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爸爸的手指沿着扣子往下,轻轻一颗颗解开,动作稳、慢,像是在打开一份礼物。
当衬衫完全被解开,我的米白色胸罩立刻撑出两颗圆圆的弧线。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变得又深又热,然后低声说:
“纾茗……你的大奶子,真的……太漂亮了。”
“奶子”这个词,让我心跳猛地加快。他的手指抚过胸罩边缘,语气低得像在呢喃,又像压抑不住的渴望。
“这么白、这么大、这么饱满……爸爸真的爱死了……”他轻轻捧住一边的乳房,整只手掌几乎陷进去,然后再揉了揉,指腹慢慢按着乳尖的位置。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胸部、我的乳房会被这样称赞。
从国中开始我就一直为它感到自卑、被笑、被看。
但现在,爸爸说“爱死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好羞耻、又好满足。
我甚至……有点开心。
他低头含住了我的乳头,先舔一圈,再轻咬一下,再吮吸。
我“啊……”地呻吟出声,整个人像被抽离了身体。
舌头在乳头上打转的感觉实在太刺激,痛痒之间,快感一波波袭来,从乳房一路传到下体。
他吸得又深又湿,还边吸边说:“这里以后每天都要帮你吸一吸……太诱人了……”
我瘫软在诊疗椅上,衬衫乱七八糟地卷在腰间,制服早就皱成一团。
我脑子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回家后,妈妈看到我的衣服皱成这样,会不会问我?
会不会怀疑?
那念头让我全身一震,可下一秒他又换边含住乳头,我又“啊……啊……”地呻吟出来,整个人再度陷进那种无法思考的感觉。
他的手同时又伸进我裙底下,用手指拨开我下体的唇缝,一下子就抠了进去。
他可能太急、太激动,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里面,我疼得叫了一声:“啊──!”
“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他立刻停下动作,手贴在我大腿上轻抚,语气温柔:“我们慢慢来,好不好?爸爸不急。”
我点点头,声音抖着:“嗯……没关系……”
他亲了我一下额头,然后轻轻帮我擦掉屄口的湿液,再慢慢帮我整理衣服。
衬衫一颗颗扣回去,裙子拉好,他还帮我检查头发、领口、袜子,看起来就像是在准备让我出门见家长。
“好了,现在你又是那个最乖、最干净的高中女生了。”
我脸红得不行,嘴唇发抖,只能低头小声说:“爸爸……不要笑我……”
“我哪有笑你,我是骄傲。”他牵起我的手,“来,我们回家。”
—
刚上车没多久,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我看着萤幕,呼吸停了一下,虽然什么都没留下,但我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我被爸爸舔得高潮、哭了出来、连乳头都还在发胀,制服里的内裤湿透,身体像刚从梦里醒来一样敏感又无力。
我还是按了接听键,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喂……妈。”
“十点多了,你们回家了吗?”
“嗯,已经在车上了,很快就到家了。”
我刻意回答得很简短,挂掉电话的时候,掌心微微出汗。
我不敢细想,如果妈妈真的站在我们面前、闻到我身上的味道、看见我皱皱的制服,她会说什么?
我转过头,看了爸爸一眼。
他也正好看我。
我们视线交会,彼此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一笑。那一刻,我全身的紧绷忽然松开,像被他看穿,也像被他接住。
爸爸专心地开着车,车内安静,我的心却很乱。
不是害怕,而是……甜蜜得乱。
我的内裤里还湿湿的,乳房被吸过的地方还有点疼,整个人仿佛还停在刚才那个被舔到高潮的时刻。
爸爸忽然开口,语气轻松得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最近模拟考怎么样?”
我点点头:“还可以啦……就是数学小考错的有点多。”
“你本来数科就比较弱,要不要这周末来诊所,爸爸帮你复习一下?”
我低下头,小声说:“你是想帮我补习,还是想……做别的?”
他轻笑了一声,没否认:“当然是……两件事都想做。”
我红着脸靠着窗,忍不住笑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最近胸部还会胀吗?那天听你妈说,来月经之前会胀得很不舒服?”
“嗯……这两天有一点。”
“难怪摸起来又更大了……以后记得提早跟爸爸说,我帮你揉揉会比较舒服。”
我娇嗔:“爸爸……你现在讲这种话,好怪喔……”
“哪里怪?”他一边开车一边笑,“爸爸一直很关心这些呀,常常跟你妈聊。只是现在……可以直接问你了,才让你有点不习惯。”
我小声哼了一下,没再反驳,只是用脸贴着窗,嘴角忍不住上扬。
气氛安静下来一会儿,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地说:“对了,《心经》我昨天把它翻完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语气平静又认真,像是在谈文学赏析:“真的是一本厉害的情色小说……没想到张爱玲会写这么细腻的父女恋耶……爸爸真的是万万没想到。”
我听到“父女恋”三个字时,心跳真的停了一下。
可我没有闪躲,只是看着窗外,嘴角带笑。
“《心经》……才不是情色小说呢。”我语气温柔地说,“爸爸你不要一直胡说……”
“好好好,不是情色小说。”他笑着,“那是什么?”
我小声说:“是文学。”
爸爸没有再追问,只是继续开着车,嘴角还挂着笑。
我也没再多说,心里却一阵一阵地热起来。从乳头、胸口、腹部,一直到下面湿湿的地方,像还在回应他刚才的舔弄一样。
我把腿夹得更紧一点,手压在裙子上,轻轻摩擦着。
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已经不是原本那个我了。
我……真的开始不一样了,这就是恋爱吗?
—
那天晚上,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爸爸打开。
他含着我的乳头,用舌尖舔、用嘴巴吸,吸得我整个人发热、发颤。
他用手指拨开我湿透的小屄,一下下抠进去,抠到我哭出声。
我没有说不要,甚至……渴望更多。身体比我自己更早承认了——我是属终爸爸的。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恋爱,也不确定这样的关系该怎么命名。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
爸爸的爱,竟然可以这么深入。深入到,我整个身体都被他占据。
我的阴道,早就湿了、胀了,彻底为他敞开。
现在的我,只要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会颤抖地想被他进来。
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真的进来呢?
是下次吗?还是……就在某个周末的下午?
我不知道,也不急。
因为我知道,我非常的期待。
后话一:处女膜
那几天,我的身体变得很敏感。
洗澡时,手指一碰到胸部或下面,就会想起爸爸的舌头,那个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画面怎么样都赶不走。
每次一回想,小屄就会不自觉地紧缩一下,变得又湿又痒。
那天晚上,爸爸忽然叫我去书房,说他有东西想给我看。
我走进去,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眼神平静。
“坐这里。”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我知道他不是在问我,他是要我坐过去。
我的脚有一瞬间犹豫,但身体还是顺从地靠近,像是早就习惯听他的话。
我坐上去,他搂住我腰,手机举在我们两人眼前。
画面亮起的瞬间,我心脏漏了一拍。
那是我的小屄──毛毛的、湿湿的、被拨开的模样。
那不是镜子照的,是有人对着我、很近地拍下来。特写得像医学图鉴。粉嫩、微张,还能看见里面一道薄薄的膜。
“这是你的处女膜,”他轻声说,声音近得像是贴在我耳边,“英文叫 hymen,是一层黏膜,正常情况下会覆盖在阴道口的一部分,不同人形状不同,有些像环、有些像新月,你的是属终……很典型、也很漂亮的一种。”
我听着,却完全听不进去。全身都烫,乳头在背心下硬得发麻,裤底又湿了一层。
他还在讲。他是医生,他的语气非常专业。
“它本身没有生理功能,纯粹是胚胎发育时的残留结构,但对大多数女性来说,它的破裂常常跟第一次性交有关……所以才会变得有点特殊、有点神秘。你现在还没破,很完整,这样的膜拍得这么清楚……真的很难得。”
我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拍的……?”
“那天晚上,你高潮后躺在诊疗椅上,腿开着。我看到那层膜的时候,实在太漂亮了,就忍不住记录下来。”
他说得自然,像是在讲某个病例资料。
我怔怔地看着萤幕,心脏跳得很快。照片里的自己是湿的、张开的、毫无防备的,可我却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奇怪的……被爱的感觉。
爸爸还用指尖在萤幕上划了一下:“这边……这里是主裂孔。你第一次的时候应该会痛,但出血不会太多。形状这么干净,之后即使裂开也会愈合得好看。”
我听着,脸越来越红,身体却没有逃开。反而靠得更近了一点。
“爸爸……你会一直留着吗?”
“会啊,这是爸爸的宝物。”他一边轻声说,一边搂紧了我,“你这里……是爸爸第一个看见,也会是唯一一个记住的。”
我轻轻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听着他的呼吸,靠着他的胸膛,胸口里有某种东西被慢慢打开。
我不觉得我是“被拍”的。
我反而开始希望这张照片……能永远留着。
我甚至,有一点点……希望他再拍一张。
后记二:羞耻,是我幸福的起点
三十几岁的我,再次回想起那个夜晚,还是会脸红。
不是因为后悔,也不是因为感到肮脏,而是……那种混合了羞耻与幸福的记忆,像藏在身体深处的一粒糖,越含越甜,也越渗透我整个人。
那时候的我,是高雄女中二年级的学生。
学校制服是深黑色的百褶裙,白色衬衫紧紧贴在胸前,让我每天都恨不得能用红色书包遮住自己。
我的乳房,是我所有不安跟羞耻的起点。
它们在我国中的时候就发育明显,巨大的胸围轮廓在单薄的制服下藏都藏不住。
同学们会嘲笑我,笑我“大乳牛”、“很骚”、“会主动勾引男老师”。
有些男生会故意撞我,然后说“软软的耶好恶心”,还有人传我在厕所自慰的谣言——虽然我那时候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自卑、但又不甘心,所以一直努力用功读书,考上雄女后,女校的氛围让我不再窒息。
虽然我知道自己不丑,甚至有点漂亮,考试也常是前三,老师偏爱我,但我从不敢挺胸走路。
我的身体让我羞耻,特别是那对乳房──它们就像在替我发声:“这个女孩,内心很淫荡。
但我不是。至少那时候我不是。
我只是常常梦见自己赤裸地站在教室,被全班盯着乳头的样子。醒来的时候,内裤湿了一片,我又哭又恨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脏的梦?
所以,我把书本读得更勤,把裙子穿得更长,把讲话的声音压得更小。我告诉自己,只要撑过这段时间,等到大学,再换个生活,我就能重来。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冷静、理智、压抑的好学生。
直到高二的某个晚上,爸爸推开我的房门,舔了我的下体,玩了我的乳房。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所有的自卑、自尊、压抑与饥渴,都只是为了等一个人来证明——我可以被渴望、被爱、被……占有。
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头,吸吮得我浑身发颤;他的舌头滑进我腿间,舔得我湿透、发抖、甚至哭出声。
在我看来,那不是一场强奸,而是完全的接纳。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这副身体不是错误,而是可以成为某个人——我的爸爸——爱与渴望的对象。
而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夜,对我来说是第一次,对我们的家来说,也是一切的开端。
我和爸爸的关系改变了,小志因此也发现妈妈的秘密,最后纾羽也加入进来。
大家都说,如果不是我那一次偶然的自慰,爸爸也不会走进我的房间,更不会有后来的家庭恋爱关系。
有一次小志笑说:“那天是不是我们家的舔屄纪念日啊?哈哈哈,结果后来大家都发情。”
我当下骂他讲话太难听,但心里却笑出声来。因为我知道,那一天,我们每个人都记得。
即使后来我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爸爸还是会每年在那天传讯息:“我还记得你那晚的味道。”我会回:“我也还记得你跪着的样子。”我们总是会找时间庆祝。
我们都没忘。因为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我们家爱的起点。
现在,我也有女儿了。若兰十二岁,安静乖巧,胸口已经微微隆起。我看着她,就像看着当年的自己。
我希望她自由,希望她快乐,希望她不要走过我那段被孤立的青春。
但我也……希望她能在某个时候,像我那晚一样,
在她含苞待放的时候,遇到一个真正懂她、忍不住想舔她的人,让她湿、让她颤、让她哭着绽放。
那不会是错,那会是一朵花被爱的证明。
那一夜不是我堕落的开始,而是我幸福的第一步。
我是李纾茗,我从那一晚开始,才真的学会怎么去爱,也让我学会怎么被爱——用身体,用欲望,用整个人。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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