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吃醋(1 / 1)
“老公,告诉你个搞笑的事情。”何夕在建筑学的课上,低着头,小声对旁边的程斌说。
“嗯?”
“我昨天去南门捏脚……”
“哦?”
“给我洗脚的居然是个小哥哥……”
“啊?”
“然后,我脱了鞋袜,把脚泡在木桶里。他偏要说,我的脚好看,说我不用给钱了。”何夕有点羞红着脸,但明显喜滋滋地说。
“那你给钱了吗……哦不是,你被他摸了啊?”程斌一改漫不经心的神情,瞪大了眼睛。
“嗯~”何夕撅着嘴,显然对程斌一开始的漫不经心不满意。
“他摸你哪里了啊?”
“洗脚嘛,能摸哪里,脚咯,还有小腿~”何夕说。
程斌有点着急:“没啦?没摸别的地方吧?”
何夕嘻嘻一笑:“没啦。怎么,你吃醋啦?”
“我……”程斌还没答话,整个翻折椅却被后面某人踩了一脚,跷跷板一样,撅得程斌的屁股快要飞起来。
程斌和何夕往后看了一眼,是赵致。
班长横眉冷对地看着他俩,小声说:“上课不要讲话!”
何夕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程斌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接着转过去和何夕小声说:“我吃醋啦!”
“嘻嘻,老公,你大气点儿嘛。来,老婆也给你摸摸~”何夕悄悄掀起百褶裙的一角,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程斌的鸡巴一下子硬邦邦的,他色心大起,伸出手在何夕的大腿根上又摸又捏。
突然他后背一疼,被一个更硬的东西戳了一下。
原来是赵致在拿圆规在戳他。
“嗷~”程斌疼得一声大喊,喊声如此之大,周围人纷纷侧目。连讲课老师都隔着千山万水投来注视的目光。
程斌窘极了,他在桌子底下啪啪啪地打字,给赵致发微信。“你干嘛?!”他问。
“上课不调情会死?”赵致回答到。
“你吃醋了?”
“屁!”
“哼,晚上肏死你。”
“不给!”美女班长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
结果到了晚上,美女班长还是被程斌压在了自家卧室的宽敞大床上。
“不是不给吗?”赵致被面朝下地压着。程斌强行脱了她的裤子,在打女孩的屁股。“啪~啪~啪~”
“唔~”每拍一下,女孩隔零点几秒后,就会高昂着天鹅颈,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兴奋的悲鸣。
她的屁股被程斌怕得粉红,显然程斌还是怜香惜玉的,没有特别用力。
“给不给肏?”这是程斌在问。
“没吃饭么?”这是赵致在回答。
“啪啪啪~”程斌真的有点生气,嫌我不够用力?他扬起巴掌,用尽全力在女孩臀部连续扇了七八下。
“啊!嗷~”赵致发出了好一阵痛苦的嚎叫,眼泪也刷地流下来。
她的屁股直接被扇得鲜红,片刻后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的微微凸起,很是惨不忍睹。
而整个臀部却撅起得更诱惑了,还随着女孩身体的抽搐,驯服而又媚惑地摆动着。
“爽么?贱母狗?”程斌的手轻轻地在赵致的臀部摩挲着,这副娇软的肉体,都是他可以恣意妄为的玩具。
“嗯……”赵致轻轻扭着腰,扭着臀,咬着嘴唇,眼汪汪地,显然是被虐得动情了。
“那,求主人肏你吧。”
“不要。”赵致爬起身来,却依然是四肢跪在床上,狗一般,屁股撅着直接对着程斌的脸。“说不要,就不要。今晚,我们试试肛交吧?”
程斌大窘:“哈?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和何夕玩过肛交没?”
“嗯,玩过。”程斌回答。
“那我也要玩。”赵致坚定地说。
……
赵致被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而且,她的双手和双足还被程斌固定在了一根长长的杆子上。
那是自己之前买的情趣用品。
这样自己似乎都无法反悔,无法挣扎了。
她脸颊绯红,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睫毛轻颤,身体紧绷着,期待着。
程斌还是有点怜香惜玉的,他先是用手指探入,试探性地触碰。
女孩却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大腿紧紧夹住,阻挡着进一步的入侵。
“疼……好奇怪的感觉……”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哭出来,身体细微地颤抖着。
“要不算了……”
“不行……”却是赵致说的。她咬紧了牙,显得十分执拗。
“你干嘛老是要……和何夕较劲啊?”
“你别管,别废话,插我。”赵致说完这句,就闭了嘴,仿佛一个只提供肉体服务,不提供灵魂交流的性工作者。
程斌还是要比嫖客良心一些的。
他停顿了一下,起身去找润滑剂。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只有赵致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喇叭声。
只不过,赵致大平层的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润滑剂。
程斌找了半天,在自己手指和鸡巴上,涂满了沐浴露。
他又接着用手指尝试,沐浴露的冰凉触感让赵致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程斌的手指再次探入,这一次,阻力小了很多。
他终于插进去了,手指在赵致菊花里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扣弄着。
“你……有感觉吗?”程斌迟疑着问。以往这样开始玩弄何夕的时候,到了这一步,何夕就会开始小声呻吟了。
赵致有点迷茫,她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觉得在自己屁眼里扣弄的手指,带来的感觉,说不出的异样。
“应该要有感觉吗?”她回过头问男孩。
“嗯。”
“那我没有。”
“那……我换鸡巴试试?”
“嗯,好。”
程斌抽出手指,女孩的屁眼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标致的圆孔,好几秒才收缩成菊花状。
几秒后,一个巨大的狰狞的龟头来叩门了。
说是叩门也不尽然,简直就是在闯关,像是一个300斤的死胖子,想从函谷关的狗洞里挤进去一般离谱。
进去了一点点……两点点……终于半个龟头都要进去了……
程斌大喜,正要全力冲刺。却看到身下的赵致咬紧牙关,格格格地打着颤,手压着床,简直要压进床垫里。
“怎么了?”他还算有点良心地问。
“疼……太疼了……”赵致磕磕绊绊地说:“停~我受不了~”
程斌只能悻悻地收起自己的大鸡巴,解开赵致身上所有的束缚,扶着赤身裸体的她坐起来。
赵致随手抓了一件男孩的白衬衫,简简单单地披在身上,长长的双腿自然地向内折着,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一时间屋里两个人沉默地对视着,气氛有点奇怪。
突然,赵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顺着床,爬到了男孩的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怀里。
两条惊艳的大长腿赤裸着,从男孩腿上自然地垂到地上。
程斌看着她高挑骨感的身材,藏在自己宽宽大大的男式白衬衣里,另有一番媚惑。他觉得鸡巴胀得难受。
“你笑什么?”他问。
“我笑……我觉得我们俩要是会抽烟的话,刚刚一人来一根,倒是不错。”赵致似乎心情不错,在男孩的怀里轻轻地摇晃着自己。
“我还想啊,等我们老了,你……那玩意儿不行,”美女班长又是“噗嗤”一声笑,“硬不起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现在这个样子……”
“哎哎哎,怎么是我不行了,”程斌急忙分辩,“现在明明是你怕疼好不好?”
“行~是我怕疼~小母狗怕疼~”赵致又立刻装作乖巧的样子,“那主人……你说怎么办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
“嗯?”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会魔法的事吗?”
“嗯?让我喜欢你,我就会喜欢你的魔法?”
“嗯。”
“屁,谁信。”
“你现在不是喜欢我?”程斌贱贱地问。
“那也不是魔法啊。”赵致说。她羞红了脸。
“别管。总之,我真的会魔法。”程斌神神秘秘地说。“我可以让你感觉不到疼,还会感觉爽。”
“你当我二百五?”赵致懒洋洋地说。
“信不信?来试试?”
“来就来。怎么来?”
程斌淫笑着。他凑近在赵致的耳边,轻轻地说:“很简单。你现在发现,自己很习惯肛交,很喜欢肛交。”
赵致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过了一两秒,她回过神来,笑着说:“就这?”
“嗯,不信我们再来试试。”
于是两个人就真的开始再来一遍。
程斌先是用手指进行润滑和开路,赵致觉得这一次,男孩的手指好容易地就滑溜进来了,她也不以为意。
依旧是那熟悉的异样感。
紧接着,程斌又掏出了自己胀得大大的肉棒。
缓慢地,男孩的阳具抵住了赵致的肛门入口。
她的身体再次紧绷,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赵致准备喊疼,准备大叫,准备再次经历被撕裂的感觉。
但她莫名奇妙地发现,这种疼痛感不能说完全没有,但在自己的脑子里,始终朦朦胧胧的,隔了一层纱般,仿佛此刻被侵入的,不是自己的屁眼,而是别的女孩的。
又仿佛,整个肛门被局部麻醉了一般。
终于,伴随着一声闷哼,阳具完全进入。
赵致看到自己的腹部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一种异样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排泄,却什么也排不出来。
这种感觉既不痛苦,也不愉悦,只是奇怪,难以言喻的奇怪。
程斌开始缓缓抽动。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鸡巴上润滑的沐浴液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女孩低低的呜咽。
美女班长的一双玉腿无力地分开,随着男孩的节奏微微晃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沐浴液的味道,混合成一种奇特的气息。
赵致的双手从紧紧地抓着床单,慢慢变成无力地垂在身侧,然后又缓缓抬起,环住程斌的脖子。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越的肩上,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黑色花朵。
程斌的动作越来越快,抽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女孩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摇晃,饱胀感也越来越强烈。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压抑的呜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变成了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赵致开始尖叫,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男孩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程斌摆布。
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也浸湿了床单。
男孩的动作突然停止,阳具停留在赵致的体内。
女孩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嗯……嗯……嗯”的喘息声。
她的身体仍然在微微颤抖,仿佛余震未息。
程斌缓缓抽出阳具,带出一串粘稠的精液。
赵致的腹部恢复了平坦,饱胀感也消失了,但那种奇怪的感觉却依然残留着,挥之不去。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和沐浴液,肚子里还被灌满了精液,看起来狼狈不堪。
女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过了好一会儿,赵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她转头看向程斌,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空虚。
她缓缓地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在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
不自觉地,她的手指停留在肛门处,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残留的异样感觉。
接着,仿佛吃了催情药一般,当着程斌的面,她开始用自己的中指浅浅地抽插自己的肛门,又开始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爽吗?”程斌问。
“嗯……啊……好爽。”赵致无力地回答,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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