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毒瘾深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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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开始,出现了一种名为“狂热粉”的毒品,它像一股暗流,无声无息地渗透进A级圈子的每个角落。

它并非普通的白色粉末,而是带着微蓝光泽的细小晶粒,吸食时散发出淡淡的甜腥味,像某种腐烂花朵在暗处绽放的诡香。

起初,它只是聚会上的点缀,一小包“狂热粉”被藏在精致的银盒里,在桌角悄然传递,伴着低笑和酒气,像某种隐秘而堕落的仪式。

吸过它的人说,它能让人感到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心跳加速时,整个世界都变得鲜艳而扭曲,像是被泼上了一层浓烈的油彩。

A级同学第一次接触它,是在某个深夜聚会,一个瘦得像骷髅的男人递给他一根细管,低声蛊惑:“试试吧,爽到骨子里。”他犹豫片刻,指尖微微颤抖,最终接过来,鼻孔凑近那管晶莹的粉末,用力一吸。

瞬间,一股灼热的洪流从鼻腔冲进大脑,眼底闪过兴奋的猩红光芒,身体像被电流击穿,轻微痉挛。

那晚,他回到大宅,亢奋得无法入眠,眼睛瞪得像两颗血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异样的光。

他踉跄走进客厅,看到周书瑶坐在沙发上翻书,灯光洒在她侧脸上,勾勒出柔和却冷淡的轮廓。

他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吼:“来,陪我玩玩!”声音沙哑,像从喉咙深处挤出的野兽低鸣。

她抬头,皱眉想挣脱,可他力气大得像铁钳,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撕开她的裙子,动作粗暴却还带着几分克制。

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在客厅回荡,他喘着粗气在她身上发泄,眼白泛红,嘴角挂着扭曲的笑,像个餍足的恶魔。

完事后,他靠在她身上,汗水滴在她锁骨上,黏腻而滚烫,低声呢喃:“贱货,你真带劲。”周书瑶咬着唇,虽然脸色潮红,但眼神冷漠如冰,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她没吭声,只是默默起身,捡起地上的碎裙,踉跄着走回房间,背影瘦弱而孤寂。

“狂热粉”的瘾头来得比谁都快,几周过去,他的吸食频率从偶尔变成每天,甚至一天数次,像是被无形的绳索越勒越紧。

每次吸完,他都瘫坐在大宅客厅的沙发上,指尖夹着细管,鼻孔塞满“狂热粉”,眼白泛红,像染了血,嘴角微微抽搐。

他喜欢那种感觉——身体像被掏空又填满,心跳快得像擂鼓,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在他眼里扭曲成一团五颜六色的迷雾,美好而狰狞。

他的性情也变得更差了,暴躁得像头困兽,稍有不顺就摔东西骂人,客厅里常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和低沉的咒骂。

某天,孙念平端着一杯酒走进客厅,手抖了一下,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映着灯光像散落的冰碴。

A级同学猛地抬头,眼红得像野狼,起身一脚踹在孙念平胸口,力道重得让他飞出去,骂道:“废物,端个酒都拿不稳!”孙念平摔倒,撞在桌角,额头磕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淌下,像一条细小的红蛇。

他蜷缩在地,低声求饶:“主人……我错了……”胯下的新锁勒得他喘不过气,金属摩擦着皮肤,疼得他牙关紧咬,汗水混着血滴在地上。

周书瑶站在一旁,低头沉默,眼底却多了几分不安。

她看到孙念平额头的血迹,手指攥紧裙角,指节泛白,可她没动,只是低声说:“我去拿扫帚。”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的灰。

A级同学冷哼,转身又吸了一管“狂热粉”,瘫回沙发,嘴里嘀咕:“一群废物……”。

“狂热粉”让他的堕落加速。

起初,他还能在吸食后保持几分理智,甚至偶尔会笑着拍拍孙念平的头,说:“废物,老子今天心情不错,饶你一马。”笑声低沉而虚浮,像从喉咙里挤出的气泡。

可瘾头加深后,他变得不可捉摸,像个随时会炸的火药桶,眼神里总带着一抹疯癫。

某天深夜,他吸完一管,站在大宅二楼阳台,盯着夜空,低声自言自语:“天怎么红了……”声音沙哑,像在跟空气对话。

他眼底的血丝密得像蛛网,手指抖得拿不稳烟,烟灰洒了一地,像灰白的雪。

他开始失眠,彻夜在大宅游荡,嘴里骂骂咧咧,有时甚至抓着空气,像在跟不存在的人撕扯打架,影子在墙上扭曲成怪兽的形状。

周书瑶和孙念平学会了躲着他,尽量缩在角落,可躲不掉的命运最终还是来了。

某夜,大宅地下室,空气潮湿得像能拧出水,墙角渗着霉斑,灯光昏黄,投在水泥墙上,像一层薄薄的灰雾,模糊了所有轮廓。

A级同学吸完一管“狂热粉”,眼红如血,嘴角挂着狞笑,像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踉跄着走下楼梯,手里拖着一根宽皮带,皮面上满是磨损的痕迹,像用过无数次,还带着干涸的血渍。

他的目光突然锁定了周书瑶,她正蹲在角落收拾散落的衣物和杂物,叠得整整齐齐,试图让这个肮脏的空间多出些微不足道的整洁。

灯光照在她背上,露出几道淡去的鞭痕,像是被刻上去的耻辱。

她抬头,看到他血红的眼睛,心底一颤,低声说:“主人……”声音细弱,像在风中摇摆的芦苇。

可话没说完,他就猛地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把她拖进铁门后的小房间,头皮撕裂的痛让她低哼了一声。

周书瑶挣扎着喊:“放开我!”可他像没听见,咔哒一声锁上门,皮带扬起,啪的一声抽在她背上,红痕绽开,像一条狰狞的蛇在皮肤上蜿蜒。

她咬牙忍着,喉咙里挤出低哼,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撕开她的衣服,布料被扯得稀烂,露出她青紫的皮肤,像一块被反复碾压的破布。

他压在她身上,动作野蛮得像撕咬猎物的狼,低吼着:“贱货,动啊!”声音嘶哑而狂躁。

她疼得身体发抖,可不敢反抗,只能僵硬地承受,眼神空洞得像死人。

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抓,指甲抠进皮肤,留下血痕,像在宣誓某种扭曲的占有。

吸食“狂热粉”后的亢奋让他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反复奸淫虐待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声音沙哑,喊不出声。

铁门外,孙念平不知何时爬了过来,手指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渗出血丝。

他听着周书瑶的低泣,每一声都像刀子扎在他心上。

他想冲进去,可胯下的新锁勒得他动弹不得,铁管插在尿道里的刺痛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他低声呢喃:“书瑶……我救不了你……”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洇出一片湿痕。

A级同学像个疯子,吸食“狂热粉”的频率越来越高,毒瘾像藤蔓缠住了他的灵魂。

他每隔几小时就离开地下室,踉跄着爬上楼梯,去客厅取更多“狂热粉”。

某一次离开后,孙念平拖着身子想靠近铁门,试图听听周书瑶的情况,脚下水泥地摩擦出细微的响声。

A级同学回来时正好撞见他,眼红得像要滴血,低吼:“废物,你他妈在这儿晃什么!”他随手抓起地上的铁链,猛地抽在孙念平背上,链条哗啦作响,砸出一道血痕,像被烙铁烫过。

孙念平尖叫着摔倒,胯下的新锁撞在地上,疼得他蜷缩成一团,低声求饶:“主人……我错了……别……别打了……”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残叶。

A级同学狞笑,踢了他一脚,骂道:“废物,想偷看?老子让你看个够!”他抓着孙念平的头发,把他拖到铁门前,脸贴着门缝,低吼:“看啊,贱货在里面挨操呢!”周书瑶的低泣从门缝传出,微弱得像快要熄灭的烛火。

孙念平眼泪混着汗水滴下,低声呢喃:“书瑶……”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

A级同学冷哼,转身走进铁门,继续折磨周书瑶,只留下他瘫在地上喘息。

折磨总共持续了三天三夜。周书瑶记不清挨了多少拳脚,身上淤青紫得发黑,衣服破得挂在腰间,像个被撕碎的布娃娃。

第四天清晨,A级同学终于吸得太多,瘫倒在客厅沙发上。

他亢奋过头,意识模糊,眼皮半垂,嘴角流着白沫,手里的玻璃管摔在地毯上,砸出清脆一声。

周书瑶拖着伤躯从地下室爬上来,身上满是血迹和污痕,腿抖得站不稳。

她爬到客厅,看到他瘫在那儿,手指时不时抽搐几下,似乎暂时没了意识。

她僵住,目光扫过沙发旁,一个小木盒半掩着,露出一角蓝色晶粒——“狂热粉”。

她愣了几秒,慢慢靠近,手指颤抖掀开盒盖,一袋又一袋“狂热粉”赫然在目。

她蹑手蹑脚偷出一袋,紧紧攥住,指甲抠进掌心,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她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出路。

她怕他,可更怕自己活不下去。

周书瑶踉跄着找到孙念平,他正蜷缩在角落,身上满是血痕,胯下的新锁勒得皮肤发紫,眼泪干涸在脸上,像个无助的孩子。

她蹲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急迫:“念平,我有办法了。”他抬头,眼里满是惊恐和疲惫,嘴角微微抽搐,问道:“什么办法……”周书瑶把“狂热粉”递到他面前,声音压得更低,透着紧张:“我一会儿就找机会把这掺进他酒里,让他吸过头,死得像场一场意外,然后我们就逃。”孙念平愣住,手指颤抖着接过袋子,眼神闪烁,低声说:“不行,不能现在下手……如果他现在死在这宅子里,我们俩根本洗不清嫌疑。”

周书瑶咬紧嘴唇,低头沉默片刻,低声说:“那该怎么办……”眼神里掠过一丝茫然。

孙念平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希望:“有了!等他再次组织聚会的时候,那些A级肯定会一起吸毒……那就是我们下手的最好时机。只要没人察觉你的小动作,所有人都只会以为是他自己玩脱了。”周书瑶听后眼神一亮,但随即皱起眉头,语气急切地问:“这办法是不错。可聚会上那么多人,怎么保证没人看见呢……还有,他最近越来越疯了,我们等不起……”,孙念平盯着手里的袋子,眼珠在眼眶里不安地转动。

片刻后,他似乎下定决心,转头望向周书瑶,低声说:“我有办法。”他凑近周书瑶的耳边,声音细微却坚定:“我可以装作被他彻底调教,像个婊子一样讨好他。以他的性格,肯定会迫不及待开场聚会,炫耀他的‘战果’。到时候,我会在聚会上全力卖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你就可以趁乱下手了。”周书瑶听完,愣了一下,盯着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低声问:“你确定要这么做?”他咬紧牙关,眼神坚定,声音低沉而决绝:“我确定。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

周书瑶沉默了半晌,低头看向那袋“狂热粉”,蓝色晶粒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像在嘲笑她们的命运,又像在指引她们的出路。

她低声呢喃:“念平……我们得活下去……”地下室的灯光昏黄,投在两人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雾,笼罩着他们的绝望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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