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会所•子宫彻底沦陷之夜(1 / 1)

本站永久域名:yaolu8.com 请加入收藏,方便下次访问

加入书签

包厢门“咔哒”一声落锁,整层楼彻底安静下来。

落地窗外的蓉城夜景像被谁打翻的钻石,灯火万顷。

两百平的包厢被调成极暗的琥珀光,只在环形真皮沙发中央留下一圈冷白射灯,把黑色大理石圆桌照得像一面镜子。

桌上已经摆好:

- 一瓶刚开封的Dom Pérignon 2008,瓶口还挂着冰珠;

- 两瓶Ace of Spades金瓶,黑桃A在暗光里闪着嚣张的金;

- 一瓶十四代“龙泉”,酒液透青;

- 五支Baccarat高脚杯、五支清酒杯、五支威士忌杯,旁边整整齐齐排着水晶冰桶、切好的柠檬片、薄荷叶和一小碟喜马拉雅粉盐。

舒蕾把香槟色羊绒大衣脱了,随手搭在沙发背,酒红色一字肩缎面礼服在灯光下像流动的红酒。她抬手示意:“今晚不醉不归,都别装。”

博雅第一个蹦到点歌台,PU皮吊带短裙随着动作直接跑到臀根,黑蕾丝吊带袜的蕾丝边全露出来。

她抓起麦克风,尖叫:“我憋了三个月的高三作文,今天必须先吼一嗓子!”

屏幕一闪,她点了首《藤椅》摇滚版,一开嗓就炸场,嗓子又野又沙,五个人瞬间笑成一团。

林听把驼色双面羊绒大衣叠得方方正正放在一旁,像教科书里的贤妻良母。

她温柔地给每人倒了半杯香槟,声音轻软得像羽毛:“先润润喉,慢慢喝,急了伤胃。”

永久地址yaolu8.com

沈垣靠在沙发最角落,长腿交叠,裸色真丝吊带裙滑到大腿中段,几乎透明,能隐约看见淡粉色的乳尖。

她晃着酒杯,目光落在汤妮锁骨中央那圈几乎看不见的粉钻微锁链上,声音带着医美医生特有的软糯笑意:“妮妮,这条锁链好精致,水头极好,哪家的私定?我怎么没见过?”

舒蕾也侧过头,祖母绿项链在灯下泛着幽光。

她指尖轻轻碰了碰汤妮的锁骨,动作优雅却带着探究:“我之前怎么没见过?设计很冷感,像某种……象征物。”

博雅唱完一首,把麦克风往桌上一扔,蹦到汤妮面前,弯腰把脸凑到她锁骨前,鼻尖几乎贴上那圈细链:“哇塞,粉钻还带微锁扣?这也太色了吧!老娘要是有这奶子我也天天戴,显得更骚!”

林听轻轻笑出声,睫毛垂着,声音温柔得能滴水:“博雅,注意文明用语……不过确实漂亮,妮妮戴什么都好看。”

汤妮被她们围在中间,墨黑丝绒深V长裙把36F巨乳勒得呼之欲出,锁骨那圈粉钻链在暗光里几乎隐形,只有锁扣硌在喉结下方,冷得清晰。

她低头抿了一口香槟,唇色被酒液染得更艳,声音淡淡却带着一点沙哑:

“私定,编号只有一条,不卖的。”

沈垣眯起眼,笑得意味深长:“编号只有一条?那更珍贵了……戴在脖子上,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人给你‘上锁’了?”

博雅直接炸了:“我操!姐妹你被包养了??快说!哪个金主这么有品味!我也要!”

舒蕾轻轻拍了博雅一下,语气温婉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不许乱讲。妮妮喜欢就好,我们看着都喜欢。”

林听把第二轮香槟给大家续上,声音依旧软得像棉花:“妮妮最近气色特别好,工作也顺,戴什么都衬她。”

五个人围成一圈,酒过香槟,博雅第一个干了,仰头咕嘟咕嘟灌下去,金色酒液顺着下巴滴到胸口,PU皮吊带裙立刻湿了一片。

她抹了把嘴,笑得肆意:“爽!姐妹们,我先说啊,我家严明那个废物最近又在学校里跟新来的实习语文老师眉来眼去,我懒得管,让他爬吧,反正编制到手了他也翻不了天。”

她说完把目光扫向舒蕾:“蕾姐,你家顾庭深呢?又去澳门了?”

舒蕾端着酒杯,指尖轻轻转动,祖母绿在灯下晃出一片冷光。

她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点疲惫:“上周刚从拉斯维加斯回来,输了七位数,公公已经不让他碰公司账了。”

她顿了顿,笑了一下,眼尾却一点没弯:“医生说他这两年精子活力太低,想怀都难。家族急得要命,我倒无所谓。”

博雅直接骂了句脏话:“操,活该!”

林听轻轻叹了口气,把切好的柠檬片推到舒蕾面前:“蕾面前:喝点柠檬水,护胃。”

沈垣晃着酒杯,声音软得像在哄病人:“我家陆川更绝,上个月被我抓到跟一个二十二岁的主播在诊所二楼的休息室里做,被我当场打断了他的经费。现在天天跪着求我复婚。”

她说完,目光落在汤妮脸上,笑得意味深长:“不过我最近也挺开心,有个新来的小奶狗,二十五岁,身材练得跟健身教练一样,技术特别好。”

博雅尖叫:“细节!快给细节!”

沈垣只是笑,不说话。

轮到林听,她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点几乎听不出的苦涩:“周延年还是老样子,一年飞两百多天,孩子都快不认识他了。上个月女儿问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哄了她半天。”

她说完,自己先干了杯中酒,象牙白高领羊毛裙的领口被酒液打湿了一点,她却像感觉不到。

包厢里安静了两秒,随即博雅举杯:“来!为我们这群被婚姻喂了屎却还活得风生水起的女人,干杯!”

五只杯子碰在一起,清脆一声。

酒过三巡,气氛彻底热了。

博雅已经唱了五首,嗓子都哑了,PU皮裙彻底卷到腰上,露出整条黑蕾丝丁字裤,她也不管,蹦来蹦去。

沈垣靠在汤妮旁边,手指轻轻绕着她的粉钻锁链,声音低得像耳语:“妮妮,你最近乳尖颜色又深了……下次提前跟我说,我给你打修复,免费。”

汤妮被酒意熏得眼尾发红,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说话。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

舒蕾起身去点歌,酒红色缎面裙在灯光下像血,她点了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一开口就柔得能滴水,五个人都安静下来听。

唱到副歌,舒蕾忽然转身,对着汤妮伸出手:“妮妮,陪我一起。”

汤妮把酒杯放下,起身,12 cm水晶绑带高跟踩得极稳。

两人站在点歌台前,一人一只麦克风,声音交叠,舒蕾温柔,汤妮沙哑,却意外地合拍。

一曲终了,包厢里掌声雷动。

博雅已经喝到微醺,趴在桌上,PU皮裙彻底跑到了腰上,蜜桃臀整个露在外面,她却不管,指着汤妮脖子上的锁链大喊:“姐妹们,这锁链我越看越骚!要不咱们一人戴一条?统一战线!气死那群狗男人!”

沈垣笑得肩膀发抖:“你敢让你家严明看见?”

博雅翻白眼:“他敢吱声我就让他跪着唱《征服》!”

林听也喝得脸颊通红,象牙白高领裙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露出锁骨下一小片白腻,她声音轻软却带着酒意:“其实……我也有点想试试。”

舒蕾笑着拍手:“那就说定了,下次我找人私定五条,一人一条,刻我们五个的名字。”

气氛正热到顶点。

包厢门忽然被敲了两下。

所有人动作一顿。

舒蕾皱了皱眉,La Rose Noire顶层是她整层包的,今晚不该有人来打扰。

她按下沙发扶手上的对讲机,声音依旧温婉:“谁?”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带笑的男声,英语,带着一点尼日利亚口音:

“Ladies……may I come in? I was told……five of the most beautiful women in Chengdu are here tonight.”

博雅直接炸了:“我操!黑人?!”

汤妮端着酒杯的手指忽然收紧,指节发白,粉钻锁链在锁骨处硌得生疼。

舒蕾看了汤妮一眼,汤妮却只是低头喝酒,眼尾红得像要滴血。

包厢门缓缓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黑人,身高足有185 cm,穿一身剪裁极好的黑色西装,领口开到第二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一串极粗的纯金古巴链。

他皮肤是深可可色,寸头,五官硬朗,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右耳戴一颗硕大的单边钻石耳钉,反光晃眼。

他手里拎着一瓶未开封的Armand de Brignac金瓶黑桃A,瓶身还挂着冰珠。

他扫视全场,目光在五人脸上都停顿半秒,最后落在汤妮身上,笑意加深:

“Good evening, queens.”

博雅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PU皮裙彻底掉不下来了:“我靠!活的!超帅!”

沈垣慢条斯理地鼓掌:“哟,这是哪里来的黑人帅哥……”

舒蕾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依旧优雅,却带了一点笑:“杰克,你怎么会在这里。”(杰克和舒蕾刚成为同一部门的同事,应该是合作人)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

黑人,咧开嘴,露出八颗白牙,声音低沉性感:各位女士,晚上好!

他目光笔直地看向汤妮。

汤妮坐在沙发中央,墨黑丝绒深V长裙,36F巨乳把布料撑得危险,锁骨那圈粉钻锁链在暗光里闪了一下,像无声的回应。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滚烫又危险!

灯光被舒蕾调到只剩一圈冷白顶光,像手术灯,又像审判台。

空气里混着香槟的汽泡、顶级香水的尾调,还有女人身上被酒精蒸出来的、甜腻而危险的体香。

舒蕾站在音响旁,指尖轻轻一划,把慢摇换成一首极低音的The Weeknd,鼓点一下一下敲在子宫位置。

她抬眼,声音依旧温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Jack,你怎么在这儿?”

Jack(Jason)笑了一声,中文带着一点尼日利亚卷舌,却流利得像母语:

蕾姐,宏盛冲港股IPO,董事会请了我们KPMG全球资本市场部做主承,我是中国区负责人,签字人之一。

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礼貌又带着一点痞:

“我隔壁包厢还有三位朋友,都是这次项目的合作方。能不能让他们进来一起喝一杯?人多才热闹。”

博雅已经彻底醉了,PU皮吊带短裙早被她自己扯掉扔到沙发背,只剩一套黑色蕾丝吊带袜和一条极细的丁字裤,36E巨乳几乎要从半杯胸衣里炸出来,乳沟深得能埋手机。

她直接踩着12 cm细高跟站到茶几上,蜜桃臀一扭,尖叫:“来!全来!今晚不醉不归!”

沈垣斜靠在沙发,长腿交叠,裸色真丝吊带裙本来就薄得像一层雾,被酒气一熏得脸颊飞红,她懒洋洋把裙摆往上撩了撩,露出整条大腿根和吊带袜的蕾丝边,笑得又软又坏:“我没意见,多几个帅哥才好看。”

林听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象牙白高领羊毛裙最上面四颗扣子不知何时全开了,露出锁骨下一大片雪白乳肉和淡粉色蕾丝胸衣边缘,她咬着唇,手指攥着裙摆,眼底却闪着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兴奋。

汤妮站在中央,墨黑丝绒长裙已经被舒蕾从后面拉开拉链,像水一样堆在脚踝。

她里面只有一套La Perla黑色镂空蕾丝内衣,半杯胸衣把36F巨乳勒得呼之欲出,乳尖被勒得通红,顶出两颗硬得发疼的小点;下身开裆设计,阴唇完全暴露在冷气里,已经湿得发亮,大腿内侧有一滴透明液体缓缓滑到膝盖。

她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Jack,瞳孔收缩,眼尾红得像要滴血。

舒蕾看了汤妮一眼,得到一个几不可见的点头。

她勾唇,声音温柔得像宣判:“叫进来吧。”

Jack吹了声极轻的口哨,转身推门。

三十秒后,走廊脚步声整齐而来。

先进来的是Jack自己。

紧接着是另外三个黑人,全都身高一米九以上,穿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肌肉把布料绷得紧紧的,却又不显得臃肿。

第一个皮肤最深,像打磨过的黑曜石,五官硬朗,笑起来白牙晃眼;第二个肤色稍浅,寸头,右耳单边钻石耳钉,腕上戴百达翡丽;第三个脸上带着一点混血轮廓,笑得最温柔,却在笑到一半时,目光精准地落在汤妮裸露的乳尖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后一个,才是汉三余。

他今天穿了一身极低调的Loro Piana黑色羊毛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系,锁骨处露出一小截黑曜石项链坠子,正是汤妮脖子上那几条项圈的母版。

他手里拎着一瓶刚开封的山崎55年,琥珀色酒液在水晶瓶里晃荡,像一瓶流动的血。

门“咔哒”一声彻底关上。

那一瞬间,包厢里的空气像被抽空了氧气。

“博雅”

彻底疯魔。

她踩着茶几,36E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把黑色蕾丝胸衣顶出两颗明显的点,丁字裤已经湿得贴在阴唇轮廓上,臀沟里那根细带勒出一道深深的痕。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四个黑人和汉三余,舌尖舔过下唇,声音又沙又哑:“天……今晚是我的天花板要被顶穿了。”

“沈垣”

慵懒又危险。

她把裸色真丝吊带裙的细肩带往下一滑,半边雪白乳肉彻底露出来,淡粉乳晕若隐若现。

她晃着酒杯,目光在四个黑人身上来回扫,像在挑今晚的主菜,笑得又软又坏:

“宏盛的IPO项目……阵容这么强?”

“林听”

最矛盾。

她缩在沙发角落,象牙白羊毛裙已经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领口大开,露出整片锁骨和半边胸衣,34C的乳沟被挤得深而圆润。

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手指死死攥着裙摆,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那几个黑人的裤裆轮廓,呼吸又急又乱。

“舒蕾”

最冷静,也最掌控。

她酒红色一字肩缎面礼服依旧端庄,只是裙摆开衩处露出整条长腿,36D巨乳把布料绷得危险。

她端着酒杯,祖母绿项链在灯下晃着冷光,声音温柔得像在宣布规则:

今晚只有我们十个人。

大家开心玩…

最后,镜头给到汤妮与汉三余对视的特写。

“汤妮”

她几乎站不稳。

36F巨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乳尖在镂空蕾丝下硬得像两颗紫葡萄,乳晕边缘还能看见前几天被真空泵吸出来的细小血点。

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因为她喉结滚动,被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眼尾的红晕瞬间蔓延到整个眼眶,睫毛剧烈颤动,像濒死蝴蝶的翅膀。

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乱得几乎喘不过气,下身开裆内裤早已湿透,阴唇在冷气里微微颤抖,一股热流猛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再滴到12 cm水晶绑带高跟鞋里,地毯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汉三余”

他站在四个黑人最后,黑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和那块百达翡丽鹦鹉螺。

他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钉在汤妮身上。

嘴角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像猎人终于等到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笑,像恶魔的低语:“汤总监,好久不见。”

那一刻,汤妮的膝盖彻底软了。

如果不是舒蕾在后面扶着她,她已经跪下去。

游戏进行到后半程,所有人都只是醉醺醺地笑闹、拼酒、真心话大冒险,却没人真的越界。

博雅骑在那个寸头黑人腿上晃来晃去,36E巨乳蹭得人家衬衫都皱了,却只是咯咯笑;沈垣和混血黑人靠在一起比手画脚,说着英文荤段子;林听被另一黑人牵着手喂酒,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却始终保持着最后一丝矜持。

舒蕾和Jack坐在主位,低声说着只有他们听得懂的数字和条款,偶尔相视一笑,像一对真正的合作伙伴。

只有汤妮和汉三余这一组,从一开始就安静得过分。

他替她挡酒,她低头抿一口,眼尾却一直红得厉害。

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空气已经绷到要断。

终于,汤妮捂着小腹站起身,声音轻得发飘:“我去一下洗手间。”

包厢内三间盥洗室都被占了,博雅在最里面尖叫着要吐,沈垣在中间补口红,林听在最外面洗手。

汤妮只能去走廊尽头的公共女厕。

她刚走出包厢,汉三余也起身,声音低沉:“我陪你。”

舒蕾远远看着,没说话。

走廊灯光昏黄,地毯厚得吸音。

汤妮的12 cm水晶绑带高跟踩得踉跄,36F巨乳随着呼吸在镂空蕾丝下晃出惊人弧度,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最新地址yaolu8.com

她推开女厕门,进了最里面隔间,刚解开吊带袜,就听见外面高跟鞋声远去,门被反锁的“咔哒”一声。

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上完厕所出来,她洗手时镜子里映出自己:眼尾红得滴血,唇被咬得发肿,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在灯下闪着冷光。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准备回包厢。

走廊转角,一只手突然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踉跄。

下一秒,她被拖进旁边一间同样空置的VIP小包厢。

门“砰”地反锁。

灯光只剩一盏壁灯,昏橙,像血。

汉三余把她按在门板上,低头吻下来。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直接咬住她下唇,舌尖强硬地撬开牙关,卷着她的舌头狠狠吸吮。

汤妮先是挣扎,双手推他胸口,指甲在他衬衫上刮出刺耳声响。

可三秒后,她的手臂软下来,呜咽着张开嘴,舌尖主动缠上去,发出细碎的哭音。

汉三余的手顺着她裸露的腰线往上,一把扯开La Perla半杯胸衣的搭扣。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

36F巨乳猛地弹出来,乳尖因为充血肿成两颗紫黑肉粒,顶端还带着前几天被真空泵吸破的细小痂皮。

他低头含住左乳,舌尖卷着乳尖狠狠一吸。

“嘶……!”

汤妮仰头,眼泪瞬间掉下来,乳尖被他牙齿轻轻一磨,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硬得更厉害,乳肉不受控制地颤动。

他另一只手往下,直接探进她开裆内裤,食指中指并拢,沿着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缝上下滑动。

馒头穴因为长期调教早已肥厚外翻,内壁嫩肉敏感得一碰就缩。

指尖刚擦过阴蒂,汤妮就抖得像筛子,腿根瞬间湿了一大片。

“湿成这样……”

汉三余声音沙哑,咬着她耳垂,“还装什么清高?”

他猛地撤开手,解皮带。

金属扣“咔哒”一声,裤链拉下,那根汤妮做梦都会梦见的巨物弹出来,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发亮,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度直逼24 cm,马眼已经渗出透明前列腺液。

汤妮的呼吸彻底乱了,瞳孔收缩,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汉三余单手托住她臀,把她抱起来,双腿缠在他腰上。

龟头抵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一沉。

“噗滋——!”

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汤妮尖叫失声,36F巨乳被压得变形,乳尖蹭在他衬衫上,疼得更硬。

馒头穴被撑到极限,穴口粉嫩的肉被撑得发白,外翻的嫩肉死死裹着粗大性器,像一张小嘴拼命吞咽。

汉三余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臀开始猛烈抽插。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透明淫水,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发出“啪啪啪啪”的水声。

…………

1. 站立后入。

汉三余一把将汤妮转过去,双手按在冰凉的墙面上,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臀被迫高高撅起。

粗黑的大鸡巴沾满淫水,龟头抵住肥厚的馒头穴口,只轻轻一碾,穴口就“咕啾”一声自动张开,像饿极了的小嘴。

他腰猛地一沉,整根24 cm巨物“噗滋”一声全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撞得汤妮尖叫一声,脚尖离地。

“啊啊啊啊……太深了……骚逼要被捅穿了……!”

汉三余掐着她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白浆,穴口嫩肉被翻出,再狠狠捅进去时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哗哗往下淌,滴到高跟鞋里,地毯湿了一大片。

…………

2. 公主抱顶入。

他把汤妮抱起来,双腿缠在他精瘦的腰上,36F巨乳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大鸡巴从下往上对准红肿的穴口,双手托着她臀,猛地往下一按。

“滋——!”

整根再次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颈上,撞得汤妮哭叫:“子宫……要被顶开了……!”

汉三余抱着她上下抛动,像操一个飞机杯,每一次落下都整根到底,龟头刮过G点时,汤妮浑身抽搐,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往下喷,溅在他西装裤上。

她哭着抱住他脖子,乳尖在他衬衫上蹭得破皮渗血,声音破碎:“慢一点……要死了……大鸡巴要操死我了……”

…………

3. 传教士折叠式。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

他把汤妮扔到沙发上,抓住她脚踝往两边掰开,双腿被折到胸前,几乎贴到耳朵,36F巨乳被压成两团淫荡的乳饼,乳尖几乎顶到她自己下巴。

大鸡巴对准彻底外翻的馒头穴,腰一沉,整根狠狠捅进去。

“啪!啪!啪!啪!”

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捅入,龟头一次次撞击子宫口,撞得子宫颈都开始痉挛。

汤妮哭到失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太深了……骚逼要烂了……子宫要被大鸡巴操开了……啊啊啊!”

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臀缝流到沙发,湿透一大片。

…………

4. 面对面骑乘。

汉三余坐到沙发上,把汤妮抱到他腿上,让她自己对准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坐下去。

汤妮哭着摇头,却又主动掰开自己红肿的阴唇,龟头挤开肥厚阴唇,“咕啾”一声整根吞进去。

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自己上下套弄,每一次坐下都“啪”地一声臀肉撞大腿,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

汉三余掐着她腰往上顶,配合她的节奏往上狠狠操,操得她36F巨乳上下甩动,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

“啊……好深……大鸡巴把骚逼撑满了……要高潮了……”

她哭着加速套弄,穴口外翻的嫩肉被操得彻底翻开,淫水顺着性器往下淌,把他整个阴囊都打湿。

…………

5. 背对骑乘深蹲式。

汉三余把她转过去背对自己,双手掐着她腰往下按,让她自己蹲在他大腿上。

汤妮哭着自己掰开臀瓣,对准那根直挺挺的巨物,臀往下一坐,整根再次没入。

她像骑马一样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啪”地一声臀肉撞大腿,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撞得她尖叫连连。

汉三余从下面往上猛顶,双手掐着她腰把她往上抛再狠狠砸下来,操得她眼泪狂飙:“要死了……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喷溅,像失禁一样。

…………

6. 侧入抬腿深插。

最后,他把汤妮侧抱在怀里,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几乎折到90度,性器从侧面狠狠插入。

这个角度更深,龟头每一次都精准碾过G点,再狠狠撞击子宫口。

汉三余掐着她下巴逼她回头接吻,腰部像马达一样疯狂抽插,操得汤妮哭到嗓子都哑了:“不要了……真的要死了……大鸡巴太深了……骚逼要被操废了……”

淫水混着白沫被捣得四处飞溅,穴口彻底肿成深紫色,外翻的嫩肉一张一合,像彻底坏掉的小嘴。

整整一个小时,六个姿势,四次高潮。

最后一次,汉三余把她重新折成传教士,双腿压到耳侧,大鸡巴整根没入,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汤妮。看着我怎么把你操烂,把精液全射进你子宫里。”

汤妮哭到失声,瞳孔涣散,却还是哭着点头:“看……看着……射进来……把骚逼灌满……”

汉三余低吼一声,掐着她腰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直接灌进子宫深处。

汤妮浑身剧烈抽搐,第四次高潮来临,穴口痉挛着喷出大量透明液体,混着浓白精液从结合处涌出来,顺着臀缝流到沙发,湿透一大片。

她软成一滩水,瘫在他怀里,乳尖滴着血丝和口水,穴口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

汉三余抱着汗湿的她,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哑:

“明天你老公回来之前,我还要再操你一次。”

汤妮哭着点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

在迷糊中回答“……好……随时……”

一个小时十七分钟后。

小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汤妮几乎是被汉三余半抱着走出来的。

她的双腿还在细细发抖,12 cm水晶绑带高跟只剩一只,另一只早不知掉在哪了;La Perla的镂空内裤被撕成碎片,早已不见踪影;胸衣搭扣断了一半,36F巨乳被墨黑丝绒长裙勉强遮住,却遮不住乳尖上新鲜的牙印和破皮渗出的血丝。

大腿内侧全是白浊与淫水的混合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走到哪里都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她头发散乱,唇被咬得红肿,眼尾的红晕还没褪,眼神却空得可怕,像灵魂被抽走了一半。

汉三余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明天中午,半岛酒店。我等你。”

汤妮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嗓子已经哭哑了。

他最后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才转身往另一侧安全通道离开。

汤妮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原包厢走。

走廊尽头的门推开时,里面已经空荡荡。

沙发歪倒了两张,茶几上的酒瓶东倒西歪,山崎55年的空瓶滚在地上,琥珀色残酒淌了一地;博雅的一只PU皮短裙挂在吊灯上,内裤不知所踪;沈垣的裸色真丝吊带裙皱成一团扔在点歌台上,上面全是口红印;林听的象牙白羊毛裙整整齐齐叠在沙发扶手,好像主人只是去洗手间,却再也没回来。

空气里还残留着酒精、香水、和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

却一个人都没有。

汤妮愣在原地,心脏猛地一沉。

“妮妮。”

身后传来舒蕾温婉又清醒的声音。

她回过头,看见舒蕾倚在门口,酒红色一字肩缎面礼服依旧端庄得体,祖母绿项链在昏灯下晃着冷光,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她手里多了一件香槟色长款羊毛大衣,明显是汤妮来时的那件。

舒蕾走过来,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把大衣披到汤妮肩上,替她系好腰带,把那具被操得红肿狼狈的身体严严实实裹住。

她没问汤妮去哪了,也没问她为什么哭到眼睛肿成这样,只是伸手替她擦掉唇角最后一丝白浊,声音轻得像羽毛:

“人都走光了。博雅被那几个黑人带去继续喝酒,说是要去天台看日出;沈垣和林听被各自的搭档送回去了,我让人盯着,不会出事。Jack也先走了,说明天董事会见。”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汤妮锁骨那圈被扯得微红的粉钻微锁链上,眼底闪过一丝极浅的笑意,又很快消失。

“我本来订了半岛酒店顶楼五间套房给大家醒酒……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舒蕾抬手,叫来等在走廊尽头的私人司机,又亲自打电话给酒店取消了所有房间。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看向汤妮,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

“今晚你跟我回家。我怕你一个人,再出什么事。”

汤妮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想说自己没事,可一开口却是破碎的气音,哭得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女孩。

舒蕾没再说话,只是把她揽进怀里,像抱一个易碎的瓷器,一路护着她上了停在地下车库的劳斯莱斯幻影。

车窗外,蓉城的夜色像被水晕开的墨,灯火模糊成一片。

汤妮靠在舒蕾肩上,羊毛大衣下身体还在轻微发抖,腿间那股黏腻的液体还在往外淌,浸湿了真皮座椅。

她低声地、近乎哀求地开口:

“蕾……别告诉别人……”

舒蕾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带着一点让人安心的笃定: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车子驶过锦江大桥时,汤妮终于撑不住,在舒蕾怀里昏睡过去。

昏迷前最后一秒,她迷迷糊糊听见舒蕾在打电话,声音压得极轻:

“……对,帮我把La Rose Noire今晚所有监控都洗了。尤其是走廊和2808那间小包厢。钱不是问题,我只要干干净净。”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

舒蕾挂了电话,低头吻了吻汤妮汗湿的额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傻妮妮……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下沉啊?”

车窗外,天色微亮。

距离张哲的飞机落地,还有四个小时十七分钟。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