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晨光下的被子和她(1 / 1)
回京后的日子像拉长的面团,黏黏糊糊地过着,转眼过了三天。
北京的冬天还是那么冷,窗外雾蒙蒙的,出租屋的暖气片吱吱响着,热得不够劲。
我睡在客厅的破沙发上,习惯了它的吱吱声和塌陷的弹簧,每天早上都是被丽萍姐的拖鞋声吵醒。
她上班早,通常六点就起,踩着拖鞋哒哒哒地在屋里转一圈,烧水、换衣服,然后砰地关门走人。
我呢,总赖到八九点才爬起来,投简历、刷手机,日子过得像没着落的风筝。
那天早上,我睡得正沉,梦里乱七八糟的,像是乡下的老屋,又像是绿皮火车的车厢,颠得我头晕。
迷迷糊糊中,沙发吱吱响了一声,像有人坐下来,我没在意,继续睡。
突然,一阵凉风钻进来,被子被掀开一角,我皱了皱眉,还没醒透,就感觉一只手隔着裤衩捏住了我的鸡鸡。
力道不轻不重,像在试探,我猛地一激灵,睁开眼,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是丽萍姐。
她坐在我身边,穿着一件灰色毛衣,头发扎得松松的,脸上没化妆,眼神清亮得有点冷。
她见我醒了,眼都没抬,手还捏着,低声说:“别出声。”我刚要张嘴问,手还没抬起来,她另一只手捂住我嘴,指尖凉得像冰,带着点她常用的护手霜味。
我愣住了,心跳猛地加速,瞪着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
她没看我,松开捂嘴的手,拉过被子往我脸上一盖,黑暗裹住了我视线,只剩一片模糊的灰。
“别睁眼。”她声音低低的,像命令,又像哄。
我脑子乱成一团,嘴里干得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被子遮住了光,耳朵却敏感得不行。
她没再说话,手又摸索过来,隔着裤衩捏了捏,像是确认什么。
我喘气重了点,身子僵着,不敢动。
她手指动了动,掀开裤衩边缘,直接握住我鸡鸡,凉凉的触感让我一抖,脑子嗡一声,像被点着了。
黑暗里,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她的手。
她动作生硬,像不太熟练,指尖时轻时重地套弄着,节奏乱得像她也在慌。
我咬着牙,怕喘太大声,可下面却硬得发疼,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没出声,呼吸却粗了点,像在压着什么。
我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乡下的被窝、绿皮火车的颠簸、浴室的水汽,像电影快进似的闪。
她的手加快了点,我绷不住了,低哼一声,身子一抖,射在她手上,黏糊糊的热意顺着指缝淌下来。
她手顿了一下,松开我,低声说:“别睁眼。”声音哑得像刚睡醒,没了平时的硬。
我喘着粗气,脑子还懵着,点点头,没敢掀被子。
她抽了张纸巾擦手,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清楚。
我听见她站起来,拖鞋啪嗒啪嗒地响,走到门口时停了停,像回头看了我一眼。
门吱吱响了一声,又砰地关上,我才知道她已经走了,去上班了。
我掀开被子,晨光从窗缝漏进来,刺得我眯了眯眼。
沙发上还留着她的温度,裤衩湿了一片,黏得难受。
我坐起来,盯着天花板喘气,手心全是汗,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刚才的样子在我眼前晃,手的触感、她的呼吸,像烙印似的烧在心里。
我没动,愣了半天,才爬起来去洗手间,热水冲着我头,脑子却冷静不下来。
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
乡下的暧昧、回京的笑声,像一条线串到现在,可她捂住我嘴、盖住我眼,像又在划一道界。
她没让我看她,我也没敢问,这团乱麻越缠越紧,像谁也解不开。
我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坐在沙发上,手指划着手机,却一个字没看进去。
窗外车声嗡嗡响,北京的早上醒了,可我却像还陷在黑暗里,等着她回来,又怕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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