船帮的梁子结定了,三船帮已经在拦截他了。

他如果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便只有依附在段大姐身边,为段大姐办事。

……

星儿很会侍候人。

高峰在星儿的小心侍候下,他吃得饱睡得稳,便伤处也不再痛了。

白天,星儿坐在高峰身边哼着小曲,也讲些故事给高峰听,她甚至还为高峰打扇子夜里,星儿还依偎在高峰身边,她那少女的幽兰香气,令高峰如睡花丛般舒服。

如果高峰想动动身子,星儿立刻帮他转一个睡姿。

平常人每天吃三顿,但高峰每天吃五顿,除了三餐正常而又丰富外,另外两餐是点心,午夜吃的是甜的,既对伤有益,二来也睡得熟。

高峰觉得自已变成小王子了。

他甚至觉得比小王子还要爽。

他也早已忘了在大山里为舅舅放牛羊的“刚苦”(艰苦)日子了。

……

果然,第四天高峰的伤便完全好了,而且,当他把包扎的带子解开以后,星儿已对他笑道:”“恭喜高少爷,你已经完全好了。”

高峰笑道:“我要见段大姐。”

“段大姐很忙,不过,段大姐也有安排。”

高峰道:“段大姐安排我工作?”

星儿道:“不是,段大姐要我带你去个地方,那是以后常住的地方。”

高峰道:“段大姐为什么一定要我为她工作?”

星儿道:“段大姐很爱才,你就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是大姐喜欢的那种人物。”

“就因为我会用刀?”

“有许多会用刀的人,只不过他们大部份充满了暴戾,他们的喜怒无常完全不带人性,你不同,你纯洁,你善良,带着一颗慈悲之心去杀人,这个人一定有所杀有所不杀,段大姐就喜欢你。”

高峰露出苦脸瘪笑着。

他根本就不打算杀人的,如果三船帮能放他一马,他会立刻走了,永不回头。

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只好留下来。

……

高峰跟着星儿走出江陵城,天色很黑,这夜无月光,星儿走在前面不开口。

但高峰却注意到星儿走的很小心,偶而从对面走来个人,她都会有所戒备。

高峰并不似星儿一般保持着警觉,他甚至不在意的四下张望着,只不过当他要问星儿什么的时候,星儿便立刻摇手制止他。

……

星儿把高峰带领到江边,那儿有个“丁”字形的杨柳堤岸,那儿的每一棵杨柳皆是从合抱那么粗。

每一棵杨柳树干都有树洞。

有树洞的杨柳才显得老,所以这儿的每一棵柳树都比高峰的年纪大上几倍。

树虽老叶却依然青绿绿的,就好像高峰的年纪那么嫩。

树叶垂下来,不少还接触到地面。

当然也有不少接触到水面,也接触到水面上那艘十分精致的小船上。

星儿把高峰引上小船,那是一条船舱把船尾也连盖起来的小船。

小船的船首伸出一条绳子紧紧的栓在一棵树上,小船共只有三丈长,顶多只有五尺宽,然而船舱内的设备还真齐全,有衣柜,有小桌,三床棉被是缎子的,靠船尾还有个小酒柜,名酒至少有五种之多,有个食柜内也塞满了吃的,点心,卤味一大堆。

高峰只看了一遍,便惊呀的问星儿:“这就是段大姐的住处?”

“这是你的住处。”

高峰再惊呀,道:“我的?”

“不错,这里的一切全是你的。”

高峰道:“是段大姐为我准备?”

星儿道:“段大姐总是为她的人设想得十分周到。”

高峰道:“她为什么要我住在这小船上?”

星儿道:“因为这儿最安全。”

高峰看看江面,又道:“我觉得『龙记客栈』已经够安全了。”

星儿浅浅一笑,道:“『龙记客栈』只是临时联络站,对于段大姐行事是不会安全的。”

高峰道:“这江面上星火点点,好像有不少大小船只在活动?”

星儿道:“大部份都是三船帮的船,它们活动频繁,而且为数众多。”

高峰瘪惊的道:“既然这儿有许多三船帮的船,怎会安全?别开玩笑啦!”

星儿在舱内铺被子,她又低声笑笑,道:“段大姐说这儿对你最安会,她说的也有道理,你身处敌人环境里,便更加小心警戒,而且敌人也想不到你会在他们活动的范围内,这样你会安全多了。”

这话令高峰也吃惊,他绝对想不到“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道理。

原来段大姐真有一套,这就是戒慎恐惧,居安思危的道理。

只不过高峰真担心自已会被三船帮的人发现。

高峰虽然也会游水,但如果想同三船帮的人物在水上较劲,别说想占便宜了,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哦!

……

星儿把吃的东西一件件端在矮桌面上,她替高峰斟着酒,那动作真美,浅笑、扭腰、斜坐,十指好像也会说话似的该弯的弯成弓形,该伸的宛似青葱一样直,她那皮肤也理会显得细致无遐,可爱极了。

美人的美态永远是吸引男人的,高峰虽然初出道,但他终归是个男人吧!

他大胆的伸手握住星儿的手,面上流露出一副憨笑,就好像他握住的是宝。

星儿并未把手收回来,她甚至还把另一双手上的酒杯放在高峰面前,然后又去握高峰的手。

男女情感发展,就好像与生俱来,那要别人教啊!便自自然然的水到渠成。

天底下没有几个人在这方面还需找个补习班先加以恶补一番,那是驴蛋干的事儿。

星儿不用找人请教,当然,高峰也不会找人请教,只因为高峰就以为他是天才。

其实他看的多了。

他在深山中放牛羊六年,当然见过牛羊乱搞关系,而且他经常看到那种画面。

人当然与畜性有所不同,但其目的都是一样的,不都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柔和场面吗?

星儿斜依在高峰怀里,可把我们这位高老弟乐歪了嘴,他吃吃地傻笑着,一双粗糙的手好像握着绵羊尾巴似的,软软的,暖暖的。

“高峰,你的一双手粗糙得像砂纸一样。”

“蹭痛你了?”

“不,很舒服。”

高峰心中一爽,他的双手在大山中不只是放牛羊,他还锄草、砍柴,舅舅家大部份粗活他都干。

想到舅舅,高峰还有些歉意,他不告而别,还砍落一头羊的头。

他现在也歉然,因为星儿对他太好了,而他,他又能给星儿什么?

星儿当然不会向他讨什么,每日生活上把他伺候的像王子似了。

她把酒杯送到高峰的唇边,喂高峰吃酒。

她也把好吃的菜,一块块的挟给高峰。

高峰不回绝,他吃的可乐透了。

两个人在这小船中亨受着人们想不到的欢愉,当然也充满了情意绵绵。

男女之间如果只求情欲上的满足,充其量只是发泻一番,如果彼此之间内心中包含着无限的关爱,那便是爱的开花,欲的结果。

而高峰与星儿之间,至少在高峰的内心中便有着情爱的感受。

虽然他想着星儿一定是段大姐的安排,她奉命前来侍候自己,但星儿没有必要如此真情流露。

高峰是个初出道的小伙子,他很难看穿星儿的心意,只不过眼前星儿的表现,已令他感动几乎要流鼻血啦!

他几曾受到过异性如此的关爱。

如果此刻问高峰对星儿的感觉是什么,高峰一定会说——我高峰可以为星儿去拼命。

……

一张绵缎被下面,盖着高峰也盖着星儿,两个人的头是并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脸是朝向船尾方向的舱外面。

舱门未合上,星儿的双眸动着,天上的星儿也在瞅动,高峰没有,他的一手搂在星儿的后背上。

“你看,夜晚的江面上不少风船,只有三船帮的风船,方在桅上挂着一串串风灯。”

“嗯,三盏灯表示三船帮。”

“白天,三船帮的船都在船上着挂着一面红白蓝三色长旗。”

高峰道:“为什么叫三船帮?”

星儿道:“三船帮是由三条大江汇聚在一起的三个大帮派联合的组织,那便是丹江、汉江、长江,其中当然以长江帮为最大,三船帮老大水龙就是长江帮龙头老大,他也是三船帮公认的龙头。”

高峰道:“星儿,你知道的不少嘛!”

星儿道:“我是在江边长大的呀!”

高峰道:“那你也一定会游水了。”

星儿吃吃一笑,道:“可是我的武功就没你好啊!”

高峰道:“我只会用刀而已。”

星儿道:“听段大姐说,你很会用刀切人头而且又干净利落,她很喜欢你的刀法。”

高峰干笑不已,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星儿又道:“段大姐有十儿位杀手,其中有女也有男的,可是他们就没有你的刀法妙了。”

高峰再一次苦笑,他仍然不说话。

这时候他是不会去承认自己的老爹是专门砍人头吃饭的人物。

承认自已的老爹是刽子手,也太煞风景了。

星儿却紧紧偎着高峰,又道:“你的刀法跟那位前辈高人学的呀?高峰,你的令师何人?”

干笑了两声,高峰嘲惹地道:“我没有从师学艺我只是……只是……会用刀罢了!”

星儿咯咯的笑了。

她笑了起来更媚,也更诱人,她还用嘴去咬高峰的肩头,高峰的肩头上肉是硬硬的,那地方并不粗糙。

她边咬边不依的道:“你骗人,你又不是天才!”

高峰不回避,因为他知道星儿不会真的咬下他的肉。

他也笑,道:“不骗你,是真的啦!”

星儿不咬了。

她动着似天上星星般的眸芒,道:“是真的吗?你真的无师自通?”

高峰道:“我可以骗别人,却不能骗你。”

“为什么呀?”

“因为你对我是真心的,一个姑娘能如此坦然和我同床,既然对我是真心的,我又怎好忍心欺骗你?”

“哇噻!你还真是天才啊!”

“如果我也算天才,那一定是最笨的天才。”

“拜托,聪明的人才叫天才,那有什么笨天才嘛!”

“我也许会玩刀,除了玩刀,我什么也不懂。”

他顿了一下,惹笑:“也许玩刀的人更笨,所以我也最笨嘛!”

星儿道:“你的话我不懂,但在我们的组合里,也只有会玩刀的人才受到莫大的礼遇。”

高峰道:“所以段大姐要你来陪我?”

“你不喜欢我陪你?”

“当然喜欢,这比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小船上好多了,是不是?”

星儿笑得醉人,道:“希望你的话是真心的。”

高峰道:“本来就是心里话,如果……”

他搂在星儿背后的手在移动,温柔的移动着。

星儿道:“如果怎样?”

高峰道:“如果我们能结成夫妻。”

星儿全身一震,她不笑了。

她反而哭了。

这光景让高峰吃了一惊,他急忙憋声道:“你哭了?为什么要哭?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星儿不回答,但她用行动回答。有时候用行动比说话更见真情。

她的身子猛一转,变成面朝上,她的双手已托住高峰的面颊,泪水仍在流,但她的樱唇已迎上去了。

真够温驯的,温驯的宛似一头发情的猫儿。

高峰有些吃惊,但心情却爽得可以。

小船儿在摇晃,那不是江浪的关系。小船为什么摇晃?你说呢?

高峰见星儿翻身向上,立刻从星儿的眸芒中发现了什么,那是——

那是他在大山里做的旖旎美梦中,女子的眼光!

他这些天由于星儿的温驯,使他忘了那次做的怪梦!

梦是怪诞些,却也令他经常想着那种事!

他有时也很冲动,但只一想那只是一个梦,不能把它当真,就懒得兴奋!

然而此刻的星儿……

他真不敢相信,这几日的二相缠绵,他一直不敢第二波进攻,因为有两个原因使他得注意一下…

一是,他的伤,伤还没好,不能玩掉了大腿!

二是,星儿一定是大姐派来的,他能再糊涂吗?

高峰有几次也在想,星儿一定比自己大,自己能和她玩吗?

高峰的面颊在星儿的双掌上托着,那张樱桃般红唇泛着湿润透着光芒,好像还在嗡动着!

那种模样是渴求!

其实那根本就是饥渴嘛!

有星儿在怀中,他会不只一回的想到山中放的牛羊,他们是无拘束的想干就干!

他更想到自己在山中做的梦,那儿的男女都是自自然然的各取所爱,任其所为的,乱爽一把的。

他那天在山中就很不想走出梦境来,因为那美俏的姑娘,那诱人的动作,还有那长发女子的作风!

哇噻,实在太诱惑人啦!

当然,那些石雕的苟合玉像,全都是限制级的,是很难看得到的!

真实的生活中,那有这种精彩境头可看哪!

高峰愈想愈冲动……

也许他的伤早好了!

也许他被梦中的情景诱发了!

高峰先是直视着星儿,然后他又开始移动他的手——他很斯文的动着,为星儿解衣宽带!

星儿也动,她双手为高峰脱衣!

她早就想这样了!

虽说有了第一次,就不难二次,只因为高峰不主动,她也不好意思先“发动攻击”。

女子初遇男子的时候总是这样子的!

星儿不想叫高峰认为她很淫荡!

此刻不同了,两人相处几日之后,彼此之间便自然的产生了情欲,而高峰——

高峰此刻又想到了放牛羊在山上时候,他做的那“美梦”!

他要“美梦几度”,便动手脱下星儿的衣裳!

好光、好滑的玉体,高峰早已探手揉着星儿的玉峰了,星儿发出“咦啊”声,她当然要配合,她配合着伸出她的手顺着高峰那有力的臂与腰往下游移着!

游移时是那么的缓慢,直待星儿的手抓住高峰的那件“不是东西的东西”时候,她吃惊的道:“你……你怎么会如此胀大?吓死人了!”

高峰说不上来,因为他心中也明白,自从那天在山中作了怪梦以后,他的“宝贝”就好像变得大了!

他好像得了山中灵秀之气,吸了日月精华般的刹那间变得大了!

星儿双握着,口中叫着,全身却热呼呼的像是要准备是上刀山下油锅了!

“你………怕了?

“嗯!”

“你吃不下这么大?”

“嗯!”

“我真怕把你刺伤,只不过你若是怕,我就……”

“我怎样?”

“就算了!”

星儿吃吃笑道:“傻子,我几时说怕了?”

高峰立刻想到荒山古洞中的女子,她不就是讨厌男子中途收缩迫不急待?

他斜瞄着星儿笑道:“只要你受得了,星儿,别为我担心啦!”

星儿伸手把小舱的门拉上了!

她也把灯移向舱顶,连棉被也不盖了!

灯光之下,高峰发现星儿的身材可真是一级棒!

他应该明白,段大姐的手下姑娘,都是美人儿!

星儿当然也美!

星儿此刻更美,一身淡淡和幽香,令高峰神魂摇曳,一头散开的乌发,宛似他梦中的美人!

星儿不让高峰骑上身,她主动的骑在高峰的身上!

她的动作是细腻的,也是火热的!

长发发梢在高峰的身上抚游着,星儿的双峰均已被高峰托在手掌揉着——揉着……

星儿却低头把高峰的东西先在自已的“幽门口”轻轻地移蹭着,移蹭着!

两个人没开口说话,两个人正在陶醉!

只不过一会儿功夫,星儿的面色变了!

她;变得满面红光,那么光滑的屁股,忽然往下坐去,便也发出“叽”的一声,原来她的渍水润湿了高峰的东西,立刻滑入她的幽洞中了!

高峰看得星儿的那幽洞口上一撮毛,不似梦中长发女子的光濯秃秃!

星儿的全身肌肉也美,光滑柔夷,线条均匀,那扭动的姿势也是温柔的!

高峰果然有着一种享受感觉!

移动是上下的,高峰不动,但高峰不能永远叫星儿动,他在星儿喘息的时候,立刻挺起上身,拉过一边厚的被子,反把星儿放倒在被子上!

星儿只是低声的笑,笑的似花颤一般,便也将双腿抬起又分开来。露出红嘟嘟的一个肉洞!

当然没有血流出来——少女的洞就像红透了的樱桃般鲜艳!

高峰想着梦中的巨汉——要男人永远像个勇士!

他现在就要像勇士了!

只见他举着他的铁棒似也的“怪东西”,对准星儿的那个洞直捣过去,但闻“叽”的一声,星儿只“啊”了一声,便张开双臂将高峰的腰搂紧了!

高峰也抓住星儿的两侉,立刻震荡起来!

于是,小舱中发出“叽叽”响。

小船的船身出激汤得江水发出“叽叽”响!

高峰想不到自己会奇梦成真了!

他好一阵“劈刺”之后,觉得有些累了,便不由得把身子挺直,星儿真善解人意,她双腿挟着高峰的腰,便坐在高峰的那机擎上了!

两个人均在喘息,两个人也不动了!

高峰在星儿的唇上甜甜一吻,道:“奇怪!”

“什么奇怪?”

“你们女人的那个洞呀!”

“女人都是一样的!”

“我是说……我是说……”

星儿吃吃笑道:“说呀!”

“我是说你的那具洞,看起来那到小巧,却能受得了我如此的顶撞,你……难道不痛?”

“我舒服!”

“真的?”

星儿不说了,她的身子也似不动了,但她实际上身子里面在动!

她的幽洞在动,她以内力忽松忽紧的好像以中吞着高峰的东西一样!

高峰几乎不敢相信星儿还有这一套“内家吐纳”的本事,他做梦也未梦过会有这神妙滋味!

真是爽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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