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70平老破小,第一次过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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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废厂深处那片被寂静和刚刚褪去的灼热激情所占据的角落走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晚上七点多,空气中带着一股被碾碎的雪松和铁锈的冷冽气息,与两人衣衫下尚未完全消散的滚烫汗意形成了一种极致的、让人眩晕的对比,凌飞紧紧牵着筱敏那只柔软而又带着轻微颤抖的手,那份被她身体占据的、狂暴的满足感和即将带她进入他那片真实、粗粝生活的巨大忐忑感,在他心头交织成一片复杂、汹涌的潮汐,让他那份原本坚硬的理智防线在这一刻变得摇摇欲坠。

他看着筱敏那张被夜色和情欲洗礼得更加明艳动人的脸,那份美艳里带着一种极致的纯洁和无畏,让他心中涌起一种既想将她彻底藏匿、又想向全世界宣告的巨大冲动。

他们并没有像他平日里一样,选择打车或是转乘拥挤的地铁,筱敏带着一种命令式的温柔,指引着凌飞走向停在废厂区外围一处不起眼角落的,那辆米黄色的甲壳虫,那份圆润、复古的造型与周围粗粝、破败的工业环境形成了极致的、带着荒诞美感的反差,这辆车,如同她本人一样,带着一种毫不费力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精致和骄傲。

凌飞的心脏猛地一缩,那份巨大的、阶级上的悬殊感,在那辆小巧而又昂贵的甲壳虫面前,如同冰冷的匕首,瞬间刺穿了他那份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信。

“怎么,玄老师,难道要让我这个体弱的女孩子给你当司机吗?” 筱敏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调侃和命令,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绝对信任和绝对邀请,那份邀请里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和绝对的主宰。

凌飞知道,她这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她愿意接受他所有的平凡和窘迫,并且以一种极致的姿态,将自己的精致和骄傲完全交付给他。

他那份理智彻底崩塌,那份被羞耻和欲望所包裹的灵魂,此刻彻底沉沦在那片禁忌的领地里。

他那双纤长、带着摄影师巧妙的手,带着一种虔诚的颤抖,接过了筱敏递过来的车钥匙,自觉地充当起了司机,那份“司机”的角色,此刻成为了他们这份关系里,另一种更加私密、更加禁忌的契约——他将驾驶着她的精致和骄傲,驶向他那片卑微和窘迫的七十平米老破小。

车门关闭的瞬间,外界的一切喧嚣和寒冷都被彻底隔绝,那辆小小的甲壳虫,此刻成为了他们在这片禁忌之岛上,唯一的、绝对私密的移动堡垒。

凌飞那具身躯带着一种极致的拘谨和狂热,他那份目光带着一种极致的温柔和狂热,穿透了那份昏暗和暧昧,死死地盯着筱敏那张带着迷醉和甜蜜的脸,那份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狂热和对她的绝对占有。

他那份身体里充满了要将她彻底揉碎、彻底占有的狂热,那份狂热里充满了对她那份极致奉献的绝对感恩和对他们这份禁忌之爱的绝对沉沦。

筱敏那具柔软而又火热的娇躯此刻正以一种极致的挑衅和诱惑,微微侧身,将她那份雪白而又诱惑的肌肤,暴露在凌飞那份带着狂热的目光下,那份裸露里充满了对凌飞那份压抑的绝对纵容和更极致的挑逗。

她那份带着魅惑的呼吸,如同最甜蜜的毒药,轻轻地喷洒在凌飞的侧脸,那份温热的气息里似乎带着烈酒的辛辣、香水的甜腻和她那份身体特有的芬芳,那份芬芳如同最致命的毒药,瞬间流遍凌飞全身的神经。

在等红灯的间隙,那份压抑至极的理智彻底崩塌,凌飞那双大手,带着一种掠夺性的急切,猛地抬起了筱敏那张精致的脸,那份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凶狠和狂暴,他那份声音因为过度压抑而变得沙哑而低沉,那份低沉里充满了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凶狠和狂暴。

“敏……我有点等不及了……看到你就想亲你……”

筱敏那份被挑逗至极致的灵魂,此刻得到了最极致的满足和释放。

她那份娇躯带着一种极致的顺从和迎合,微微地迎上了凌飞那份带着狂暴气息的嘴唇,那份亲吻里充满了对他的绝对惩罚和绝对奖赏,那份亲吻的动作带着一种要将他们彼此彻底融化在那个狭小而滚烫的空间里。

那份在甲壳虫车座上的轻吻,带着一种极致的禁忌和狂热。

那份亲吻里充满了对世俗的绝对挑战和对彼此灵魂的绝对占有。

筱敏那份柔软而又带着热度的舌尖,带着一种极致的挑衅和诱惑,在凌飞的口腔里进行着缓慢而又致命的摩擦,那份摩擦里充满了对凌飞那份羞耻的绝对纵容和对这场游戏的绝对投入。

凌飞那份理智彻底崩塌,他那份被禁锢的性器,此刻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痉挛,那份痉挛感带着一种极致的痛苦和狂热。

就在凌飞即将彻底失控,要用他全部的饥渴和爱意将她占有时,筱敏那份带着颤音的、细弱的声音,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击穿了他沸腾的血液。

她那份声音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涩和绝对的信任,那份声音里充满了对他的绝对命令和极致的快感。

“别……凌飞……回家……回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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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回家再…”的命令,带着筱敏那份对凌飞那份癖好的绝对迎合和绝对挑衅。

那份对“家”的极致渴望,此刻成为了他们这份禁忌之爱的最终归属。

凌飞那份理智彻底崩塌,他那具身躯猛地绷紧,那份绷紧里充满了随时都会爆发的凶狠和狂暴。

他那份被勒得生疼的性器,此刻因为极致的刺激和羞耻而痉挛,那份痉挛感带着一种极致的痛苦和狂热。

他那双大手,带着一种极致的克制和凶狠,猛地掐住了筱敏那只纤细的小手腕,那份掐住的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惩罚和绝对的命令。

他那份声音因为过度压抑而变得沙哑而低沉,那份低沉里充满了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凶狠和狂暴。

“好吧……那我们就回家吧……回家我可会干坏事哦……”

那份“回家我可会干坏事啊”的威胁,带着凌飞那份对公共场合的最后一丝理智和对她那份极致挑衅的绝对纵容。

他知道,他那份被嫉妒和羞耻所包裹的欲望,必须以一种最原始、最诙谐的方式,彻底发泄出来,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筱敏不会被吓着以及她那份身体和灵魂的绝对归属。

那辆甲壳虫在夜色中带着一种极致的焦躁和狂热,一路疾驰,那份疾驰里充满了对“家”的极致渴望和绝对命令。

凌飞那份被压抑至极的欲望和狂热,此刻如同最猛烈的野火,在他心底疯狂燃烧,那份火苗里充满了要将她彻底揉碎、彻底嵌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他那份目光带着一种极致的狂热和期待,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属于他的老旧小区,那份期待里充满了对她的绝对占有和绝对命令。

终于,那辆米黄色的甲壳虫停在了凌飞租住的老小区楼下,那份停下的声音如同禁忌之岛的大门猛地敞开。

凌飞没有多余的言语和犹豫,他猛地推开车门,那份推门的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凶狠和狂暴,他那份带着狂暴气息的身躯,如同最猛烈的野兽,牵着筱敏那只柔软、火热的手,径直冲向了公寓大门。

他那份脚步声带着一种极致的凶狠和狂暴,那份凶狠和狂暴里充满了对筱敏那份娇躯的绝对占有和绝对命令。

老旧的六层红砖房在夜色中显得影影绰绰,楼道里的感应灯时亮时不亮,带着一股潮湿和霉味,那份潮湿和霉味与他们在甲壳虫里那份极致的甜腻和禁忌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没有电梯,他们并肩爬上六楼,每一步都踏在凌飞那份二十七年来积攒的卑微和孤独上,但此刻,这份卑微和孤独,因为身边这个女人的存在,而变得充满了力量和希望。

“凌飞,我怎么感觉你很紧张啊。” 筱敏感受到了他紧握着她的手心里渗出的汗水,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给了他一份无声的鼓励,并用坦白的口吻戳破他的不自在。

当凌飞用钥匙打开那扇防盗门,暖气和老房子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时,筱敏那张精致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预期的嫌弃。

相反,她像一个发现宝藏的孩子,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哇!好有生活气息!我喜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和兴奋,那份夸张的语气,像是一剂强心针,瞬间击退了凌飞内心所有的不安和自卑。

凌飞知道,她不是在敷衍,她是在用这份极端的肯定,来保护他的尊严,用这份极致的迎合,来满足他那份对她灵魂的绝对占有欲。

这70平米的两居室,狭窄、老旧,暖气时好时坏,但处处是凌飞的痕迹。

墙上挂满了凌飞自己冲洗、放大的照片,那份照片里充满了黑白北京的寂寥街景、废墟中孤独的钢筋、胡同里蜷缩着取暖的猫,这里是他的世界,是他用镜头搭建起来的、孤独而又充满诗意的精神堡垒。

筱敏脱下了她那件米色的廓形大衣和那双被雪水打湿的鞋子,她里面只穿了那件白色的长裙,那份对比度极高的纯白长筒毛袜此刻更加凸显出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显得又白又亮,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带着视觉侵略性的美,那份美艳里充满了对凌飞那份欲望的绝对点燃和绝对迎合。

她没有坐在那张老旧的布艺沙发上,而是直接跳了上去,盘腿而坐,如同一个占山为王的妖精。

她冲着凌飞勾了勾手指,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娇嗔:“玄老师,忙了一天,给你女朋友做饭吃呗?”那句“玄老师”带着对他的尊重和调侃,那句“你女朋友”又带着对他们关系的绝对确认。

凌飞的心脏软成了一片,所有的疲惫都被这甜美的声音瞬间驱散。

“好,好,好,着急回家竟然忘了在外面一起吃饭。我这就去为你准备。”

他脱下羽绒服,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那件带着油渍的围裙系上,走进了那个只容得下一个人转身的狭小厨房。

他为她煮了最简单的番茄鸡蛋面,那是他二十七年来最常吃的食物,他甚至都没有勇气问她是否吃得惯。

当他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时,筱敏兴奋地拍了拍手。

她像是在享用米其林三星大餐一样,将面条吃得满嘴都是红油,嘴角还沾着一零星的糖渍。

她翘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冲着凌飞招了招手,那份随性和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凌飞心中的暖意达到了顶峰。

“凌飞,你过来。”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面条的香味和番茄的甜味,“以后你可要用你最好的摄影手法把我拍的美美哒,行不行?”这又是她对那份契约的再次确认,带着一种甜蜜而霸道的“勒索”。

凌飞心中闪过一丝巨大的不真实感,眼前这个如精灵般完美的女人,真的要被他那碗简单的番茄鸡蛋面和这70平米的窘迫困住吗?

他拿起一张纸巾,轻轻俯身,专注而温柔地替她擦拭嘴角沾着的红油。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温柔的戏谑。

“行,” 凌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对命运的承诺,“只要你不嫌我技术差。”

当然这是他自谦的一种回应,他一直自认为自己的摄影技术不是一些小卡拉米能媲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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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敏握住了他给他擦嘴的手,将他的指尖按在了自己柔软的唇上,她的虎牙尖尖,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指腹。

那份来自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瞬间击垮了凌飞所有的理智和自卑。

她用行动告诉他:她不嫌。

“嫌你技术差,我就不会和你来你家了,玄老师。”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光芒,那份爱意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具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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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面,凌飞去收拾碗筷,筱敏则带着一身的栀子花香和食物的烟火气,走进了那间只有四平米的小浴室。

水声哗啦啦地响起,蒸汽瞬间弥漫了整个小小的房间,那水声像是一个催情的咒语,将凌飞所有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

他想象着,在那片朦胧的蒸汽中,她正在褪去她所有的伪装和骄傲,将她赤裸的、完美的肉体交给他。

他心跳加速,胃部开始抽紧,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

二十分钟后,筱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那画面,对凌飞而言,如同被雷霆击中,那份冲击力带着一种极致的痛苦和狂热。

她穿着他的白衬衫。

那件宽大、松弛的,带着他味道的白衬衫,只扣到了第三颗扣子,下摆堪堪盖住她的大腿根。

她没有穿任何内衣,衬衫宽松的领口和袖口,将她锁骨上的那颗禁忌的痣,以及她纤细的手腕,若隐若现地暴露在凌飞的视线里。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她光洁的锁骨上,然后再沿着锁骨的曲线,滑向那片被白衬衫包裹的暧昧。

她没有看凌飞,而是直接趴在了那张老旧的、吱呀作响的床上,专心地玩着手机。

她俯身的姿势,将那件只扣了三颗扣子的白衬衫拉得更加紧绷,那完美的腰部曲线和高高翘起的臀部被衬衫勾勒出极致的弧度。

她双腿笔直,微微叉开,那份真空下的诱惑和纯洁下的肉欲,将凌飞的理智瞬间碾碎。

凌飞刚洗完澡,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松弛的毛巾,身体带着淋浴后的滚烫热意。

他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到了脑门,耳朵里嗡嗡作响,那份被压抑的、原始的、雄性的欲望彻底决堤。

他不再是那个温顺的、被动的玄老师,他现在是她的猎人。

他猛地扔掉了毛巾,身体带着一种动物性的迅猛,扑了上去,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那份冲撞的力量,将床板都震得“吱呀”一声。

“敏,” 凌飞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极致的掠夺和不容拒绝的占有,“你故意的吧?”

筱敏被他压在身下,却毫不慌乱。

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得逞的笑意,如同一弯弯月牙。

她没有回答,而是故意用膝盖轻轻蹭着他赤裸的大腿内侧,那份若有若无的触感,像火苗一样点燃了凌飞体内的所有引信。

“谁让你衬衫这么大,” 筱敏的声音发颤,却带着极致的甜和坏,“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哦。”

凌飞的呼吸立刻乱了,他那双粗粝、带着摄影师厚茧的手,带着一种不受控制的颤抖,直接伸进了白衬衫的下摆。

指尖,复上了她软得不可思议的胸部。

那份肌肤相亲的真实触感,那份从推特幻想中走出来的、带着温度的柔软,瞬间将凌飞的灵魂击得粉碎。

“凌飞……” 筱敏的声音彻底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却又主动地抬起双腿,将它们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

她用这种最亲密、最赤裸的方式,宣告着她的彻底交付。

就在凌飞即将彻底失控,要用他全部的饥渴和爱意将她占有时,筱敏那带着颤音的、细弱的声音,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击穿了他沸腾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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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会不会太不矜持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涩和绝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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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的动作猛地停住了,他的身体像被冻结了一样,所有的燥热和冲动都被这句话瞬间清空。

他那双充血的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困惑和巨大的震撼,定定地看着她那张因羞耻和情动而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不不不,你还不够矜持啊,这一年多,你再矜持我就要抑郁了” 他的声音变得极其轻柔,带着一种对圣洁的膜拜。

筱敏咬着下唇,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样颤抖,她用力点了点头,那份脆弱和交付,比她任何一个在废墟中摆出的性感姿势都要致命。

“那你轻点,好不好?” 她的恳求,带着极致的诱惑和绝对的信任,像一柄温柔的解剖刀,彻底驯服了凌飞这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那一夜,70平米的老破小里,暖气彻底坏了,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和零下的寒意。可他们盖着的旧被窝里,却热得像要烧起来。

凌飞彻底放下了他那份原始的、掠夺性的欲望,他变成了最虔诚的信徒。

他将她身上的白衬衫缓缓褪去,动作轻柔得像是要拂去最珍贵底片上的灰尘。

他吻遍了她每一寸皮肤,从她柔软的发际线,到她湿热的耳垂,再到她锁骨上那颗带着禁忌的痣,最后到她平坦的小腹,每一次亲吻,都像是在完成对她身体的膜拜和确认。

他用他那双摄影师的、粗粝的手,轻轻地描绘着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下的脉搏和血液。

他不再是急于进入的占有者,他是在探索和记录,在用肉体去理解她灵魂的全部秘密。

当他终于,温柔而缓慢地,将她那份极致的娇嫩和柔软,迎接到自己的身体里时,筱敏起初疼得猛地抓紧了他的后背。

凌飞能感觉到,那份疼痛带着她的眼泪和汗水,像是一场灵魂的洗礼。

他停下来,低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用尽全身的温柔和耐心,等待她的适应。

“凌飞……别停……我爱你。”筱敏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一种对疼痛的征服和对凌飞的绝对渴望。

随着他缓慢而深情的律动,筱敏开始发出又软又甜的呻吟和呜咽。

她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腰,仿佛要将他们彼此彻底融化在那个狭小而滚烫的空间里。

凌飞感受着她那份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迎合,感受着那份来自她身体深处的、绝对的契合和包裹。

那份极致的快感和灵魂的共鸣,让凌飞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冲破了二十七年的禁锢,他不再是一个孤独的观察者,他现在是她的创造者,是她的唯一。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所有血液、所有的爱意、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刻,全部倾注给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当一切归于平静,汗水和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筱敏像一只餍足的猫咪,全身赤裸地窝在他汗湿的怀里,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描绘着他胸膛的线条,那份慵懒和亲密,让凌飞感觉灵魂都得到了安抚。

她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光芒,那份爱意浓烈得如同琥珀色的美酒。

她声音小得像只有他们能听见的秘密,带着一种绝对的主权和最终的确认。

“老公,我好喜欢你。”

“老公”这两个字,像一声惊雷,瞬间炸开了凌飞紧绷的神经。

这不是女朋友的昵称,这是妻子对丈夫的宣告,是她对他那声“我的敏”的承诺的最高级别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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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的心脏猛地一抽,那份巨大的甜蜜和被认可的狂喜,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低下头,用尽所有的温柔和虔诚,亲吻她汗湿的额头,亲吻她带着吻痕的脖子,亲吻她那颗带着魔力的锁骨痣。

“我也喜欢你,敏,喜欢得要命。”凌飞的声音带着颤抖,那份喜欢已经超越了爱,超越了占有,那是一种刻入骨血的、无法分离的生命契约。

那一夜,在70平米的老破小里,他们用身体和灵魂,完成了这场从推特到现实的、带着禁忌和纯洁的奔现仪式。

凌飞知道,从这一刻起,他那扇孤独的潘多拉魔盒彻底打开,他那份对极致的占有欲,将永远被这个完美、危险、又彻底属于他的女人所困住。

他的人生,已经彻底进入了以她为中心的、新的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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