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渴望(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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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关上门后,整个人几乎是跌进房里,像逃命似地扑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抱住枕头,心脏狂跳如雷,震得胸口发闷发胀,像刚跑完数千米的冲刺,她那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那些画面反复地追赶着。

她的指尖下意识滑向小腹下方,才刚碰到那片早已湿润的布料,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地抽了一下,手弹了回来,蜷缩起双腿,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不可以……”她小声说着,声音沙哑,却像对自己毫无约束力。

他的吻、他的抚摸、他那强而有力的怀抱,还有…

还有那支凶物……

想到那里,她整个人烧得更厉害了,羞耻从身体各个部位一路发散,最终一路烧进大腿深处。

她咬着唇,双腿蜷曲起来,她的手慢慢地滑过小腹,颤抖地探进内裤。

她的喘息开始变得不稳,每一下触碰,都像是他替代了她的手,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刻下印记。

她闭着眼,脑海里是晟哥的声音、气息、他手掌的温度、他蹭过她耳后、颈侧的唇……还有他下体贴着她时,那份沉重与灼热。

“不该离开……我不该跑掉的……”

她想着,声音微微哽咽,像自责,也像渴求,如果她再晚一点离开的话……

是不是真的就会发生了?

她咬住嘴唇,喉间涌上一声细微的呻吟,羞耻像浪潮一样一波波袭来,却又带着难以抗拒的酥麻。

她忍不住颤抖着迎接着那稍纵即逝的小小高潮,声音压在唇间,不敢发出;那是一种近乎惭愧的满足,不能被人得知的柔软堕落。

她的指尖却没有停下,继续在那早已泛滥的密缝探索,另一手抚摸方才他触碰过的地方,最后揉上自己的那份丰满。

她竟然……还想要。

“嗯啊…不行……爸…别摸哪里…”

“呜……爸……求你了……要了我吧……”

她开始幻想,如果刚才自己不是因为太过害羞跑走的话,那公公是不是会将自己强压在沙发上?

用那支巨根……

狠狠的侵犯。

狠狠的蹂躏。

越想,舒淇就越来越止不住那份埋藏在深处的欲望与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

她才终于撑起了身,走进浴室,扭开冷水,水柱从头浇下,把身体与刚才的混乱情绪一起镇压。

此时她只希望那股渴望会因为冷水而冷却,暂时冰封。

他。

冷静了下来,也冷静不下来。

那团火还在胸腔里烧,像野兽般骚动着;他得找事做,让大脑空白、让肉体疲惫到无法再想她。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晟哥能做的事不多,这里没有那些能让他发泄欲火的地方,他熟悉的那些女人们,全部都不在这。

所有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去运动,疯狂的运动。

于是他直接跑了出去,先是花了一个小时跑到健身房,然后用最暴力的方式把自己操爆,深蹲、硬举、分腿蹲、保加利亚蹲、北欧反向弯举……

汗水不停滴落在地板上,他却像中邪般继续,一个接一个,把肌肉操到颤抖。

直到练到几乎站不起来,他才撑着膝盖,一口气喘到发黑,再慢跑一个多小时回到家。

简直神经病。

他全身湿透,满头大汗,却终于稍微感受到了一些自由,那是一种只有在把自己逼进极限后才有的短暂清醒。

晟哥轻手轻脚地上楼,冲了个冷水澡。

当冷水冲刷过皮肤,他盯着白色瓷砖,脑海里仍有刚才她跌坐在他身上,身体颤抖、娇声大吟的模样。

“操……”他骂了自己一声,不停的深吸深吐的控制呼吸和思绪。

此时接近傍晚了,屋内安静。

他想起舒淇说过书伟会买晚餐回来,便坐在沙发上等。

但一坐下,就像被某种咒语缠上,那该死的画面又回来了,她娇嫩的身躯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而跌坐在他身子上时,那脖子微仰,全身烫红的娇媚模样,还有始终刻在脑海里的呻吟……

他又感觉下身好像又在蠢蠢欲动……

操!

该死的!

张钰晟,快他妈的冷静下来!

他大骂自己,甩头想把画面甩掉,却无意间瞥见沙发缝隙里,一道反光。

他捡起一看,苦笑一声,这是她的手机。

大概是刚刚她慌张地逃走时,不小心掉下的。

他还记得那天和他们回家时,书伟对她没带手机的反应。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拿上楼给她。

他经过浴室时,一股微甜的香气从浴室飘出,那种清爽又轻柔的味道,是她的香味、她的体味。

干净。

又勾人。

他脚步一顿,彷佛有什么在拉住他。

“只是经过…”他拼命说服自己。

然而当他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浴室里,他顿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语,叹了一口气。

当他正要离开时,瞥见一旁的洗衣篓,发现上面挂着,一条黑色蕾丝的内裤。

他呼吸一滞,心跳瞬间加速,手颤抖着。

“走出去,张煜晟,快走出去。”

他不断的在自己的内心大喊。

但他的手还是伸了过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

他只是知道——

他真的太想她了,想得快疯了,脑海里每时每刻都是她的身影。

他指尖颤抖,将那条内裤凑到鼻前。

先是轻轻的闻着,再是慢慢的贴上,最后……深深的埋入。

儿媳的味道,如同她本人,带着香甜与微咸,干净里藏着骚气。

犹如迷香,让他无法停止渴望。

他的下身暴涨,硬挺得几乎撑破裤头。

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的想要一个人过。

一个他不该想要的人、一个他不能碰的女人。

他觉得他的理智一日日的,越来越薄弱、脆弱,而此时鼻尖传来的味道宛如一道引线,将他的理智炸的破散。

那气味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欲望最深层的牢笼。

于是他缓缓脱下了裤子,把儿媳妇的内裤套在了自己那根凶猛庞然之上。

然后开始了。

那无可救药,无法自拔的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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