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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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那一句“你们说,杂家该保谁”,落下时,厅中一片死寂,像是连空气都被瞬间冻结。

那四名女子身子猛然一震,俏脸苍白,眸中浮出惊恐——她们知道,这不是玩笑。

陆云,是认真的。

若是得不到陆云的庇护,那自己整个家族恐怕都会——倾覆、覆灭、连根拔起!

不是丢官、不是破财,而是满门老幼,一夜之间,连同族谱一道抹去!

赵清音咬着唇,率先挺身而出,开口说道:““若元帅怜惜,清音愿终生为奴,日日侍奉……夜夜解乏。”

她说完,腰一挺,乳肉高耸,一滴热茶自红珠处滑落,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淌进裙下的腹窝,灼得她肌肤一颤。

“元帅……”

李灵素见状不甘,猛然起身,直接用双手托住双乳,把那对修长饱满的奶肉整个托了上来,奶尖早已硬挺如钉,一左一右压住茶盏边缘,像是两颗糖心被火烤后的果子,膨胀鼓胀,泛着艳光。

她咬着牙,声音颤着:“奴家……自小练过『敬酒』之术,今日斗胆一试,若有不敬……请元帅责罚。”

她边说,边将茶盏缓缓下移,乳肉紧紧夹着,最终落在自己双乳之间——杯底深陷入乳沟,像插入蜜腔般,连蒸汽都在乳沟中弥漫蒸腾。

“元帅喝茶,灵素……愿意以命相侍。”

“噗通!”

周妍儿也跪了出来,她年纪最小,身子娇软,跪着的时候屁股一抬,那层纱裙立刻贴进臀缝,整个屁股的圆度、深度、肉感暴露无遗,像是两团刚揉熟的奶馒头,软得能陷进去。

她咬着唇,从背后解开裙结,整个纱裙“唰”地滑落,只剩一条细如蛛丝的肚兜,乳头高高顶起,尖尖一颗藏在粉红布料里,胀得发硬,像是被人刚吸过一口还在颤动。

“奴……奴家不如赵姐姐会泡茶,不如李姐姐会挺胸,”

她低声道,“可奴家下面……最紧。”

话未完,孙桃夭却已一步跪近,毫不遮掩地将裙子整个掀起,底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贴在阴唇上,隐隐绽开的肉缝中,一点点淫水从肉缝中溢出来,沾在茶盏底沿。

她抬起头,红唇含笑,媚意横生:

“元帅……桃夭这盏茶,不用水,也不用火,只用奴家这点……自个儿熬出的『香汤』,热得刚刚好,甜不甜……您尝一口就知道了。”

陆云眸色微沉,眼前是四具极尽肉欲的身子:或挺乳托盏,或双膝开跪,或裙底湿透,或自揭秘处。

空气中香汗、乳香、茶香、淫香交织。

“啧啧……”

陆云唇角微勾,:“这杂家不过是个净过身的老奴,在京城里百官瞧不起的存在……”

他低头看着那四双高跪挺乳的身影,茶盏在指尖轻旋:“谁知道……你们这些益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居然如此引擎,倒真叫杂家受宠若惊。”

这一句话,四女齐颤,香肩微抖,乳头、蜜缝、股肉全都一跳一颤,像是被鞭子抽过。

四位粮商的脸色,却在此刻变成了五味杂陈:惊、怒、羞、悔、狂。

可为了不死,为了存活,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一个青楼歌姬一般献媚。

片刻,陆云脸色一冷,寒声道:“你们几个将女儿送入杂家府中,是想要让杂家知道你们错了是吗?但是……”

他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声音骤然冷锐如刀:

“杂家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女儿。”

陆云拂袖而起,身形未动,气势却已如九天雷霆,冷声震响:

“是你们的命——”

“还有你们背后那几千户商号,几百万石的仓粮,几万匹牲口、几万双劳力——”

“可曾救过这座益州半分?”

“益州饿殍遍野之时,你们在哪儿?!”

“仓门紧锁,价翻三倍,闹得城破、民反、火起、尸横街口,你们可曾出过一斗粮?!”

“出一句话?!”

轰然一声,陆云拍案而起,玉案上的茶盏“砰”然炸裂,瓷片四散飞溅,滚热的茶水溅了赵清音一腿,瞬间染湿那条半透明的红纱裙,贴在腿根,一抹淡淡私密的阴影瞬间映透而出!

她不敢叫,不敢躲,纤细雪腿轻轻一抖,紧紧并拢,小腹隐隐起伏,整个人几欲瘫软,却只能僵跪在地,任那烫意渗入裙下。

陆云目光森然,一步步逼近那跪成一排的四大粮商:

“现在呢?”

“见本帅手握兵符、号令三军,就跪得比狗还快,送女儿、送家产,便以为能换来一条生路?”

他一字一顿,宛如刀剑砍入心肺!

“可笑!”

他蓦然扫向那几个衣不蔽体、酥胸微颤的女子,冷笑:

“你们以为杂家缺女人?”

“还是以为——缺跪着的人?”

一句话,四大粮商老脸齐齐发白,脸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言,四名女子更是娇躯战栗,身上那层湿透的轻纱已如透明,乳珠挺翘、乳沟深陷,媚得惊心,却只觉羞耻如海浪扑身,几欲无地自容。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几欲晕厥的死寂中——

宋濂咳了一声,干笑着想要说情:

“元帅息怒……四位虽有过失,可也尚有家资可用,如能戴罪立功、赎罪效忠,也不失为——”

话未说完,陆云目光一掠,冷冷一句:

“宋大人这张嘴,也该找根狗链牵好了。”

铮的一声,厅中气氛如骤落冰窖!

宋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敢回,冷汗瞬间打透了后背。

陆云缓缓回身,长袍轻拂,眼神深沉如夜。

“你们以为,送几张破契,送几个女儿,便能换回一家性命?”

“你们错了。”

他唇角勾起,缓缓吐出一句:“杂家想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轰——!

一语落地,厅中宛若坠入寒渊,冷意如潮水般席卷四周,连空气都在瞬间凝固!

四大粮商脸色齐变!

赵文猛地瞪大双眼,冷汗“唰”地顺着鬓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李贵脑中一声炸响,“嗡”地一下,眼前几乎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身子一晃险些跪倒。

孙福、周猛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骇莫名地抬起,死死盯着那高台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从容不迫的语调……

宛如一尊笑着吃人的活阎罗!

——他知道!

——他竟早就知道!

原来这位陆元帅,早已识破他们是东王的人!

他们自以为小心翼翼、暗中布局,妄图以美色为钉、借女儿入室、图窥军情……可在陆云眼中,那不过是几只自作聪明的蝼蚁跳梁!

所谓筹谋?可笑!

所谓献媚?下贱!

所谓送女以钉?连笑话都算不上!

他们这一趟登门,连诈都不配,只是……自投罗网!

“他……他竟早就知道……”

赵文喉头发干,脸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贵心头发炸,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扑通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元帅明察!我赵家早已断绝旧线,一心归附大人座下!”

“孙家三次出银助赈,两次派人守粮,绝无二心!绝无二心!”

“周某愿献坊市、人手、账册,全部奉上,只求元帅饶命!”

“李某人……愿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库册,以表忠心——”

他们像四条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砖地上疯狂磕头,口水鼻涕混着血,脸都磕肿了还不敢停。

陆云没有说话。

他只是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四人跪舔如狗,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却像刀子刮过脸皮,割得四人五内翻涌。

许久,陆云才开口:

“忠心……你们一个个倒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只可惜,杂家听惯了这种话。”

“一个两个都说归附,一个两个都磕头送女——”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赵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个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

“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错。”

“可你们说——她们这点东西,是天生的?”

四大粮商一怔。

陆云淡淡一笑:“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骚媚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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