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拴上链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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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睡了多久。

厉骁是被疼醒的。

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而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酸软,仿佛全身的骨架被人拆散了又重新拼凑起来,稍微动一下手指,关节都在发出抗议。

更难以忽视的,是下半身那股异样的饱胀感。

那处难以启齿的甬道经过一夜的暴虐使用,早已红肿不堪,此刻却并未完全合拢,仿佛还记着昨夜被强行撑开的弧度。

有什么东西,粘腻、冰凉,依然堵在里面,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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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厉骁猛地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却本能地绷紧了脊背——

“哗啦。”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死寂的石室里炸响。

厉骁愣住了。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扣着一副不知材质的黑色玄铁镣铐。镣铐连接着长长的锁链,一直延伸到寒玉床的四角。

他动了动腿,脚踝上传来同样的沉重感。

四肢被缚,呈“大”字型被锁在床上。

这就真的是……被当成狗锁起来了。

“沈、寂……”

厉骁咬着牙,声音哑得像是吞了把沙子。他抬头,死死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沈寂已经穿戴整齐。

一身雪白的道袍一尘不染,领口扣得严丝合缝,就连那头墨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他手里端着一只白玉碗,神情淡漠得仿佛昨晚那个在他身上发疯、把他操得失禁昏厥的禽兽根本不是他。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厉骁心里那股火“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怎么?师兄这是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厉骁扯出一个充满血气的笑,眼神在他那一身正气凛然的白衣上刮过,语气恶毒,“装得这么人模狗样……昨晚是谁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把精水灌得我满肚子都是?”

沈寂搅动汤药的手微微一顿。

他没有生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只是放下玉碗,伸出手,指尖沾了一点特制的药膏,缓缓探向厉骁身下的锦被。

“看来还有力气骂人。”

沈寂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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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空气袭来,厉骁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

那原本精悍漂亮的躯体上,此刻布满了青紫色的指印、咬痕,尤其是大腿内侧,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昨夜激烈交锋留下的惨状。

而那处红肿外翻的穴口,此刻还微微抽搐着,凄惨又色情。

厉骁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脚踝上的锁链扯住,动弹不得。

“滚开……”他低吼道,羞耻感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沈寂无视了他的抗拒,那只修长微凉的手指,沾着乳白色的药膏,毫不避讳地按在了那处伤口上。

“嘶——!”

清凉的药膏触碰到火辣辣的伤处,激得厉骁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

“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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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的声音不容置疑。他的手指并未在表面停留,而是缓缓向内推进,去清理那些堵在里面的东西。

“唔……沈寂!你拿出去!”

厉骁疯了似的挣扎,锁链哗啦作响。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回想起昨夜被钉死在床上的恐惧,那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别乱动。”

沈寂另一只手按住厉骁乱颤的大腿,语气平静,“昨晚射得太多,不弄出来你会发烧。”

“那你他妈别射里面啊!”厉骁骂道,眼角被逼出了一抹红。

沈寂动作不停,手指在那泥泞的一处勾画、按压,随着大量的白浊混合著淡粉色的血丝被导引流出,厉骁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射在外面?”

沈寂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用方巾擦拭干净,然后重新端起那碗药,捏住厉骁的下巴。

“厉骁,你是不是忘了现在的处境?”

沈寂逼近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厉骁狼狈的脸。

厉骁瞪大了眼睛,刚想反驳,一口苦涩的药汁就被强行灌了进来。

“唔……咳咳……”

他被迫吞咽,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滑过喉结,滴落在满是吻痕的胸膛上。

沈寂喂完药,并没有松开手,而是顺势抚摸着厉骁的喉结,感受着掌心下的震动。

“从今天开始,这间密室就是你的世界。”

沈寂淡淡地宣布着对他的判决,“这里设了聚灵阵,但被我改动过。你的修为会被压制在筑基期,除了这双腿能张开,你什么也做不了。”

对于一个野心勃勃、想要爬上权力巅峰的人来说,剥夺力量比杀了他还难受。

厉骁猛地暴起,不顾手腕被磨破皮,死死拽着沈寂的衣领,眼底全是疯狂的恨意,“废了我的修为……把我关在这……这就是你所谓的正道?!”

沈寂任由他抓着,眼神悲悯又残忍。

“若你修魔,再被万剑穿心,我不想给你收尸。”

沈寂低下头,在厉骁因为愤怒而颤抖的嘴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那吻不带情欲,却带着令人窒息的控制欲。

“只要你在我视线之内,只要你干干净净地活着……”

沈寂伸手,替厉骁拢好散乱的长发,指尖划过他眼角那颗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鲜活的泪痣。

厉骁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松开了手,重重地倒回床上。

他看着漆黑的石室顶端,突然笑了。

笑声低沉,带着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邪气。

“好……好得很。”

厉骁侧过头,舌尖顶了顶腮帮子,那双眼睛里并没有沈寂以为的绝望,反而燃起了一簇更深、更黑的火苗。

“沈寂,你最好把链子锁紧点。”

厉骁舔了舔嘴角的药渍,眼神像是一条暂时蛰伏的毒蛇。

“只要给我留一口气,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这身扒下来……”

“到时候,换我锁你。”

沈寂看着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眼底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笑意。

这才是厉骁。

这才是那个他两辈子都放不下的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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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

沈寂站起身,拂袖而去,身后的石门重重落下,将所有的光亮隔绝在外。

黑暗中,只剩下厉骁一个人,和那一室挥之不散的、属于沈寂的味道。

沈寂站在密室外的甬道里,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垂下眼帘,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指尖亮起一道微弱的灵光,那是“净尘诀”。

转瞬间,他身上那沾染了情欲气息、甚至还带着一丝厉骁体液味道的痕迹,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再抬起头时,那个阴鸷疯狂的男人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青云宗上下敬仰的、高不可攀的大师兄,沈无咎。

走出禁地,阳光有些刺眼。 一名守在禁地外的黑衣暗卫悄无声息地落下,跪在沈寂面前:“主子。”

“后山那片林子,处理干净了吗?”沈寂的声音清冷,听不出一丝情绪。

“回主子,那魔修的尸体已化为脓水,现场痕迹已抹除。只是……”暗卫顿了顿,“在现场发现了厉公子遗落的一把匕首,是否要……”

“拿来。”

沈寂接过那把匕首。

那是厉骁惯用的,手柄处已经被磨得有些发亮。

他拇指轻轻摩挲过锋利的刃口,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随后,他将匕首收入袖中,淡漠道:“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昨晚厉骁去过那里……”

暗卫浑身一颤,头埋得更低:“属下明白!”

“去执法堂。” 沈寂负手而行,白衣胜雪,“去会会赵家的人。”

……

青云宗,执法堂大殿。

气氛剑拔弩张。外门赵家的长老正一脸怒容地拍着桌子,旁边躺着那个被厉骁卸了一条胳膊的弟子,正哎哟哎哟地惨叫。

“岂有此理!简直无法无天!” 赵长老指着执法长老的鼻子骂道,“那厉骁不过是个旁支,仗着自己有些天赋,竟敢对我赵家嫡系下此毒手!今日若不把他交出来废了修为逐出宗门,我赵家绝不善罢甘休!”

执法长老一脸为难。厉骁虽然行事乖张,但毕竟是掌门看重的苗子,更是沈寂护着的人……

“赵长老想要废了谁?”

一道如玉石撞击般清冽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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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头,只见沈寂逆光走来。他步履从容,神色淡然,周身萦绕着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威压。

“沈、沈寂……”赵长老的气势瞬间弱了三分,但想到自家侄子的惨状,还是硬着头皮道,“沈贤侄,你来得正好!你师弟厉骁行凶伤人,你作为大师兄,难道要包庇不成?”

沈寂走到大殿中央,甚至没有看那个惨叫的弟子一眼。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赵长老,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厉骁犯了错,自然要罚。” 沈寂淡淡开口,“昨夜我已亲自动用家法,打断了他双腿,将他锁入寒潭密室,受那蚀骨之苦。”

全场死寂。

打断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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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入寒潭?

这也太狠了……那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啊。

连赵长老都被沈寂这“大义灭亲”的手段震住了,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问责的话,此刻竟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怎么?”沈寂微微挑眉,眼神骤然转冷,“赵长老觉得,我沈寂的私刑,比不上执法堂的鞭子?”

“不敢,不敢……”赵长老冷汗都下来了。

谁不知道沈无咎虽然看起来温润,但下起手来从不留情。

既然厉骁已经这么惨了,他再纠缠下去,反倒显得不近人情,更有可能得罪这位未来的掌门。

“既如此,”沈寂拂袖转身,“那就请回吧。这三个月内,厉骁会在密室思过,不见外客。”

“是,是……”

看着赵家仓皇离去的背影,沈寂眼底划过一丝嘲弄。 思过? 不。 那是只有他能进入的“饲养场”。

处理完这些琐事,沈寂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听雪阁”。

案牍上堆满了宗门的卷宗,还有几封来自其他门派的密信。

厉骁虽然性格恶劣,但在处理这些阴暗诡谲的事务上,却有着惊人的天赋。

前世,正是厉骁在暗中替他扫平了无数障碍,才让他这个正道魁首做得稳如泰山。

沈寂随手翻开一本账册,上面还有厉骁前几日留下的批注。字迹张狂潦草,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沈寂的手指停在那个“杀”字上,良久。

他很清楚,厉骁这种人,如果真的一直关在笼子里,要么会疯,要么会废。

一只废掉的鹰,对他来说没有意义。

他要的是厉骁那份野心,那份能力,以及那份只能依附于他才能施展才华的屈辱感。

“想出去么……” 沈寂看着窗外晃动的树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既然厉骁那么喜欢权力,那么喜欢在外面呼风唤雨。 那他就把这份权力还给他。

不过,前提是——

……

三天后。 寒潭密室的石门再次开启。

厉骁依然被锁在床上,但这三天里,除了无法动弹和修为被封,沈寂并没有在生活上亏待他,甚至依然用最好的灵药替他调理身体——为了能在床上承受更多。

听到脚步声,厉骁懒洋洋地抬起眼皮,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那股子嚣张劲儿倒是恢复了不少。

“师兄终于舍得来了?”厉骁晃了晃手腕上的链子,似笑非笑,“再不来,我都要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沈寂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并没有像前几日那样直接动手,沈寂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玉牌,那是象征着青云宗核心权力的“影令”——可以调动暗部,处理宗门最肮脏的生意。

这也是厉骁一直眼馋、想方设法要弄到手的东西。

厉骁的眼神瞬间变了,直勾勾地盯着那块牌子。

“想要?”沈寂晃了晃手中的玉牌。

厉骁毫不掩饰,“赵家那个烂摊子,还有魔修的事,没了我,你玩不转。”

沈寂笑了。 他俯身,用玉牌冰凉的棱角,轻轻划过厉骁的脸颊,最后停在他修长的脖颈上。

“我可以放你出去,这块牌子也可以给你。” 沈寂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却又暗藏杀机。

“但有两个条件。”

厉骁眯起眼:“你说。”

“第一,这副锁链虽然解开了,但我会在你体内种下‘同心蛊’。只要你离开我超过百里,或者动了修魔的念头……”沈寂指尖点在厉骁的心口,“这蛊虫就会噬咬你的心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厉骁脸色一变,咬牙道:“沈寂,你够狠。”

“第二,”沈寂无视了他的愤怒,继续道,“每天晚上亥时之前,必须回到我房里。若是晚了一刻钟……” 他凑近厉骁耳边,语气暧昧而危险。

厉骁耳根通红,气的浑身发抖:“我这么多年真是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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