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卧谈会(1 / 1)
曹文韬的阳痿,理论上来说,是一种心病。来源于他某次偷窥自己爸妈的性交。
那是他高一的时候,暑假在家,百无聊赖。
一大早却听到爸妈房里传出来点点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
他偷偷走到爸妈的房门前,推开一条门缝,却看到妈妈被爸爸脸朝下推倒在床上,赤条条的,双腿并拢着,但又偶尔打开,露出大腿根部神秘的黑洞洞的部分,正对着自己。
爸爸却站在妈妈的侧面,手里擎着皮带,一下又一下抽打着妈妈!而妈妈,则呜咽着,似乎是强忍着疼痛,泣不成声,却也没有激烈地反抗。
是妈妈做了什么错事?多么不得了的错事,会让爸爸鞭打妈妈?
高一的曹文韬,对这种事情似懂非懂。
如果是早几年,他会冲进去救妈妈。
但是身处青春期,他似乎对这种场面有种朦朦胧胧的期待。
他犹豫了下,还是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一把美工刀,准备冲进去和爸爸拼命。
他回到了门缝前,却又踟蹰了起来。眼睛凑上去,透过门缝看到的,却是爸爸分开妈妈的腿,大力地在肏弄着妈妈!
曹文韬着迷了。
他的妈妈,是那种体态略丰满的中年女人,平时穿得很保守,此刻却一丝不挂地大张着腿。
妈妈脸朝下,爸爸脸朝内,自然是都看不见偷窥的儿子。
而妈妈双腿之间,被肉棒来来回回抽插的神秘地带,却正正好对着曹文韬的目光。
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内裤,开始摩挲和撸动自己的鸡巴。
作为高一学生,他也不是没看到色情图片甚至色情电影。
但是,这种身临其境的,画面声音氛围俱全,且是自己至亲上演的活春宫,他当然还是第一次看到。
没几下撸动,他就硬了。
他仿佛看见妈妈双腿之间,是在一张一翕的河蚌,那里面温润潮湿的雪白蚌肉,新鲜的在等待自己的开采。
他又觉得现在插入妈妈双腿之间的,是自己的老二,他不由自主地跟着爸爸的节奏在撸动,配合着妈妈轻吟浅唱的呻吟,就像踩准鼓点前进的火枪兵那样。
他觉得爽极了。
时间都整个儿暂停住。
世界天旋地转。
突然,“啪”的一声,门从里面被拉开。
“你他妈的在看什么?”是爸爸愤怒而扭曲的脸。带着无比威压的气势。屋内,妈妈“啊”了一声,开始摸摸索索地找衣服穿。
曹文韬由此萎了。整整三年,他都硬不起来一次。
如今,他其实已经基本习惯了。
阳痿的他,并不是不能高潮,更不是不能射精。
只不过,阈值比一般的男生来得晚很多。
就好比是别人三碗不过岗,他喝了十八碗还可以接着撸。
比喻可能不是那么恰当,无形中美化了自己,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很多时候,他看着那些很戳性癖的小电影,哪怕鸡巴仍旧是软绵绵的,他依然可以挤出一点点快感和精液。
不过,今晚的卧谈会,曹文韬觉得,似乎开始有点刺激。
大一新生还没有强制晚自习。
所以,一般大家都是晚上八九点回宿舍,然后,洗澡的洗澡,玩游戏的玩游戏,玩手机的玩手机。
但今晚是个例外。
今晚学校通知,电信网络割接,从下午6点开始就没了网。
结果,晚上男生寝室炸了锅,网络游戏一个都玩不了。
再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手机信号可能也是被挤爆了,热点的带宽也变得若有若无。
终于到了晚上9点半,整个农学院宿舍,不管是男寝女寝,都放弃了挣扎。
大家纷纷上床,百无聊赖,开始进行同宿舍的友好交流(瞎聊)。
于是,上个世纪末在大学校园风靡一时的卧谈会,这个晚上重出江湖。
“所以啊,赵致的腿,那不是腿,是塞纳河的春水。”现在发言的是虞嘉树。
众人轰然。“你小子还上升到了理论层面啊?诗人给你当。”说话的是程斌。
“你别说,我喜欢她每天都穿板鞋,球鞋,白棉袜那劲儿。又纯,小腿又细。简直想扒了鞋玩她的脚。”这会儿说话的是温川。
“曹文韬,你说是不是?”
曹文韬被Cue到了。他感觉至少现在虞嘉树和温川都是精虫上头的状态。他还没那么上头,生理决定的。
“说不定人家也穿高跟。只不过没穿给你们看。”他闷声闷气地说。
“操,就你小子阴阳怪气。”温川骂道。
“你别说,也是个很好的思路。赵致在我面前穿得很骚,在你们面前穿得很纯,哇啊,妈的,硬了,我被你们说硬了。”虞嘉树更加兴奋地说。
“你俩纯属YY,我跟你们说吧,赵致这个妹子,一点儿都不简单。”程斌插话道。
“怎么说?”
“我今天跟赵致还见面了。她约的我。”程斌很淡定地说。
“我去,你小子……她约你干什么?”虞嘉树紧张地问。
大一刚入学嘛,所有人的感情都是混沌态。
换句话说,就是群雄割据的纷争年代,城头变幻大王旗,谁是谁的谁,且都不一定呢。
“还能干啥,就是选班委的事呗。”程斌说道。
原来本周是园林二班选正式班委。原先程斌是代班长,所以这次他还想选班长。但是,赵致也想选班长。
“她找我谈了,让我弃选。”程斌接着说。
“啊?那你咋说?”
“我当然不同意。”程斌说,“不过,人家妹子提了两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
众人都来了兴致,目光齐刷刷地扔向程斌,连日光灯照向他的强度也烈了几分。
偏偏程斌躲在蚊帐后面,一点也不大气,感觉就像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
“她说……班上男生多,我肯定选不过她。”
“哦!”众人点头。看来如赵致所料,都是重色轻友之辈。真投票,他们肯定是投美女不投兄弟的。
“第二个理由是,”程斌咽了咽口水,看来赵致今天给他的压迫感十足。
他回想起大美女当时的样子,她站了起来,弯着腰,一只手撑在了桌子上,一只手叉着腰,脸和胸脯越过星巴克的桌子,整个地凑了过来。
赵致的眼睫毛长长的,双眼皮利落,眉锋上扬,眼眸却盯着程斌。
“你当我的班长,你配吗?”
“卧槽,那你怎么回答她的?”舍友们纷纷关心。
“哦~哦……我说,那,我竞选支书?”程斌弱弱地说。
“操!”“妈的,你真的弱鸡!”“你果然不配。”305寝室里,骂声一片,甚至有一两只拖鞋,飞向了程斌的蚊帐。
……
此刻的女寝208,其实也在开卧谈会。卧谈会的内容嘛,正如男寝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开始变得不正经起来。
米珞盘腿坐在床上,抱着靠枕,却是靠在墙上。
她兴致勃勃地说:“现在我们开始吧,每个人都说出自己今年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说不上来的,或者说的没意思的,给本小姐洗袜子!”
“干嘛给你洗袜子啊!”何夕抗议,语气重点放在“你”这个字上。
“嘻嘻~给夕姐洗袜子也行啊,洗小内内~夕姐这么美,我怕她们抢着来呢~”米珞恬不知耻地又翻到何夕的床上,树袋熊一般地挂在校花的身上。
“欸~别别别~又来了。那咱们谁先开始说?”何夕问。
赵致没有回答,她似乎在专心致志地涂自己的脚指甲油,长长的雪白粉嫩的大腿微微曲着,煞是好看。
米珞的目光又落到了桑桑身上。
桑桑是个沉默寡言的藏族小姑娘。
但该说话的时候,她也不含糊。
例如在大家第一次聚餐的时候,米珞欢欣鼓舞地宣布“为了天南海北的友谊,为了大家名字都只有2个字的缘分,”要“干一杯”的时候,桑桑弱弱地说:“对不起,我的名字,不是两个字。我叫桑桑·扎西。”
此刻,桑桑·扎西也抬眼看着米珞。
快一个月的新生生涯,藏族小姑娘似乎也适应了内地的生活。
她现在也穿着和米珞类似的睡衣,却是蓝色米奇的,这自然是米珞带她去城北市场买的。
她却不喜欢穿袜子,很早就脱了袜子,两只小小的脚丫蜷缩着,却露在了被子的外面。
桑桑·扎西在草原上自然是顶好看的,像夏日里倒映着蓝天白云的羊卓雍错。
但在这个汉地小小的208寝室,她脸颊上的高原红,她将将一米六的小小个子,和略显粗糙的手,让她时常自卑。
而舍友们习以为常的汉人商店,乃至外国品牌,甚至是微信的一些不熟悉的小功能,都让她时常局促。
但骨子里,桑桑·扎西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小姑娘。这一节,我们会在后面讲到。
因此,她迎着米珞的目光,抬眼道:“我先来吧。我先来讲自己的故事。”
<桑桑·扎西的故事>
我叫桑桑·扎西。
我家其实住在多木拉湖的边上。
以前,家里有阿爸,阿妈和妹妹嘎嘎。
但是妹妹在11岁那年,从牦牛背上摔下来,摔死了。
而我,也是打小就因为某个原因,被噶尔寺的僧人接到卡嘎去学习佛法,这是每年春天一二三月的事。
又要到山南去学习文化和汉字,这是每年四五六月的事。
每年七八月,我就回家,回到阿爸阿妈身边去。
但就是今年,我六月最后回去的时候,在多木拉湖的边上迷了路。
其实一开始还好好的,从公路下来,德格大叔开的车,他跟我说我阿爸阿妈在湖边的夏牧场。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阿爸留给我的黑马达杰。
这是匹遛马,马鞍明显是现凑上去的,阿爸甚至都没有在马鞍下面垫麻袋,以至木鞍直接压着马背,有几处马背都磨破了。
马常常疼得乱跑,我都快牵不住了。
我想起以前在山南骑的棕色跑马,多深的草沟也能一跃而过。
我就慢慢下了马,还是刚才走过的地方。
我对这边的气味很熟悉。
我使劲吸了口气又悄悄吐出来,空气里只有柔子草和晒热的湿土气味。
七月的时候,我们家这边一般都是从岗底斯山脉斜转过来的风,顺着风一直吹到多木拉湖。
远远看去湖水被风吹动着,就像有只大恐龙一样在里面喘息。
湖的四周看起来芦苇拂动,水浅的地方结着白色碱花。
但其实这些都是咸水湖边的沼泽。
每年都有牦牛和马在那片沼泽中失踪。
我们藏民一般不会把家迁到那儿,迁到离湖太近的地方。
水既不能喝,还有危险。
但那天的天气实在是糟糕,雾蒙蒙的。我也看不清阿爸的帐篷或者阿妈升起的炊烟,我只能绕着湖走。
我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把缰绳扔回马背上,往山丘高处走。
可能那边视野好点儿吧,我想的是这样的。
走了没多久,就是纵横交错的沟沟坎坎。
这些是草坡被底下膨胀的石灰岩撑裂,雨水雪水把裂痕不断冲刷,然后形成的。
然后马就不肯走了。
就是那匹黑马达杰。
这匹马我骑并不顺手,也许离开马背时间长了,也许是因为我个子太小,以至于我的大腿和尾骨都磨得生疼。
我的妹妹嘎嘎就在这种地方骑着牦牛摔死的。
那时她十一岁。
这种草沟看上去平平无奇,其实很危险。
于是我不再看马转身又走,草原渐渐宽阔,最远的那儿平平坦坦,草在阳光下苍白地抖动着。
没有云,没有帐篷和牲口群。
我觉得胸口空空荡荡。
真是啥也找不着了。
我想起扎西巴老爹讲过山尖恶灵的事情,就有些害怕,把大人教给的降伏咒和几个普通恶咒念了念,就不害怕了。
再仔细看看,沿着湖向西,似乎是个小帐篷。
我找马,马没了。不知什么时候跑的。
我想起刚才变风向的时候,马就离我远了。
我该把它牵上来,这里没有草吃也没有蝇虻。
我想着就下了坡,沿着马踏过的草迹走着,还背着个大书包,双腿感到很吃力。
后来走到天都快黑了,我就站住了。
荒原突然冷了。
我还能辨别出多木拉湖的方向。
那里不能去,老人们传说那是施仁仙女撒的尿,湖旁的一座山顶那儿,还有她撒尿冲刷的痕迹。
可尽管这样想,我还是明明往那里走。
因为刚刚似乎看到的帐篷在那边。
之前我给家里去信说放假要回来,结果信是四个月以后,自己这次回来时在马攸木乡政府打开的。
乡里说我家一开春就赶上牲口进了亚热草海子。
在夕阳的余晖里,我几乎追上了家。
那个土坡扎过的帐子刚刚拆掉,翻起的土还湿着,架平底锅的石块下面土还是干的。
我还捡到一块用来当鞍垫的裙布,这条布上有针线,看样子就是阿妈缝的。
准是阿爸漏带了。
黄昏来临时,岗底斯山被蒸气包裹着,山峰最高处正映着夕阳的光亮渐渐变晴,光又很快一点点缩小离开了山峰,在天穹只停了刹那,天就黑了。
我就彻底走不动了。我想起了阿妈和妹妹嘎嘎身上的酸奶味。那就仿佛她们就在这儿,阿妈的氆氇铺在这儿。
后来我就迷糊了。
我趴在地上嗅着,翻弄着大概从锅里捡出来的羊蹄子角,吃了两口,抬头对自己说,我找你们快两天啦,你还坐着干什么,阿妈,起来起来,跑过来,我给你买的鞋是成都出的,我告诉你,成都是哪里,好多人呵,把全马攸木的牲口加在一起还不够多,学校的大楼全是大窗户,有楼梯转着下来。
我想起学校的操场。
男生们吃完饭就在那里打球,很多很好看的男生。
操场旁边是个大水池,教学楼紧贴着水,从倒影看白灰墙显得干干净净。
之后我感觉一阵风吹来,我看到了家。
就是在风吹来以后先看到的帐篷:一堆火忽明忽暗,还是那只锅,盖是用一块锌铁皮做的。
阿妈在蒸气后面往锅里放酥油,酥油茶和奶渣炒热后散发着香味。
我还看见妹妹,不,是妹妹看见了我就尖叫一声跑了过来,用头碰我,敲我肩膀。
我笑了,然后钻进帐篷。
没有变化,地上还是从前那几块牦牛皮和达娃玛吉的氆氇,阿爸还是习惯地靠在中间的木柱上,那里离火堆最近。
柱上还挂着酥油袋,那是阿妈用了一辈子的东西。
阿妈陪嫁带来的白塑料桶放在阿爸旁边,小妹妹一点没长,还是傻乎乎地笑,就像我当年给她抹了一脸炭灰,她也傻笑一样。
我拉开包,先拿出给阿妈买的一件叠得方方正正用玻璃纸包着的衬衣,妹妹惊叫起来。
她围着背包开始掏里面的东西,我就说,你要先洗手。
阿爸也往包裹看,他已经喝了很多酒,像德格大叔说的那样,他身体很弱,靠在那里像个用了多年的雪董,木碗里的青稞酒歪洒在手上。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快死了。
我又想说话。
我说,你们问我吧;我又说,你们见过我住的大楼吗,好多层,每一层都住人。
我又想到电影院,又说,咱们这里全都能进到电影里。
我看他们听不懂,又说,电影还分故事片和新闻片,还有外国电影。
我看自己的话还没打动他们,又说,外面是个更大的世界,当然没有那么高的雪山。
我就这样说下去,后来就想起了学校,想起我自己在同学眼里应该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竟然生活在海拔5000米以上的荒原上。
我被学校的生活激动着,也常常想着充满粪烟和酸奶子气味的帐篷和无边无际空荡荡的高原。
不过现在我是要死了。
我死之前觉得要努力一下,却想起去萨嘎学咒术时,曼仁巴上师讲的事:阿库当喇嘛的时候心不诚,偷东西,被活佛丹巴·多吉才让挖了眼和嘴,还砍了手祭了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回家没几天就死了。
阿库的阿爸就出去学咒术报仇,他赶上一群牦牛上路了。
他求教了一个大人叫顿错杰允,通晓各种呼风降雹威猛真言法。
回程报仇的时候他途径这片海子,却是不知为何冻死了。
所以我也大约也是心不够诚,要在多木拉湖边被冻死吧。我那会就是这么想的。
终于我觉得我被什么东西舔了。湿哒哒的。
是阿爸的大狼狗帕木。
你不是想你的马攸木吗,你不是回来了吗,你不是找家的帐篷来到了这里,你带的金灿灿的绸带和尼龙袜子,给阿妈的衬衣,还有用水冲开就喝的桔子粉,一卷中国风光长条画,这些怎么都叫黑马驮走了嘛。
阿爸给你找回来了。
好巧。
大狼狗帕木扑了过来,脑袋在我的双腿根上磨擦着。
我在差点被冻死的那一刻,被阿爸和帕木找到了。
208寝室此刻静悄悄的。说起来,桑桑的故事算是开了好头,实在是简单但又紧张的一个小故事。
小姑娘想回家,却迷了路,差点被冻死之前,被阿爸养的狗找到。半途跑掉的马都被找到了。那么大的荒原,偏偏所有东西都圆满地被找到了。
米珞的眼角有点湿润。
也不知道是被这个故事的曲折感动,还是被桑桑这种生死看淡的语气所震撼。
总之,她想还是要说点什么,否则,宿舍里何夕和赵致就抽鼻子抽个不停了。
“鼓掌~”她带头说:“好故事~~桑桑你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记得下次回家带个……额……GPS或者指南针……”
“嗯。”桑桑却好似很平静。“下一个是谁?”
米珞看了看何夕和赵致,她们两个似乎还没有从桑桑的故事里平复过来。
于是她就自己说:“下一个我来吧。我……咳咳……倒没有桑桑那么惊心动魄的故事。我嘛,我是一个小黄文写手。额,就是……色情文学作家。”
宿舍里其他三个女生的眼光都齐刷刷射了过来。刚刚悲哀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米珞有点慌,她摆了摆手:“呀~哈哈,别这么看我,我也就是个……理论派,理论派~”
<米珞的故事>
咳咳,我原本也不是那么……喜欢写小黄文。
一开始,我就是初高中的时候写写画画,一些情情爱爱的故事。
初中写了一大本。
高中开始,我住宿,家里没人管我,我就接着写。
但是吧,我总是觉得不是那么得劲。
当时班上有个皮肤黑黑的黄毛,叫刘哥吧。
他很爱抽烟,经常一个人在教室后面吐一个又一个的眼圈,怕老师发现,又自个人吐下去一两个。
我当时,就可喜欢他。
觉得刘哥夹烟的姿势好帅。
刘哥那会儿爱打篮球。我就老爱去看。等他把上衣撩起来,我就开始拍手。等他再热,把上衣脱掉,我就开始叫好。
刘哥也知道我喜欢他。
我去的时候,他球风就很野,老是往对面后卫身上扎,或者前锋跑回自家半场越俎代庖地去盖帽。
他那会儿还能扣篮,属于状态好能扣,状态不好就扣不上的薛定谔状态。
我就喜欢拱火,他突破上篮了,我尖叫;他盖帽了,我也尖叫。
他要是能扣篮,我更是尖叫,站起来把百褶裙抖起来转两圈。
他就一直能扣篮了。
他知道我喜欢他,因此有一次,球出界,被我找着了,他就走到观众席,把我一把搂住,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哈哈,这倒不是我当小黄文作家的原因。
当时吧,我觉得他浑身都是汗,湿哒哒的,跟个泥鳅一样,又全是汗臭,很难闻。
被他吻了一口,呸,说真的,挺恶心挺幻灭的。
后来我就再也不去看他打球了。
说起来,高三那会儿,我们班班长(米珞说到这儿停了下,看向赵致,说哈哈哈,不是说你啊,赵大班长。)也挺喜欢我。
他是那种成绩很好的乖乖仔吧。
白白净净的,戴个600多度的眼镜,啧,别提多乖了。
就叫他小苏吧。
有一次我把那小子,额,就是班长小苏的胳膊腕掰了过来。
他胳膊的正面当然是没我白的。
但是他胳膊肘内侧,啧,居然比我白。
给我气的。
第二天,我特意穿了个短裤去上晚自习。
小苏看我的眼神简直是直溜溜,两只眼睛恨不得长在我大腿根上。
没想到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我把他拉到了自行车库,非要看看他大腿和我大腿,谁更白。
我呼哧呼哧地把他的运动裤给卷到了大腿根,那个傻小子愣住,不自己来,只能老娘自己来!
我又不能直接褪了他的运动裤,只能卷了半天,结果,他大腿比我白!
不管是正面,还是内侧,都是!
我那天真的……气死……我抓着他大腿晃了半天,跟个色狼似得。还有天理吗?班长大腿比班花还白?
小苏被我摸了一会儿,看着我的大腿根,居然硬了。
我也没客气,对着他裆部就踹了一脚。
真的离谱。
他自己的大腿,又白又细,毛还少,为什么还要看我的腿呢?
不科学嘛对不对。
下次要硬,烦请看自己的腿!
不过这也还不是我……出道的原因。就因为上面这些事吧,有一段时间,姐姐就是,又被刘哥追,又被小苏追。
我当时还是蛮喜欢刘哥的。黄毛嘛,前期真的很强势。于是我有一次就把小苏约出来,是去教学楼的天台,准备把他撇干净。
我们的教学楼,也是离谱,有17层。
我和小苏1楼进了电梯,那会儿就我俩。
到了3楼,离谱,刘哥居然也进来了。
他似乎是在3楼平台上抽烟来着,刚刚掐掉的烟味还在。
他抬头看见我俩,神色就有些不对,就往我身边凑。
结果到了4楼,呼啦啦进来一大推人,挤满了几乎。
小苏直接被挤在角落。
我被挤在他身上,刘哥挤在我的身上。
结果这么着,走了3层楼,到了7楼,又进来了2个胖子,非也要上来。
哐啷啷好一阵挤。
我们三个前胸贴后背。
其他人也好不了太多。
最糟糕的是,电梯走到11楼,卡住了。也不知道是超载还是别的原因。
那天幸亏电梯里空调还给的足,大家挤归挤,还不算热。
而我呢,我可他妈的太热了。
我当时的姿势是这样的,我穿着齐大腿根的牛仔短裤,屁股紧梆梆地印在小苏那玩意儿上面。
他那玩意儿,早硬了,硬到戳着我的后背。
而老刘呢?
老刘更过分,他的下面当然也是硬邦邦的,蹭着我的前面。
而且他的胸还贴着我的胸。
我乳头都被蹭得冒尖了,关键老刘也发现了!
我当时感觉就像个三明治,又感觉自己像个妓女一样,被他俩一前一后夹攻着。
他们两个,也是有够贱。
他们发现我被蹭着,会发出低低的呻吟,别人听不见,他们一前一后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因此,有意无意地,一前一后地蹭着我!
我的屁股沟,前面下体,上面乳头,都被这两个贱人蹭着,舒服得来~那天感觉我要上天了一样。
他们两个听到我时断时续的浪叫,还较上劲了!
仿佛就想看谁能让我最后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忍啊忍啊,下体那天全湿了!
最后总算没有叫出来,让他们没有得逞。
但是我心里在叫啊。
叫得那叫一个欢畅。
我感觉在被他们3P。
我甚至忍不住想约他俩周末3P,一起肏我。
我最爱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起肏我,玩弄我,作践我,服侍我。
后来我在日记里就是这么写的。
我在电梯里,被两个贱人肏了。
一会儿是小苏在后面,肏我的逼,我嘴里却含着老刘臭烘烘的大鸡巴。
一会儿又是老刘在后面肏我,肏得我哭,然后小苏强按着我的头给他口。
真的,就那天写那玩意儿,我自慰高潮了三次。后来我想想又不过瘾,又把文章放到网上。
网友们也是有才,额不,也是有够变态。
有的让他俩把我绑起来肏,让我无法反抗无法拒绝。
有的说让把我的眼睛给蒙上,这样分不清到底是哪根鸡巴在肏我,甚至有的说,有第三根陌生的鸡巴那天也肏了我……
看那些评论,我又是很湿。
后来我就开始写这些玩意儿啦。就很刺激。很好湿。而且,写完这些玩意儿后,就对那些臭男人祛魅了。
真的,后来我看到老刘和小苏,就完全无动于衷了。
他俩每次见我,都好兴奋,急色得猴儿一样。
我完全没有感觉。
因为在我的笔下,我把他俩玩了不说一百次,八十次总有了。
嘻嘻。
208寝室这会儿可算是炸开了锅。连赵致都开口了,让米珞把写的东西给她们看看。
米珞却害羞了起来,死活不给,说这些东西都太隐私了,都是自己平日里YY的一些最隐秘的角落。
如果给大家看了,就仿佛光着身子被游街一样难受。
几个女孩子游说推脱几轮,看米珞态度真的很坚决。就没有再坚持。
下面却是轮到何夕开始讲她的故事。
何夕此刻脸早已经是红扑扑的。也不知道她原来准备讲什么,只不过被米珞这么一引,她讲的,倒也是一个颇为香艳的故事。
<何夕的故事>
我的故事……实在是没有桑桑或者米珞的那么精彩。我也想找过去的一件有趣的事情。但我有趣的事情真的不多,我实在不是一个有趣的人。
我高中是在扬州中学上的,这是我们当地一个老字号著名的高中。
不过,这几年,因为内卷的缘故,我们学校的高考成绩日益下滑,慢慢地,都比不上周围的县中了。
校长啊,老师啊,就很着急。
于是就开始狠抓学习。
说是狠抓学习,其实也没什么妙招,无非就是进一步挤压我们学生的课余时间罢了。
一开始是早上7点早读,一直到晚上9点,中间中午和下午各1个小时去吃饭。
后来呢,早读逐渐提前到了早上6点半,而晚自习一直上到10点半。
每天满打满算留给我们的睡眠时间,都不足8小时。
学校也要求走读的学生全部转住宿,以便更好的统一管理和节省上下学的时间。
我家本来离学校很近的,就是那次,也被要求住宿。然后我妈就给了我一个IPhone,住校了嘛,总归有个手机方便很多。
但学校这种倒行逆施,坚持了没多久。
我高二升高三那年暑假,整整2个月,学校只打算放20天。
就在那个暑假,整个江苏一周之内有17个高中生,忍受不了过大的学习压力跳楼。
因此,吓得学校赶紧调整作息。
等我上高三时,学校又恢复到了早7点半早读,晚自习8点半就下课的宽松状态。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比起升学率,老师和校长们更关注意外死亡率了。
于是我接着住校,于是我就有了很多自由支配的时间。我还有个手机。
我真的很无聊。
身边追我的男孩子很多。
但是我一个都不敢答应。
一方面,老师抓早恋抓得特别紧。
一有风吹草动就叫家长,或者处分。
另一方面,我也对他们没什么兴趣。
我觉得班上男生也都挺无聊的。
和我自己一样无聊。
于是我在网上学人家玩扩列,或者上那种匿名交友网站。但是我从来不敢透露性别,更不敢放照片。
这样,本来关注我的人就少。
网上那些人,都是冲着女孩子露胸露大腿去的。
而偶尔有几个和我聊天的,聊不了多久又嫌我无趣:我只有晚上九十点能集中聊会儿。
白天基本都把对方晾着不回复。
而我的话题又完全打不开,他们聊的那些网络热梗,男男女女,甚至很多明星热搜,我都不知道。
我可怎么和人聊呢?
以至于最后只剩下一个大叔。
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大叔,因为是他自己说的。
因为自己没本事,赌博输了很多钱,妻子二女都离自己而去了。
自己在大城市租了一个出租屋,平日里就靠当保安,或者给人跑跑腿,送同城快递过活。
总之,是个很Loser的大叔。
他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高中小孩来聊。
我说月考成绩下降了,他会安慰我,让我准备错题集。
我说跟XX老师关系不好,他也会宽慰我,不要太计较。
我说不知道将来毕业了能干什么,他就说干什么其实都还好,千万不要像他这样,人生走弯路就好。
所以我觉得他还是个不错的大叔。
至少心地很善良。
于是我养成了每天和他唠嗑的习惯,以至于每天晚自习快下课时,都忍不住有点想他,想和他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他问我:“你是女生吧?”
我很奇怪。因为我们老早有过默契,不问彼此性别的。虽然我早就知道他是个中年大叔。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问。他说从我发的微信的语气里,早就感觉到了我是一个女生。
我很无语。他却进一步胁迫我。他说,如果我不承认的话,他就再也不和我聊天了。
我那会儿有点儿慌。
我那会儿觉得我没有什么朋友。
很奇怪。
明明身边有爸妈,老师,闺蜜,还有一堆一堆喜欢我爱慕我的男生。
但是我内心孤独得很,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朋友。
如果他不理我的话。
于是我承认了我是个女生。
为了证明我的女生,我给他发了语音。
他说我的声音很好听。
后来,为了让他开心,我经常在宿舍,用被子蒙着头,给他发语音。
或者跑到洗手间,关起门,小声地录一段语音发给他。
他也会给我回语音。说实话,他的声音很不好听,干瘪又有一股子金属的刺喇感。我每次都不听,而是语音转文字。
再后来,他的要求越来越过分。
而且,话题也开始逐渐偏了。
慢慢地,他似乎都不爱和我聊其他的话题。
学习啊,人际关系啊,朋友的事情啊,前途啊,他自己的工作啊,他都绝口不提或者支支吾吾。
他的全部兴趣,似乎都集中在了我是“女”生这一个属性上。
就像围绕在我身边无数花枝招展的可笑男生一样。
他问我好不好看,我说不好看,从来没有人追我。
他问我有多高多重,我说一米六多,100多斤。他问我到底多高多重,我说一米六六,199斤。
他又想看我的手,缠着我,闹着,变着花样把话题往这个方向引。我拗他不过,给他拍了一张手的照片。
他看到我手的照片,兴奋极了。说我的手修长又白皙,怎么可能是199斤的胖子,一定是个大美女云云。
过了没几天,他又开始求我,想看我的脚。
我羞耻极了。本来就不应该让他看我的手。现在他反而得寸进尺,想看我的脚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被看脚的羞耻程度,远超看手的十倍。因此我毫不犹豫拒绝了他。
他很生气。说,如果不同意的话,再也别找他了。就把我的微信给删了。
一开始,我觉得是解脱。
总算摆脱了这个奇怪的大叔。
总算摆脱了他那奇奇怪怪的要求。
但是,过了三五天,我就焦躁得很。
我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依赖,还是别的什么情愫,我觉得自己离不开他。
于是,整整一周后,我主动加回了他。
大叔很兴奋,但他也很会。他让我开视频,拍脚给他看。
我跟着了魔一样,乖乖地打开视频,从运动鞋里抽出我穿白棉袜的脚给他看。
他在视频的另一边命令我,让我的脚摆出各种姿势,从各种角度拍给他看。
一边看,他一边赞不绝口,说我的脚部曲线很美。
然后,他命令我脱掉袜子。
于是,我乖乖地脱掉了袜子。
和他视频的时候,我简直无法思考。
只觉得按照他的命令,任他摆布,很爽。
毕竟,此刻还没有突破我的底线。
其实,殊不知我的底线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他突破的。
他对着我的裸足,更是喘得粗气连连。
我那会儿就知道了,他对着我的裸足视频在手淫。
他让我把脚背,脚的侧面,脚掌心,甚至是脚趾头掰给他看。
他每次都很快射了出来,我听声音就知道。
这样的事情,后面就经常发生。
他经常命令我穿什么样的袜子,穿什么样的鞋子,然后,在视频里再一点点脱掉给他看。
如果我说没钱,他就会给我打钱买那些鞋袜。
天知道他这个穷鬼哪来的钱。
总之,我穿过高跟,平底,甚至是长筒靴给他看过。
给他看的时候,我其实也会湿。
所以他后来越来越过分。开始看我的小腿,大腿,甚至大腿根。甚至要求我穿他指定的裙子,然后掀开裙子,是他指定颜色的内裤。
不过,我从来没有答应他露胸或者露下面的要求。露脸也不行。
我一度以为自己还会一直和这个奇怪的大叔玩下去。
直到……我遇到了另外一个人。
这是另一个故事了,我今天不想说。
(何夕讲到这里,撇了撇嘴,似乎有心事。)
另外这个人……他开导我,他说我其实是被大叔精神控制了。我想想也对,再沉沦下去,会有点可怕。于是我听了这个人的建议。
我给大叔发了一条微信,问大叔,想不想知道我的样子。
大叔说想。
我说,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样子,我就只能永远删除你。再也不会加你。
大叔说好。
于是我发了一张标准的“天真蓝”的自拍。照片里的我,基本没有P过。
微信那边大叔止不住地赞美我。怎么会这么好看?真的吗?真的是你吗?简直比明星还美~能不能当面认识下?
我看着他表演。他整整发了一百四十七条微信,先是赞美,再是哀求,又是胁迫,最后简直是威胁。
我一条也没回。果然如那个人所说的,这个大叔就是想控制我。我居然会被他控制,被他命令,然后得到快感,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匪夷所思。
然后我就删掉了这个大叔。
听完何夕的故事,208的几个女生都吁了一口气。何夕看起来是乖乖女,却居然也有如此隐秘的故事!
而且,听何夕的口气,这个故事似乎发生没多久。她真的不怕那个大叔再来骚扰她吗?米珞不由地担心着想。
时钟啪嗒一声,分针和时针重逢在12点的位置。原来已经是子夜时分了。
208的四个女生却困意全无。
唯一一个没有发言的赵致,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屁股坐在床板上,上身探出蚊帐,眼睛熠熠生辉,显然是非常兴奋。
而她两条极为修长的腿自然地垂着,沐浴着窗外的月光,浅浅地映出迷人的象牙色。
“所以,是到我了么?”赵致的神情极为异样,很少看见她如此激动的样子。“大家都说了自己的秘密。那我也说说我和弟弟的故事。”
<赵致和弟弟的故事>
我是个独生女,我其实没有弟弟。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不过,也是显而易见的,爸妈生我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是个女儿的可能。
之前怀胎七八个月,妈妈去坐B超,医生说明明看见这个小子屁股中间是带把的啊?
现在想来,也许是当时我用中指竖在两腿中间做了个Fuck的手势也说不定。
真是个操蛋的世界。
于是我代替我不存在的弟弟来到这个世界。
“赵致”这个名字,甚至都是弟弟的。
你们不觉得有点男孩子气吗?
这是因为,我生下来都快十几个小时了,只想了一个男孩的名字“赵致”。
女孩的名字完全没有准备。
等着上出生证明呢,我爸一拍大腿,就还是用“赵致”这个名字吧,女孩子也不是不能用。
于是,我就成为了我,赵致。
更操蛋还在后面,我一两岁的衣服,玩具,都是男孩子的。
别人玩积木,玩芭比娃娃,我在玩小兵人和大恐龙。
别的女孩子是裙子小花鞋,我是背带裤运动鞋~
从小到大,我就没有留过长发。
从小到大,爸妈也没把我当女孩子看待过。
我个子窜得也比较高,一时间是我们那片的孩子王。
我是第一个会骑自行车的,也是第一个会滑滑板的。
我还会蹬着墙翻墙,就跟电视里燕子李三的轻功一样。
于是,从小学到初中,我像个风一样的少年般活着。
那是我的黄金时代,我和男孩子们一起谈论女生,我和男孩子们一起玩游戏。
就像王小波说的那样,我有好多奢望。
我想爱,想吃。
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谁都槌不了我。
但是生活吧就是可以变着法子槌你。
到了高中,尤其是高二开始,我身形渐渐长开了,脸没有以前那么硬朗,线条柔和了起来,胸居然也渐渐大了,于是我再也不能和拜把子兄弟们换着T恤穿。
一来会走光,二来我穿过的衣服,兄弟们死活都不肯还给我了!
鬼都知道那帮傻逼想干什么!
关键的一次还是在高二升高三的那次晚会。班主任居然找到我,说我是班上最好看的也最高挑的女生,让我去当主持人?
我拗了他半天,拗不过。同意了。结果,居然要穿裙子!居然要化妆!居然还要穿高跟鞋?
后来,主办方发现我穿了高跟鞋,比男主持人高实在太多了,就没有要求,而是让我换了平底鞋。
但是,短裙,黑丝,化妆还是要的。
我简直难受死了,不自在到想钻进地缝。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穿裙子,第一次穿丝袜,第一次化妆啊!
有一阵子,我一个人被留在化妆室,花着全妆。
我对着化妆镜,不敢乱动,生怕一乱动,脸上哪块的粉就扑簌簌掉下来。
这时候,透过化妆镜,我看到化妆室的门被打开。
突突突凑过来三四个人头,那是和我玩得最好的几个狐朋狗友。
他们看着我的背影,和镜子里我依稀的完美容颜,说着些很奇怪的话:
“致总,男扮女装了属于~”
“致总,真美!你又帅又美!”
“哇,黑丝。记得换下来给我~”
闹哄哄的来,片刻后,他们几个又闹哄哄地走了。
但是他们的话,突然在我脑海里起了化学反应。
真的,就像脑海里某一根弦被拨动了,或者说,卡在某个齿轮里的螺丝被拔出,命运的齿轮就这样转动了。
我情不自禁地看着镜子里的我,明眸皓齿,玉颈修长,好美。
我看看自己的下身,模特般的长腿交叠着,黑丝包裹得妖艳异常。
我轻轻翻起自己的短裙,黑丝下面,影影绰绰地露着纯白色的亵裤。
我右手下探,伸进丝袜,再伸进内裤,细细地,第一次地摸索着着自己的下体。
“哦~”我止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好甜美好刺激的感觉。我左手又隔着衣服揉着自己的胸。哇,也是好爽的感觉。
被打扮成一个瓷娃娃,再被狐朋狗友们视奸,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么一个事实,我身体里,原来还住着一个女人。
此刻我对自己身体的探索,以及那简直止不住的快感,加上那憋了好多年汩汩的淫水,都无比明晰地揭示了这么一个事实:这个身体的主人,应该是个女人。
那我是什么?
我茫然。手指依然抠弄着下体。我更爽了。
我是爸妈眼里的赵致,是人生前十八年别人眼里“假小子”般的赵致。但我不是真正的赵致。
真正的赵致,是个女人。是个正在被我玩弄的女人。而我,作为一个男人,我是赵致的弟弟。
现在,弟弟的手指,在无情地玩弄姐姐的小穴。姐姐完全无法反抗。因为姐姐和弟弟,共用着这幅躯体。
如此地想着,我和姐姐同时高潮了。
上台了,我让姐姐出来。
姐姐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似乎有点不适应,但很快,她就用自己极美的身材,甜美的笑容和优雅的体态,征服了所有观众,包括我和我的一众狐朋狗友。
演出结束后,我拒绝了那帮狐朋狗友的邀请,而是直接回了家,带着我的姐姐一起。
那天,我关上了房门,躲进了被子。用弟弟的手指,抠弄着姐姐的小穴,屁眼,揉捏着姐姐的胸,塞着姐姐的嘴。
姐姐的反应简直强烈极了,她浑身一直止不住地颤抖。淫水流满了床单,简直要浸湿到床垫里……
而我看到姐姐的反应,也兴奋极了。我如果有老二的话,也早就硬了,早就射姐姐一身了吧?
从那天开始,姐姐和我,就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奇妙极了。
我们无需任何预约,想开始随时开始,不管是在课堂上,还是体育课后的更衣室,甚至是公交车上,姐姐和弟弟的游戏,从来都不会有人拒绝。
而更奇妙的是,我们总是一起高潮,一起爽上天。
赵致讲完,208寝又是一阵叽叽喳喳,问现在在发言的到底是姐姐还是弟弟。
米珞更是别不要脸的(第一次地)爬到赵致的床上,摸着赵致的大长腿说,如果是弟弟的话就更好了,让珞姐姐玩玩小白脸的大长腿。
整得赵致脸都红了。这个飒爽的女孩子,脸红起来分外娇羞。
夜深了,女生寝室208的几个女孩子,先是互诉衷肠,再是相互扼腕,最后,在一阵窸窸窣窣后,终于都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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