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穷寇行险进军,两艳妻纵欲合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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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蔡邕死后,王允的性情变得更加乖戾。

他拒绝了其他朝臣提出的由皇甫嵩统领凉州兵士的建议,坚持要向这些走投无路的残党们施压,要求其解散兵权。

而蔡邕瘐毙的消息不胫而走。

长安城外,董卓的旧部樊稠得知此事后,与自己手下的李蒙、王方等人一齐慨叹:“蔡伯喈只是因为收到董公的厚待就被王允杀了!看来王允不打算赦免我们的罪过,还要解除我们的兵权。我们今天失去兵权,明天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一时之间,凉州兵人心惶惶,甚至有传言说王允要杀光凉州人。

于是樊稠聚兵自守。

吕布也看出了形势的严峻,他建议王允为董卓的旧部下达赦免令,可是王允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吕布又改为建议王允把从郿坞缴获的财物拿来笼络朝堂和外围的势力,可是王允觉得吕布无非是个武夫,竟然又不听从。

吕布的脾气也上来了,既然王允不听自己的忠言,便逐渐和王允不和。

似乎是嫌吕布有点烦人,王允拟诏让吕布去陕县讨伐董卓的女婿牛辅。

吕布到达后,没有把牛辅放在眼里,派遣李肃去攻打牛辅。

谁知牛辅的军队在人数士气均不占优势的情况下仍能战斗有序,李肃在战阵中更是望见一员女将含泪咆哮,奋力冲杀,其人正是董卓的女儿董翓。

李肃大败而归,逃到了弘农,对吕布如实报告。

吕布大怒,不肯相信牛辅有这种才能,料定是李肃懈怠,便行使了自己假节的权力,当场诛杀了李肃,并退回长安。

牛辅打败了李肃,却根本高兴不起来。

他时常想到如今董卓已死,自己失去了最大的靠山,日日心神不宁。

他始终在手里攥着辟兵符,还老是把𫓧锧①拿在身边给自己壮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董卓的东中郎将董越前来投靠牛辅。

牛辅此时正处在最焦虑的时刻,见人之前必须要让筮人占卜,正巧他的筮人以前被董越鞭打过,怀恨在心,于是对牛辅说:“火胜过金,是外部谋夺内部的卦象。”牛辅心惊,当场杀了董越,疑心病更加严重了。

之后,牛辅的大营里面有兵士趁夜色出逃,牛辅就以为满营皆叛,怕得要死,把自己的宝物全部送给亲信支胡赤儿等人,自己带着二十余饼金、大白珠璎,打算与赤儿等五六人出城逃走,北渡黄河。

赤儿等人贪图宝物,对牛辅说道:“可以前去城北,那里备有马匹。”到城头时,赤儿等人一同用绳子系着牛辅的腰,将他从城头放下,在离地面一丈多时,赤儿等人放开绳索,牛辅摔落在地,腰部受伤不能行动。

赤儿等人趁机抢夺珍宝,之后一同杀死牛辅,并将他的首级送到了长安。

董翓也自此下落不明。

大约在五月中旬,李傕、郭泛、张济三人才终于从东方赶回陕县,却发现长官牛辅与董越都已死亡。

不过牛辅的部队没有完全逃散,维持着部队的是牛辅帐下的讨虏校尉贾诩。

如今大势已去,李傕郭泛都唉声叹气,派使者去长安请求王允的大赦,然而王允以今年已经大赦过一次为理由拒绝了。

李郭的部队顿时陷入绝望。

李傕气得把自己军中的几百并州男女都拖出来杀死泄愤。

冷静下来后,李傕、郭泛和张济聚在一起商量今后该何去何从。

李傕恐惧地说:“现在只有把我们各自的军队解散,大家就此回家,说不定还能保全性命。”郭泛张济都点了点头。

然而此时贾诩却站了出来,犹豫片刻后,对三人说道:“长安那边打算把凉州人赶尽杀绝,如果放弃军队,一个亭长就能把你们抓住。不如带领部队向西,沿途收敛士兵,再进攻长安,为董公报仇,如果能够幸运地成功,尊奉国家的命令征服天下。如果不能成功,再逃走也不迟。”

李傕思考良久,最终走出营帐,对着自己的部下们说:“朝廷不肯赦免我们,要进行处决。我们不如和他们拼死一战,事成则可以得到天下;不成,则抢夺三辅的妇女财物,西行陇上,回到故乡作贼,起码还能活命几年。”部下们纷纷赞同。

事不宜迟,三人马上整合了各自部队里面的骑兵,总攻几千骑,由年轻时做过盗马贼的郭泛统领,日夜兼程突击长安。

文和乱武拉开大幕,被诅咒的东汉王朝如同怀有自杀倾向般,又一次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王允得知郭泛来袭,本想让吕布应战,但又考虑到吕布曾被牛辅打退,竟让归降的胡轸、杨定与徐荣去对付郭泛。

胡轸杨定直接加入了郭泛这一边,唯独徐荣孤军奋战,死于沙场。

郭泛迅速推进到长安城下,李傕张济也赶了上来。

郭泛引兵来到城北,却见一支部队出城迎击挡。

为首的将领胯下一匹赤色骏马,身穿铠甲威风凛凛,正是温侯吕布。

吕布大喊:“郭泛,你敢跟我单打独斗吗!?”郭泛自信满满,冲上前去,转眼间被吕布刺于马下,好在手下来得及时,将其救回。

郭泛只好暂时罢兵。

然而吕布赢得了一时,李傕却已带领着数万步兵包围长安足足八天。

更糟糕的是一直观望的樊稠也带兵加入了李傕这边。

足足十多万军队围困长安城,吕布压力巨大,忙得焦头烂额,总是彻夜难眠。

吕布手下的魏续是严夫人的亲戚,他看吕布总是难以入睡,知道只有严夫人劝得动他,便命人去寻严夫人来帐里。

派去接严夫人的人刚刚出去,就有人带着帷车来到帐中。

吕布正想着城防之事,兀自发愁,忽察觉有人款步走入营帐内,回头去看:

翠衣罗裳束帛琮,啼妆晴雨为谁容。山河眉目同一蹙,月盈河晏两难逢。

这人正是秦宜禄的妻子杜氏。

带她来的则吕布的亲信成廉。

成廉素知吕布个性,便给他找了这个绝色美人以供消遣。

吕布早听说秦宜禄的妻子无比美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叫成廉等人守在帐外,不得让别人进来。

昏暗的灯火下,杜夫人总是抿着嘴,一副煞有心事的样子,吕布几次三番想要开口,却又都没找到机会。

思来想去,吕布几乎就要作罢,于是伸手搭在杜氏的双肩上,刚要说些安慰的话,叫她回去,没想到杜氏的衣服一触即松,两边交领分开,登时露出两片白皎皎的酥酪来。

杜夫人胸脯好大,乳肉颤颤巍巍地,好似两座雪山堆在身前,中间一道深槽如同春天树花盛开般透出扑鼻香气。

吕布双眼不由得直了。

杜夫人懦懦地叫了声:“将军……”声音几近羔羊,而膛口那雄厚巍峨的雪堆也瑟瑟发抖,只余下一层轻纱挂在乳头上,兜住险些要流淌出来的水嫩丰乳。

吕布只感觉头晕目眩,恨不得一头埋进眼前的温柔乡里面。

而杜夫人依然吐着羔羊般的嗓音:“今国家安危系于将军一人之手,妾不自量,愿替夫慰劳将军……”

吕布刚想答话,却听见帐外成廉的呼喊声,还有女人的喝声,心里暗暗叫苦。

只听嗤啦裂帛似的一声,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闯进帐里来。

成廉、魏续等人拉不住,跟到帐里,眼见杜夫人上半身赤裸了一半,登时不知道该看哪里。

那女人愤怒地看着杜氏,杜氏依旧懦懦地回望着她,认出其是吕布的妻子严氏。

军帐里,严氏一言不发,双手叉腰,恶狠狠盯着杜氏;杜氏袒胸露乳,轻拽衣角,怯生生看着严氏,吕布大为尴尬,以目示意,叫魏续把其他人都赶出去。

魏续会意,连忙拉着众人出了帐子,守在外面。

帐中无语,严氏和杜氏的目光激烈交锋,只是严夫人眼中喷火,气势汹汹,而杜夫人玉软花柔,可怜楚楚。

杜夫人愈是扮作娇俏,严夫人心里的怒气就愈是难以遏制。

吕布眼看夫人要大发雷霆,率先说道:“是我近日内燥,又担心军中危险,不敢劳驾夫人,才叫属下找来女人。”

严氏之前就懊恼吕布不顾自己劝阻,纳下貂蝉。

貂蝉因与蔡琰绝交,消沉至今,严氏本都已经不再生吕布的气,这时候目睹吕布玩弄下属的妻子,种种愤恨一股脑涌了上来,全然忘了夫为妻纲那一套桎梏,出言讽刺道:“我夫真乃大树将军②,每要建功立业,便先宠幸一个美人,好叫她算份功劳。”

吕布一阵脸红,说不出话。杜氏更是两眼汪汪,简直要流下泪来。她双肩耸耸,带动着乳肉又一阵江潮。

严氏说话期间,眼珠就没离开过杜氏那双硕大的乳房,在女人本能的催促下,她不由自主地拉开领子,也露出自己傲人的上半球来。

嫩滑的肌肤反射着烛火,把军帐内照得更加明亮。

看见性敌美胸半裸,杜氏也暗暗吃惊,在心中比较着双方的尺寸和形状。

严氏何尝不是一样的心态?

两个艳丽的人妇,就这样在深夜的军帐里你看我的乳沟,我瞧你的乳肉,都觉得自己的胸部应该比对方的更性感一点。

越比越想再仔细比比,两位夫人一点点蹭向对方,四座高山渐渐靠近。

杜夫人胸乳上那股馨香的气息和严夫人同一部位上散发出的芬芳气息彼此缭绕,简直是四个香炉并排而放,在无形之中比拼着作为女性的内力。

两大艳妻斗乳香,吕布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是自己夫人这对当家奶葫芦稍占上风,还是杜夫人这双极品肉蒲团更胜一筹。

只看见严氏和杜氏身体微微前后晃动,引得乳房波涛翻滚,却始终相对而不相碰,唯有阵阵乳香拍击在一起,宛如武将致师前隔空叫阵。

结果便是空气中弥漫着两种截然不同的香味,时而是严夫人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泠然南木,时而是杜夫人乳间新鲜刺激的温吞薰陆③,双方纠缠不舍,谁也不能压倒对手,反而和鸣起来,气氛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暧昧。

“噗!”一声糯糯的肉响,两位人妻都已受不了对方乳香的挑逗,干脆互相拥抱到一起。

乳房对撼,挤成了四只肉饼,严氏和杜氏几乎同时嘤咛一声:“嗯~”

吕布从侧面看去,此刻两人的乳房扣在一起,乳头像是两棵树头新结出来的春芽,兴奋地隔着各自的薄纱错在一起。

战斗最为激烈之处还是乳房的上半部分,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连每一个汗孔都亲密接触,严夫人和杜夫人额头抵着额头,颔首观察着她们连成一线天的幽深乳沟。

不知道是不是灯火昏黄的缘故,二女的肌肤颜色同样的白皙如霜,这让她们心中的妒意更盛。

乳房一顶上乳房,严夫人就知道这一次的对手只会比貂蝉更加难缠。

虽然貂蝉资质非凡,但终究是未行过房事的年轻女孩,乳房坚挺,却缺乏韧性。

眼前这个对手,显然是和自己一样经过了生育和哺乳,乳汁充盈,乳肉遒劲,外软内厚,后劲无穷,又没有寻常女子生育后软烂的迹象,当真是遇上了一大勍敌。

而杜夫人眼波涟涟,一副柔弱的样子,在乳房上的进攻却丝毫不失老辣,她连发暗招,两团水滴状的白嫩肉蒲团以自己乳肉的核心球形区域作为中坚力量,带动着对严夫人的乳肉施加打击,而严夫人则见招拆招,两只奶葫芦充分发挥弹性,卸去力道。

在二女胸膛之间促狭的空当里,四副酥胸你来我往,波磔顿挫,一时难分高下。

与此同时,严夫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伸到杜夫人的衣服里面,找准那丰翘的臀部,而后狠劲一掐!

“呀——!”杜夫人当即叫破了音,娇嗔两声后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回敬了严夫人衣物中的玉臀。

“嘶……”虽说有心理准备,但严氏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两人互掐雪臀,乳房战得进入白热化阶段。

各自的轻纱不知在何时飘落地面,四只粗细均匀、艳红色的奶头也宝剑出鞘,拼击到了一处。

同为少妇的乳头,杜氏乳头侧面的纹理与严氏乳头侧面的纹理在分布上也是大同小异,彼此剐蹭,总是引得双方齐声呻吟。

“再来!”乳头对乳头的爽快令两个少妇心旷神怡,都想再让乳头斗个头对头、根对根。

这次严杜二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乳头对别,四条骚肉小管乳洞朝天卡在一起,互相阻止着对方回归原来的姿态,乳头的基部也接触到了敌人的相同位置,四颗乳头变成了两对连理树,往天空攀援。

“你让我好爽!”严氏只觉得自己舒畅得快要从奶头喷出甘泉来,她两颊绯红,嘴唇似乎也变得更加光润了,一面尽力往前挺胸使得乳头之间贴得更加紧密,一面左右摆头仰天浪叫。

“这样太舒服了,我们继续来!”杜氏当然也兴奋得不行,神态仍然忸怩,长长的睫毛上仿佛挂着晶莹泪珠,眯起眼睛,迷离而诱人。

四团香喷喷的白乳房势均力敌,两对红艳艳的大乳头棋逢对手,严夫人又一次使出自己修长的手指,这一次直捅杜氏的阴门!

她全然没有想到杜氏也将中指插入了自己的阴户,两人动作相差不到一盏灯火熄灭所用的时间!

“呜啊~~~~~!”“嗯啊~~~~~!”

只有少妇才懂少妇的情怀和肉体,两只中指贯通花心,一瞬间把两大骚妇送上极乐,她们口中送出欢快的叫声,身体也不禁往前倾,而这只会让四颗乳头的贴身肉搏更加剧烈,这下终于连乳晕也亲吻到了一起。

满是汗水的乳晕相贴,黏得本来乳洞朝上的乳头被拉动,竟然生生互相错开,回归了直挺挺向着敌方的姿态。

但是插入花心的食指还没有出来,两个闭着眼睛泛起了淫性的女人居然又一次同时挺起大奶子就往前冲,丝毫没有顾及她们俩的乳头此时已经归正,冲到一起就像是两对骑兵举枪向着对方策马疾奔,唯一的可能就是乳头扎上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将军救我啊!”乳头刺乳头!杜氏被快感吞没到了脖子根,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在肆意呐喊着。

“哦哦哦哦哦哦——!夫君,我的乳头被击中了啊!”严氏亦是没有好到哪里去,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经意间说出了她从未对吕布说过的称呼。

少妇的乳头一经连通,想要再分开除非双方都在乳头上卸力。

不过现在严氏和杜氏谁也不想分开她们吸在一起的乳头,二人的乳洞互相咬住,完全可以说这两个淫妻的乳腺已然互通。

在气压的作用下,严氏和杜氏的乳腺同时开始泌乳!

涓涓乳汁经由乳头,流入对方的乳腺之中!

这种新奇感受是她们从未体验过的。

严氏唇舌震颤:“来啊,看看我们的乳房交换乳汁会发生什么。”

杜氏也娇滴滴地说:“好呀,我也好奇会不会让乳房变得更白呢?”

严氏兴起,骂道:“真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夫人,居然和别人家的夫人乳房对乳房!”

杜氏反唇相讥:“有些人家的夫人倒是守身如玉,连乳汁都想和别人家的换一换!”

两位人妇,一个守礼贤惠,一个闷骚诱人,互相激发出了兽性,交媾的热情飞速上升。

听到这里,吕布气血升腾,几乎就要把持不住,正要扑上去和二位夫人大战一番时,忽听有一传令卒在帐外呼喊,大感扫兴。

这时无数呼喊声在帐外响起,吕布心知大事不好,快步走出营帐。

出帐时,听到帐里两个女人更加疯狂,似乎是在互相吮吸乳房,但无奈大事要紧,忍痛跑开。

魏续、成廉等人一见吕布,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说明了情况:竟然是之前刘焉派来的叟兵趁着夜色哗变,打开了长安城门,李傕、郭泛攻入长安!

①𫓧锧:砍头用的大斧子和腰斩时用的垫板。

②大树将军:冯异。

③薰陆: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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