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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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鸡鸣初破。

天光大亮之时,街道上车马如龙,人流如织,铺天盖地的喧嚣蒸腾而起。

卖早点的小摊冒着热气,包子笼屉叠得老高,豆浆的香气混着炊烟弥漫开来。

贩夫走卒的吆喝与主顾的议价声错落交织,整个梵云城在晨曦中苏醒,展现出一派繁华景象。

街角处,三五个粗布短打的百姓,就着烧饼闲扯昨夜趣闻。

不远处,几名身着劲装的武者腰悬长剑,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显是某个商队的护卫。

茶楼里飘出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正讲到侠客锄强扶弱处,引得楼内阵阵喝彩。

“哒哒哒——”

一辆豪华马车疾驰而来,车身镶金嵌玉,一看便知是权贵之家的座驾。拉车的是四匹高头大马,鬃毛油亮,肌肉贲张,显然都是千里良驹。

车夫坐在马背上,手持长鞭,神情狂妄至极。

“滚开!挡路者死!”车夫扬起鞭子在空中抽响。

路边百姓见状纷纷避让,然街道人群汹涌,哪里躲得及?

一个挑着担子的老翁反应慢了半拍,被马车狠狠撞飞出去,担子里的菜蔬洒了一地!

老翁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救人呐!”

又有数人遭马蹄践踏,有的腿骨折断,白森森的骨茬刺破皮肉露在外面,有的头破血流,鲜血顺着额头淌下,染红了青石板路。

哀嚎与恸哭拧作一股,繁华街市霎时沦为修罗场。

“驾~~!”车夫丝毫不将那些倒地呻吟的百姓放在眼里,缰绳抖擞欲再催骏马。

马车上的锦帘突然掀起一角,朱福禄探出枯黄鼠脸,眼窝深陷如骷髅,干裂的嘴唇啧了一声:“真他娘丧气!”

随后华服的下摆倏然诡异起伏,隐约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向下窥探,原来是一名美妇,只见跪伏的美妇裹着油光水滑的肉色丝袜,袜尖薄如蝉翼透出十根蔻丹脚趾蜷成小肉球。

“唔……噫……”美妇头颅埋在朱福禄胯下剧烈起伏,丝袜包裹的肥腻美腿磨蹭着车底板,汗液浸透袜面泛出淫靡的油光。

朱福禄掀开衣袍,美妇两瓣臀肉随吞咽动作浪荡摇晃,丝袜蜜屄处的花瓣轮廓在丝线下清晰凸起。

朱福禄一手扣住她后脑,指缝陷入乌黑的发丝,粗长孽根在她檀口里进进出出的蠕动。

啵!

朱福禄猛地揪发拔出孽根,龟头带出黏连的银丝甩在美妇潮红得脸颊。

她呛咳着仰头,红肿的嘴唇糊满了白浊,翘挺的奶子随喘息上下颠簸,乳尖硬挺如石子般顶出肚兜。

“骚货这就受不了?”朱福禄嗤笑着撕开她丝袜和亵裤,哧啦一声,湿淋淋的骚穴噗地弹现在眼前,粉红穴肉一张一翕,黏稠的淫水拉丝滴落。

他握着自己紫胀孽根对准穴口,“噗嗤”捅进泥泞屄穴直抵深处。美妇的呻吟突然间拔高:“啊……郎君……插穿奴家了!”

美妇被顶得奶子晃荡,乳尖在空中划出了淫糜的弧线,丝袜脚掌痉挛般蹬踹车壁,袜尖挤出的脚趾泛着勾人的淡红。

“啪啪!”朱福禄突然一掌扇在她丰腴的臀瓣上,肥腻臀肉瞬间荡出肉浪,鲜红掌印深嵌进雪白嫩肉。

“夹紧老子鸡巴!”他低吼着挺腰猛操,美妇的骚穴应声缩紧,穴壁媚肉如无数张小嘴吮吸着龟头。

“要……要尿了!”美妇突地弓起腰肢痉挛,骚穴噗嗤喷出温热的水柱浇灌孽根。

朱福禄闷哼着将卵袋抵死她那鼓胀的花瓣,将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灌进蜜穴深处。

美妇瘫软着,手指骚媚的抠挖自己流汤的骚穴:“郎君……奴家快被您操死了……”她娇喘吁吁地抱怨道,声音里却带着餍足的媚意。

朱福禄一手捻玩她丝袜美足,舌尖狠狠舔过脚心的汗渍:“憋死你这骚母狗才痛快!”

“您尽会作践人……”

“再用你的丝袜骚脚,帮小爷好好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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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邪笑语复又盈满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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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收雨歇,朱福禄惬意地靠在马车的软枕上,一只手还搭在美妇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着那片滑腻的肌肤。

他挑帘再望街市,但见血污漫漶青石,伤者哀鸣断续,宛若未闻般落下锦帘。

“这些腌臜贱民碍眼得很,罢了。”朱福禄皱了皱眉,对外头驾车之人吩咐道:“陈二,速速驾车回王府,不得延误。”

“好嘞!得令。”陈二应答一声,扬鞭策马,马车扬起一阵尘土,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哒哒的马蹄声。

街道上,围观的百姓纷纷交头接耳。

“哼,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的身份,仗势欺人吗,我呸!”一个年轻的武者愤愤不平地说道,“待他日某闯出名堂,定要这厮尝尝拳头的滋味!!”

一名身穿蓝衫的壮汉抱臂嗤笑:“诸君何须动怒?”粗粝的手指遥指烟尘方向,“此人早被酒色蛀空了身子,精元溃散如漏勺盛水,怕是活不过三秋寒暑。”

此言引得周遭阵阵颔首,卖炊饼的老翁捋着胡须连连称是。

不远处的酒楼中,一名男子重重拉上窗户,愤慨地开口道:“师姐,可要我追上去教训那狂徒?”

此人名叫赵凌,是慈云山的内门弟子。他一身白衣,腰间长剑随转身荡出清鸣,剑眉之下星眸含煞。

“且慢~”

屏风后转出一抹清冷仙姿,白云雾纱裙裙摆漾开流云般的波纹。

晨雾般的衣料透着乳白光晕,裙下那双裹着纯白丝袜的玉腿若隐若现,丝袜贴合紧致地包裹着腿肉,将修长美腿渲染的如梦似幻。

她足尖点在白色绣云鞋中,鞋面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鞋尖微微上翘,露出一截被白丝包裹的纤细脚踝。

脚踝上缠绕着一圈淡紫色的纱穗,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更增添几分出尘的仙姿。

她的容貌隐于面纱之下,鼻梁透过轻纱显出高挺的线条,朱唇粉粉嫩嫩,唇形饱满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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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长发如瀑垂落肩头,几缕发丝拂过胸前,衬得那张脸蛋愈发精致绝伦。

“不过是个膏粱子弟,我自有惩戒之法。”女子轻启朱唇,声线清冷。

这名女子便是慈云山圣女,慕宁曦。

世人皆知她的传奇。

襁褓时便被抱入仙门,六岁引气入体惊动闭关祖师,十六岁地阶巅峰震烁当世。

道首云霓裳破例收徒那日,九霄鹤鸣三日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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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她端立酒楼,芳年二几便至臻天阶,灵力运转,周身三尺纤尘不染!多少天骄捧着稀世珍宝跪叩山门,却被那拒人千里的寒霜冻伤指尖。

曾有北海皇胄以鲛人泪缀成宝裳相赠,她只瞥过一眼便令其侍女原封奉还。

而赵凌,出身无极宗,少年时因缘际会被收入门下,因天资聪颖、修行刻苦,深受门中长老器重。

年方二十一便达到地阶初期,在宗门中已属佼佼者,但慕宁曦曾听师尊提及,他的身世似乎并非单纯的无极宗养子那么简单……

几个呼吸的功夫,一阵轻风突拂过长街,卷起几片枯叶与尘埃,寻常百姓只觉脖颈一凉,却不知就在这呼吸之间,一道清绝尘寰的倩影已悄然无声地凝于半空。

她踏虚而行,仿佛脚下踩着无形的琉璃阶梯,白云雾纱的裙裾在日下流淌着清辉,似广寒宫主误堕凡尘,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然圣洁,将下发的市井嘈杂与污浊空气都隔绝在外。

慕宁曦的美眸清冷如千年寒潭,落在下方那辆疾驰的奢华马车上,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厌恶与鄙夷。

那马车装饰得金碧辉煌,却像一具华丽的棺椁,载着腐朽的灵魂在人间横冲直撞。

她徐徐抬起右臂,那手掌精致得超脱凡尘,五根玉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饱满,泛着浅淡的粉晕,日光下恍若珍稀羊脂白玉雕琢,连半点瑕疵也无。

一缕至纯的灵力真元在指尖凝聚,汇成一滴玲珑剔透的露珠,悬而不坠。这力量澄澈内敛,毫无杀伐之气,却暗藏洞穿金石的骇人威势。

纨绔子弟,欺男霸女。

慕宁曦心中冷哼,玉指轻弹。

“嗤!”

那滴真元露珠倏然离指,细微破空声起,在空中曳出一道肉眼难辨的流光,看似徐缓,实则迅如闪电,精准穿透厚重车厢,直奔车中那纵情声色的身影。

与此同时,马车之内,淫糜之气正浓。

朱福禄衣襟半敞,露出枯瘦蜡黄的胸膛,他眯眼啜饮着夜光杯中的猩红酒液。

他的胯间此刻搭着一双裹在肉色丝袜里的丰腴肉脚。

那美妇人侧躺一旁,用薄如蝉翼的袜尖不轻不重地勾磨他的孽根。

丝袜滑腻生光,紧裹她浑圆小腿与丰腴大腿,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诱人光泽。

“嗯……”朱福禄舒服得溢出喟叹。

丝袜的滑腻触感,美妇的足温与脂粉香缱绻着口中酒香交织,令他几欲醉死在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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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捏住美妇丝足,指腹隔着丝料摩挲她脚踝,引得妇人娇喘连连:“郎君……轻些呀……”

陡然间,一股森寒气息凭空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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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气息纯净凛冽,仿佛来自雪山之巅的审判,瞬间荡尽车内旖旎。

朱福禄浑身毛发倒竖,惊惶睁眼!那双长期纵欲而显得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惊骇的光芒,未及反应,便见胸前白芒绽放!直没丹田气海!

“啊!!!”凄厉惨叫撕裂长空!

伴随“轰隆”一声巨响。

由金丝楠木打造的车厢竟被一股无形的巨力从内部震得四分五裂。

下一瞬,木屑金玉飞溅,惊马人翻,将车夫陈二与美妇甩飞在地。

马车的废墟里,朱福禄蜷如断线木偶,面容扭曲狰狞。

他感到丹田似被冰锥贯穿,冰寒灵力如附骨之疽在经脉乱窜!

这并非刀割之痛,而是灵魂撕裂的煎熬。

他那驳杂灵力如雪遇阳,摧枯拉朽般消融。

五脏如蚁噬,每寸骨皮都在哀嚎欲裂。

朱福禄翻滚着抽搐,涎泪糊面狼狈不堪:“呃……啊……痛煞我也!”

骄横半生的朱福禄,何曾受此炼狱之苦!梵云城朱家地界,谁敢白日行凶?简直吃了神仙胆!!

然剧痛中残存的理智警醒:那霸道力量在毁丹田前一瞬消散。

此分明是惩戒,非索命!

这个认知令他遍体生寒。

对方修为恐怖,无声重创却又控力精准,实力深不可测,绝非他可招惹的存在!

“呃啊……”朱福禄咬碎了后槽牙,挣扎着撑起身子

他顾不得抹去颊边污泥,更无心整理凌乱的锦袍,只是强忍体内翻江倒海的剧痛,对着虚空深深折腰。

“不……不知何方高人驾临?”他声音带颤,哪还有半分银枪小霸王的威风,“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前辈恕罪!若冲撞仙驾,万死难辞!”

高天之上,云层之后,慕宁曦垂眸俯视那摇尾乞怜的丑态。面纱掩着冰雕玉琢的容颜,唯有美眸掠过一丝涟漪。

竟是地阶初期的修为?

她本以为这此人不过是个被酒色掏空的寻常纨绔,未料方才灵力探查之下,察觉此人体内竟有地阶的波动。

灵力虽杂乱虚浮,显是靠着天材地宝堆砌而成,然终究是二几之龄罕有的境界,足见天赋不俗,远超同龄之辈。

难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横行无忌。慕宁曦心中了然,仗着显赫身份与这身修为,怕是早将王法践踏成脚下烂泥。

只可惜……她轻摇螓首,青丝拂过冷玉般的颈侧。这般心性糜烂之徒,纵有天赋也早被凡尘欲念蛀空道基,余生,只怕难有寸进。

终究是个不成器的废物。

此人杀之,徒脏己手。今日小惩大诫,也算替天行道了。

虚空之中泛起微弱波动,慕宁曦的倩影如一缕青烟,悄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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