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1 / 1）

一所不起眼的仓库中任何人都不知道里面昨晚到底发生了怎么样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一切都和往日一样，看不出任何异常……

紧闭的铁门里，一个临时建筑材料搭建的小屋子，门窗紧闭，不时从门缝里传来男女睡梦带来的喘息，早已没有了几小时前那种火热的激烈是如此的安静，只能凭借荷尔蒙的气味才能找寻 一点昨夜的躁动。

一老一小，一美一丑，一黑一白，地上到处散落着女人性感的衣物 ，和令人瞠目的一团团卫生纸，窄小的铁丝床上，美人侧卧 ，活白如玉的身躯上盖了一层不属 ，于她无暇气质的棉被露出一小半骨感的侧肩，脏乱的绣花泛黄的被边如同粘连在荷花上的淤泥，她小脸红通通的，好看的柳叶眉久违的得到了舒展，一双明亮的凤目紧紧闭合，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似乎还未完全从昨夜的激荡之中走出，不安的轻颤，俏丽的鼻尖汗液已经干枯 ，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一道缝隙，呼吸平稳而文绵软，如同婴儿般的恬静可爱……

而地上，一张张发黄的报纸上，临时垫了一些破旧的衣物马海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整个光溜溜的，身体就肚子下盖了一。

层薄薄的工作服 ，一双毛茸茸的罗圈腿露在外面，似乎还停留在昨晚的美梦当中。

丑陋的面庞上止不住的傻笑着，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黑黄牙齿睡梦中一幕幕触目惊心的画面，他野猪终于吃到了细糠，反而一时间消化不了。

难以想象众人敬仰的女神连同着人生初次竟然一并给到了如此下层萎缩的老头，他迷迷糊糊的挠了挠瘦骨嶙峋的胸口，上面一层浓密的汗毛下干燥粗糙的皮肤上瞬间被抓住了些许皮肉的白屑……

哎呦……

也许是水泥地太

凉有些返潮，让他本

就有老伤的膝盖刺痛难忍，迷迷糊糊的呻吟着睁开了眼……

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的香气 ，淡淡的茉莉味是如此的熟悉，余光隐约瞄到一边床上的白耀，记忆瞬间拉回……·

马海有些费力的坐在地上，目光痴迷的凝视着她，他伸出一双饱经风霜的老手轻轻的在她床边从被子里露出的小脚指头上轻捏了一下， 糙硬的指腹半陷入那细嫩的肌肤之中，捏出着。

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当激情退却 ，浑浊的眼神中满是怜惜与不可思议，不禁想起她昨晚在自己身下 一声声近平手浪荡的呻吟……

这丫头……

这么漂亮的女人昨晚就在俺的身下，还盖着俺的被子 ！！ ！

如此低贱出身被人看不起的丑老头此时无疑像是个中彩票暴富的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发泄自己的激动才好，马海越看越兴奋，越想越开心，吡着牙在地上快速的踢了几下腿 ！

得多挣点钱才行，现在他得筹划一下以后才行……

马海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费力的站起身虽然他那方面比

较惊人，但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昨晚一心想着狠狠的把她占为已有导致多少有些纵欲过度了，现在才觉得身上有些酸疼尤其是腰部，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似的双腿更是沉甸甸的……

不服老不行呦，这丫头真是差点把他吸干……

不过马海却是非常满意现状，好歹又享用了一个绝世尤物，再来—次他依旧会那样做，还怕没尽力呢 ，这丫头马海真是越看越喜欢啊，皮肤好像是剥开了蛋壳的鸡蛋似的，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更显得她肌肤雪白胜似牛奶，怎么生长的这么俊俏……

马海一边疯狂的看着，一边搓着双手……

但是来不及多想看了看时间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上班时间了，到时候那些小子就来上斑了 ，可不能让闺女再在这留着了！

他轻轻把被子提往她身上拉了拉，一腐一拐的悄悄开门往外走去……

江清雯似乎在做着什么梦 ，秀美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乎是在承受某种痛苦，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卧蚕下有些花了的淡妆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

“不，不，不是……

脱口而出的梦话让她猛的睁开双眼，空洞之中带着慌乱和恐惧，当目光逐渐聚焦在头顶的天花板，她才反应过来只是一个梦而已，她凌乱的喘息着耳边全是自己惊魂的心跳……

昨晚，自己还是……

与此同时，一幕幕昨夜火热的浪潮记忆飞速涌入她的脑海让她心如被巨石压迫……

尽管她已经尽力想要赢得这次打赌，但是终究……

她悔恨的闭上了眼睛。

昨晚两人彻夜交欢，她的身子草已被马海揉捏得软绵绵的没有丝亳力量，马海那一声声粗哑嘶吼让她羞愧难当，但是最后她还是败给了自己她在马海的身 下，被他狠狠的蹂躏，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次又一次的失控，她的身体早已沦陷，即使不想承认，某种程度上，她终究还是被马海征服了。

自己昨晚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

放纵之后，本能的就是无尽的后悔，真想给自己几耳光，仿佛屋子里还回荡着自己羞耻的浪叫 ！

她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竟然在这里睡了过去。

对了，马海呢？

小屋里空光一人让她十分没安全感！她必须要赶紧回去才行，但是看到地上自的衣物被马海撕扯的破烂不堪！这可如何是好！

她刚准备起身坐起来，马上身体的酸痛让她动作无疾而终，刚拾起的身子活生生落了下去！

好像被车撞了一样，身体快散架了！同时一阵暖流从小腹里留下，她知道那是什么……

他昨晚一次次的发泄在自己身体里……

混蛋混蛋 ！

爽过了就把自己扔在这吗 ！

她挣扎着坐起身

想要扔掉盖着那个恶心的破被子，可是这又是她唯一一个可以遮身的东西……

嘎吱……

一个穿着灰白色工作服的佝偻身影从门缝中蹑手蹑脚的出现，看到坐在床上用自己被子裹着身子的她仅露出仓惶不安的个小脸，马海嘿嘿一笑……

“你，你醒了。

你死哪去了！？

惊魂未定的江清雯，态度和昨晚判若两人，用大小姐的脾气努力掩饰着刚才的不安以及面对马海时的无措，她想找个东西砸过去，可是床上空空如也，只得用力的把脏被子裹了裹 ，生硬的目光中有些闪烁，有意无意的避免和马海发生对视

“ 俺，俺给你买了身表服……

马海梓梓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袋子，还有一袋包子和豆浆，好在一边就有卖服装的，他也不懂什么款式，只是选了个黑色的运动装白色帆布鞋，本以为经过了昨晚这丫头对自己能有所改变，突然的呵斥让他手足无措起来，两人攻守的态势再次从床上发生翻转，她还是那个她，他也还是那个他 。

想不到这个大老粗还挺细心……

正愁自己怎么回去的时候，想不到马海已经替自己想好了，她僵硬的神色稍微宽松了—点……

“那，那你还在

这干嘛，我要换衣服了，你出丢！”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袋子，低头看了看。

俺，俺什么没见过， 嘿嘿……

马海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那猥琐的眼神恨不得透过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探究竟，他硬着头皮没有听她话，反而把门关上 ，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

“ 你王八蛋 ！ 出不出去 ！ ？ ”

恼羞成怒之下，江清雯顺手就把刚抢过来的袋子向马海身上扔了过去，瞬间里面的衣物掉在地……

你，你昨晚都让俺干了，干嘛 ，早上还，还对俺这样……

马海沮丧着脸靠在门边，他怎么也想不通昨晚那个在自己身下的她早上突然又这样， 一时间他有些接受不了。

昨晚，是昨晚，你快出去！

江清雯硬着头皮阿斥，却不敢和马海目光对视，如个炸毛的刺猬 ， 女人心海底针。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马海，昨晚马海男人的一面给她冲击性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这么和自己这样，那一句句羞辱般的辱骂在脑海挥散不去……

另类刺激让她不由的沉迷其中，但是当理智回归，她又要重新拿回主动权，身为女神的高傲不允许她被一个老头子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现在对他的态度倒像是对马海的服从性测试 ，要让他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才行！

你不出去我生气了！

她强撑着让自己

看起来十分强势，一手指着门，瞪着眼睛不容质疑！

唉……

马海眼看时间离上班越来越近，弯腰捡起袋子放在了床边，不舍的推开门走了出去，房间再次剩下她自己，这让她长舒一口气……

她现在脑袋乱如麻，这是她本能的防御表现 ，难道她真的要履约继续和马海……

大脑的本能让她排斥，但是那蚀骨的浪潮已经彻底打乱了她原本的节奏 ，难以想象是那么的美好快乐……

如果那个人不是马海，该多好……

总感觉自己是一朵鲜花怎么可以插在这个牛粪上……

算了，先回去再说……

她懊恼的从袋子里拿出衣服，当身上的脏被子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小屋里顿时一阵瓷白闪耀，可惜，却不再那么无暇，娇嫩的肌肤上穿杂了—颗颗淡红色的吻痕，尤其是胸部，更是因为马海的大力留下了一道道手指印……

看到这些她的脸（口口口口口口）晚真是疯狂……

就在她短暂的愣神，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幕幕火辣的画面时，门被大力推开！

来不及躲闪的她连忙用胳膊捂住胸口阻止春光外泄！

殊不知本就光溜溜的她如此一来却更让人欲火焚身……

马海看到江清雯光裸的肩膀 、胸前的一对玉兔，顿时双目喷火……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喉结处的肌肉也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刚才在门口，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明明已经把那丫头弄成那样，自己不能再和以前那样唯唯诺诺

你，你干什么？

惊魂未定的江清雯看到他色迷迷的盯着自己，气愤的吼了一声，听起来却那么的外强中干 。

媳妇，我，我……

他的脸颊憋得通红，结巴的说了一半也说不下去了，硬着头皮狠狠的把她按在了床上，她惊吓的蹬（口口口口口）圆了慌乱不已的眸子

不等她反应，已经被他压在身下，那干硬的工作服磨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体上，一双大手疯狂的在她身上到处摸索着！

江清雯被他这副样子吓坏了，雨点一样的粉拳招呼在他油腻的脸上 ，他却任由她拍打着……

马海我恨你！！！！

她歇斯底里的呼喊回荡在小屋里，眼眶有些泛红，她哪受过如此屈辱 ！！！

“俺，俺就是，让你，知道，俺，俺是你男人 ！”

马海起身，往日唯唯诺诺的脸颊现在涨得通红，他紧闭双唇一字一顿说完，把手里提着的那个装着包子和豆浆的袋子放在桌子，就跑了出去……

江清雯征证的看着马海的背影显然被他刚才的话震住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个已经关上的破门……

他……

马海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在仓库的台阶上坐了下去，看着空旷的街道 ，一个劲的自责 ！

明明自己已经占

了那么多便宜，怎么

可以还，还那样对她

说话，她肯定生自己气了吧……

但是，他就是有

一种莫名的怒火，他不甘 ！！！

“马叔，想啥呢，这么入迷！我特意给你买了点补品，要去医院看你你也不让去快来，趁热，你爱吃的那家馅饼，来！”

正当马海沉浸在自责当中时，小刘不知何时提着一盒脑白金和一袋早餐，走到门口正要打开铁门进去……

马海迷茫的回头看到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 ，瞬间如被电击差点跳了起来！

你，你等会！

马海 一把抓佳小刘的手，弄的他哭笑不得 ？

“马叔你咋了？“

你，你等会，俺，俺还没开灯！

如此突然的变故瞬间吓了他一后背的汗！

“那咋了 ？

看着马叔莫名其妙的举动他完全摸不到头脑，自顾自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急的马海跟在他身后抓耳挠腮！

“马叔身体恢复咋样了，你这受个伤神秘兮兮的”

“你，你等会！”

眼看着小刘往自己小屋走去，无数理由在马海脑子里飞速旋转，如果被他看到闺女就完了 ！！！

就在离小屋还有数米，马海一下子挡在了他身前！

马叔这是……

俺，俺屋子没收拾呢，你，等会！

“马叔，这住了赵院怎么神神叨叨的，你这么奇怪难不成？

越是这样他就越好奇，难不成金屋藏娇不成 ？

以前他的屋子自己都是随便进，看着马海慌乱的样子越大笃定屋里一定有问题小刘抬了 抬眉毛一副坏笑 ！

“没，你，你先出去，俺，俺一会再解释！”

马叔快急哭了！

嘿嘿，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大娘？两人进展这么快吗 ！算了毕竟是私事，自己太

过手创根问底也不好，意味深长的看了马海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江清雯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真是出息了，竟然敢吼自己！正当她嘴里对马海不停的恶语相向时听到外面的对话惊的她如遭雷劈 ！！！

“ 闺女 ？……

见小刘走出大门，马海鬼鬼崇崇的挤进屋，回头一看，空空如也 ！

她人呢？

我在这！

锈迹斑斑的铁丝床下露出了一个脑！

床下散落的铁屑和久未清理的尘土呛的她无法呼吸，随处可见的纸团让她宛如身处泥潭！

现在往日高高在上的女神正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趴在床底，手肘和膝盖的衣物上粘满了土灰，皱着眉头捂住嘴巴，好像是生怕正宫上门的小三！

“嘿嘿，闺女你脑子真灵活……

看到她从床底露出一个脑袋，马海看了不受控制的笑出声，这么狼狈的她还真是不多见。

“你还笑，咳咳……外面的人走了没！？

如果被人抓到现场，她真的不活了 ！他竟然还笑 ！！！

“走了，俺，俺拉你出来……

她重新站在马海身前，他弯腰给她膝盖处拍了拍灰尘。

“都是你，快点带我出去 ！”

江清雯愤愤狠狠锤了一下马海的后背，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真是丢死人了！

话说刚才听到外面别人的声音她吓得心脏都停跳了！

小脸煞白！

快到上班时间了，再不走更不容易走了！

“俺，俺也不知道他怎么来这么早，你放心俺想好了，仓库有后门，俺带你出去 ！”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马海一把抓起她冰凉的小手从门缝偷偷往外看了一眼，见仓库里没人，两人一高一矮的跑了出去……

慢点……

两腿之间还没消肿，每走一步就好像腿根夹了个东西一样磨的很疼！她努力的迈着打摆的双膝跟上马海！

“这里，就是后门，前面就是街道，你，打个车，就可以

打开一扇抹着蓝油漆的小门，马海连忙叮嘱道。

好。

两人拉着的手在分离的前一秒被马海再次紧紧抓住 ！

记得，你，答应，俺的……

还不等她说话，趁着四处无人，马海一把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把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前猛的一吸

如果可以 ，他真想再也不和她分离

“我， 我回去了，我那些衣服记得别让人看到了……

江清雯小脸一红慌乱的推开他的脑袋，如终于恢复自由的鸟儿，强忍着下身的疼痛落荒而逃……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马海咧开了大嘴，几十年来，第一次笑着带着种幸福的意味。

走了？

什么，走了……

马海刚把地的女人衣物收拾到被子下，面对小刘一副看穿的样子，低着头无所适从。

一进屋，一屋子的花香扑面而来，明显是女人的味道 ， 他经常早上来马海屋里吃东西，马海屋子里什么味道他再清楚不过，扭头对着马海嘿嘿一笑，那女人的香味中夹杂表着的味身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

太好了，马叔终于脱单了 ！

只是，这个味道好像不是那个阿姨的味道，像是年轻女子，也许阿姨特意喷的香水也说不定！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俩吃早饭了。

小刘坐在床上看着桌上两人份的早餐，看着马海扭扭捏捏样子，事实再清楚不过。

只是他想破头皮也想不到这个香味是谁的。

“没，没有……

“ 上次那个阿姨人不错，你可得好好对人家！”

看来，他以为是吴芳……

嘿嘿好……

马海借坡下驴，反正不怀疑到闺女一切都好 ·

“对了，刘，俺想再找个工作，挣点钱，你有办法吗？

小刘家里本地的，他想着问问 ，现在和闺女好了，他得多挣点钱才行，现在仓库的活就一阵，大多闲着，想着找点负责才行，闺女的生日快到了，他一直记着，一定要送她个好点的礼物才行……

这有吴阿姨了就是不一样，想着赚钱了？你这么一说还真有！”

小刘想了想，啥，啥活？

“保洁你干吗 ？早上晚上去一个小时就行，正好也不耽误仓库的活，有的话我帮你顶着，到时候请我吃饭就行。

马海听了眼睛一亮！

“那，那行，你帮俺联系一下，俺就知道，你对俺，最好嘿嘿 ！”

是呗，你一孤寡老人好不容易有个伴 ，能帮点是点呗咱俩也算忘年交了，你听我消息吧.”

小刘飞了飞刘海耍了耍帅

“对了，俺听说

外卖，也挣钱，俺能送不……

“那你得没日没夜跑，你身体受得了吗？

马海疯狂的点头，自打进城以来吃了无数苦，那时候他都不怕更何况现在为了美人，想想都一身干劲！

“行，我都帮你问问 ·”

……

谁要记得答应你的话，我就要反悔，就要反悔 ！”

刚下出租车，她走路有些别扭，本来优雅的步伐为了防止下身的摩擦而双腿之简分开了一道缝隙 ，看起来有些外八，这是彻底放纵的代价。

已经记不清楚两人昨夜做了几次了，只记得自己后来意识越来越模糊，任由他一次次的索取，折磨，在身体里喷射，直至昏昏欲睡……·

可是，又那么难以忘怀。

现在两人下次如何面对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其实，经过了昨晚她有些默许了，不知不觉中在一次次欲望之中，她有些想开了，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正面面对，自己也不用每次都那么折磨……

要不，定一个时间，比如一个月一次，其实偶尔放松一下，只要不放纵 ，也还好。

可是，一个月，会不会太长了……

先定 一个月吧，不然马海肯定以为自已想要，不能让他那么得意。

没有了作为别人女朋友的心理约束，她越来越大胆的想法惊的她从思绪中醒来！

不行不行，自己想什么呢，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答应，绝对不可以主动说，要等他主动的求自己，实在不行自己再勉为其难的答应，其实也不那么舒服，不就是一进一出吗？

嗯！

自只是施舍他而已，不过昨晚的脏话她可没忘记，一定要个办法还回去才行 ，她的骄傲不允许他就那样肆无总惮！

这个混蛋太粗鲁了，身上好痛尤其是下膀和胸部……

自己的车昨天还停在路边 ，她打算先把车开回家，今天下午的班，她想回家好好的洗个澡 ，小腹的热流时不时毫无争议的流下她感觉没有底裤的衬托已经流到了大腿内侧，那和胶水样的东西让她十分不舒服，但是那高压的喷射感确实又让她欲罢不能……

下次不能随便就让他射进来，他量实在太多了，一会还要买药……

对了，他手机里那平还没删！

冷不丁想起这个她脑袋轰的一下！

等等……

方磊……

街边早高峰马路上的车有些多，路过的行人匆匆， 看到自己的眼神莫名有些不对，她连忙低下了头来到自己的车前，一个男人正抱着膝盖坐在车边的马路牙子上，额头埋在膝盖上，看上去好像睡着了

被露水打湿的沥青路面泛着阵阵潮湿气息，正一点点被阳光驱散，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憔悴。

从侧面看清了他那张苍白的脸庞，那张脸庞和昨天看到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眼前的人彻底把她从昨晚的余韵之中拉回，看着他那蜷缩起来的身影，突然她心被扎了一下……

毕竟是从大学开始的回忆，她又怎么会轻易意记 。

他什么时候在这的？

难道他等了自己一晚上 ！ ？

方磊？

她伸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戳了戳

方磊感觉到异常抬起头，映入眼帘的颓废让江清雯看了心疼无比……

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着他脸上的

胡渣冒出了青色的胡渣，和干裂的嘴角……

曾经的他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难道，他还爱着自己吗？那他为什么 还和他的初

恋不清不楚， 一时间她有些看不清到怎底样才是真正的他……

两人之间生疏了不少……

两人就这样对视，一眼万年一般。

你，什么时候来的？

良久，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顺手

打开车子后备箱，拿出一瓶水递给了他。

我等了你一晚上 ，给你电话也打不通 。

最后的定位定位在车上，透过车玻璃能看到自己送她的手表被放在储物格，他再也没有了方间，只能痴痴的原地等着她

方磊费劲的起身一夜未动让他腿上酸软无力，见他起身摇摇晃晃 ，江清雯主动换住了他的胳膊……

“你傻不傻，我不在你就回家啊！？

实在见不得他这种有些自虐的行为 ，最主要的，她不是没脸没皮，一想到自己昨晚和马海彻夜缠绵时，他就在这里吹着晚风等着自己，她心里怎么可能过意的去，弄的她愧疚的无以复加！

他摇摇头，脸上的表情依旧痛苦，但是眼睛却亮的的惊人，仿佛把她燃烧起来一般。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顾路人八卦的目光。

昨天，对不起。

方磊第一时间就把憋在心头的话说了出来，他憋的快疯了，昨天的一巴掌出手之后他就后悔了，可是没有后悔药，他恨自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尤其是看到她眼底哭花的淡妆，她一定很伤心吧……

咱们先上车。

四周不断投来的目光让她全身不自在

好。

车门关上 ，一切的曹杂都被隔离，二人再次恢复宁静，她悄悄的抽出被他紧着的右手……

“昨关，其实我也不对 ，说出那种话我不怪你 .”

是啊，哪个男人能听得了那样的话呢，自己也是话敢话说的太过分了，错不能都放在他身上。

那，那我们可以和好吗 ？

他目光证证，为了她，他已经顾不得自尊，现在他就是个提线木偶，而线，就在江清雯手中，她的任何动作都会影响他的喜怒哀乐，刚才挣脱出的小手方磊主观性忽略，再次紧抓住了她的手，力气大的让她吃痛。

现在他有些魔证的目光，给了她巨大的压迫感 ，她竟有些恐惧，如果自己拒绝了，他会不会给自己一拳……

她再次抽出了手，这次的动作不再是那么悄悄。

“我们，都需要静一下 。”

如果说之前就难以回头了，再加上昨晚，就算自己能和他和好，那股沉重的背德压力都是她无法承受的，某种程度来讲她不想让这样的自己去伤害他，尽管，他也在和别的人不清不楚， 这并不是自己理由。

其实两人都已经名存实亡了，也许他放不下的只有那份执念吧，这就是她想给两人留下的最后体面。

与其在争吵不休后分手，倒不如给彼此留下可以回忆的过去。

你，脖子怎么了？

沙哑的语气阴沉的表情，当看到那一抹红的时候，刚才还愧疚的心情突然变的麻木，语气之中强烈的隐忍之欲出，他脸色铁青，方磊抬手的瞬间吓了她一跳，本能的躲闪了一下，借着后视镜一看，自已脖子侧面出现了一颗被种植的草莓……

“蚊子咬的 。 ”

她赶忙转移话题，装作无所谓一样立起领口，不敢直视方嘉的眼睛 ，生怕从里面发现了质疑的神色。

“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换了身衣服？“

方磊还在 一字句的说着自己 的疑问，给了她巨大的压力，几乎喘不过气来，更像是审问犯人。

我，我昨天随便找个旅店住下了，自己卖 的表服 。”

哦……

方磊没有继续追问。

她悄悄舒了一口气，如果他追根问底的问下去，自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一个个去圆……

都怪自己太急了，忘了看看自己脖子了。