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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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伶玲洗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这是具体的视频录像。”头发花白的中山装男人毕恭毕敬地站在大屏幕前,主持着本次的事后分析会,郁邶风衣着宽松,以最舒服的姿势瘫在沙发上嗑瓜子,他滑动着手机屏幕并顺手发了张P好的照片,那张陈伶玲翘着屁眼被按头吃鸡巴的照片,作为今天的晚安问候。

下午的调教让他的身心得到满足,若不是孙志恒要求趁热打铁,这会儿他应该已经睡下了。

“视频前五分钟,陈伶玲只是按部就班的调水温与洗脸…从第七分钟开始,在用花洒冲洗下阴的时候,她有短暂的的停顿,然后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和呻吟,可以判断为开始使用花洒进行自慰。”中山装男人不带一丝情感,用激光笔在暂停的画面里圈圈点点。

郁邶风则转头与孙志恒相视一笑,陈伶玲在他们的设计下发现了新大陆。

“这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期间有两次高潮。而后她开始通过调整花洒的喷射模式、水流的大小与温度,陆陆续续获得了七次高潮,这个过程持续了二十一分钟。”画面里陈伶玲用花洒抵住下阴冲刷,她时而张开大腿时而用手指分开阴裂,在水雾与水声中肆无忌惮地浪叫着,她表情放荡而淫靡,动作骚贱而猥琐,特别是在调整花洒的过程中,急迫的模样像个发作的性瘾患者。

“她休息了两分钟,突然崩溃了,接着按部就班地洗了头。”画面里陈伶玲一手撑着墙壁,一手低垂,无力地提拧着花洒喷头,两股战战显然连续的高潮让她发软,然后双腿毫无征兆地往外一撇,啪地一声跪坐在地,她无力地趴在墙上,肩背一抽一抽地,似乎在小声地哭泣,黝黑的披肩长发四散,狼狈又可怜。

过了一会儿,她默默地站起来,将花洒插在墙上,任由水流打在她的脸上,顺着下颌与发丝洗刷着她的身体。

“真是可怜啊…猴子,都怪你,这小妮子都被你玩得跪地磕头了,你还给她来个浅尝即止,害得别人洗澡都得不到安宁。”郁邶风嘴里说着责怪的话,表情却是非常得意,猴子孙志恒并不接话,只是看着屏幕淡淡的笑,郁邶风叹息到,“陈伶玲也确实够坚定的,就算这样,直到最后也没让她同意把那块胶布撕下来。”

“毕竟是出生书香门第,就算身体已经很诚实了,内心还是很抗拒的…再加上你又想玩绿帽游戏,这个周期就会拉得很长了。”孙志恒喝了口茶缓缓说到。

“洗完头以后,陈伶玲停顿了几分钟,开始了第二轮自慰,并在自慰后再次崩溃,这个过程持续了二十三分钟。”中山装男人随即播放了画面。

画面里陈伶玲轻咬着嘴唇,目光闪烁,似乎在天人交战,然后双腿展开,取下花洒喷头对准了下身,另一只手不断拨动着阴蒂,嘴里发出了淫乱的呻吟。

她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直接躺倒在浴室瓷砖上,双腿呈M字大开,不断扭动着腰肢,似乎在配合看不见的人操她。

她把水流调得又细又急,抵在自己的阴裂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揉搓着盘子状的乳房,揪捏着深红的乳头,挠人的呻吟几乎压盖了水声,令人脸红耳赤,她颦眉紧锁,神情迷乱,似乎一头癫狂的发情母兽,即使这样,她依然感觉不够。

画面里,陈伶玲拧转取下了花洒喷头,她拿起香皂在波纹水管的管口处涂抹,以狗趴的姿势跪在地上,再用香皂润滑了自己微微外翻的红肿屁眼,然后一股脑地将水管插进了屁眼里,这一幕看得郁邶风有些发呆,甚至忘记了吐嘴里的瓜子壳。

陈伶玲将水温把手打至最右边,冰冷的凉水徐徐灌进她温暖的直肠,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她仿若一条发情的母狗般跪伏在地上前后耸动,屁眼里的水管就是她长长的尾巴,她一只手穿过双腿之间揉动着自己的阴核,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拖鞋不断舔舐,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哥哥…佩之哥哥…操伶玲…佩之哥哥狠狠地操伶玲…”

“哈哈哈…不是吧猴子,你那块狗皮膏药是不是给过量了啊。”郁邶风看着屏幕拍打着大腿。

“今天用时较长,确实超出了预期。”孙志恒饶有兴趣地看着画面,继续说道:“但出现这种情况其实与胶布没有关系。”

“哦?这怎么说?”郁邶风有些疑惑。

“老禺,你知道人最大的性器官是什么吗?”孙志恒不答反问到。

郁邶风敏锐地察觉到孙志恒的提问里没有区分性别,他略做思考,答到:“当然是勃起的鸡巴啦。”他特地限定了勃起两个字。

孙志恒摇了摇头,“人最大的性器官其实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繁衍是生物的本能,当人因性刺激或者性幻想产生快感时,大脑就会分泌多巴胺进行鼓励,这种鼓励会强化人的动机,让人更愿意去得到快感,以此循环。”

“哦…那这和陈伶玲又有什么关系呢?”郁邶风有些懵。

“那块胶布上的药,只是市面上常见的高潮液,简单的说,这种东西主要利用一些易于黏膜吸收的物质来刺激神经,就像你切了辣椒去摸肛门一样。”孙志恒继续说到。

“抱歉…我从来没切过辣椒…”郁邶风幽幽地说到,“但我get你的意思了。”

“嗯…所以这种东西只会让陈伶玲感到发烫,酥麻甚至刺痛,在没有足够的性欲加持时,只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哦…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主要是因为陈伶玲自己发骚,那块狗皮膏药其实没啥用对不对?”郁邶风恍然大悟。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胶布上的药物主要是辅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让她更敏感,这可以让她更容易获得快感,让她的快感更加强烈,也可能因为过度刺激的不适感而起反作用,但它本身不能产生快感。”

“啧啧啧…猴子啊,你脑子里一天都装些什么东西啊。”郁邶风嫌弃地打量了下孙志恒,略作思考后又问到,“那就没有药物可以直接刺激大脑产生快感吗?”

孙志恒转过头来,表情略显严肃,“当然有,那些药物的名称你一定听过,比如冰毒、摇头丸、海洛因…”

“停停停停停!”郁邶风连忙叫停,有些头皮发麻,“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所以…快感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对吧?”郁邶风想了想说。

他和孙志恒将目光投向了屏幕,屏幕里的陈伶玲在如诉如泣的呻吟中,她一把扯出了屁眼里的波纹水管,随着一粗一细两道水线射出,她颤抖地倒趴在积水的浴室中,两瓣臀肉止不住地痉挛…

“嘟…嘟…”张佩之内心炙热而焦灼。

“这个时间,伶玲应该已经下课了把。”

果然,“喂诶…”张佩之的嘴角瞬间翘了起来。

在他看来,陈伶玲的声音谈不上多么甜美,更不像吴欢欢那样银铃般悦耳,但她的声音总是那么不温不火,婉娟贤淑,即使是在这心烦意乱的炎炎夏日,听到她的声音,内心也会变得平静。

她的声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温柔而恬静。

“在回来的路上了,还有几分钟。”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

“饿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呀?”张佩之的嘴角愈发上扬。

“我还好…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吃东门那家冒菜怎么样?”

“好啊…”不温不火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张佩之组织了一下语言。

“奇奇和我在一起的,带上他一起晚餐好吗?”张佩之顿了顿,“要不你把欢欢姐也叫出来吧,我们四个小聚一下。”

奇奇本名刘奇,是张佩之的室友,两人形同穿一条裤子的同志,被班里的同学戏称为“佩奇”组合。

本来听到张佩之说想带个电灯泡一起吃饭时,陈伶玲是有一点不开心的,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立刻、瞬间回到张佩之的身边,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

直到听见张佩之试探性地提议把吴欢欢也一起叫出来时,她才恍然大悟,这是张佩之在给他的好兄弟创造机会呢!

于是,刚刚那一点点的不快在升腾而起的八卦之火中瞬间烟消云散了。

“好啊,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听出陈伶玲语气里的小激动,张佩之终于松了口气。

“那我们在东门等你!”

“好的。”

“有这么紧张吗?”刘奇微微笑到。

刘奇个子不高,将将一米七出头,他体型偏骨感,长期面对电脑使他微微有些脖子前倾,他肤色白皙,戴着副金丝眼镜,抬手投足间透露着文青气质。

“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伶玲说话,我总是有些紧张。”张佩之毫不掩饰地说到。

“平时开会,下面坐那么多人也不见你紧张,和自己女朋友说话还紧张,你是不是哪里有点毛病?”刘奇笑了笑,鄙视到。

“那根本不一样!”张佩之略作思考,颇显神秘地压低声音对刘奇说,“奇奇,你觉不觉得,就是伶玲身上啊…唉,我也说不好,反正我感觉她身上有种圣洁的光辉,像圣女一样,不敢亵渎。”

刘奇故意侧身拉开了距离,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戏谑表情。

“圣洁的光辉?佩佩,看不出来你还是只舔狗啊!”

张佩之有些错愕,但立马死皮赖脸地反击到,“舔狗怎么了?女神已经舔到手了啊,舔狗舔狗应有尽有。”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陈伶玲偶尔的撒娇般的幽怨表情,浮现出高中跳长绳时小腿后搭的少女姿态,那深蓝牛仔裤包裹着的笔直双腿和翘臀下的微微褶皱是他春心萌动的伊始,似乎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伶玲,竟然也有了傲人的身材。

“我还要把她的腿舔折呢!”张佩之突然补充到。

刘奇无语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到:“我觉得你就是有”圣母妓女情结“在作祟,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朋友,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别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的傻逼情结影响了。”他瘪了瘪嘴,“毕竟这是个分不清是你上了别人还是别人上了你的年代。”

“是是是,但伶玲是不一样的女孩儿。”

“诶,你就说陈伶玲是不是人吧,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男男女女哪个不是想做点什么?”刘奇颇为无奈,“而且那种事情也是需要练习的,你不想等结婚以后才发现自己是个秒射男或者陈伶玲是个石女吧?”

张佩之表情有些复杂,他嚅嚅道:“我们说好的要在新婚夜再…我怕做了那种事万一…万一我们分手了,她会被她未来的老公嫌弃…”

刘奇竖起了大拇指,“牛逼牛逼,小生佩服不已!”他随即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处女情结?当然,你是处男当然可以要求对象也是处女,但我提个假设,只是假设!像陈伶玲这种女孩儿,你会仅仅因为她不是处女就不要她了吗?”

“我…”张佩之脸上阴晴不定,他不敢想象陈伶玲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欢的模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有认识和承担后果的能力,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伟大,陈伶玲那种女孩儿,就算不是处女那也是绝大多数男人高攀不起的女神,佩佩,你想和她走到最后,现在就得拿出绝对的勇气,而不是万一万一的,没有那么多万一!”

张佩之深深吸了口气,脸上又露出阳光的笑容,似乎信心满满,“好!那就借你吉言,冲起来!”说完他拍了拍刘奇的肩膀,“伶玲说了,一会儿吴欢欢也要来,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做兄弟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刘奇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些完全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女人只会影响我切天火的手速。”

谈笑间,张佩之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驶来,他心有所感,目光跟随,果然停到校门的另一侧的树荫下,开门走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陈伶玲,同一时间,张佩之的手机震动。

“我到啦,你们在哪里呀?”

“往另一边看!”张佩之快速回复,并挥舞起双手。

远处的陈伶玲转身看过来,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们已经等在东门口了,毕竟从宿舍过来也要走十几分钟。

“走,我们过去…”张佩之话未说完,只见陈伶玲已撑开遮阳伞,从容不迫地走了过来。

她确实是这样的人。

张佩之想起,以前过马路绿灯时间不够时,他总是加速冲过去,直到和陈伶玲在一起后,她会拉住张佩之的衣袖,温柔又俏皮的告诉他:“等下一个吧,要保持优雅!”,但她有时也会毫无征兆地突然扯住张佩之的胳膊冲过去,并很开心地看着张佩之措手不及的出糗模样。

念此,张佩之嘴角越发上扬,他哪里知道陈伶玲此刻正努力地夹紧屁眼,做着提肛运动。

下午的调教与她洗澡时的放荡行为,让她的肛门变得有些松垮,在临走前塞回充好电的红宝石肛塞时,她甚至没感到有多大的阻力,屁眼里那种不同以往的坠胀感更是让她心中忧虑,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郁邶风所说的那种没有肛塞就会当街喷粪的变态,所以哪怕经过下午的调教她已经感到非常疲惫了,但这一路上她仍按郁邶风教导的那样,不停收缩夹紧着屁眼,做着提肛运动。

女大学生年轻的肉体真是蕴含着无穷的宝藏,即使阴蒂被玩得红肿充血,肉穴轻轻一碰就会刺痒难耐,但在提肛的那酸爽之余,小穴里的淫水竟还是会失控般流出来,甚至在下车后顺着她的大腿淌到她的脚踝上。

有感于两位男士直勾勾的眼神,陈伶玲微微低下了头,她面带浅浅的微笑,下意识地撩动了一下耳发,阳光打在她的碎花长裙上,泛起点点闪光,晶莹得就像她和张佩之的爱情。

“陈老师今天情况如何呀?”张佩之打趣到,闻着陈伶玲身上那熟悉的爽肤水味道,张佩之倍感心安,只是原本清香的气味中掺杂着一些甜腻与洗发水般的芬芳,但他不觉有异,甚至有些气血沸腾,毕竟女孩子的东西,男生又怎么会懂呢。

“还好啦。”陈伶玲小声回答,她勉强笑了笑说:“两百大洋到手了!”

张佩之竖起了大拇指,要不是刘奇在一旁,他真想给陈伶玲一个爱的抱抱,但其实就算刘奇不在,他也不敢。

“真是出手阔绰啊,不愧是用大G接送老师的家庭,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刘奇瘪了瘪嘴,啧啧到。

“看到饭点了,他们还送了一块小蛋糕。”陈伶玲轻咳两声,抬手略微展示了下手中的纸袋,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她长裙下的双腿紧紧贴合,阻断着放肆的淫流,但没有了胶布的封印,淫水就像决堤的河流,潺潺而下势不可挡。

“佩之哥哥,你知道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你最爱的小伶玲,其实是一头屁眼里塞着肛塞,肚子里装着其他男人精液,骚逼还在流水的口交母猪。”似乎这些自轻自贱的话语能够减轻她内心的罪恶感与紧张,但也激发了她心中的淫欲,本已极度疲惫的精神又隐隐兴奋起来。

陈伶玲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连忙停止这种乱七八糟的腹诽。

“欢欢姐这才出门,我们先去把菜点上吧。”陈伶玲轻咳两声,说到。

“好啊…伶玲,你嗓子怎么啦?”

“可能今天说太多话了吧…”陈伶玲翘了翘嘴唇,幽怨娇嗔地看向张佩之,“这才发现吗…欢欢姐在电话里就听出来了…”

张佩之挠了挠头,心疼又尴尬于不敢表达,转念又想到自己不但没有听出陈伶玲略有嘶哑的声音,还提议吃辛辣的冒菜,顿感自责,“辛苦啦,辛苦啦,陈老师辛苦啦…”,然后状着胆子僵硬地拍了拍陈伶玲的头顶,似乎是在宽慰,见陈伶玲并不反感,只是哼了一声,他才舒了一口气。

学校门口的饮食店向来是不需要做推广的,学生们自然会用脚投票,只要是人声鼎沸的店,味道、价钱、分量至少有一样是拔尖的。

三顾冒菜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张佩之看着人头攒动的店内,陪着小心问到:“坐哪里?”陈伶玲环顾一周,选了个角落靠墙壁的桌位,走了过去。

那里不会被空调直吹,空气流动尚可,隐私性较强。

陈伶玲和张佩之都选择了靠墙壁的位置相对而坐,两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的默契中感到一丝甜蜜。刘奇见状摇头笑了笑,挨着张佩之坐下。

“啊…”陈伶玲刚收拢裙摆坐下,便猛然惊叫站起。

“怎么了伶玲?”张佩之和刘奇都投去关切的目光。

“啊…没…没事,就是凳子上有水。”陈伶玲脸蛋微红,抽出桌上纸张佯作擦拭,才徐徐坐下。

刚才她一时不查,一屁股坐在硬板凳上,屁眼里的肛塞砰地磕出了声响,但店里本就嘈杂,除了让陈伶玲有些羞耻,倒也不担心被对面的男伴察觉,只是陈伶玲的那两瓣臀肉,至今还是红肿火热,之前在车上有软垫隔着还不觉得,现在一下撞在冷硬的板凳上,直疼得陈伶玲应激叫出了声,不禁又回想起下午的遭遇。

当陈伶玲含着鸡巴在绝顶高潮中屁眼喷奶尿失禁之后,郁邶风和孙志恒重新用牛奶将她灌满,并在陈伶玲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拉珠,让她趴在郁邶风的大腿上,展开了淫乱的惩罚。

孙志恒在陈伶玲身后,拿着插电的白色AV按摩棒抵在她的阴户上,散鞭轻轻滑过她的背脊,时刻提醒着她性奴隶的身份。

陈伶玲毫不怀疑,那强烈的刺激如果不经任何干预,两分钟不到她便就会被强制高潮,但那两个男人当然不会轻易让她高潮。

郁邶风的意思是,她需要真心实意地忏悔自己淫荡的背叛。

他要求陈伶玲不断念着“佩之哥哥对不起,伶玲是淫荡的口交母猪!”的祷词,如果她敢呻吟浪叫,每叫一声,屁股便会挨上一巴掌,每喊一声,屁股便会挨上一鞭,即使是陈伶玲的爸爸妈妈,也从未打过她的屁股蛋子,更别说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这让她羞愤难当,却也异常兴奋。

郁邶风和孙志恒拍打掰扯揉捏着陈伶玲的两瓣臀肉,严格控制着她的高潮进度,让她在疼痛与愉悦的交织中,以进三退二的速度缓慢向高潮的顶峰推进。

这过程中,要是陈伶玲喊出“佩之哥哥对不起,伶玲要高潮了,主人…主人,求主人允许玲奴高潮…”之类的话语,往往换来的都是郁邶风“不行,继续忍住。”的回答,以及更重的鞭打。

那一句句忏悔的祷词,仿若开启她变态快感的咒语,更似她通往淫虐极乐天堂的阶梯。

现在她只要想到“佩之哥哥”四个字,脑海里很自然地就会迸出“对不起”这个词,身体也会产生轻微的反应。

郁邶风曾告诉她,因为她趴在腿上压着肚子,如果屁眼实在绷不住了,可以请求主人加塞一颗拉珠,要是她成功憋回了一次高潮,也可以请求主人加塞一颗拉珠,如果拉珠已经全部塞进她的屁眼,她可以通过“报告主人,玲奴已集齐九颗拉珠,请主人赐予高潮。”的话术向主人汇报,郁邶风和孙志恒会视其表现给她一个小小的高潮奖励或大大的高潮奖励。

这使得陈伶玲必须时刻关注自己的身体变化,并通过感觉或计数牢记自己屁眼里的拉珠数量,这也意味着她不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放空大脑,彻底放弃自己身体的管辖权。

陈伶玲知道,郁邶风的这般设计是要她保持清醒,清醒地认识着自己的身体变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步陷入肉欲的深渊中。

但她没有办法,她抬头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即使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也能看出那异样的兴奋。

她只能乞求主人慈悲,雨露均沾,不要只打一边屁股,只能喘息着挣扎又满怀期待地不断喊到:“主人主人,玲奴已集齐九颗拉珠,求主人赐玲奴高潮!”,然后在拉珠的猛然扯出中,在屁眼里的牛奶肆意喷射中获得饮鸩止渴般小小的高潮,要是她表现良好,郁邶风或孙志恒会再额外赏赐她十到三十鞭子或巴掌,当她经历过漫长的报数,经历过虔诚的忏悔以及颤抖的忍耐后,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她便会在AV按摩棒持续的震动与屁眼被拉爆的双重刺激中,在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中,获得炫目而振奋的高潮,并在僵直与痉挛中流出肮脏的体液。

陈伶玲本以为这就是人间极乐了,直到孙志恒将食指与中指插进了她的屁眼里,他探索并试探,不过短短几秒,当陈伶玲还沉浸在巨大高潮的不明所以时,一股透击心脏的快感从屁眼里,不,准确的说是从她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中传来,那两根有力的手指似乎抠动了她的灵魂,让她感到一股暖流从身体的深处涌出,那不同以往的强烈快感似乎带着生命的脉动,让她不禁发出新生儿哭啼般的高昂呻吟了。

“我去趟洗手间。”陈伶玲站起身来,她面带潮红,不等张佩之们回答,逃跑般向卫生间走去。

自从被孙志恒通过屁眼抠弄得潮吹后,陈伶玲小穴里的淫水就如漏尿般没有停过,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这让陈伶玲在回味之余也无比的苦恼。

她在卫生间擦拭了腿上的淫水,将几张餐巾纸折叠垫在早已湿透的内裤上,并倒出些许爽肤水涂抹在脸颊上,对着镜子轻轻拍打,意图使那热乎乎的潮红冷却消散。

经过一番整顿,她才满意地走了出来,老远便听见那熟悉的银铃般的笑声,她心中一喜,加快了步伐。

吴欢欢似乎也是刚到,她和刘奇一前一后各拿了两瓶大窑橙汁,正走回座位。

她今天穿扮得清爽,黝黑的长发梳成高马尾,让本就无比精致的面容更显娇小,唇红齿白间,竟让人惊艳得不敢多看。

她身上似乎就套了件oversize的白色纯棉短袖,那双白花花的笔直双腿光洁有力,配上一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球鞋,冒菜店门面不小,一时间竟也吸引了众多食客的目光。

只是她抬手投足间,衣摆下若隐若现的蓝色牛仔裤以及同样若隐若现的翘臀弧度,令人幻起幻灭,只能感叹真是好一个勾人的尤物。

看到这一幕,陈伶玲有些踌躇,和吴欢欢相比,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土拨鼠,还活在高中时代的土拨鼠,那大胆的穿扮是她向往而又做不到的存在。

陈伶玲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又是自卑心在作祟了,她回想起今天下午,全身镜中被网衣包裹的自己,想起郁邶风和孙志恒那直勾勾的眼神。

“我也不差的,我也不差的!”陈伶玲心中为自己打气,又面带微笑地向三人走去。

“伶玲你回来啦!哈哈哈…”吴欢欢率先发现了陈伶玲。

“欢欢姐你来啦。”陈伶玲微笑回应。

“快来坐快来坐…”吴欢欢拍着旁边的座位招呼到。

“我给你拿了橙汁,喝点冰的嗓子会舒服些。”吴欢欢把汽水瓶放在张佩之面前,拉长音问到,“对吧?张~佩~之~”

陈伶玲缓缓落座,撇了张佩之一眼。看到那幽怨的目光,张佩之这才回悟过来,连忙起身开瓶,为陈伶玲倒上。

“欢欢姐,你不喝点吗?”陈伶玲问到。

“哈哈哈…我就不喝了,晚上喝汽水会长胖的!”吴欢欢打了个哈哈。

“那还请欢姐喝柠檬水。”刘奇倒是很会顺杆爬,微笑起身给吴欢欢满上。

“你又不胖诶。”张佩之和陈伶玲异口同声到。

“你有这么高得嘛!”张佩之和陈伶玲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学我?”两人都颇为惊讶,对视到。

“你是不是有毒?”

“你有毒吧!”两人拔高音调再次同声传译。

“哈哈哈…”陈伶玲娇嗔地看着张佩之,看着三人都笑开了声。

这一刻,张佩之感到非常的甜蜜。

他和陈伶玲就是有着这种奇怪的默契,他们有时会不约而同地说出同样的话,关注到同样的点,做出一致的举动。

在高中暗恋的那段时间里,他甚至能循序那冥冥之中的感觉,在复杂的地形里在嘈杂的人群中找到她的方位找到她的身影,巧的不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巧的是蓦然回首那人也在回望此处。

诸般迹象似乎都印证着陈伶玲是他天之骄女的事实。

张佩之知道陈伶玲的家教颇为严苛,两人前途坎坷,但他相信只要他们精诚所至自是一片坦途。

“菜还没来,欢欢姐,我们先吃个小蛋糕吧…”陈伶玲取出纸袋里的甜点,是款造型简约的慕斯蛋糕,透过罩子可以看到巧克力酱浇淋的外壳上,有用金箔勾勒出的copperplate花体英文缩写“QC”,似乎是蛋糕品牌的名

称。

“”QC“,这是什么牌子?”张佩之明知自己没份,但还是好奇地伸长脖子,发出了疑问,看向的却是吴欢欢。

陈伶玲自然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看着吴欢欢,她也想知道郁邶风拿出的蛋糕究竟是什么货色,她倒是没有认出那是“QC”的英文缩写,但那金色的图案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也没有听说过诶…”吴欢欢讪讪笑到,“管它呢,尝尝味道吧!”

说罢她主动撕开包装掏出勺子,率先品尝了第一口,“味道好极了!伶玲,你快尝尝!”

“好!”

简单的造型却有着不简单的味道,这算是陈伶玲记事以来吃过的最棒的慕斯蛋糕,但女人的第六感却让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火烧云后,天空变得蔚蓝,但张佩之一行人才刚刚走过天桥,夜幕便迅速降临了。

大学的饭毕归途总是悠闲而惬意的,特别是那些三三两两出入成双的身影。

“夏天的风正暖暖吹过,穿过头发穿过耳朵…”陈伶玲的脑海里忽然有歌词应景轻吟,徒增了几分浪漫的气氛,她和张佩之并肩在前,身后隐隐传来刘奇与吴欢欢的嬉笑声。

缓步前行中,陈伶玲和张佩之时不时双手误碰,又忽而弹开,似乎有奇怪的引力在牵拉着两人靠拢,陈伶玲微微低头,心中仿若有小鹿乱撞,在这朦胧的傍晚,爱意就像这深蓝的渲染在空气中弥漫,她明白,只要她此时轻轻勾勾手指,便一定有回响,但严苛的家教与少女的矜持不允许她越雷池半步。

陈伶玲能明显感觉到张佩之的步伐也变得僵硬,她知道她的佩之哥哥此时也与她同感,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妙感觉让她的心尖都是甜丝丝的,从校门口对面到宿舍楼下,十几分钟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蝉鸣蛙啼偃息,陈伶玲在静静等待着,带着期待等待着。

“看到你们真是别扭!”

“嘻嘻…”身后传来戏谑声和银铃般的窃笑声。

陈伶玲和张佩之都停下了脚步,刘奇一手一只抓住了他们的手腕。

“你们两个就在那里碰碰碰,我和欢欢姐在后面看得干着急!”刘奇无奈笑到,吴欢欢也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陈伶玲和张佩之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玩小学初中那一套?这样…咳咳…”刘奇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地说道:“现在,我宣布,陈伶玲…”他向陈伶玲点头示意,“张佩之…”又转向张佩之疯狂眨眼示意,“牵手…成功!”

说罢不顾陈伶玲那微不足道的抵抗,将两人手心相对,紧紧叠在一起,见僚机如此给力,张佩之也终于鼓起勇气,主动握住了陈伶玲的手,他坚定而振奋地看着陈伶玲,那灼灼的目光倒是让陈伶玲不得不撇头回避了。

女孩子的小手柔若无骨,纤细而滑嫩,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那害羞的样子真想狠狠吃上一口,张佩之的心里有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后,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欢欢姐,我们先走吧,就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了!”刘奇笑到。

“走吧走吧…就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了!哈哈哈…”吴欢欢也毫不顾形象的开怀笑到,拉着刘奇,两人快步走向前方,还时不时回头观察,甚是欢快。

等肇事者走远,两人也心情稍复,只是陈伶玲依然低头含羞,她自然还是有些尴尬的,但更多的是因为在她目光找地的余光中,看到张佩之短裤的裆部,有暗根隆起了。

这让她羞涩中带了点欣喜,欣喜中又含着一丝幻想,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屁眼里的肛塞,熟悉的酸爽坠胀感传来,她咬了咬嘴唇,忽然悲哀地发现不知是淫水还是爱液,又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佩之哥哥…我…”陈伶玲抬头看向张佩之,又忽然顿住,张佩之洗耳恭听不觉有异,陈伶玲那扬起的小脸煞是可爱,和平时的清纯不同,是他从未见过的动情,这让他一时间有些心震神迷。

但他哪里知道这并非陈伶玲有意停顿,只是差点嘴瓢又说出“佩之哥哥对不起…”之类的骚话,郁邶风的身影就像夏日里挥之不去的蚊虫,在陈伶玲的脑海里聒噪旋绕,她突然忘记了之前想说的话,她咬了咬嘴唇,说到:“佩之哥哥,我们走吧。”

如果说身是心的牢笼,那么牵手便是两个人身体磨合的第一关。

张佩之现在就有些苦恼,从未牵过女孩子手的他,现在好像连路都不会走了,或许是两人的步伐和摆动频率失谐,短短几十米路,就出现了几次顺拐现象。

“哈哈哈…佩之哥哥…你别这么紧张嘛…”看他额头冒汗的模样,陈伶玲噗地笑出了声,她偷瞄了张佩之的裤裆一眼,抬了抬紧握的双手。

“啊哈哈…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张佩之这才发现,陈伶玲的小手都被他捏白了,连忙松手揉按,心里一阵心疼。

“没事…我不疼…”陈伶玲柔声安慰到,“这样十指相扣着走路真的好不习惯,佩之哥哥…要不我挽着你的胳膊吧,你像这样…”

张佩之心里咯了一声,有些低落,他自责于自己的笨拙与鲁莽破坏了良好的氛围,又害怕因此给学神般的陈伶玲留下不靠谱的坏印象,但他还是开心的应诺,并悄然理顺了裤裆里横卡着坚硬二弟,他有些懊恼,怀疑就是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在这关键时候让他走路别扭。

张佩之自认隐蔽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陈伶玲的眼睛。

她一直在暗中留意,清晰地看见张佩之将手伸进裤兜,在跨步时一咧一提,那隆起的鼓包便神奇的消失了,张佩之走路也顺畅起来。

陈伶玲在心里发笑,那种发现小秘密的快乐让她兴奋得快要蹦跶起来。

张佩之将陈伶玲送至宿舍楼下,换作平时他肯定会微笑着目送陈伶玲走进楼梯口,但他们今天似乎都没有要马上分开的意思,温存之意显然,可两人一时间竟也找不到开启的话题,甜蜜的气氛中带着一起尴尬,直到他们又默契地同时看见,看见宿舍门口那一对对躲在灯下黑里拥抱缠绵的情侣,两人不自觉地哑然失笑起来。

陈伶玲看着喉结耸动的张佩之,秋波荡漾,温柔而爱慕,她没有说话,只是挽着他的胳膊,轻轻地靠在了他的大臂上。

张佩之的身体随之变得僵硬而滚烫,他就像个机器人一般,立在原地,胸口大幅起伏,小心维系着这梦寐以求的甜蜜时刻,他只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定格在这暧昧的夏风中。

余光可见,张佩之的下身支起了小帐篷,陈伶玲的嘴角勾起,“原来是把它扶正了呀!”,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爱意横流了呢。

但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她并没有感到性欲的冲动,只是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潜在的引力在拉扯她,拉扯她离张佩之更近一些,贴得更紧一些,但众目睽睽之下,即使是在昏暗的夜色中,她也不敢如此地造次,于是她挽着张佩之的手微微用力,向自己靠拢,她轻嗅着张佩之的味道,脸蛋烧的通红。

“伶玲…”张佩之目视前方,语调生硬,打破了沉默。

“怎么啦…佩之哥哥…”陈伶玲柔声回答。

张佩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转过身来,面向陈伶玲,他似乎想抱抱她但最终只是双手搭在了她胳膊外侧。

张佩之看着陈伶玲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诚恳地说到:“以后就把今天作为我们的纪念日吧,7月2日,陈伶玲和张佩之牵手成功的日子。”陈伶玲目光微震,感动又歉意。

原来,陈伶玲与张佩之实为男女朋友关系,但这关系却因为陈伶玲严苛的家教而一直含含糊糊,张佩之至今也不清楚当初的表白是否成功,那模棱两可的回答实在难有定论,张佩之也不清楚陈伶玲究竟是从何时起认可了自己作为她男朋友的身份,两人混到今天,却是糊里糊涂地连个周年庆的日子也尚未确定,陈伶玲似乎不以为然,张佩之却是一直如鲠在喉。

“好啊…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纪念日了…”陈伶玲温柔说道,眼看着面前的爱人如同一个大男孩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张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将陈伶玲拉入了自己怀中,又在陈伶玲不自觉夹紧屁眼里的肛塞之时,飞快地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像个跳出五指山的猴孙一样,疯了似地逃走了。

陈伶玲微笑地看着远处回头挥手告别的张佩之,那得逞的得意模样让她不禁勾起了嘴角。

寝室的门大开着,老远便能听见吹口哨的声音,正是《名侦探柯南》的主题曲,陈伶玲会心一笑,室长又在阳台洗衣服了。

学校的条件不算太好,但宿舍却是干净而明亮。

“欢欢姐还没有回来,看来她和刘奇还真的有戏呀。”陈伶玲闻着洗衣粉的味道,看到只有冯简至一人坐在书桌前,正在疾速化妆。

“哟…伶姐回来了呀…”冯简至一边对镜画着眉毛,一边招呼起陈伶玲。

“今天晚上又要出去吗?”陈伶玲上下打量了冯简至一番,微笑回应到。

只见冯简至白粉扑面,红唇烈焰,耳带流苏。

一套黑色吊带超短连衣裙,一个火爆熊造型的小包,一双黑色高跟凉鞋便是所有的装扮,露得不多却性感冷艳,一看便知肯定是夜店里的个中翘楚了。

冯简至虽然先天条件不如陈吴二人,但她精通妆造衣着大胆,倒也是回头率颇高的知名大美女,她甚至可以说是陈伶玲和吴欢欢在化妆上的启蒙老师,但两人都不太热衷此道,陈伶玲更是常年素颜朝天,搞得冯简至经常酸道:“一个清水出芙蓉还是学霸,一个天生建模脸还是个会跳舞的小腰精,你们啊,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的那种天才!我要是像你们这样,早就找个富二代走上人生巅峰了!”

在帮吴欢欢化妆时经受多次震撼教育后,她终于认命了自己与两人差距,从此便只在重大活动时才会为两人亲自操刀,平时更多的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提醒两人要多注意防晒和补水了。

“可不是嘛,我又不像玲姐你,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神,能得到张大师那种帅哥的青睐,只好做一只早起的鸟儿了。”冯简至砸吧砸吧嘴,让口红更均匀,故作可怜地说道。

陈伶玲心里甜蜜,但微笑不语。

她知道冯简至天性爱玩,并不缺少男生的追求,不像自己和吴欢欢那样,一个长期宅在自习室和图书馆,一个长期宅在练舞室和健身房里,她经常参加各种活动聚会,出入各类娱乐场所,追求她的人可以从镜湖排到学校门口。

“室长又在洗衣服了?”陈伶玲主动岔开了话题。

“当然,毕竟每天的保留节目…”冯简至耸了耸肩,应着室长石中玉的口哨声也哼起了《名侦探柯南》的主题曲。

陈伶玲勾起了嘴角,眼前这和谐安谧的画面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象牙塔里的生活。

“情况如何呀?”回宿舍的路上,张佩之收到吴欢欢的问候,他顺手回复了一个“完美”的金星表情包。

“你那边呢?奇奇还行吧?”张佩之嘴角上扬,表达欲很强。

“我们已经解散了,正在回宿舍的路上。”吴欢欢回复到。

“哈哈哈…我也在回去的路上…”张佩之不禁为好兄弟捏了把汗,他原地转了两圈想了想。

“既然我们都还在外面,不如…”他卖了个关子。

吴欢欢发了个疑问的表情。

“不如出去喝个奶茶?”他想探探吴欢欢和刘奇的情况,顺便分享下刚才的快乐。

“好啊!那校门口见?”吴欢欢飞快回复,显然她的八卦炉里也正熊熊燃烧。

“校门口见!”

吴欢欢明眸皓齿,专注倾听。

她单手托着下巴抵在透明圆形茶几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笔直而结实的双腿交叠,超短牛仔裤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真是夺人眼球。

“然后呢?”吴欢欢眨了眨明丽的双眼,前倾逼近,张佩之能清晰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看到她又长又翘的睫毛。

“你们亲嘴啦?”银铃般的声音微挑。

“哪有哪有!”张佩之慌乱后撤,战术后仰地喝了口奶茶,“那伶玲不得打死我!”

“哈哈哈…我趁她不注意抱了她一下,亲了她的额头!”说起得意的事情,张佩之笑出了声。

“噗…”吴欢欢笑出了声,她嘴角向上翘起,卧蚕也随之凸现,神采奕奕的模样让张佩之下意识移开了目光,“我还以为你终于上垒了呢!”

“别这么说…你不觉得上垒的说法有点不尊重女性吗?”张佩之抓了抓头发,“有物化女性之嫌。”

“哈哈…是是是,张大师教训的是。”吴欢欢立马承认错误,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你们男人不是有句老话吗?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所以我以为你们男生都是喜欢物化女性的呢!”

张佩之略做思考,辩解道:“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啊。”

“那伶玲在你的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吴欢欢托着下巴,明丽的双眼盯着张佩之的脸,静静等候着他的回答。

张佩之的目光变得有些炙热,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到:“首先,伶玲当然是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啦,其次长得又很好看,身材也很好。”

他顿了顿,瞟了瞟眼前认真聆听的吴欢欢,见她目光含笑,突然意识到吴欢欢也完美符合他刚才的描述。

他面色微微一红,继续说到:“另外…额…伶玲还给我一种圣洁的感觉。”他抓了抓头发继续说道,“有点神圣不可侵犯,我在她面前总是莫名感到紧张。”他哂笑了两声又说到,“比如我在她面前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轻松聊天,甚至我还可以…”说罢,他以欣赏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吴欢欢一遍,并满意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吴欢欢笑得花枝乱颤,黝黑的长发肆意飞舞,引得邻桌的同学纷纷看了过来。

“怎么样?好看吗?”吴欢欢面带舞台上的微笑,毫不做作的正了正身形。

“还行…嗯…就是有点平。”张佩之故作认真地回答到。

“啊…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哈…”

一番嬉闹过后,两人纷纷战术饮茶。

“你觉得刘奇怎么样?”张佩之好奇地问到。

“emmm…还行吧还行吧…”吴欢欢没有抬头。

“这样啊…”张佩之有些失望,心里为自己的好兄弟表示惋惜。

两人一时无语,气氛逐渐冷淡。

“额…杨亮没有再来骚扰你了吧…”张佩之沉吟片刻问到。

吴欢欢摇了摇头。

“那就好,那小子要是再敢来,你就马上给我打电话!”张佩之严肃说到。

“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吴欢欢语气低落,“再说,贫困补助的事情已经很麻烦你了,杨亮的事情我自己可以搞定…”

“诶诶,打住打住,说这些话就实在太见外了哈!”张佩之连连摆手,“贫困补助是我本就该做的事情,至于杨亮,我已经以学生会的名义给保卫科通过气了,要是他再敢来,保卫科看到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张佩之信誓旦旦地说到。

“佩哥你…”吴欢欢坐直了身体,她目光动容地看了张佩之几秒,又轻轻叹了口气,“杨亮他不会再来了,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有些犟。”

她无奈地笑了笑,“都怪我以前太天真,想着做不了恋人至少还可以做朋友,毕竟这么多年的友情。要是当初绝情一点,也不会让他这么痛苦了。”

“是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张佩之迎合到。

以前吴欢欢给张佩之说过,那杨亮是她的高中同学,两人在高中的时候颇有点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味道,只是两人家世差距颇大,吴欢欢便始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高考之后,两人各处天南地北,或许是因为离别的伤痛,也或许是因为吴欢欢忙于社团活动而疏于了两人的联络,那种即将失去的感觉终于引爆了杨亮潜积的情感,但可惜男有心女却无意,在做出几次自我表演般的单向奔赴后,那过激的行为终于遭到反噬。

陈伶玲在吴欢欢进退维艰的关键时刻,果断打通了张佩之的电话,后者更是立刻利用自身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联系了保卫科将杨亮驱逐出境,结束了那已经上升到骚扰高度的可悲闹剧。

看到张佩之一副老成做作的模样,吴欢欢忍不住笑出了声,她逼近张佩之,狡黠地问到:“你别说我,刚刚你说伶玲给你一种圣洁,神圣不敢侵犯的感觉,难道你就不想和伶玲搂搂抱抱亲近亲近吗?”

张佩之一时语塞,他本能地想否认,但又不自觉回想起那柔若无骨的小手,那纤纤玉臂,那牛仔裤紧绷的翘臀,那清纯而白皙的面庞以及那幽怨而温柔的眼神,这让他未经人事的鸡巴硬得生疼。

张佩之苦笑一声:“说不想肯定是假的,老实说只要想想和伶玲搂搂抱抱,我就会产生很强烈的生理反应,但我始终感觉伶玲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微光,让我觉得这些亲近的想法是一种亵渎。”

吴欢欢听闻先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随着张佩之的平铺直叙她又很快平复了情绪。

她微微思索后,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女神吗?哈哈哈!这要是传出去,学生会又要多些伤心人了!”

吴欢欢正色问道:“但这些都只是你的感觉呀,你知道伶玲是怎么想的吗?”

张佩之挠了挠头,“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表现。”他顿了顿,“不对,前段时间有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突然拉住了我的小指。”

“对嘛!”吴欢欢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你得看伶玲在这方面的表现啊!还有吗?”

“额…没了…”张佩之又挠了挠头。

吴欢欢扣了扣桌面,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八卦模样,“你呀你呀,伶玲这么淑女矜持的女孩子,都主动牵你了,那你还在等什么啊?这种事情不就应该男生主动一点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张佩之你是不是男人!”吴欢欢锤击桌面棒喝道。

作为一个行走的焦点,就算不像冯简至那样经常在外抛头露面,吴欢欢也很清楚那些男人为了一泽芳亲能主动到什么程度,因此对张佩之空守宝山而不作为的行为颇有些怒其不争了。

见张佩之一脸尴尬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抓着头发,吴欢欢这才柔声说到:“有一部电影,我推荐你去看看。”

“什么电影?”张佩之疑惑到。

“叫做《了不起的盖茨比》。”吴欢欢有些神情寞落,“我也是最近无聊无意间看到的,要是我早点看到,把它推荐给杨亮,说不定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了…”

这倒是激起了张佩之的好奇,“好,那我回去就找来看看,你说的神奇电影。”

“哈哈哈,也不是多么神奇,只是觉得它表达的有些东西挺有道理的!”见张佩之是真的打算回去看看,吴欢欢欣喜地笑到。

“嗯,我觉得你和刘奇说的也很有道理。”张佩之抓了抓头发,点了点头。

“刘奇?”

“对,今天吃饭前,我们在等伶玲的时候,刘奇也说过和你差不多的话。”

“他说了什么话?”

“咳咳…”张佩之面露难色,刘奇的话实在有些露骨,他看了吴欢欢一眼,见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说嘛说嘛!”吴欢欢摇了摇张佩之的胳膊。

“额…他说这是个分不清谁上了谁的年代,男女皆有需求。”张佩之包装一番转述到,心里却暗暗自责,心想这下子刘奇肯定没戏了。

“哈哈哈!”吴欢欢笑得前俯后仰,“诶,他真是个有趣的人!”

“噗嗤…”吴欢欢似乎又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她眼波流转,眉角带了点桃色,“佩哥,你光是想想和伶玲搂搂抱抱,就会起生理反应?”

“额…嗯…”张佩之感到一丝不妙。

“佩哥,你不会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吧…”吴欢欢窃笑斜视到,那样子看得张佩之头皮发麻。

“额…我只是描述了一个事实,是为了方便你了解那种程度的!”张佩之正襟危坐。

“哦…这样啊…原来你们理工男是这样的啊…”张佩之充满理性的回答似乎降低了该话题的暧昧程度。

“那佩哥你就是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啦?”吴欢欢恍然到。

“你…”张佩之老脸一红。

“不会是有色心没色胆吧!”吴欢欢故作惊讶地看着张佩之,调笑到。

“要不你来试试?”张佩之定了定神,挑衅地看向吴欢欢,决定不再被牵着鼻子走。

“好啊,试试就试试!”吴欢欢挺起胸膛,姿态舒展而高傲。

“啧啧…太平了…”

“我打死了!”吴欢欢恼羞成怒。

一番打闹后。

“其实刘奇之前还问过我一个问题。”张佩之喝了口奶茶,正色到。

“嗯?”吴欢欢咬着吸管认真聆听。

“刘奇问我,如果伶玲不是处女,我还会不会接受她。”张佩之脑海里呈现出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坐在男人怀里的画面。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双手揉捏分扯着她的臀肉,陈伶玲双腿盘扣在男人的腰间,按着男人的后脑,任由男人的鸡巴深埋进她的体内,她头往后仰,发如垂柳,发出阵阵呻吟…张佩之摇了摇头,驱走了这前几天的观影画面。

仅是这种无意间的代入所产生的亵渎感,便让他痛苦得心如刀割,也让他的鸡巴一柱擎天了。

吴欢欢坐正了身体,她知道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张佩之吸了口气,铿锵有力地说到:“这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问题。但我想,我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前提是,我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那种事情。”

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吴欢欢肃然起敬,她深深地看了看张佩之,看了看眼前这位白净而阳光的大男孩。

她知道张佩之在学校并不是那种不招女孩儿喜欢的类型,恰恰相反,仅仅她们舞蹈协会就有几位身材姣好的队员曾向吴欢欢讨要过他的联系方式,张佩之有着干净阳光的外表、宽厚的性格、广博的见识以及牢靠的处事风格,他还是校运动会田赛的长期卫冕冠军,家境也算优渥,另外还有着很容易被忽视的专业成绩前几名的和陈伶玲不逞多让的学神本质。

从这些方面来说,张佩之可谓是德智体美集一身的优质男性,正是冯简至之类女性的完美恋人,很难想象这样的男人竟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看见他坚定的神情,吴欢欢提了提气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她目光复杂,语气轻柔地说到:“佩哥,你真是个好男人,如果哪个女孩儿能成为你最终的伴侣,那真是她最大的幸运。”

一夜无梦直至清晨。

张佩之习惯性地从枕边掏出手机,一条消息很适时地弹了出来。

“佩之哥哥…我的手机…摔了…”随即是个大哭的表情包,正是陈伶玲发来的悼告。

言辞里的可怜与委屈,看得张佩之心都快碎了,他连忙打了电话过去。

“喂…”手机那头声音传来,软糯而慵懒,像只才睡醒的小猫。

手机这头,张佩之盯着天花板的目光都变得温柔了,他很是享受陈伶玲刚睡醒时的那一阵温存,那是与白天不同的,摒弃了知性的,属于小女人的娇柔。

“小伶玲,你的手机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到。

“我的…手机…它摔了…”那委屈巴巴的控诉,听得张佩之的心也化了。

“它怎么就摔了?”

“我给你说嘛…昨天晚上睡觉,我把它压在枕头底下的…但早上起来,我就找不到它了…结果,结果它掉到下面去了…就摔了。”小朋友般的拟人叙事,听得张佩之心里发笑,心里更是柔情满满。

“它摔坏了吗?”张佩之问到。

“它变白了,没有反应了…我现在用的备用手机。”

所谓备用手机,不过就是陈伶玲的旧手机,张佩之见她使用多年,外表多有破损,虽不影响使用,但观感已是不佳。

于是他暗暗省吃俭用,克扣每日伙食消费,存了大半年,瘦了近十斤,才借奖学金之由,悄悄给她买了新手机,想给她个惊喜。

新机到手,陈伶玲自是很开心,可不过一会儿便觉得颜色不太喜欢,反而搞得张佩之黯然神伤了。

“那你一会儿给我,我去找个维修店修理下。”耳畔响起张佩之磁性而温柔的声音。

陈伶玲提了提棉被盖住了肩膀,这是她们寝室的传统,喜欢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然后盖冬被。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有些左右为难,她没有找店维修电子产品的经验,但又害怕修好后张佩之发现她手机里的秘密。

“我…我想自己试试,要不你…你帮我找个靠谱的维修店吧。”陈伶玲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问到。

“好啊。”张佩之嘴角上扬,这让他有种带小朋友的感觉。

挂断电话,陈伶玲怔怔地看着遮光帘的顶棚,接下来就是等张佩之的消息了,周五的上午,她没有课程安排,出了昨晚那档子事,她也没有了心思去自习。

陈伶玲想了想,突然记起今天还没有完成灌肠打卡,虽然郁邶风没有给她规定具体什么时候必须完成,但她的肚子却自有规律。

陈伶玲脸色微红,连忙抄起工具翻身下床躲进厕所,打开了聊天软件,还好她的手机虽旧,小程序还是能正常使用,想到张佩之随时会打电话过来,经过昨天的疯狂,正处贤者模式的她没有耽搁,三下五除二便搞定回到了床上。

见张佩之还没回信,陈伶玲百无聊赖地翻阅起旧手机里的相册,那里记录着她高中后面两年以及大学初期的照片。

除开那些身为学神而爱心分享的作业答案,相册里更多的是陈伶玲对流云花草的随手记录,以及寝室的生活点滴。

温故而知新,陈伶玲指尖滑动顺着时光的长河逆流而上,以往的惬意与欢快也洄上心头。

绑着麻花辫土里土气的吴欢欢,颓废风的冯简至,永远乐天派的小个子室长,常年白T裇牛仔裤的自己以及类似穿着的张佩之,陈伶玲面带微笑地翻阅着老照片,不禁感慨大家都在时光的流逝里逐渐改变了。

她随手点开一张被社会调查报告包围的寝室合照,她的嘴角随之上扬,她记起这张照片是吴欢欢19岁生日时的合照。

陈伶玲手指连续滑动,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一张得意之作,那种少有的能放朋友圈展示的得意之作。

“找到啦!”陈伶玲精神一振。

照片整体氛围偏暗,记录的是一位美丽少女的生日祷告。

蜡烛昏黄而有限的光芒,有效地虚化了学生宿舍简陋的环境。

画面一侧,少女宝像庄重亭亭玉立,她红唇微抿,双手合十相握放在胸前,她低眉颔首,仿佛正在向未知的伟大存在而祷告,重重光影之间,那精致又惊艳的容颜似乎又立体了几分。

画面另一侧,19岁的蜡烛槁然若哭,其下的蛋糕造型简单,光面的外壳上仅有金色的线条勾勒,赫然是两个copperplate花体英文缩写—

—“QC”。

陈伶玲面色变得苍白,指甲抠进了手心里。

一条消息从顶上弹出,是张佩之发来的定位。

“之前我们班上有个人在这里修过手机。”

“他说还挺靠谱的,也不贵…”

但陈伶玲现在没有心思去管修手机的事儿,她眼仁抖动,反复确认着照片里的蛋糕与郁邶风昨天给她的是否出自一家之手。

少顷,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尽管两款蛋糕在大小和浇淋面上都有所不同,但那金色“QC”缩写的细节却非常吻合,这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两款蛋糕确实出自一家。

陈伶玲往被子里缩了缩,她感觉寝室空调开得确实有点低了。她闭上了眼睛,在脑海里梳理起目前的情况。

“就算是一家店的蛋糕,也不能说明什么。”她开始头脑风暴。

“或许这家店非常有名,或者好吃但很小众,那郁邶风和欢欢姐选到这家店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陈伶玲努力回想吴欢欢19岁生日时的场景,这个蛋糕似乎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好像是后来欢欢姐取上来的。

“那就对得上了,肯定是她订的蛋糕,店家送过来的。”陈伶玲心情稍复。

“这个蛋糕感觉并不便宜…”陈伶玲又紧张起来,她现在记忆里的吴欢欢有着很好的衣品,很符合她对会跳舞的女孩儿的刻板印象,可衣品好并不代表就多么有钱,虽然她知道吴欢欢经常出去兼职演出,肯定有自己的外快,但想到郁邶风的财大气粗,还是让她心生疑虑。

陈伶玲左思右想,打算还是先探一探这家蛋糕店的虚实,她想起张佩之经常提到的一句话,“科学的精神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于是她一边随手回复着张佩之的消息,一边积极思索着怎么才能找到这家店。

她想了想,决定以外卖软件为主,导航软件辅之的办法,对周边蛋糕店的商品展示页进行地毯式的筛查。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她求真心切,还是决定向张佩之求助。

女神的请求,张佩之自然是当仁不让,他马上排开学生会的事务,把寻找蛋糕店的优先级调至了首位。

不过十余分钟,陈伶玲便收到了张佩之的回信,是一款蛋糕的照片,它的造型并不雷同,只是蛋糕上有着同款“QC”缩写。

“看看是不是这家,这家的蛋糕都有那个英文缩写。”张佩之随即将链接发送过来,是一家叫前程似锦的烘焙店,招牌logo上就有这个“QC”花体英文的缩写。

陈伶玲心中暗喜,连忙打开链接,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正是这家店!

“佩之哥哥真厉害!应该就是这家店!”她一边查看定位,一边向张佩之表达衷心的佩服。

“哈哈哈…也是运气好,刚才我就是想QC会不会像DQ那样是品牌缩写,就照这个思路先筛选了商家名称,哪知道误打误撞就找到了!”张佩之得意之情跃然纸上。

陈伶玲也是止不住地嘴角上扬,当她看到这家店的定位正是海陆国际大厦时,顿时恍然大悟,她心中暗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先以海陆国际大厦为原点进行筛查呢,这样她也就不用把张佩之拉进这趟浑水里来了。

“啧啧啧…这家店的东西可真不便宜…”张佩之发了个惊讶的表情包过来。

陈伶玲忙着穿衣洗漱,草草回复了张佩之几句,便赶紧出门往海陆国际大厦赶去了。

前程似锦烘焙店,着落于海陆国际大厦侧街平层中间位置,这里远离了CBD正街的喧嚣,正是闹中取静,偏于一隅。

陈伶玲看着眼前颇具现代简洁风的高级门面装潢,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紧了紧屁眼里的肛塞,毅然走了进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与门面不同,店里面是很有休闲味道的庭院风,适量的小型盆栽与木质结构将整个店内衬托得错落有致,轻缓的音乐与黄油气味,让陈伶玲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肚子也随即咕咕叫了起来,她这才记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心中又升起了一丝焦虑。

陈伶玲走到吧台前,接待的是一位身着烘焙制服的小哥,年龄与她相仿,看到那青涩而略带稚嫩的娃娃脸,陈伶玲突然感到一阵羞耻,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戴着肛塞与陌生男人说话,她提肛收紧屁眼里的肛塞,深吸了口气甩开脑子里的各种胡思乱想。

“你好…看看需要什么吗?”还是小哥率先招呼起陈伶玲。

“嗯…我想先随便看看…”陈伶玲沉吟到,她迅速地扫描起橱柜里的模型,试图找到类似款式的生日蛋糕。

“好的…是要看看生日蛋糕吗?”小哥敏锐地察觉到客户需求。

“嗯…”

“请问性别和年龄是多少呢?”

“额…都看一下吧。”

“好的。”

小哥拿出平板电脑,打开了商品彩页,陈伶玲没有找到类似的款式。

“麻烦你看看,这款蛋糕是你们店出品的吗?”陈伶玲打开手机,调出那张照片,向小哥展示到。

“嗯…这个蛋糕应该是我们店出品的。”小哥肯定到,“但现在没有这款了…可能已经下架了吧…呵呵,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才来几个月。”小哥尴尬地陪笑到。

“那这款还有吗?”陈伶玲有些心烦意乱,她转换思路,把昨天慕斯蛋糕的照片展示给小哥看。

“哦哦…这款啊!”小哥豁然开朗,“您稍等。”说罢便往后台跑去。

这反常的举动让陈伶玲心里有些忐忑,好在小哥很快便走了回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位女子,让陈伶玲眼前一亮的女子。

“您好,这位是我们的店长,您刚才给我看的是VIP特供款,我们店长会亲自为您提供服务。”说罢将陈伶玲往内里茶室引去,待两位美女落座后才转身离开。

陈伶玲不经意地打量着对面的店长,她个子不高,估计接近160,身材玲珑瓜子脸,装扮很职场头发黑得发亮,虽然不好判断年龄,但肯定比自己大不少,她不像是常驻后厨的样子,更像个顾客,她站姿挺拔,虽不像吴欢欢那样舒展而优雅,但也颇有些清冷的气质。

店长从容地为陈伶玲参好茶水,问到:“小姐是想订购刚才那款慕斯蛋糕吗?”

出乎陈伶玲意料的是,店长的声音丝毫不像她的外表那样清冷,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带着暖意,让陈伶玲紧绷的神经稍微舒缓下来。

“我…对…不是…”陈伶玲有些慌张,这一路过来,她只想着要查明真相,但潜意识里对真相的恐惧又让她不愿去细想查证的步骤,但她很快理清思绪,她一面向店长展示出吴欢欢生日祷告的照片,一面一字一顿地说到:“我想查一下这款蛋糕的订购记录,嗯…时间是前年的11月份,最好能查到是哪一位顾客订购的。”

店长没有直接拒绝,她拿过手机仔细看了看那张光影重重的照片,将手机推了回来,“不好意思,订这款蛋糕的顾客是我们的VIP成员,我们不能透露顾客的信息。”

她的气质依然清冷,微笑依然标准,声音依然温柔如水,陈伶玲却感觉她的眼神里多了些复杂的情愫。

从小的家教让陈伶玲养成了守规矩,按规矩办事的原则,在店长明确告诉她不透露顾客信息是他们的规矩后,陈伶玲感到了一丝绝望,但她没有放弃,她咬了咬嘴唇,问到:“店长,您认识郁邶风吗?”

“郁先生是我们这里的贵客。”店长肯首到,陈伶玲感觉她目光里的情愫有多了几分。

“我是郁邶风的…朋友,这个信息就是郁邶风叫我来查的。”陈伶玲语气坚定地说到,但她眼神已经游离。

“即使是郁先生,我们也是不能向他透露顾客信息的,还请您向他转达我们的歉意。”店长欠身回答到,她的气质依然清冷,微笑依然标准,声音还是温柔如水,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

陈伶玲颇受打击,颓丧地靠在了椅子上,焦急而浑噩。

“既然小姐是郁先生的朋友,那小姐您也可以订购我们的VIP专享蛋糕。为表歉意,小姐您今天选购的商品我们一律提供五折优惠,实在抱歉。”店长又欠身表示了诚意。

事已至此,陈伶玲也不好再强求,想到刚才为了找到这家蛋糕店,还劳烦了张佩之帮忙,要是就这样空手回去,不免显得有些奇怪。

既然店长给了优惠,她也就正好借坡下驴了,只是最后还是颇为赌气地要了吴欢欢同款的生日蛋糕,并约定好下午晚些时候送到学校里来。

在返校的途中,陈伶玲突然灵光一现,她怀疑郁邶风之前发来的学习资料里,特别是那些自制的色情视频里有她熟悉的人出现。

于是她连忙打开聊天软件,点开那个叫做“性奴伶玲和她的三个主人”的聊天窗口,手指向下滑动,试图翻看之前的视频记录,但令陈伶玲沮丧的是,之前的记录并没有同步过来。

陈伶玲回到学校后显得怏怏不乐,她依然觉得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离开时店长拿了张名片给她,她这才知道店长的名字就叫做钱程,显然“前程似锦”的店名便是取了店长名字的谐音梗,陈伶玲查询后发现,这并不是一家大型连锁店,甚至全市也仅此一家,但就这么个默默无闻的私房烘焙店,却在海陆国际大厦这种CBD里的标志建筑偏安一隅,这本身便透露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陈伶玲暗自决定,下午上完课便去张佩之推荐的那家店把手机修好。

以前她对那些视频总是抱着害羞与抵触的态度,总是尽可能地草草应付,但现在不同了,她会好好地仔细地排查每一帧视频,绝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哈哈哈…伶玲,上午辛苦辛苦,来给你加个鸡腿…”张佩之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到陈伶玲的碗里,他话说得虽然豪放,眼里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伶玲的脸色,生怕她有所嫌弃。

陈伶玲回过神来,勉强一笑,好笑地看了张佩之一眼,毫不客气地夹起鸡腿咬了一口,张佩之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可花了我138大洋呢!”陈伶玲幽怨地看着张佩之,奈何他充耳不闻,只是傻乐地埋头干饭。

因为刚才张佩之问她上午为什么找那家店时,陈伶玲的回答是,“昨天晚上有的人,确定了纪念日占了便宜就跑了,只好今天我自掏腰包买蛋糕庆祝一下咯…”

张佩之万万没想到陈伶玲竟是为了庆祝他们的纪念日而操心奔波,在他的认识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的内心有说不出的感动与愧疚,一方面感慨于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一方面又暗暗发誓要守护陈伶玲一辈子。

“对了…你是不是买了什么东西?有个包裹,不是我买了的,叫我下午去取。”张佩之突然问到。

“包裹…我没有买什么东西啊…”陈伶玲听闻也是内心疑惑,她细细思索,隐隐记起了一件事情,她咬了咬嘴唇,说到:“好像是有个包裹…”

“买的什么啊?”看到陈伶玲反常模样,张佩之突然有点兴奋,心里愈发期待。

“你收了就知道了…”陈伶玲没有正面回答,这确实是她的风格,只是这次她也确实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陈伶玲跪在郁邶风胯下,用嘴为主人的鸡巴进行着事后清理,她的双眼布满血丝,显得疲惫而困乏,多次的绝顶窒息高潮调教,让她的脸变得涨红,这红色仿佛浓郁的烟雾,从她的脖子向下蔓延,直到她的胸口才渐变散开了。

“啵!”郁邶风从陈伶玲的口中抽出了微微变软的肉棒,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陈伶玲见状机械地张大嘴巴,摆动着舌头,以示自己没有浪费主人的精华。

“行了行了,闭上吧,一股子骚臭!”郁邶风夸张地扇了几下,似乎在驱散便池里蒸腾出的臭气。

“真是头没用的母猪!”郁邶风突然一脚蹬在陈伶玲的肩膀上,将本就身困体乏的陈伶玲蹬得侧倒在地,她此时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滩被网衣束缚的烂肉,泪水从她肿胀的眼泡里流出,清纯的面容变得淫靡而凄美。

孙志恒蹲下身去,提拧起她的一只脚踝,让侧躺的陈伶玲像条母狗般双腿大开。

她双腿间的封逼胶布已完全湿透,甚至已部分卷边处在半脱落的状态,更可怜的是她的屁眼,经过一下午的调教,就算此时没有异物插入,在自然状态下也处于不能闭合的红肿模样了,那桂圆大小的肉洞里,时不时有白色的牛奶流出,沿着屁股沟子流到她的大腿上,流到了软垫上。

“还是不肯吗?”郁邶风质问到,他心里颇为恼火,虽然今天下午在陈伶玲的调教上确实取得了喜人的进展,但却始终不能让她亲口同意揭开那封逼的胶布,任郁孙二人百般折磨,陈伶玲似乎铁了心一般恪守底线,绝不让他们直接接触亵玩自己的阴户。

陈伶玲没有回答,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

郁邶风冷哼一声,向孙志恒投去一个眼神。

孙志恒微笑颔首,一手将陈伶玲的脚踝提起,另一只手则无名指与中指并拢,缓缓插进了陈伶玲的屁眼里。

“嗯啊…嗯哼…”陈伶玲的呼吸顿时急粗起来,她似乎已经预见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啊…呜呜…啊啊…”孙志恒小臂带动手掌,手掌驱动两指,在陈伶玲的屁眼里抠挖发力起来,陈伶玲即刻难耐而挠人诶呻吟起来。

“啊啊…不要…啊…呃呃…”随着孙志恒抠挖的力度与频率逐渐到位,陈伶玲像打了鸡血般叫声愈发高昂起来,终于她小腹猛烈收缩,浑身开始抽动,臀肉开始痉挛,喉咙里呃呃作响,一股股淫水以孙志恒抠挖的节奏隔着封逼胶布涌流了出来。

孙志恒抽出手指,在陈伶玲痉挛跳动的臀肉上反复擦拭,并轻轻拍打了几下,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

“呵…真是头淫贱的母猪…”郁邶风却仍是气不过,他干脆一脚踩在陈伶玲的侧脸上,将她狠狠践踏在由淫水尿水口水奶水汗水泪水混合而成的积水中,就像踩在一坨痉挛跳动的烂肉上。

陈伶玲象征地挣扎了一下,便被那浓烈的骚腥味所淹没了,但她并不觉得那股味道有多么地难以忍受,恰恰相反,现在的她觉得那骚贱的气味与脏污,正如那骚贱的自己,在这相得益彰的骚贱中,她的堕落似乎也变得甘之如饴了。

“就这样吧。”郁邶风逐渐进入贤者时间,有些意兴阑珊。他蹬了蹬脚下的陈伶玲,“把你发情的母猪脑子收一下,有个事情记得去做。”

“我们觉得你晚上拿手机学习确实有点不方便,效率也不高,所以我们讨论了一下,决定给你升级下装备,也算是这段时间你表现良好的奖励。”郁邶风摸了摸下巴,嘿嘿笑了两声,“对了,收货人写的张佩之,你可要做好准备哟,别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

“伶玲!”正专心听课的陈伶玲忽然收到消息,消息是张佩之发来的,张佩之深谙陈伶玲的课程表,一般不会在上课时发消息打扰她,即使有事也是长话短说。

“这是你买的吗?!”手机再次震动,接着是发来的图片,是两个炫酷绿色的包装,赫然是两台目前最高端的虚拟现实VR一体机NEO3,随后张佩之发来一张他左右各持一台NEO3仰天狂笑的夸张寝室照,然后是一连串类似“我要把你摁墙上亲”

“就嘬一口”的骚包表情包,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陈伶玲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但她没有回复张佩之消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陈伶玲只是静静地又看了一遍张佩之发来的消息,默默感慨到,“佩之哥哥…要是你现实里的脸皮能有网络上的一半厚就好了…”

“一台一万多啊!啧啧啧…”张佩之拿起手机向陈伶玲展示到,脸上写满了肉痛,但更多的是兴奋,“伶玲啊!你是不是中了彩票啦!”

“对啊!这都被你猜到啦…”陈伶玲轻轻撇开汤碗里的浮油,露出清亮的冬瓜排骨汤。

“真的啊!”张佩之眼睛亮了起来,“多少?”

“五块…”张佩之愣了一下,变成了一副你耍我的窘迫模样。

陈伶玲捂住嘴巴轻声笑了起来。

“可以嘛,我们小伶玲也会开玩笑了。”张佩之欣慰地笑到。

“怎么突然斥巨资买两台VR眼镜啊?”

果然还是躲不过呀,陈伶玲心中叹息,她低头拨弄着碗里的冬瓜,轻声说到:“总要有个事物留点念想吧,古时候不也这样吗?”

她撩了撩耳发,抬起了头,“我们上课也没在一起,你学生会的事情也多,我也还要兼职,我就想有了这个东西,有时晚上有空,我们可以一起看看电影刷刷剧什么的,再说了,你们男生不是最喜欢这类电子产品了吗?”

张佩之身体微微颤抖,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陈伶玲,如果不是在食堂,如果不是有餐桌相隔,他真想狠狠地将陈伶玲抱进怀中,有这样的女友,夫复何求啊!

陈伶玲低头避开了那炙热的眼神。

其实,直到看见张佩之发来的照片,陈伶玲才知道郁邶风究竟买了什么东西,幸好当时处在上课时间,给了她足够的缓冲去了解这个VR一体机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从而她也大概明白了郁邶风们的想法。

他们就是想借VR装置,用更强烈更刺激的视觉冲击力来污染自己的意识,让自己在肉欲的沉沦中越陷越深。

但就算她看透了这一点又有什么用呢?

她只是感到恶寒与无力,以及一丝她不愿承认的兴奋,堕落的兴奋。

“只是这样一来,我就没剩多少钱了,以后我要是没钱花了,你可得赔我!”陈伶玲略带鼻音地说到。

“那当然!以后我的钱就是你的钱!”那幽怨的眼神,撒娇的语气,即使是现在让张佩之抛头颅洒热血,他也绝不迟疑。

陈伶玲喝了一口热汤,她终于还是迈出了那一步,为此她感到极度的羞耻。

郁邶风赠送的这两台VR一体机是她绝对买不起的昂贵装备,在她有限的积蓄中,也有一部分是她积攒的所谓“营养费”。

如果说陈伶玲最初的调教是完全被迫的话,那当她接受了“营养费”后,那种被迫的纯粹性似乎也被打破了,陈伶玲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但哪怕是有接受“营养费”充“兼职费”的必要性,那在父母长期的教导强调下所形成的社会责任感,也让她潜意识地认为收了郁邶风的钱就有义务配合他的调教了。

所以当她终于向张佩之承认这两台VR是自己购买后,她突然觉得,这似乎就是当下流行的PY交易的真实体现,而自己就是那个向郁邶风卖屁眼的婊子了。

陈伶玲深吸了一口气,她不自觉地提了提屁眼里的肛塞,那充分的饱胀感让她感到心安,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下午你上课的时候我研究了好半天,找到了一个好玩的软件,你要是一会儿有空,我们去停机坪那里试试怎么样?”

陈伶玲心里好笑地看着张佩之那小心翼翼的邀请,虽然她急着想去修手机,但看见张佩之那一副得到新玩具的开心模样,也不忍心去做那败兴的俗物,只好装做欣然接受的样子。

她也确实想看看这郁邶风送来的新玩意儿到底有着多大的能耐。

W大的停机坪修在整个学校相对最高的小山坡上,虽说是停机坪但大多时间并没有直升机停靠,加上又有那么一小段爬坡路段,平时里倒也没有什么人会无故跑到这里来,只有在太阳落山后,才会有成双成对的情侣陆续赶来,抢占起周围草坪灌木前的几张长椅,希望趁着夜色的掩护,过一过清净的二人世界了。

所以当陈伶玲和张佩之来到停机坪时,停机坪还处于几乎无人的状态,这正合张佩之的心意,他挑选了一个视野开阔的树荫下面,有意地为陈伶玲挡住了那斜阳依旧滚烫的余晖,熟练地摆弄起手里的两台VR设备。

“伶玲,来试试合不合适。”张佩之亲手将VR眼镜为陈伶玲戴上,他手把手地教导着陈伶玲使用这套设备,这套郁邶风用来将他爱人拉入肉欲深渊的设备。

那发丝的幽香、柔若无骨的小手、旖旎暧昧的距离以及陈伶玲时不时的笨拙撒娇崇拜的惊叹,都让他颇为受用。

张佩之眼里脉脉含情,他的声音温柔如水,他的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他真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男人!

唯一让他感到苦恼的是,他裤裆里的兄弟又不合时宜地一柱擎天了,他只能小心地弓着屁股,怕一不小心碰到陈伶玲,破坏了当下浪漫的氛围,更怕给他心爱的小伶玲留下不好的印象。

“哇…”陈伶玲发出由衷的感叹,在程序功能启动的瞬间,她视野所及皆像是有画笔滑过,变成了如同宫崎骏电影里的动画场景。

陈伶玲环视四周,仿若打破了次元壁,置身于动画之中,她打量着自己,发现自己连同身边的张佩之也变成动画人物了。

“嗨!”动画张佩之向他挥手示意,他的外形依然阳光开朗。

在张佩之的眼里,或许是受宫崎骏画风的影响,她的身上少了清纯而圣洁的气质,变得更富亲和力更青春洋溢了。

“真是太神奇了吧!哈哈哈…”陈伶玲兴奋地转起圈来,她时不时取下VR眼镜,对比着现实与虚幻,因为在VR的视野里,甚至连阳光和晚霞也动画化了。

张佩之心满意足地看着陈伶玲那少有的活泼模样,他突然主动牵起少女的手,少女微微一愣,随即会心一笑,任由张佩之拉着她向停机坪中间那巨大的“H”符号欢快地跑去了。

“我们回去吧…这里蚊子太多了…”随着天边最后一丝光辉消失,夜幕终于降临了,那些行走在黑暗里的生物也开始活跃了。

张佩之沉默了片刻,“好啊!那我们回去吧,正好回去试试多人影院的功能。”

“…好。”

这个时间,修手机的应该也下班了吧,陈伶玲腹诽到。

两人迅速回到宿舍。

趁陈伶玲洗漱之际,张佩之连忙在网上攻略起好用的应用程序来,他多番捣鼓,结果却不尽人意,正当他苦恼不堪时,他无意间点开了自带的播放软件,看见“放映厅”的功能,他灵机一动。

“果然这高端货就是不一样!这自研的多人影院比那些歪瓜裂枣好太多了!”张佩之看着imax大屏上流畅播放的画面兴奋不已,那是他精选的4K高清《泰坦尼克号》,“这…这就真的像在电影院里一样。”他环顾四周,竟发现已经有其他玩家进入了他的放映厅里。

小试牛刀后,张佩之关闭了房间,他取下眼镜原地转了两圈,内心激动不已。

他下楼买了瓶冰可乐,像之前和陈伶玲堡电话粥时那样拧着椅子跑到了天台上,他就着清风与明月,痛饮三大口,想起那“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千古名句,心里意气风发。

“哼!怎么你有衣服头发,我就是个蓝色的机器人啊!”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啊…”耳边传来少女娇嗔的声音,张佩之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脑海里自然浮现出陈伶玲那幽怨的可爱模样。

“我不管…我也要像你这样的!”旁边的蓝色机器人发出娇蛮的要求。

“好好好…你像这样…”张佩之笑得合不拢嘴,就像早上陈伶玲才睡醒那会儿一样,才洗完澡的陈伶玲也会出现一段的“小女生”时间,这是张佩之长期实践得来的规律。

“这个电影有多长时间啊?”经过短暂的兴奋,旁边长马尾连衣裙的卡通人发出了疑问。

“将近4个小时?!那看完睡觉会很晚了诶…”卡通人委婉地提出了意见。

“那我们先看一部分吧,没看完的明天再看…”张佩之冷静回答到。

“可…可是电影不就是要一次看完嘛…”卡通人有些又提出了异议。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换一个看?”张佩之感到些许烦躁。

“但我也想看这部电影呢…”卡通人的回答有些心虚。

张佩之抓了抓头发,没有回答,“诶…就先看吧,到时候再说吧…”卡通人妥协了,张佩之终于松了口气,但那种兴致勃勃的期待感觉却已消失不见了。

好在VR观影确实有其独到之处,两人很快沉浸在那艘上个世纪初心比天高的巨型游轮中了。

在宏大的视角里,他们感慨于泰坦尼克号的高端与奢华,在尖锐而细腻的叙事中,他们感慨于卡尔的年少多金,露丝的独立美丽,杰克的自由不羁,也惋惜于卡尔的不解风情,露丝笼中金丝雀的命运,以及杰克赌上身家性命的不切实际。

陈伶玲和张佩之隐隐察觉到了那种深刻而令人窒息的阶级,但他们的关注点更多的是那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三角恋情,两人的表情随着光怪陆离的人物代入而阴晴不定,VR空间就像异时空般让他们沉浸在电影世界里,忽视了自我,也隔阂了彼此的真实感受。

露丝身着黑色蕾丝长袍款款走来,她脉脉含情,自信而张扬。

陈伶玲眉间一颤,已大概猜到她接下来的打算,果然,她嘴角微微扬起,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她将长袍从胸口掀开,长袍从她的酥肩滑落,露出她一丝不挂的酮体,那饱满的丰乳与坚挺的乳尖也展露在陈伶玲与张佩之的眼前。

张佩之顿时热汗满头了,他心里大惊,直呼不好,他万万没想到这部爱情经典竟还有如此露骨的桥段。

“这…”卡通人张佩之转过了脑袋,看向身旁的卡通人陈伶玲,他看到那长长的高马尾以及永远波澜不惊的侧脸,她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张佩之舒了口气,怀着忐忑的心情继续看了下去,还好他们只是画画,后面并没有出现激情的床戏,这让张佩之庆幸之余也有一点小小的遗憾。

“今天就到这里吧…剩下的以后再看吧…”幽幽的声音响起,挑动着张佩之的神经。

“啊…伶玲,你困了吗?”张佩之心虚地问。

“嗯,我想睡了。”她回答得冷静而又冷淡。

“好吧…”张佩之有些不是滋味。

“伶玲…你生气了吗?”聊天软件弹出了消息。

陈伶玲切换到张佩之的聊天窗口,迅速回复到:“没有生气啊。”

她的脑海里还回映着那香艳的场景,刚才她正襟危坐地保持着专注的神情,表面上似乎没有受到裸戏的影响,实际上已经紧张得浑身冒汗了。

还好张佩之也没有出声,VR场景也不会有什么尴尬的氛围所言,陈伶玲看着杰克绘画时那专注的神情,恍惚间看到孙志恒那一丝不苟的眼神,就像孙志恒拍摄自己的色情视频时那样,尽管陈伶玲极度羞愤于他们这种带胁迫的卑鄙的行径,但当那些视频作为日常作业展示在她面前时,她也不得不承认孙志恒拍摄的那种状态下的自己,有着一种别样的性感与美感,那是种冲破桎梏,陈伶玲想却不能的美感,那种美感令她不自觉的陶醉其中,跨间也不自觉地淫水长流了。

“真的没有生气嘛?”

“我没有生气啦,晚安啦佩之哥哥。”陈伶玲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她想赶紧打发张佩之去睡觉,因为郁邶风已经在群里发布了今天的课后作业,那是一串ID,VR多人影院的私房ID。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睡裙之下,双股之间,已经湿漉一片。

她熟练地拿起毛巾垫在屁股下面,心虚地听了听寝室的动静,将VR状态调至隐身,进入了那个以她上次月经时间为密码的私人房间。

“主人晚上好,性奴伶玲向主人请安。”陈伶玲迅速移动至影院中央那个穿长衫的卡通人物前,在极度羞耻与兴奋中敲出了来自性奴的问候。

“不错,玲奴很自觉嘛。”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让陈伶玲浑身一震。

“新设备的感觉怎么样啊?”

“很震撼。”陈伶玲真诚回复到,她咬了咬嘴唇,想起这是她卖屁眼得来的事实。

“哈哈哈…很好,那想必我可爱的玲奴一定非常期待今晚的课后作业了吧。”

“是的,玲奴非常期待今晚的作业。”陈伶玲咬了咬嘴唇,半真切半敷衍地回答到。

“哈哈哈…是吗?口说无凭可不行,来,把你的骚逼扳开,让主人看看你上面的嘴巴是不是像下面的嘴巴那样诚实。”

陈伶玲抿着嘴沉默了,但她很快记起不听话的奴隶所受到的惩罚,于是迅速回复到,“好的,主人。”

她取下VR眼镜,又心虚地查看了一番室友的情况,这才撩开睡裙,背靠墙壁双腿呈M字打开,她一手两指翻开根毛耸立的大阴唇,一手用前置相机调整角度,在极度的羞耻中拍下了自己清晰的逼照。

“哎哟哟…已经这么湿了吗?瞧这阴蒂挺翘的模样,真想狠狠地掐一掐。”

陈伶玲感到脸蛋发烫,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看个泰坦尼克号就湿成这样了,你还说你不是天生的淫娃?”郁邶风继续羞辱到。

“你…监视我们?”陈伶玲心里一惊。

“呵呵呵…那可不是我故意想监视你们,谁叫你们建房也不设密码呢。”

陈伶玲这才恍然大悟。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咯…哈哈哈!”随着郁邶风的笑声,整个VR电影院变得一片漆黑,当陈伶玲的视野再次亮起,即使她已见识过VR的威力,也差点叫出了声来。

她又回到了昨天下午的调教室内,只不过这次她是以灵魂出窍的形式回到了那个时空,她看着自己身旁如母猪般跪趴在郁邶风裆下吞吐着鸡巴的自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陈伶玲这才知道,前段时间郁邶风和孙志恒升级了调教室的视频摄像头,那些摄像头不仅仅能用来监控记录,更能合成VR视频。

现在通过VR设备场景还原,让陈伶玲以第三视角重新体验当初被残酷调教的精彩场景,郁邶风更是在她耳边吹风,提出一些令她羞耻难当却又不得不回答的问题,描述一些当时的亲身感受。

陈伶玲隐藏在VR眼镜下的眼神逐渐迷离,那被黑色网衣包裹的迷人曲线,那鞭打受虐的红屁股,那原本清纯白皙的面容变得潮红骚媚,那紧致的雏菊被玩弄得红肿空洞,但她依然顽强地甘之如饴地侍奉着眼前的巨物,她的脸深深埋在孙志恒的阴毛里,孜孜不倦地用自己唇舌口壁,喉内软肉取悦着男人的鸡巴,她甚至微微扭动着脖子,像蛇一般以便吞入更多的巨物,哪怕孙志恒那根奇特的鸡巴已齐根没入。

“这…这真的是我吗?”看着眼前种种刺激的场景,陈伶玲心中震动,那三人称的视角唤醒了当局者忽视的细节,那些细节形象深刻地旁证了她骨子里的奴性与受虐的淫荡本质,而郁邶风时不时的提点与她顺从的回答更加深了这种印象。

“玲奴,可不能擅自手淫哟,嘿嘿…”郁邶风的提醒让陈伶玲停止了动作。

不知不觉间,她的右手已经沾满了淫水,左手也已经穿过睡裙攀上胸前的高峰,陈伶玲吸了吸嘴角,她捏了捏自己的乳头,一股触电的感觉让她打了个激灵,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乳头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了。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单手打字回复到,“我不会擅自手淫的,主人。”

“很好,玲奴,时间不早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学习巩固,观后感记得发群里别忘了哟,哈哈哈…”

“好的,主人晚安。”

放映厅显示在线人数一人。

陈伶玲活动了下手脚,随着郁邶风的下线,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也离去了,她舒了一口气,两只小脚胡乱蹬了几下,似乎在宣泄心中的烦躁。

陈伶玲取下VR眼镜,寝室已经熄灯,寂静无声,两位室友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她带上眼镜,再次确认放映厅里只剩她一人后,她按下了播放键,淫靡的场景继续运行起来,她咬了咬嘴唇,右手伸进了裙底,霎时间,一股熟悉的快感夹杂着背德而叛逆的兴奋直冲脑门,让她无声地张嘴呼了口气。

看完自己的纪录片后,陈伶玲长舒一口气,她摘下VR眼镜揉了揉眼睛,待适应了黑暗环境后,她小心翼翼地爬下了床钻进了卫生间里,她两腿微微颤抖,那是兴奋与纵欲过度的表现,她迅速释放了尿意,清洗了湿泞不堪的肉穴,顺带洗了一把脸,又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床上带上了VR眼镜,她还有一份资料尚未学习。

陈伶玲急不可耐地点开了视频,这不仅是因为珠玉在前,也是因为她知道这个视频里一定会有其他女生出现,她没有忘记今天上午的调查,没有忘记那个出现在吴欢欢生日上的蛋糕。

她又回到了放映厅的座位上,显然这段视频并不是VR拍摄的。

镜头被拉得很远,只能隐隐看见一男一女并立在一台奔驰标的商务车旁,点头哈腰,似乎在被训话,然后两人陆续钻进了商务车中。

画面一转,商务车似乎停在了一处酒店门口,侧滑门正对着地上红毯,滑门打开,陈伶玲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一休闲西装男子率先走了下来,他扯了扯衣摆,顺势提了提手上的红色皮环,皮环连接着一根金属锁链,锁链另一头连接在一赤身女子的脖颈上,她的脖颈上赫然套着个猩红的皮项圈。

女人小心摸索着下车的台阶,她戴着黑色的封闭头套,只有同样猩红的口塞球露在外面,她通体雪白,半圆的乳球上,那两点粉红被残忍地戴上了钢夹,钢夹上垂悬着两个小小的铃铛,随着女人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伶玲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认出这个女人正是导致她手机摔坏的罪魁祸首,那个被三通的,她在梦中代入的绝世尤物。

待女人握拳的小手接触到地面的红毯,男人又扯了扯手上的链子,女人立刻意会,迅速从车上爬到了地面上,她抬头挺胸,塌腰翘臀,像条母狗般在光天化日下摆出了绝对标准的犬行姿态。

男人抽出了女人大腿绑带上的教鞭,扯了扯女人身后毛绒绒的,以假乱真的棕色尾巴,随即他满意地挥动起教鞭,皮拍在女人的翘臀上发出了明确的指令,目不能视的宠物立马双腿大开地蹲立起来,她上身挺起,双手举于胸前,握拳钩爪,戴着装饰的丰乳与湿淋淋的鲜红的小穴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这白日宣淫的露出场景超出了陈伶玲的认知,她想不到还有如此荒唐的事情,“他们不怕被其他人看见吗!”。

之前的视频不管如何变态,至少也是在室内的,是私密而不曝光的,这种暴露的变态行为瞬间击穿了陈伶玲的神经,让她又羞又怕的同时感到极度的刺激,她用力按压拨弄着阴蒂,快感如浪潮般涌来。

“后面还有!”陈伶玲眼睛亮了起来,“是个男的!”她内心震动到。

只见男人又从车内接过一个红色皮环,拉扯间,一个戴着同款项圈,有着明显中年发福特征的赤裸男人像条狗一般从车上爬了下来,他同样戴着头套和口塞,只是和女人不同的是,头套的眼睛位置开了孔,让他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赤裸男人先是警惕地左右观察了四周,当看到身前女人那淫荡的母狗模样后,浑身激动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劈头盖脸的鞭打袭来,赤裸男人呜呜呜地蜷缩起身体,“贱狗,姿势呢?”西装男人鄙夷地训斥到。

赤裸男人赶紧呜咽趴好,颤抖而可怜。

西装男人这才在女人的屁股上挥鞭示意,扯动着手里的狗链,牵引着两条宠物,在酒店迎宾震动的目光下走进了大堂。

陈伶玲的呼吸愈发沉重,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给自己留出缓冲,她并不想太快地达到高潮,那样的快感不够强烈,只会让她徒增疲劳。

“那个男的…也是奴隶吗?”陈伶玲又是疑惑又是惊奇,“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父亲的言传身教让她养成了大男子主义的刻板印象,视频里那男人卑躬屈膝猥琐低贱的形象,又再次刷新了陈伶玲的三观。

“来了来了?”

“狼总迟到嫩个久,是准备了撒子好菜给我们哟?”

满铺地毯的玄关映入眼帘,镜头晃动间,可见巨大的套房内有十数人或西装革履或短裤休闲或赤身裸体,男多女少或站或立。

隐隐间陈伶玲看见远处有几个裸男围着沙发贵妃位,其中背对镜头的那位,肩上一对玉足展露,那人臀肉耸动显然正在吭哧操逼。

套房内一副人声鼎沸的淫趴模样。

“哈哈哈…上次说过得嘛诶…进来!”

画面里狗链抖动,门外跪伏在地的男女听到门内声响,皆是颤颤巍巍畏首不前,但他们很快便在脖颈上项圈的拉扯与教鞭的驱赶下被牵入了房内。

套房里的人大多围了过来,指指点点,七嘴八舌,气氛更加活跃了。

“哟…不得了不得了…”

“狼总,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两口子?”

起哄声起,地上的男女蜷缩在众人脚下,甚是紧张。

“我操…夫人真是极品啊!”

“起来,蹲好!”

“啪!”

女人连忙起身,双腿近乎平角打开,作母狗蹲,她浑身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兴奋。

“哈哈哈…”众人又哄笑起来

“这母狗调教得真好!”

“已经湿成这样了吗?”

“阴毛修得不错,阴唇饱满红润,哈哈哈…”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夫人原来的逼毛又密又长,乱糟糟的…当然,作为主人,我有责任给宠物整理外表。”

“哈哈哈…狼总,这不会还是你亲手修剪的吧。”

“那可不是!”

“哈哈哈!”气氛愈发热烈了,有人忍不住挑逗起女人胸前的铃铛,嘀铃铃的脆响又引来一片叫好。

“夫人这么骚,先生平时怎么受得了?”

“给他上锁了吗?”有懂的人追问到。

“哈哈哈…那必须的,快一年了,还是夫人亲手上的。”

有好事者听罢,一脚将男人蹬翻在地,四仰八叉的姿势,让围观的人都看清了男人裆部的情况。

陈伶玲凝神静气仔细观察,只见那男人的下体被一个金属笼子裹住未见真容,她心有灵犀,想起之前搜索“贞操带”时曾看到过这种男用的款式。

“哈哈哈…”众人笑成一团,房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那男人全身绷紧,口里呜呜作响,显然羞愤到了极点。

“快一年了,先生那玩意儿还能用吗?”有人笑问到。

“哈哈哈…那不知道了,反正本来也不顶用,废了就废了,对吧,夫人?”狼总意气风发,晃扯了下手里的狗链。

“呜呜呜…”

“啪…叫出声来!”鞭梢的皮拍精准打在女人红彤彤的阴户上,女人两股战战,似乎要蹲不住了。

“汪汪!”

“哈哈哈…”众人又起哄笑起来。

“狼兄,今天终于把先生也带来了哟。”陈伶玲眼前一亮,一仅腰间围着根毛巾的赤裸男人排开众人走了进来,人群合拢前,陈伶玲看见男人身后的贵妃位上,那女人双腿呈M字大开,瘫倒在沙发上,显然被操得合不拢腿了,被剃了毛的阴户也因此张开,露出鲜红的嫩肉,她的小穴流着浓浓白浆,完全勃起的阴蒂上,穿着一个金属圆环,那银色的反光挑动着陈伶玲的神经,让她忍不住移开了视线又下意识地偷瞟,她不敢想象在那里穿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赤裸男人面容刚毅,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容,他身上肌肉线条清晰,壮硕而不肥大,特别是那块块腹肌,连陈伶玲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咦…坤哥今天也亲自下场了哟,哈哈哈…”听到狼总的招呼,作母狗蹲的女人呜呜哀鸣,颤抖得更厉害了,似乎对坤哥印象深刻。

狼总看了女人两眼,继续说到,“还不是你那天说的,要反馈闭环嘛,所以我就和他们两位商量了一下,请先生来看看他的母狗老婆是怎么在现场发骚的,而且…”

“哟…我操…这真的是哔哔和哔哔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两声哔哔显然是后期屏蔽了的名字。

只见狼总瞬间变了脸色,地上的二位也极为冲击地挣扎起来。

“罗艳,你干什么!我这录着呢!”

“老子和他们打个招呼怎么了!你后期修了不就完了!是不是啊,两位老同学?”女人很是泼辣,怼得狼总说不出话,围观的人听她说是地上两条狗的老同学,都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别摘!罗艳,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捣乱就请你出去!”

“好嘛好嘛,哎呀,凶巴巴的。”罗艳见狼总动了真火,这才放弃摘男人头罩的举动,“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见见老同学怎么了嘛,他都看了我,这不公平…”她似乎还很委屈,全然不顾地上呜呜喊叫,蜷缩后退的男人,以及听到男人能看见而变得异常激动的女人。

罗艳很快收起了表演,发出了痴笑,“哔哔呀,你当年不像是这种人啊,以前可是装得很啊,哎哟,老师的孩子,了不起呢…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幅模样?”

罗艳终于走进了镜头,那是个身材高挑,浓妆艳抹,穿着性趣皮衣,脚踩恨天高的波霸女人。

她一脸嫌弃地用脚尖拨弄了几下男人裆部的贞操带,“什么玩意儿这是?小东西!”说罢她踮脚踩在男人的小鸡巴上,狠狠地挒了两下,随着男人发出的痛苦呜咽声,一股白浊的液体竟顺着贞操带的镂空处流了出来,粘在了罗艳的黑色铮亮的高跟鞋底。

“这…”陈伶玲睁大了眼睛。

“哈哈哈!”

“这就射了?”

“这也叫射吗?明明是流出来的!”

“真是特么的极品啊!”

一时间嘲笑谩骂声不断,男人唯唯诺诺,低头垂目,根本不敢看罗艳一眼,口中呜呜不断,似在求饶。

“什么废物鸡巴,不如割了喂狗算了!”罗艳脸上露出无比嫌恶又隐隐兴奋的表情,她像踩到口谈般将男人的精华在地毯上滋磨干净,目光转到了苦苦支撑的女人这边。

“哔哔,你也是啊,真是想不到,当年一张初恋脸,迷倒了多少男人,就连我们黑哥,毕业多年提到你,都是副鬼迷心窍的样子,老子当年学化妆都是照着你的风格画的!”她脸上露出痛恨感慨又带着一丝嫉妒的复杂表情,“哼,学霸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男人操逼,管你当年多么正经,现在还不是男人胯下的母狗,万人骑的破鞋。”

“呜呜…”

“啪!蹲好!”

“呜呜嗯…”狼哥一番训导,女人才好容易恢复了标准母狗蹲的姿势。

罗艳的朝花夕拾无疑是扯下了地上二人的遮羞布,这种公开处刑的方式让众人大概了解了二人的背景,也让整个淫趴韵味变得更为浓郁,陈伶玲眼见着周围那圈衣冠楚楚的男人,胯下支起了帐篷。

“艳姐,你和他们很熟哦?”又有好事者出声教唆。

“那当然,我们高中三年一个班的得嘛!”罗艳一副不可挑战的模样,她转身坐在沙发扶手上,露出大臂侧面的纹身,并从茶几上的小包里抽出了一根细烟,有会来事儿的赶紧敬上火机。

见她话匣子即将打开,房内众人都各自找了个好位置竖耳倾听,陈伶玲缓慢地在阴蒂周围画着圈,有节奏地控制着通往高潮的进度。

罗艳巴了一口烟,从嘴里徐徐吐出,在吊顶射灯的涂抹下,她逐渐露出追忆的神情。

“他们两个,以前是我们班上的班长和学习委员,也是我们年纪文理分科前常年的第一第二。”罗艳一手横在胸前,一手倒吊持烟撑在上面,黑色蕾丝的长筒手套映衬着她的烈焰红唇。

“像我这种一天就晓得穿衣打扮,坐后排鬼混的坏娃儿,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她自嘲地冷哼一声,“还不是他们两个的八卦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他们有一个因为考不到第一名而转了文科,然后果然就在文科拿了第一名,好了不得嘛。”罗艳鄙夷地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还有什么两个人手牵手地在学校正大光明的耍朋友,碰见校长了还大大方方地打招呼,校长还和蔼地回应了,就因为他们分别是文科第一和理科第一,不像我们这些学渣,下水道耗子一样,耍个朋友还到处躲。”

“装得正经,还什么白莲花,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破鞋了,一对狗男女!”罗艳抖了抖烟灰,巴了口烟,停顿到。

“哦,这怎么说?”狼总好奇问到。

“还不是都怪黑哥,又不戴套还非要内射,明明吃了药的,鬼晓得啷个还是中招了哟,我就只好去医院打胎撒,那死鬼也不陪我,就晓得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打牌。”

“那你今天过来玩,黑哥知不知道啊?”有人担心的问。

“知道又啷个了?怎么,只准他在外面玩大学生,不准老子出来玩小鲜肉吗?老子给他生了三个娃,打了十几次胎,没有老子,有他现在的潇洒吗?他要是敢说个不是,老子就直接告到他老汉那里去!”

众人噤若寒蝉,并不想管他们的家事。

罗艳喝了口起泡酒,继续说,“那天我去打胎,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在医院碰到这条母狗了?她也去打胎?”有人立刻联想到。

“哼哼…确实是碰到他们了,但别个可是白莲花,怎么会去打胎。”罗艳瞥了一眼地上母狗蹲的女人,恨恨道。

“那时是高考后的暑假,我在背后就把她认出来了,还是很苗条的,绕到前面才知道她被搞大了肚子,哔哔陪着她来做产检,哎哟,真是好恩爱的狗男女哟。”说到这里,她噗嗤笑出了声,“那些男的要是知道他们的白莲花高三就被人搞大了肚子,是带着娃参加的高考,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诶…”围观的人嘘声不断,有的干脆直接以“校花夫人”

“学霸夫人”的称呼开始起哄,陈伶玲也颇为情动,她连忙停止手上的动作,阻止了即将高潮的快感。

狼总见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翻掌向下以示安静。

“哈哈哈…看来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但是别慌,必要的说明还是要强调一下…”说罢他拿出一张二维码状的纹身贴纸,在女人的小腹上粘贴牢固,继续说到,“母狗的健康证信息大家可以扫这个二维码查看,今天是母狗的排卵期,禁欲了一个多星期,母狗现在也是发情得很,大家可以尽情玩乐,随意内射,绿毛龟先生,你没有意见吧?”

他假惺惺地征求了男人的意见,随即高声宣布,“请各位绅士女士尽情享受吧!”

众人起身欢呼,已有人伸手触碰到女人颤抖的身体,她红彤彤的下体水光潋滟,已经极度饥渴了。

陈伶玲迅速拨动起充血的肉芽,揉捏着自己鼓胀的乳房,在众人的欢呼中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罗艳也兴奋地站起身来,她狠狠踩住了男人那被禁锢的小鸡巴,她拉扯起男人的狗链,将他的脸强行按进自己两腿间的黑色森林,“哔哔,给老子舔,舔高兴了,说不定老子大发慈悲,会让你那没用的鸡巴出来透透风!”

接着她又顺势迈开步子,以迅雷之势扯住了女人的头套,“哔哔,这么多年了,让我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狼总尚未来得及阻止,女人的头套便在罗艳的狂笑里被扯了下来,女人睁开眼睛,带着一丝茫然,随即便被慌张与极度的羞耻填满了眼眸,那张知性又带着些许柔弱的白皙脸孔瞬间爬满了绯红,恍惚间竟与陈伶玲有着些许神似!

“妈妈!!!”陈伶玲差点叫出了声!

此时她正处于极致高潮所带来的痉挛中,处在辛苦忍耐习惯性叫床中,她的脸色变得卡白,小穴里的淫水却奔流不息,她万万没想到,那对淫乱至极,狠狠刷新她三观的男女,竟是她的父母!

在错愕的高潮中,快感似乎又攀上了新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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