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不羡仙乡——海天(镇海)(1 / 1)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听到了镇海的声音,我这才缓缓睁开了眼,和镜中的自己对上了视线。
“真是的,要我说啊,海天你哪儿需要这么精心打扮,明明不用上这些脂粉都是一个可爱的美人了。”她正在我身边,将梳妆台上摆着的化妆工具一一收好,“然后……接下来,是这一顶凤冠……”
那鎏金的凤冠很快便从梳妆台前立在了我的头上,处理完这些,她又细心地为我打理着刚刚为了戴上凤冠弄得略微有些散乱的鬓发。
“可是……谁会拒绝自己在新婚时更好看呢。”虽然知道镇海先前的话语并无责怪之意,但我还是回答道——也许我也是为了告诉自己罢,“也是难得有一次假期,还在这么一处绝景……如果不能用最好的状态庄严对待的话,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和郎君呢。”
“也是,倒是很像是你的回答呢。”她笑了笑,“好了,我们的新娘子,看样子也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就去接新郎官咯?”
“嗯。”我点了点头,听见了额前珠帘发出的沙沙声响,“谢谢你了,镇海。”
我的确不太清楚应当如何表达我心中的感激之情,毕竟若是说得太重,似乎又显得有些见外了。
她似乎也并没有在意着我的词穷,只是微笑着离开了化妆室。
我也信步到了化妆室外,在回廊间路过了几间厢房,便到了一座楼阁之前。
门大开着,我便踩着嘎吱嘎吱响的木楼梯上了楼,看着镇海正撑着一叶小舟从这湖心岛的岸边出发。
而透过那氤氲在湖面上的薄雾,我似乎隐约能看见我等待着的那一个身影正在对岸码头边的亭台中伫立着。
随着镇海和小舟没入雾中,我的思绪却不知怎地突然回忆着自我出现以来的种种经历。
当我苏醒时,看到的第一位同伴就是镇海。
她似乎在这世间逗留的比我多了好几十年,对我来说,几乎就是亦姐亦友的关系。
她带着我一同游历了四海,去过了炮火纷飞的前线,也到了那烟火升平的大都会。
最终,我们一同进入了郎君的港区之中。
我也曾经好奇过,为何她对我如此特别——毕竟她对其他同伴似乎从未有像对我一般的热情。
每当这时,她总会跟我讲起她刚苏醒时的事情:她是被一位与她继承了同一名字的同伴带领着认识这个世界的。
那一位镇海似乎总是经常提到一位“海天”,所以在她心中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经年累月之下,自然便将我——另一位“海天”——当作了一些特别的存在。
我总会不由自主开始想着,那一位和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同伴,此时又身在何方呢?
她是否和我一样,遇见了自己心属的指挥官呢?
还是依然超然于人间的一切纷扰之外,继续在那镇海认识的镇海提到的寺庙里看着一轮轮花开雪落呢?
朦胧中,我似乎看见小船在雾的另一头靠了岸,那个我所等待的身影也上了船。
摇摇晃晃,船又出港,在雾中明灭,最终停泊在了水的中央。
我当然记得,这是镇海给我提出的“给新郎的第一关考验”。
我走到这一层楼的正中,中央已经搭起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放着一副棋盘,棋盘上则是正在相搏的黑子与白子。
黑棋正值上风,快要将白棋的大龙合围,但白棋也并非全无机会,只要在大龙中央抓住黑棋的失误破局,这一条巨龙也有横扫六合的机会。
在镇海的小舟上,摆着一副与其别无二致的棋盘。
郎君自然是执黑的那一方,毕竟,镇海的棋术可高出我许多,而郎君的棋术比起我来要略逊一筹,若郎君来执落入下风的白棋,恐怕这就不算是对他的考验而是刁难了吧?
我走到棋盘边上,从棋盒中取出一枚黑子,开始在棋盘上步起阵来——这时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我并非在自奕,而是在复现着几百米外郎君与镇海的棋局。
不过似乎是错觉,因为当“郎君”在棋盘上胜过“镇海”时,我又回到窗边向湖上望去,那小舟依然影影绰绰地浮现在雾中的水面上。
难道是镇海对弈的时候过于认真了吗?
我不由得想道,闲来无事,便耐不住性子,从舰装空间里取出一幅宣纸,将那窗外的景色,连带着我与镇海、与郎君一同见过的山川奇景拓印在上面。
镇海并没有让我等太久,当我只是白描出一副画卷时,我便看见了那一艘载着我心爱的人的船冲破了环绕在岛屿周围的层层迷雾,到了这楼阁旁的岸边。
我没有急着去凭栏眺望他的面容,我也无须如此急切。
于是我便下了楼,到了我们先前布置好的房间外的轿厢里坐好,戴上了红盖头。等待着镇海领着郎君来到这里。
不多时,我便听见了游廊方向传来了脚步声,富有节律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在愈发用力的拨动着我心口的弦。
不应该呀。我不免有些自嘲道,我也并非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这只不过是为了补上自己的愿望而已,为什么我会如此紧张呢?
心跳加速不停,听见跨过房间的门槛发出的更重的脚步时,我几乎快要站起来碎步跑到他的身旁。
但我还是压抑下了自己的冲动,毕竟,很快,很快郎君就会来到花轿前,我的的确确不需要急于这一时。
即便我在心理不断地暗示着,但我依然感觉时间正被一只灵巧的手轻轻捉弄着,就像是在将一张纱不断抽丝,变成一条望不到头的细线一般……
终于,在我到达时间与世界的尽头前,我听到了那弓弦振动的声音。
那是第一箭!
没有让我再在轿中苦等,紧接着的便是第二箭与第三箭。
三箭结束,我终于又一次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从房间中走出。与我的心情一样急不可耐的脚步便到了花轿前。
我听见镇海的脚步也靠了过来,轻轻搭起了花轿前面的帘幕,透过那盖头的红纱,我看见了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丝质的长衣的镇海,以及也穿着红色新郎婚服的郎君。
镇海扶着我出了花轿,将我的手搭在了郎君的手上,他的手似乎因为紧张有些出汗——但我很快反应过来,这似乎是我刚刚在花轿里因为紧张握紧双拳自己出的汗。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露出了这样的窘态,我不由得有些心乱,几乎是懵懵懂懂便跨过了火盆与门槛,到了室内。
按理说我们应当安排乐队在房间内庆贺大喜,但因为这一次本来就是在闲暇时溜出港区来的,若是大张旗鼓实在是有些过于劳师动众。
毕竟其实戒指在港区内时我们就交换过了,现在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一点小小私欲,才来到这么一处湖心岛上的庄园而已。
所以乐声便只有镇海在一旁弹奏着的七弦琴了。当我努力在脑海里混乱的思绪中回想着接下来的步骤时,瑶琴琴声突然变得更加欢快起来。
“一拜天地!”
我与郎君面向房间内侧,同时弯下腰。
新婚有三拜,一拜天地。
我并不知道此时郎君在想什么,但我的的确确发自内心由衷感谢这片天地:星球如此辽阔,时间又像广袤的河汉一般绵延不绝,我可能会出现在这片辽阔星球上的任何一个地点,可能会出现在弯弯绕绕的时间长河中的不知道那一个回头弯。
二拜高堂。
但我真的是如此幸运。当我出现时,陪在我身边的是教会了我许多的镇海,我和她顺着时间长河一路而下,又碰见了能够和我一同厮守的郎君。
我想,这应当是三生难见的幸运了罢。
夫妻对拜。
转过身去,与与郎君相对而拜。
虽然前段时间偷偷摸摸到郎君房间翻了下他的那些“收藏”,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心中总归还是略微有些忐忑的。
不过这个时候,总不能露怯呀。毕竟现在可是我要求打扮成的新郎新娘,要是这时候我都不能落落大方,是否有一些太过于懦弱了呢?
三拜过后,镇海的琴声也渐渐平息,她从两侧的柱子外侧绕到了台上,点燃了放在八仙桌上的一对蜡烛。
按照既定的流程……按照既定的流程……
应该就是让郎君拿起秤杆,挑起我的红盖头了吧?
可是我的的确确无法再度忍耐了,我上前一步,右手扣住了郎君的左手,左手则引领着他的右手,隔着一层红盖头触碰到了我的脸。
“下一步,还望郎君为我揭开这一层盖头吧。”我几乎是鼓起全部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倘若他现在掀起盖头来,恐怕看到的是一张分不清究竟是被盖头和烛火映红,还是因为害羞而变红的脸吧。
呼吸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节律,似乎他隔着盖头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只是松开了与我相扣的手指,解放出来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腰,而一直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动作。
他在等待着,等待我放松下来。
我们就这样算是拥抱着不知过了几时,直到郎君突然问道:
“可以了么?”
“嗯。”
他的手轻轻挑起盖头一角,指尖拂过了我的侧脸,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手指稍稍推后了半寸,而后再缓缓将整张盖头掀起——
我看着他望着我盖头下的模样,似乎有些出神。
我鼓起我最后的所有勇气,踮起脚尖,终于让四瓣嘴唇就此碰在了一起。
与这一刻相比,似乎我所藏的那一些写过情爱的诗词歌赋,都变得黯淡无光。
我只愿此生与郎君常伴终老,不羡那白云与仙乡。
……
我们是被镇海推出房间来的。
她一边说着还要收拾之前花了大功夫做的布置,一边把我和郎君一同请出了房间。
我与郎君走出这一方院落前,我眼神不经意间望向了房间,只看见镇海背对着门,却并未着手收拾我们先前的那一些布置,而是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我也是这时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太阳已经西垂,点燃了天穹上的流云和湖面——那湖上的雾霭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在我们走到码头边时,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
“郎君?”
“嗯?”
“想体验一下漫步水上的感觉吗?”
“像你们一样吗?当然想了。”
听到他的答复,我下定了决心,从舰装空间里取出一张新的宣纸,直接将其撕开成了两片。
“那么,就请听着海天的指令了……抬脚……”
我手指探入湖水中,带起几滴水珠将宣纸润湿,然后贴在了郎君的鞋底上,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握紧郎君的手,感受到了那宣纸的存在,我便也放下心来。
“那么,郎君,带着海天去你想去的地方吧——但,请不要松开海天的手哦?”
他踏上了水面,牵着我穿过天光与云影的火海,缓缓走向黄昏的方向——然后——在他确认我的脚步跟得上之后——带着我乘着晚风唤起的波浪,向着夕阳落下的岸边奔跑而去。
……
回过神来时,浴室里的水声已经渐息。
然而此时我心中仍旧一团乱麻,向前明明觉得十拿九稳的准备此时却让我感觉无从下手,还有那刚刚心智能量场边界传来的微小波动也让我有些找不清头绪。
我该怎样跟郎君提起这件事呢?
如果我太过于消极了,是否会煞了郎君的性质;而倘若我太过于积极的话,是否会让郎君认为我有些不知廉耻了呢……
我听见了脚步声,一咬牙,把所有那不该有的廉耻观全都抛之脑后,连忙在身前把木牌罗列好,再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
郎君挂着浴巾就从浴室里出来了,脸上还有没能完全擦干净的水珠落下,他见我裹得像埃及历史中的木乃伊一样严实,眼中露出了一些好奇。
“那个……郎君,”我听见一个几乎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而直到我说完后,才意识到那个声音竟然是我发出来的,“谢谢你愿意陪着海天任性……所以,也请让郎君也任性一次吧。”
裹在被子里的手推了推,他这才注意到了我放在床单上的几张木牌。
“这是……”郎君看过去,却也是红了脸,毕竟我对自己的画工还是有信心的,郎君轻易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的“个人收藏”里女主角的模样。
“这些画册……海天都看过了哦,”我松开了抓紧了被子的手,从被子里探出身子,凑到了他的耳边,任由自己的身体毫无阻拦的与郎君的身体靠在了一起,“所以,只要郎君想的话,这里面的所有房中之事,海天都愿意配合的……呀……”
我不免一激灵,因为郎君似乎在听到了这句话后抛却了理性,将我的身子直接环抱住,紧紧贴紧,我听见了他的急促的心跳声,一如他听见了我的心跳声一般。
“海天……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哦,虽,虽然海天很多可能都不太熟练,但是海天也会……”
我红着脸还想再做解释,但郎君的唇已经牢牢抓住了猎物,将我想说的后半句话通过唇齿间的气息传递了过去。
我本应当对这一行为感到习惯,但先前的血液上涌让我的头脑不禁有些空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着他的舌尖不断地侵略着。
回过神来时嘴唇已经分离,我已仰面倒在了被子上,郎君也压在了我身上,手则在我的乳尖周围不断游走着。
“抱歉,明明说着什么都可以,但刚刚好像有些太失宜了。”脑海中不断闪过刚刚有些断片的画面,我几乎想要因为自己的失态将自己的脸捂住,但指缝间透过的视线正对上了郎君期待的眼神。
郎君似乎在告诉我:“快来勾引我吧。”
趁着手掌的遮蔽,我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双手比出了一个心形,将自己的乳首包裹在这一个爱心之中。
“那么,‘主人’,今晚请尽情‘使用’海天吧。”
我记得这应当是他最喜欢的一本画册里的剧情,因为那一篇画册的页脚的翻阅痕迹最为明显。
虽然选择这一句台词,意味着在今晚我将所有的主导权彻底地交给了郎君,但毕竟他和镇海都由着我任性了一次,也让他任性一次又如何呢?
“‘使用’……吗?”郎君似乎有一些犹豫,毕竟自定下誓约以来,我从来没有提出过一个这么大胆的要求。
“我说了呀,郎君的这些珍藏,我都看过了,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眼神中的犹豫逐渐消退,点了点头,“海天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呢,如果郎君这次还躞蹀不前的话,下一次机会恐怕遥遥无期了呢。”
“而且,难道海天的脸……没有办法让郎君产生那方面的欲望吗?”
在得到了最终的肯定后,郎君终于是出手了,十指相扣,将我的双手压在了床铺上,眼神相对着,那双眼睛里的欣喜似乎通过交流传导到了我的心中。
我原以为郎君会再一次夺走我的嘴唇,但他却从脸颊开始轻轻地吻着,在我的脸上种下了他的烙印。
我感觉到了他的呼吸,有几次稍微重一些的气息拂过了我有些敏感的脖颈,我不由得发出一点抗议。
“怎么了?”
“好痒。”我咯咯笑道,“而且郎君这样,看起来像是在小鸡啄米。”
“因为海天的脸太可爱了嘛,不自觉地就想多亲一会儿。”
我偏过头去,不置可否,这露出的侧面倒是给了郎君上下其嘴的空间,他将落在我侧脸的发丝轻轻拨开,再亲吻上来。
“那……海天,你准备好了么?”
“郎君再这么问下去的话,海天可就要打退堂鼓了呀,”我闭上眼睛,“海天倒数三二一,再不进入状态的话,郎君可就与这次机会失之交臂咯?三……”
我还感受得到郎君发出的声响,似乎他正在努力的进入角色。
“二……”
我不免开始有些担忧,虽然自己嘴上说的信誓旦旦,但我从未想过将郎君代入那些画册中男主角的行为上去。
可万一,万一要是郎君最后时候打了退堂鼓,我是应该懊恼于自己缺乏那一种“魅力”的不足,还是应该欣喜于郎君对我的那一种不容玷污的恋爱呢?
“一……”
无须等我睁开眼睛确认了,因为就在我口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根带着热情的柱状物已经触碰到了我的脸。
我还是睁开了眼睛,哪怕视野已经被遮挡,我还是做出了笑颜——毕竟,在这种时候,我可不能让郎君看到我失措的表情……
哪怕手上的指甲已经因为紧张深深地嵌进了肉中,哪怕现在我的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无法理清,但我还记得我要做的事。
“是的,海天明白的哦……请主人随意使用海天吧。”
然后,我张开了嘴。
郎君毫不留情,直接将那巨物撞进了我的口中。
巨物几乎直直抵到了我的喉头,让我眼眶一热。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对我来说似乎有些太过于刺激,于是往外又抽回了半分。
哪怕在绘本上看过那么多知识,但可惜到用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舌头被压迫着不知该如何行动来让郎君感觉舒服,只能笨拙的舔弄着。
然后……然后该怎么去刺激呢?
我努力回想着画册上的内容,那画册上的女主角接下来就开始似乎就如同吸尘器一般,好像要将精子硬生生榨取出来……
我尝试着让嘴唇与郎君的肉棒之间闭合,不曾想却是牙先碰到了他的肉棒,耳边似乎听到他倒抽一口气。
我一时慌了神,连忙放开郎君的肉棒,但也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了,只能等着郎君的动作……
然而,那原本就已经退出小半的肉棒还是整个退了出去。
“对,对不起,”我隐约中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道歉,“海天太笨了,海天做不到……”
我感觉脸上划过两道热流,但随后,一只手掌轻轻拂过我的脸,将泪水拭去。
“没关系的,一开始那一下我也做的有些太过火了……”
“如果那样……能让郎君舒服的话,海天可以做的,”我摇了摇头,“今天郎君是‘主人’,所以说可以不用那么顾及海天的。毕竟再怎么说,海天也是舰娘,哪儿有那么脆弱呀……”
郎君听了我的话,似乎也陷入了纠结之中,但最后,他还是偏过头去,小声说道:
“可是,那一下真的很疼。”
郎君没有看向我,我知道他应当是在撒谎,可能还是担心我会不太适应,而且不熟练的情况下,这么做似乎的确没有那么舒服……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但刚才毕竟是我自己不够熟练毁掉了性致,现在也理应由我重新唤起郎君的性趣才行……
现在的海天是一个犯了错的仆人……
“求你了……主人,不要丢下海天……”我主动直起了身子,双峰将郎君靠近我一些的右臂夹在中间,“海天还学不会用嘴替主人处理,但是海天身上还有很多其他部分,只要主人喜欢,怎么‘使用’都可以的。”
哪怕这样的话语让我脸颊发红到了极点,但这一次,当郎君回过头来与我对视时,我仍然迎接上了他的眼神,然后松开了他的手臂,低下了头——海天现在是犯错的下人,怎么能与主人对视呢?
“这样的话……的确呢,看起来海天的身体倒还的确算得上有吸引力,特别是胸前这一对,躺下来的时候可是身体上的焦点。”
顺着郎君的话,我重新躺了下来,任由着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腹部游走着。“也不知道,用起来又是怎样的感受呢?”
我遵从着他的指令,手将自己的胸部稍微分开一点,就像是欢迎他的肉棒进入一般。
他炽热的肉棒便从这大开的中门进入,双手则是扶住了我双乳的两侧,将他的肉棒包裹了起来。
哪怕是如此,我的胸部也无法将郎君的肉棒尽数包裹,甚至他只消稍稍向前顶一下,那肉棒顶端便又到了我的嘴前。
“主人感觉舒服么……海天的胸部有好好伺候到主人么。”
“很柔软,倒还算是有用的价值吧。只不过……似乎这么摩擦着有些不太舒服。”
润滑么……我稍微支起一点头,舌尖挟带着唾液一同与肉棒的尖端触碰在了一起,唾液沿着柱身向下流去,流入了那条由双峰开辟出来的沟壑之中。
“还挺聪明,”重复两三次后,郎君应当是感觉舒适了不少,便开始动起腰来,一开始还有些不太熟练,在尝试的过程中逐渐加快了节奏,最终稳定了下来,到之后,还不时抽出肉棒,拍在我的乳尖之上,让我下身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抬起一点头,伸出舌头来。”
我抬起头伸出舌头,每当郎君顶到最深处时,龟头便和我的舌尖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随着他的腰不断地运动着,龟首也带上了先走液的微涩的味道。
但这味道着实让我有些沉溺,似乎只要郎君做的够久,光靠这些就足以让我登上极乐。
但很快,我便感到郎君的肉棒突然又膨大了几分,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从容了,似乎是在对抗着自己想要射精的本能。
“主人,请不要忍耐,能被主人‘使用’,海天很开心,请随意用海天的身体射精吧——”
这句话语似乎解放了郎君心中的恶魔,肉棒突然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然后,随着一次最为剧烈的冲击到了顶端,此前禁欲了三天储存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喷涌而出。
舌尖先感受到了那带着涩味的咸腥液体,脸上和脖颈间也未能幸免,就连我原本想好的微笑着迎接着郎君这一次爆发的场景都未能实现太久——一股喷涌而出的精液甚至到了我的眼眶,让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后,因为视力的消退,我反而更加感受到了头颈间传来的热度,那是让我无法自拔的郎君带给我的热度。
待到喷发结束,我听见了抽纸的声音,然后郎君的手便捏着纸巾,轻轻为我擦拭起了眼睛周围。
但周围其他地方被沾染上的污浊液体就像是被他刻意遗忘了一般,我不由得开始揣摩着他的心思。
随着他将沾上了液体的纸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后,没有感觉到郎君下一步行动的我才睁开了眼睛——郎君依然是骑在了我的身上,只是眼睛却在细细打量着我的脸,仿佛要把我这一刻的模样全都记下一般。
而他身下,哪怕刚刚才经历过一次爆发,肉棒却依旧精神抖擞,仿佛刚刚结束的只是乐曲高潮前的一个小节罢了。
虽然……虽然能让他感到如此兴奋我是很开心啦,但是……
“别看……现在的海天……丑死了。”我偏过头,想要避开郎君那炽烈的视线,但转过头去,却在对准床头的镜中看见了一个少女——她在镜子中傻笑着,明明自己脸上除了眼眶周围外都或多或少的沾染着白灼的液体,她却浑然不觉一般。
手指轻轻从她的的脖颈间划过,带上了一撮粘稠的液体放入了口中……呜,好臭!
明明应该是这么觉得的,但我的身体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沦陷其中,手习惯性的向着下身探去,却突然与一根伫立着的棍状物触碰上了。
“海天……难道是想,这样?”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我感到他的手指突然凑到了我的下身旁边,两根指头在小穴的入口处轻轻揉搓着我最为敏感的部分。
“呜……不要这样,主人,这样的话……海天可能就没办法好好伺候主人了……”
郎君的手停下了动作,起身到了我视线朝着的方向,坐在床边,抓起我散落在身上的一簇头发细细把玩着。
“这样的话,海天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扮演‘仆人’呢?明明几个小时前我还为海天掀起了盖头呢。”
“因,因为……郎君的收藏里不是很多都有这样的情节吗?以往郎君都很爱护我,压抑了这么多,海天想着……”
“但那再怎样,也只是虚假的呀,我记得其中一本里好像主角还是个暴君呢,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好像……是哦,我想起了那几本没有被我画在木板上的内容,的确完全无法想象郎君是那样的人。
“而且,欺负这样的海天总让我有一种罪恶感,再加上……作为一个想要勾引主人的仆人的角色来看的话,海天多少有些不合格了呢。”
“因……因为海天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嘛……也从来没有练习过……”我小声争辩道。
“这样的话,如果海天想的话,我们慢慢练习就好。现在的海天,还是好好的当好新娘子吧?”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郎君的话语,直到我注意到他的股间,那肉棒却依旧没有平息下去的样子。
“下次郎君这么安慰我的时候,记得管好小郎君哦?”我的手指指向了那里,然后小声说道,“虽然海天的嘴不太熟练,但是做个清洁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哦。”
肉棒突然一下子翘的更高了。
“如果不习惯的话,不要勉强自己。”
虽然郎君这么说着,但还是站起来,将肉棒凑到了我的口前。
手握住那依旧散发着热量的硕大肉棒根部,半支起身子,伸出舌头从大约一半处开始一点点舔舐着,将那喷发过后的精痕一点点卷走,再好好照顾一下下方的系带,舌尖稍稍刺激一下,郎君便有些吃不消了:
“海天……我才刚射完没多久,这样……太刺激了。”
“可是小郎君现在可很兴奋呢。”看着他的反差,我不由得笑了出来,“难道说,是海天现在这副模样吸引到了郎君?”
郎君没有否认,仔细想想也许确有道理,毕竟此前郎君都是稍作前戏的挑逗后便直接进入正戏的。
这倒是郎君第一次见到我这副脸上被满满打上他的印记的模样。
何况,在刚刚镜中看见的自己,可和下午在镜中看见的样子可差太多了,下午那明明是闺中待嫁的准新娘,却几个小时后就变成了在床上傻笑的痴女。
哪怕是以我生来就有的诗情来看,这种莫名的反差也多少会提起我的兴致吧,何况是郎君呢?
“如果这样的话,就请郎君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海天,到底现在的海天有多迷人吧。”
“那个……我还可以提个要求么?”
“可以呀。”
“海天能换上婚纱外面的那一层红纱吗?那会更好看的。”
“郎君这么说的话,我可想不出拒绝的措辞了呢。”我装出无奈的模样,从舰装空间里将那披在肩上的红纱取出,穿在了身上。
在我直起身子,将红纱放到身后时,那此前原本在我脖颈与胸部之间的精液却是顺从着重力沿着双乳中间的峡谷流到了我的腹间。
这倒是突然让我有了一些想法,于是在告诉郎君我准备好了之前,我手先到了我的腹间,指尖蘸上一些精液,在我的腹间画出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嘿嘿,这下海天可是被郎君彻底打上印记了呢。”用来画心的左手被我收回了唇边,而右手则是向着一旁看得入迷的郎君伸出,“所以呀,郎君,请好好地告诉海天你对海天的爱吧?请用你那春风一般的雨露吹度海天心里的边关吧。海天我啊,可是一片久旱的土地,等待着郎君的甘霖呢。”
我听见了郎君咽下唾沫的声音,配合着他将我的双腿分开,我的小穴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但出我意料的,他并没有直接用肉棒插入,而是头伸到了我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刺激着我小穴的入口与顶端的花蕊。
“嗯啊……郎君,不用这样啦,海天已经……唔……准备好了……”
但郎君却充而不闻,那嘴唇与舌尖带来的双重刺激让我下身传来了无比强烈的幸福感,侵蚀了我的理智。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郎君做这种事,但此前我可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我感觉到世界在我的眼中逐渐缩小,那天花板上的壁纸也看不清了,只能感受着郎君传来的温度……
“啊……❤”
我听见了自己口中发出了从前无法想象的淫靡声音。
但我已经无暇在意了,因为我从未想过除了看到郎君享受而开心外,我自己竟然也有如此渴求的一刻。
“拜托了……郎君,请用小郎君,好好教训一下贪恋这一晌荒淫的海天吧❤……”
迎接我的是身下突然进入的肉棒。
我的身体开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绳索一般紧紧将肉棒缠绕在我的小穴之中,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我身体几乎是每一刻都在索取着郎君。
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郎君抬起,那先前在安抚着我小穴的嘴此时却含住了我的脚趾,就连他的手也并不安分,随着他肉棒抽插的节奏开始捏着我的乳尖。
我那原先在心理构建起的防线在郎君的进攻下顿时土崩瓦解。
我只感受着郎君带给我的各种刺激,小穴内的穴肉本能地发起反击,不过似乎是奏效了,我现在唯一能听见的郎君的呼吸节律也开始逐渐急促起来。
但最终还是我的身体先一步败下阵来,双腿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打颤,连带着残存的理智一同溶解。
“不……不行了……海天已经……唔❤。”
……
我回过神来时,身体的渴望却并没有消退多少,郎君的动作似乎是伴随着我的高潮暂时按下了休止符,但肉棒仍然将我的小穴强行撑开着。
“郎君……还没射出来是吗……”
“刚刚看海天的表情很可爱……而且,我也得缓缓,差点就没忍住。”
“不行……不行哟❤。”但我的身体并未满足,而心中所想也是让郎君与我一起共登极乐。
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像是揉面团一般粗暴地摧残着自己的胸部,情欲让我口中的话语彻底失去了一切桎梏:“请……请用海天,满足郎君心中那最原始的欲望吧。”
这话让控制住郎君最后理智的那根弦也彻底绷断,他替代了我的双手,遵从本能地开始用力揉搓着我的胸部,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节律,他也咬住了我的乳尖,惹得我全身如同触电一般战栗。
我唯一能听见的是肌肤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郎君那愈发紊乱的呼吸节律。
当身下传来热流时,我那才刚刚恢复的弦毫无例外的立刻又被断开,任由着自己发出了淫靡的叫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感知能力慢慢恢复,镜中的自己仍然喘着粗气,但好歹自己也是舰娘,如果想要立刻恢复自然是可以,但我却只想贪恋郎君的体温,陪伴着他从连续射精后的脱力中缓过来。
我开始重新检测起自己的心智能量场,但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反应,让我不免有些惊讶。
我坐起身子,对着镜子,撑开了自己的小穴口,将射在阴道里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
镜中的郎君向我投来了目光。
“郎君是觉得都浪费了么?”我没给他解释的机会,挑逗性的将手掌放在了嘴边,将蜜液与精液的混合体一同送入口中,“没有哦。”
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淫靡,口腔里咸涩的味道却成了我的催情剂,让我不由得又想投入郎君的怀抱之中……
但还不行,暂时不行。
差不多清理干净,确定不会有精液滴落在地上之后,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没有管自己身上的印记,而是直接走到房间门口,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镇海姐姐,不打算进来一起享受吗?”
我从一开始就感受到的门外的不和谐音理所当然的是镇海,而现在,此前如同足智多谋的军师一般的她也已经失了方寸,跪坐在大门口外,身下却是湿了一片。
“房间门没关……是你一开始就想好了的吗,海天?”
“嗯,”我点了点头,“毕竟镇海为了我这次的任性也是费了很多功夫,我总不能一个人把郎君独占了吧。”
“但今天你是新娘……”
“今天我是新娘,但镇海不也与指挥官立下誓约了吗?”我牵起她的手,“还是说,要与我一起分享指挥官,镇海有些吃醋了?”
“没有,只是觉得……”镇海摇了摇头,“毕竟我们姐妹还没有一同服侍过夫君,有些不习惯……”
半推半就的把高出我半个头的镇海推进了房间,再把门锁上,床上的郎君已经坐了起来,见到镇海衣衫不整的模样,却是有些疑惑。
“怎么了?夫君,我脸上没有什么污点吧?”她神情自若地解下了身上的衣衫,将自己那比我还要苗条与优美的身体大方地展示在郎君前,“还是说,夫君已经期待这件事很久了?”
“期待很久倒也说不上……只是没想到,镇海居然会在外面听着……”
“咳……咳咳,”被直接拆穿的镇海开始找起了新的理由,“我这是担心夫君欺负海天妹妹,你看看海天妹妹的脸,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我本想出声解释,但郎君却先一步回答了,似乎他早就知道镇海可能会找这个理由一般:
“我有罪,那请问主官镇海小姐要怎样处罚我呢?”
可那脸上的表情哪像是认罪的模样!我不由腹诽镇海姐姐与郎君的夜晚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郎君竟然认错认得如此熟练。
“刚刚是夫君欺负海天妹妹,那现在,该轮到我和海天妹妹一同欺负一下夫君了。”镇海凑上前去,将郎君按倒在床上,随后在床上站了起来,裹在黑丝里的脚踩上了郎君的肉棒,将其压在了郎君的腹股之间。
“发什么呆呢,傻丫头。”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将头转过来,催促着我加入她的阵线,“刚刚夫君这么欺负你,怎么着也得攻守互换一下才公平吧吧?”
“但……但是,这样不会疼吗……”我有些不安的站在了床上,脚却迟迟不敢落下。
“担心什么,”镇海凑到了我的耳边,“夫君要是真的不想,你觉得姐姐我会这么做吗?不过傻妹妹,你也别使劲踩上去了,就一点点力度就好……对了,你有白色的丝袜么,正好也换上。”
“那……海天要踩咯?要是海天用力过度的话,请、请务必要提醒海天。”
我心中还是有些发怵,毕竟不比身为舰娘的我和镇海,郎君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人类而已,要是真弄伤了怎么办。
镇海已经收了脚,郎君的肉棒已经抖擞了精神,伫立在股间,我尝试着将脚按在了那先前亲密接触过的肉棒的下方,然后用着比复原力大一点点的力气,慢慢地将肉棒踩在了郎君的腹间。
“然后,可以一点点的前后摩擦,如果海天脚法娴熟的话,还可以试着挑逗一下系带。”镇海见我浑身紧绷地将郎君的肉棒踩在脚下不知所措,提醒道,“顺便也让姐姐我,来帮帮忙。”
我可是第一次做,虽然说身为舰娘平衡不成问题,也不敢尝试着镇海说的花样,只是照着她的建议一点点挪动着脚。
她脚却是直接探到了郎君的股间,将那卵袋踩在了下方,我心中陡然升起的担忧随着脚下那愈加兴奋的肉棒一同散弄于无形。
“睾丸是很脆弱的地方,但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海天应该感受到了吧,夫君的肉棒被我轻踩睾丸的时候,反而更加兴奋了。而且虽然说脆弱,但其实只要不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上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会很痛……”我听见郎君抗议道。
“那没办法,谁让夫君当时要让什么都不懂的我来试试呢?为了迎合夫君的爱好,镇海也是废了一番力气去学习呢。”
我听着镇海的建议,和她配合着一点点挑逗着郎君的肉棒。
或是在她稍重一点按压睾丸时快速的摩擦着柱身刺激着,或是同她的脚一起将郎君的肉棒两面包夹,用同一节奏一同刺激着肉棒。
脚下的肉棒愈发精神,连同着上面如同老树虬根般的青筋也似乎膨大到了极点。
“可以了吧……镇海,让你们欺负这么久了都。”
“看起来夫君似乎想好了?那吩咐便是,我自会照做的。”
“海天也会的。”
脚收了回来,我和镇海按照郎君的吩咐靠在一起趴在了床上。
郎君抓住了我和镇海的各一只脚,让肉棒在这一黑一白两道岩壁之间如同游龙一般穿梭着。
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思绪终于放松了下来,我心中竟然感到了一种特殊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
毕竟就在刚刚,郎君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就踩在我和镇海脚下,但他却没有丝毫紧张感,而是将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和镇海面前。
虽说听起来有些陈词滥调,但这样一种无条件对我和镇海的信任的确让我心中涌出一股热流。
我不由得再次感激自己诞生以来碰见的第一位同伴是镇海,认定的指挥官也是郎君。
情绪慢慢散溢开来,放松下来的我终于重新感到下体的燥热感,偏过头去看镇海时却发现她也正面色潮红的与我对视着。
脚上传来的感觉也告诉我郎君精关已经失手。
仿佛心有灵犀般,我和镇海竟然同时伸出靠近对方的那只手,一同比出了一个心形:
“郎君(夫君),请将你的爱意一并传达给镇海和海天吧——”
如同喷泉般喷涌的炽热液体从我和镇海的两脚之间爆发开来,将我们双腿的丝袜上、背上甚至头发上尽数沾染上了郎君的记号。
就连我们比出的爱心也挂满了郎君的印记,如同石钟乳一般滴落而下,落在了我和镇海侧着的脸上。
但我们只是傻笑着,一同看着对方越来越花的脸。迎接着郎君伸到我们中间,却依旧气势不减地左右开弓,要将我们一同打上记号的肉棒……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贪恋着胸前郎君手的温度,我继续装睡了下去,直到一个无奈的声音响起:
“镇海……海天……你们要抱我的手抱到什么时候……”
好嘛,原来三个人都醒了。
“昨晚……辛苦你了,郎君……”
我本想再将昨晚郎君对我和镇海的爱转化成语言向郎君娓娓道来,但突然想起的通讯器声音打断了这一刻的氛围。
“是的,我是镇海……这样吗,我问问。”是镇海的通讯器响了,听见彼方的话语后,她向郎君问道:“夫君……我们的假期能延长一周吗?”
“怎么了?”
“就是那位为我占卜过姻缘的、从前在前线认识的那位好友寰昌,她说她似乎碰见了自己的姻缘,希望我们能够过去帮帮忙。”
“是吗?我好像还没见过她。行,走吧,一定要好好感谢她。”
“她说,愿意帮助她结下这段姻缘就算是感谢了。可以的话,还请海天帮忙缝制一套新婚的服装。”
听说那位在镇海口中神通广大寰昌小姐也遇见了心上人,我不免也有些好奇。所以在我们收拾好东西,开车离开这家民宿的时候,我问道:
“所以,我们要去哪里呢?”
“仙乡镇,听见这个名字,海天妹妹恐怕就会很开心吧,毕竟这听上去就是文人墨客最喜欢的地方。”
“哪有。”我笑着,摇头道,“能同郎君与镇海姐姐在一起的地方,才是我笔下最美好的地方。”
只愿此身,能与郎君常伴终老,那白云缭绕的仙乡,又如何比得上有郎君在的那一方天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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