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魏大勇正愉快地操着百京市体育界闻名的跨栏女神,他铁棍般的鸡巴正不断地在阴道里搅动,一次又一次地叩击着子宫口。
正当他觉得自己不光能给跨栏女神开苞,还可以给她开宫的时候,张梓琳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蜜穴里的阴道壁也死死地咬住魏大勇火热的肉棒,直爽得他尾椎一麻,肉棒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吐着精液。
“你他妈轻点操不行?瞎玩什么深喉!老子都被这骚逼给夹出来了!”见黄懋森还在张梓琳嘴里胡冲乱顶,没来得及开宫就草草射精的魏大勇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谁知道这一推竟让黄懋森彻底突破了张梓琳的喉管,二十厘米长的肉棒一插到底。
田径少女的眼白彻底翻了过来,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垂死挣扎的呜咽之后就此没了动静,下身还淌出一滩骚黄的尿液。
被推了一下黄懋森也清醒过来,从她嘴里抽出鸡巴坐到一边,慌张地问着魏大勇:“表哥,我、我这是把张梓琳给……给操死了?”
魏大勇嘟囔着“哪有这么不经操”上前把手指搭在张梓琳的颈侧动脉上,哼了一声:“没死,就是晕过去了。”说完拿起少女被撕坏的衬衫擦拭起鸡巴上的残精和落红来。
听到人没死黄懋森马上得意了起来:“哈,我把跨栏女神给操晕过去啦!牛逼!”却不防表哥给了他一个暴栗:“瞎得意个什么劲啊?晕了这可怎么玩?”
头上平白挨了一下,黄毛不服气地一梗脖:“晕了还不是照样玩?”
“跟他妈奸尸一样,你乐意啊?”魏大勇坐到另一块软垫上点起一根烟,突然乐了:“哎,黄毛你不是老觉得自己牛逼么?你这就接着操。有本事你再给我把人操醒!”
“要是我真给操醒了,你可得请我去天上人间玩一回啊!”黄懋森说完就挺着鸡巴走下软垫,也不顾穴口还有鲜血流出和周围尿液淋漓,扛起张梓琳的长腿就这么捅进了她刚刚破处的小穴。
这一捅之下他只觉得阴道里曲曲折折,比起刚才的喉管别有一番滋味,因为晕厥而收缩的包裹感竟然不逊色于妓女的口交。
“骚货,还夹得这么紧!”黄懋森朝她如玉的小腿上啃了一口就开始抽送起来。
得益于刚才魏大勇的开发,黄毛的鸡巴没插几下就触碰到了那团软腻的嫩肉。
悉心守护了十多年的子宫口马上要被攻破,张梓琳的秀眉蹙起,发出了几声嗯哼。
黄懋森见状更是兴奋,胯下开始狂抽猛送,只见张梓琳的眼皮底下也是眼珠滚动,竟是快要被性爱的兴奋唤醒。
“我真的把人给操醒了!我牛逼大发啦!”他欢呼一声,鸡巴一捅到底,包皮被宫颈处的软肉剥落,龟头破蛹而出突破了宫口直接进入了那团热乎乎的软肉。
“哦!骚逼你可太会夹了!”黄懋森兴奋到了极点,抬起手揪住一撮阴毛用力扯下。
在阴部疼痛和性爱舒爽的双重刺激下,张梓琳发出一声前所未的高亢尖叫,醒了过来。
“不!不可以!——”虽然她是这么喊着,可一股热流好似决堤洪水一般从子宫中倾斜而出,将黄懋森的阳具浇了个醍醐灌鸡。
“啊,不行了……操……张梓琳,你个骚货……都给你了!”黄懋森也控制不住,双手左右开弓各自扯下一撮阴毛,鸡巴再次用力往前一顶,将火热的精浆通通射进了跨栏女神被人第一次光顾的子宫里。
“啊!……太长了……好疼!……你进到我最里面了……啊!”张梓琳爽得腰身直往上顶,如天鹅般的脖颈顶着软垫拼命地仰起,修长的身躯拉成一个反弓,丰满的大奶晃荡起阵阵乳波,整个人又伴着最后一声嘶吼的嘎然而止软瘫在体操垫上。
落下来之后,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黄毛颀长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还随着射精的抽搐而一颤一动。
旁边抽着烟观战的魏大勇忽然看见张梓琳小腹的凸起处有什么紫色的纹理一闪而过,又好像只是仓库白炽灯的衍射光晕。
随后见她又昏过去了魏大勇便再次上前查看:“又晕了,不过这次是爽晕的!连着两次高潮!黄毛,不,懋森表弟,你真是这个……”说完伸手朝兀自在喘息的高瘦少年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啊……哈哈哈!”黄懋森边笑边喘,猥琐地耸动胯下,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上残精乱飞,“这可是我的长处!”
“鸡巴确实挺长的……”魏大勇说着把张梓琳软瘫的娇躯翻成俯卧位,又把手伸进蜜穴里抠出一堆混杂了残精、淫水和落红的粘液,胡乱地涂抹在她的菊门上。
黄懋森一看就知道表哥想要玩跨栏女神的后庭,调笑道:“这没浣过肠的后门你也要走么?可是个脏活儿!”
魏大勇将龟头摆在张梓琳的股沟,哼了一声:“我管他妈什么脏不脏的,刚才没开到宫,咱就来爆个菊。看能不能也把这婊子给操醒!”
可他刚要开操的时候,就感觉脑后一股劲风袭来。
多年训练的敏锐反应也没让魏大勇完全避开,一根坚硬的棒子砸在他脖颈和后脑之间,黑塔般的身子顿时倒了下去。
原来是醒来的王格必发现女友已然受辱,抓起地上的奥杆就冲了上去。
打倒了最有威胁的摔跤手,王格必转身就扑倒了黄懋森,手上的奥杆死死地抵住黄毛的喉咙。
他目眦欲裂,血红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操!有事冲我来啊,为什么要动梓琳?!我宰了你!”
黄懋森的喉咙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格必正要下死手结果这王八蛋,却被一双手勒住了脖子和脑袋。
抗击打能力远超常人的魏大勇已经站了起来,之前让自己晕厥的裸绞眼看又要成型,王格必扭转上身死命地往他肋下肘去,同时张嘴一口咬住正好横在自己面前的胳膊。
魏大勇惨叫一声,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突然浮现一片暗红色的纹路,从身旁货架上抄起一样东西就往下砸。
砰的一声,哑铃砸中了王格必的后脑。
施暴者也愣在当场,仿佛不相信自己刚才居然这么冲动。
被哑铃击中的地方就像被砸开的西瓜一样,血浆四溅。
王格必脑浆迸裂的尸体就这样倒在了地上,这回魏大勇不需要去摸他的颈侧动脉都知道这回是死透了。
半晌之后,魏大勇才扔开手上的哑铃,发泄似的往尸体上踹了几脚:“让你他妈的牛逼!……让你他妈的偷袭!……让你他妈的咬我!”
躺在一边的黄懋森嘴唇都在打着哆嗦:“哥、哥……这下我们真的杀人了?”忽然他打了个激灵,“哥,没事儿!哥,我来——我上学早现在还没满十八岁!我给王格必的尸体藏好再把这小妞处理了就去自首。哥,这里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魏大勇稍微冷静了一点,低头看了自己右臂上的牙印不屑地说:“你真以为公安都是他妈吃干饭的?这牙印你能弄得掉还是那小妞逼里我的种你给嘬干净?”
“那……那怎么办?”
“往内蒙新疆的火车上一钻,到了边疆是走是留都有门儿。哪用得着你一个高中的逼崽子揽事?”魏大勇回忆着社会上厮混来的法子,故作豪气地一挥手。
“这小妞怎么处理,也宰了?”
魏大勇盯着哑铃上正在滴落的血浆和脑浆,又看了一眼张梓琳赤裸的玉体:“姓王的尸体是得藏好,可这么个极品你下得去手?要我说,趁着她现在也不知道我们杀了王格必,先带走然后往死里玩儿,最好是能玩疯玩傻!还不行就他妈的往深山老林里一卖!”
“啊,这么着也行……可是现在往哪带呢……”黄懋森的手还在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四下看了一圈,魏大勇发现了后排货架上的帆布袋:“干脆给装起来扛到体大去,也就不到十里路!”
黄懋森顿时苦着脸喊道:“哥!这没十里也有九里路啊!我能扛过去也操不动了……”
魏大勇拽下一个特大号的帆布袋回手就往黄懋森头上扔去:“真觉着我是让你腿儿着去啊!赶紧他妈的装!我摇人!”
打完电话之后,魏大勇拿起货架底层的石灰桶又拽下另一个袋子准备来处理王格必。
可抱起尸体的时候,魏大勇后颈汗毛突然竖起。
他常年应对赛前称重的脱水训练,此刻却感觉有冷汗顺着脊椎沟往下淌。
他确认自己是在少年左手腕内侧看到一片暗红色的纹路,绝对没有眼花。
暗红色的纹路亮起,接着疯狂地遍布全身,本来已经死透的王格必突然开口说话:“你们干得好哇!”随后魏大勇忽然发现自己身上也出现了这种暗红色的纹路,正在一节一节地亮起。
他想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正在把张梓琳的长腿往帆布袋里塞的黄懋森听到这不该出现的声音顿时发出一声尖叫:“鬼啊!”王格必只是挥了挥手黄毛的身上就亮起了同样的暗红色纹路,他伸手到脑后摸了一把,致命的伤口就此愈合,接着竟把手指上沾染的血液和脑浆放入口中不断舔舐。
舔干净手指之后,这操控着王格必躯体的家伙朝两人咧嘴一笑,牙齿间红白混杂的粘液在灯光下格外狰狞。
“鬼不鬼的不重要,但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是干得怎么个好法。你们不操那女娃儿我又哪来的法力?你们不杀了这小子我又哪能拥有这纯阳之体?所以说,你们干得好哇!”说罢附身者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会放开你们的束缚,然后就尽情去做你们想做的事。就记住一点,这女娃儿我以后有大用,可别给我玩死喽……去吧!”
挥手之后,魏大勇和黄懋森重获自由。两人对视一眼,连忙把张梓琳塞进帆布袋里往外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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